('
柳真坐在厅堂里,圆桌上摆满了美味佳肴,柳振禹拘谨的坐在身边,笑脸相迎的夹了一口鱼肉,细心的挑出鱼刺,放在柳真的碗里,柳振禹说:“柳真,你尝尝,你最爱吃的鱼....”
柳真翻了一个白眼,说:“谁说我最喜欢吃鱼.....我最讨厌鱼腥味。”
柳振禹的手僵了一瞬,沛然笑道:“我看,爱吃鱼的是柳振禹你自己吧,真着笑.....”说完他夹了一点菜,放在柳真碗里,他说:“吃点这个,清爽可口。”
柳真没有反驳,俨如动动筷子,说:“沛然,现在才示好是不是有点晚了?”
沛然的脸颊瞬间红了一片,他不敢看柳真,俨如却当面戳人伤疤,他说:“是谁说的,无论怎么对待柳真,他都不会记得?呵呵,自作自受。”
林翔见柳真的碗里白饭见底,他拿起柳真的碗,为他再添一碗,放在他身边,沛然说:“我自作自受,你就好了?反正大家第一印象都坏了,谁笑话谁?”
俨如吃了几口菜,为柳真添了一碗汤,推到柳真手边,俨如说:“既然如此,那就再来一回。”
柳真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能吃多少次多少,吃饱喝足后,他起身想走,却被林翔拦住,柳真回过头说:“怎么?现在就要把我扎成傻子?”
见几个人面色迥异,林翔抬手在柳真的脖颈上来了一击手刀。
................(受每次昏死再醒来,时间都过了很久。中间的记忆对苏醒的受来说,是一片空白。)
深冬,柳真睁开眼,他身上盖着厚厚的棉被,压得他有些透不过气,他看着有个男人蹲在地上,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那人在柜子下面翻出一本书,翻了几页,气得他咬牙切齿,当他转身时,正好看见柳真坐在床上看着他。
男人的面部肌肉还在抽插,过了好一会才背着手,摆出一副笑脸,走到柳真面前,他说:“你醒了?”
柳真眼神专注的看着男人身后,男人双手背在后背,隐藏着什么。
柳真说:“你手里拿的是什么?我刚才看见你在柜子下面将那本书翻出来的。”
男人嘴角抽搐,他说:“没什么,一个废弃物而已。”说完,大步走出房间,在外面将那本书烧成灰。
柳真走下床,一阵寒意来袭,他连忙又躲回被窝里,身下已经不是稻草,而是柔软的棉褥子,男人走回来,看着柳真说:“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你喜欢看话本,我可以给你卖很多。”他说着坐到床边,躺在柳真身侧,修长的手指摸着柳真的脸颊,他说:“喜欢看什么样子的?说给我听听?”
柳真说:“我就想要刚才那本,看样子应该是我很喜欢的吧。”
男人说:“那不是话本。”
柳真没在回话,翻个身想睡去,男人将他翻过来,说:“别睡了,说好了今天我带你出去,你不是一直想下山,怎么还赖床。”
柳真看着他说:“下山?”
见柳真一脸迷茫,男人面容僵硬一会,保持着笑脸,他说:“我叫柳振禹,你还记得吗?”
柳真看着他说:“柳振禹?”
柳振禹捧着他的脸颊亲吻,舌尖撬开柳真的嘴唇,滑进他的口腔里,舔遍全部地方,连牙龈都没放过,柳真喘息急促,他推开柳振禹,一脸厌恶的说:“你干什么?”
柳振禹别过头,委屈的说:“我当你喜欢,才这么做,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怎么你睡醒就当我是陌生人。”
柳真有些不知所措,他说:“抱歉,是我不好,我......我是谁?”
柳振禹掀开被子,转进被窝里,他身上有些凉意,柳真向旁边挪了挪身子,柳振禹满眼爱意的看着他,柳振禹说:“你叫柳真,几年前,你向我表白,说心悦与我,我们.....”柳振禹话说一半,留下另一半让柳真自己体会。
柳真说:“这样啊.....抱歉,我不记得了....对不起.....能告诉我,我这是怎么了吗?”
柳振禹将柳真抱在怀里,他说:“你生病了,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失忆,将我忘的一干二净..我.....”
他将头埋在柳真的脖颈旁边,柳真能感觉到有滚烫的泪滴低落在自己的肌肤上,柳真这人最见不得别人落泪,他伸出双臂,抱住柳振禹,一边拍着他的背一边习惯性安慰着说:“好了,好了,别哭了,就算我忘了,但我对你的爱意永远不会变的......”
柳振禹的身子颤抖一下,他没有抬头,说道:“真的吗?”
柳真温柔的说:“当然啊,你长的这么好看,天人之姿,我见到你便心动不已,就算我忘了,可对你的感觉始终如一。”
柳振禹抱着的手臂忽然变紧,柳真感觉有怒气横生,柳振禹说:“柳真,你尽会说些甜言蜜语哄骗我。”
柳真揉揉鼻子,说:“怎么会呢,句句肺腑之言。天地可鉴。”柳真猜想,自己刚醒过来,见到柳振禹一副怒容,想必一定是自己经常失忆,爱人
', ' ')('受尽搓磨,才会这样,越这么想,他心里越有些酸楚,说尽好话哄着柳振禹。
而柳振禹却悄悄的扯开了他的腰带,柳真脸颊绯红,他说:“那个.....这样不太好吧。”
柳振禹的手抚摸到他的胸膛,说着:“怎么?你刚才说的话,都是假的?”
柳真笑道:“哪能啊,你这么一个大美人投怀送抱,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柳振禹低下头与他亲吻,柳真也迎合着他,柳振禹轻轻咬着他的耳尖,修长的手指摸到他的胯下,软趴趴的小肉在柳振禹的手掌里被捏揉,柳真仰着头轻轻的呢哼一声,他想将柳振禹压在身下,可是推了几次,没有推动,又发现,无论柳振禹怎么挑逗,他都没有办法勃起。
这让他汗颜窘迫,他心想,不是吧,自己难道是个........
柳振禹看出他的走神,在他脖颈上狠狠咬了一口,柳真被酥麻的痛觉拉回神智,柳真想躲,却被柳振禹拉回来,柳真脱掉柳真的裤子,一根手指插在他的小穴里,柳真震惊,心里想道:“不是吧......”
手指抠挖几下,就泛出水花,好像经常被这么对待,早就习惯了,柳振禹的肉棒一杆进洞,柳真仰着头闷哼一声:“嗯——————————!”
随后他的腰被柳振禹握住,柳振禹在他身上开始驰骋,一进一出操得小穴的水花噗噗噗的向外流,柳真有些茫然,他看着上面的柳振禹,双眼迷醉,脸色绯红,一看就是动情的模样,可自己这么冷静的看着他,会不会尴尬?
柳真只觉得身体被撑开,肉不停的被人磨,虽然没有痛感,但也没有快感,可是这种事,一个人沉醉,一个人发呆,总归不是好作为。
柳真伸出双臂,环在柳振禹的脖颈上,柳振禹一愣,看见柳真微笑着,说:“我爱你,宝贝,你真美.......”
柳振禹的眼底蓄水,他抽了抽鼻子,一把将柳真抱起,柳真坐在他身上,任由他上下贯穿,柳真将下颚抵在柳振禹的肩膀上,思绪飘向了窗外,他想,这样也好,免得尴尬,他挂在柳振禹的身上,两人一起一伏,屋里只有柳振禹的喘息声,每一声都十分动听。
柳真感觉到柳振禹全身开始抽搐,他想,可能是他要射了,连忙也抱紧他,虽然不能和他一同鱼水之欢,但满足一下爱人,还是可以的。
柳振禹仰头一声闷哼,一大股白浊射进柳真的体内。柳振禹喘息片刻,将柳真扒开,让他躺在床上,高潮后的红晕还未退去,看见柳真并未动情,他的眼底逐渐变冷,他低头吸允着柳真的胸膛,将两颗饱满的小乳头含在嘴里,一会吸吸那边,一会吸吸这边,柳真看着一颗头埋在自己胸前,就像个缺奶吃的小孩子,他摸摸他的头说:“哇,你体力真棒,还来啊。”说完,他讨好似的将双腿缠在柳振禹的腰间。
柳振禹撑起身子说:“你根本没有动情.......”
柳真笑得眼睛弯弯的,他说:“不碍事的,宝贝.....你快乐就是我快乐。”随后他又想到自己什么时候萎了?怪不得,会躺在别人身下.....
在柳振禹再次勃起时,柳真放松了身子,方便他进出,柳振禹就像干渴了很久的人,不停的索要柳真,两人一直到下午,才停罢。
看着满身欢爱痕迹的柳真,柳振禹如珍视宝的将他抱起来,还命人打了几桶热水,亲自为他清洗身子,柳真拿过毛巾,笑道:“别,我可以自己来。”
柳振禹帮他把秀发一点点梳开,他看着柳真,双眼含情的说:“如果一直这样,该多好。”
柳真亲吻着他的额头说:“你是怕我再把你忘了吗?不要怕,宝贝。”
柳振禹狐疑的看着他,柳真低下头轻轻一笑,他说:“不如这样,你拿笔墨来,我将我们的事都写下,如果我再失忆,你就拿我的手迹给我看。”
柳振禹连忙起身,也不管自己身上的衣服还湿着,慌慌忙忙的跑出门外,不出片刻,又急匆匆跑回来,他拿着一卷轴和笔墨,在柳真面前铺开桌子,连忙磨墨,他说:“你说的,那你写.....写你最爱我....好不好?”
柳真从水桶里探出半个身子,在柳振禹的额头亲吻,他说:“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得了怪病,害的你这么苦......”
柳真的话语刚落,他就发现柳振禹挂了两条泪痕,如悲如泣的看着他,柳真走出水桶,柳振禹连忙为他披上厚衣,他怕柳真着凉,连忙吩咐仆人送了几个火盆。
屋子里暖暖的,柳真拿着笔墨,一点点的写着,柳振禹在旁边诉说,“你我情定十五岁,春,你说爱慕我,我也.....爱慕你许久,一直以来,相敬如宾,恩爱长久。”
将柳振禹的话书写后,柳真又写了几句:“怪吾深染怪病,失忆后累及爱侣,终日相思苦。”
随后又感叹了几句,“永不相忘。柳振禹......”
写好后,柳振禹将卷轴抱在怀里,好像稀世珍宝生怕别人抢了去,柳真握拳轻笑,他说:“我应该把你的样子也画进
', ' ')('去,这样日后就算被别人偷了去,我也能从画中记起你的样子。”
柳振禹一听,连忙展开画布,把毛笔递到柳真手里,柳真笑着,一边看着柳振禹,一边将他的样子画在画卷上。
...............
柳真被柳振禹抱着出门,他们来到下山的必经之路,一条黑铁锁链前,柳振禹说:“抱紧我。”
柳真双臂死死的搂住柳振禹的脖子,他“嗯”了一声,柳振禹就飞身而起,脚步犹如蜻蜓点水,行走与铁链之上如履平地,很快他们来到山脚下。
柳振禹将柳真放在地上,脚沾到地面,才觉得心里踏实,柳真环顾四周,抬头看向那青山,云层缭绕,看不见山顶。
柳真感慨道:“还当真是神仙住的地方,在山脚下都看不见山顶。”
柳振禹说:“你.....喜欢那里吗?”
柳真拉着柳振禹的手说:“当然了,那可是我们的爱巢啊。”
柳振禹低下头,看不清表情,他再次抬头时,笑着说:“庙会马上要开始了,我们快去吧。”
黑夜,繁华的庙会张灯结彩,人山人海,有沿街叫卖的,也有杂耍的,还有带着老婆孩子逛街的,热闹非凡。
柳真像个小孩子,看什么都新奇,他一路跑到一个买糖人的摊子,对着柳振禹招手,柳振禹站在他身边,柳真说:“我想.....”
柳振禹对摊主说:“两个糖人。”随手甩给摊主一锭银子,说:“不用找了,赏你的。”
摊主乐的脸上开花,他连忙说:“好嘞,贵人,你等等。”
很快,两个又大又漂亮的糖艺做好了,是一对龙凤,柳真高兴的吃着,却见柳振禹盯着糖人舍不得下口,柳真坏笑一声,张嘴就在柳振禹的糖人上咬了一口,他说:“好看是好看,但也是吃的,快吃啊。”
被柳真咬了一口的糖人,柳振禹更不舍得吃了,他拉住柳真的手腕,说:“这么珍贵的东西,我想留个纪念,从前我们在一起时,我就没留下什么,除了记忆,什么都没有。”
说道这里,柳真有些惭愧,他对柳振禹说:“对不起,从前都是我不好,回去后,我亲手给你做个礼物。”
柳振禹苦笑道:“回去以后,说不定你就把我忘了。”
柳真一把搂过柳振禹,又发现柳振禹高他许多,转而搂住他的腰说:“如果我敢忘了你,你就把我吊起来打。”说道这里,柳真的眼神忽然空洞了,他好像被人吊在房梁上,不停的挨打.....
在柳真发呆时,柳振禹担忧的扶住他肩膀说:“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难受了?”
柳真甩甩头,他笑着说:“没有,没有,不要担心我。”
两人随后开开心心的逛庙会,柳振禹紧紧握住柳真的手,好像柳真随时会化成一片烟雾消失一般,他们走走停停,却被一位身穿华丽衣裳的人拦住。
那人面容娇媚,细眉杏核眼,梳着吊马尾,气势汹汹的展开双臂,拦住了他们的去路,那人说:“你们真是让我们好找!哼!”
柳真依然一副笑容,他抬头看向柳振禹,说:“他是你朋友?”
柳振禹一脸平淡的说:“算不上,是我师弟。”
那人凶巴巴的瞪着柳真,随后又想到什么,撇过头,冷哼一声,再次看向柳真时,能感觉到他刻意的收敛了脾气,别扭的向柳真行礼,他说:“在下沛然,见过柳真师兄!哼。”
柳真挠挠脸,他说:“啊,原来也是我师弟啊....那么我们....”他看向柳振禹,柳振禹也看着他,缓缓的说:“我们从前是师兄弟。后来.......是爱侣。”
他说完,柳真释然的一笑,沛然顿时火冒三丈,他说:“什么????柳振禹!你臭不要脸的!这话你也敢说!”
沛然被气的直跺脚,伸手就要去拉柳真,柳真有些糊涂,沛然说;“他骗你的!我才是....我才是你的.....”他嘴角抽搐,脸色红的就像个苹果,他一撇头,说:“爱侣....”
柳振禹将柳真拉回身边,他说:“沛然,你出局了....我和柳真已经......”他故意拉长声音,引得沛然气的胸都要炸了,柳振禹缓缓的说:“我们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
柳真一听,妈耶,敲可怕,这什么跟什么?他左看看柳振禹,右看看沛然,两人互相敌视,沛然用鼻子冷哼一声说:“生米煮成熟饭?哼,柳真早就不知道被我睡过多少回了!你跟我说这个?”
大庭广众之下,引来许多人围观,有人指指点点,交头接耳的话持起彼伏,柳真有些愣,周围的人好像慢慢变成了其他人,他们都穿着统一的衣服,对柳真指指点点。
“真是下贱.....”
“啧啧你看他那样子.....”
“哟哟哟,又被踹出来了,这回还光着屁股.....”
“你们看,那骚穴还流着血呢,也不知道被人干了多少回......”
柳真
', ' ')('连忙低头看自己,他摸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有些惊慌,柳振禹将他抱在怀里,捧着他的脸说:“柳真,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沛然一把拉过柳真,喊道:“你放开他!”
柳振禹怒吼道:“你闭嘴!”
就在这时,柳真瘫软在地上,昏迷过去。
.......................(已经由冬季变成春季了)..............................
阳光明媚的早晨,小鸟在指头吱吱叫,花朵全部盛开,引得几只蜜蜂伫留。柳真站在花园里,仆人们看见他都低着头走,有几个一见到他,就绕开。
柳真漫无目的在花园里游走,迎面走来一位风尘仆仆的大侠,他虎背熊腰,一身肌肉看得让人羡慕,他带着斗笠,脚步如风,直径走到柳真面前,他摘下斗笠,露出一张刚毅英俊的脸孔,他说:“柳真,你醒了?”
柳真歪着头看向他,他说:“你是???”
那人叹息一声,说:“我叫林翔.....”
柳真笑道作揖,说:“幸会幸会。”
林翔拿出一本书籍,他递给柳真,林翔说:“送给你的。”
柳真随意翻看了几眼,笑道:“多谢多谢。”转身想走,林翔很开心,他几步走到柳真身边,说:“这本书籍记录多许多上古修剑之道,想必你一定会喜欢.....”
柳真停下脚步,狐疑的说:“修剑?哈哈哈.....我又不修剑术,你搞错了吧。”随后他又想了想,将书籍塞到林翔怀里,笑着说:“抱歉,你一定是送错人了,我对剑术根本不感兴趣,这么好的书,你还是送给其他剑修吧。”
林翔拉住柳真的手腕,他不敢置信的说:“怎么可能,当初你不眠不休厮杀在秋甪山,就为了抢一本剑修的秘籍.....你...你.....”
他的脸憋的涨红,柳真摆摆手说:“一定是你搞错了。我对剑术不感兴趣,怎么会为了一本不感兴趣的书跑去什么山去与人厮杀。”
话音刚落,他又陷入沉思,他摸着下颚思考,林翔见到,立刻打断他,问道:“你在想什么?”
柳真说:“啊,没想什么.....再见....”
柳真刚想转身走,肩膀就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掌握住,林翔将他转了个身,表情狰狞无比,他喃喃的说:“你当初血战秋甪山,与千百豪杰一战,心心念念要抢那本书,你....你现在居然跟我说,你不感兴趣,那么当初你....你为什么......”
柳真看着林翔语无伦次,他打断说道:“那么那本书现在在哪?”
林翔拍着胸脯说:“在我这里.....”他刚说完,表情就像被人打了耳光,柳真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说:“那就对啦,剑修才需要最好的剑术秘籍,所以肯定是你搞错了。”
柳真见林翔发愣,他转身离开,林翔却拍住他的肩膀,说:“柳真,你为我血战秋甪山,为我寻宝剑,为我做那么多事,你到底对我,是什么心思?”
柳真看着他说:“抱歉哈,我们好像不认识吧.......”吧字刚脱口而出,柳真就被林翔抱起来,大步行走至房间内,柳真被他甩进屋里,林翔指着屋内的一切说:“这个柜子,这张床,每一个角落,每一个摆件,都是你亲自寻来,木材,工匠.......还有这个....”他拿起一个香炉,上面的雕工十分精美,他捧在手心里说:“这个,是你亲自为我做的,记起来了吗?”
柳真打量着那精美的香炉,他抬起头笑着说:“抱歉,我真的不记得了...既然是你的,你收好享用便好,不必再来问我......”
林翔跪地痛哭道:“柳真!!!!你真的要把所有人都逼疯了,你知道吗?你到底知道不知道啊啊啊啊啊!”
柳真慢慢挪动步子,想跑出门外,今天是什么日子,出门就遇见神经病......
在林翔痛哭时,柳真跑出他的院子,在门口撞上一个人,那人身着一身黑色绸缎衣袍,秀发披散,一副眉清目秀的模样,看起来就是一个性情温和的人。
那人手里拿着一卷画卷,诧异的看着柳真,他说:“柳真?你醒了?今早我去寻你,见你不在房中,四处找不到你的身影,你怎么在这?”
柳真歪着头说:“你......又是谁啊?”
那人眉目含情,慢慢说:“你又把我忘了,不过没关系,你来....你看这是你为我画的画卷。”
那人展开画卷,柳真俯身观看,一笔一划都是出自他手,他不禁惊讶,看向那人,缓缓说出那人的名字:“柳振禹.....”
柳振禹收了画卷,将他抱在怀中,不停爱抚着他的身体说:“是我...”
柳真也伸出手臂抱住他,柳真说:“难道我又发病了?真是抱歉。”
两人相拥着,林翔跑了出来,看见两人抱在一起,他走到柳真身边说:“有信物的又不止他一个人!”
', ' ')('说完也展开一张画卷,柳振禹的脸色瞬间结冰,林翔说:“当初你做这种事,就该知道!瞒不住所有人。”
.....................
四卷画卷乱七八糟的横躺竖歪,铺在桌子上,柳真弯身看了看画着柳振禹画像的,又看了看其他人的,大致都是一样的,每个画卷上都写着类似的话,自己深爱他们,因为得了怪病所以遗忘了自己的爱侣,因此画一幅画卷作为信物,再次病发时,只要自己看见信物便会知道谁是爱侣。
柳真看着他们,匪夷所思的说:“这些看来真的是我所写所画,可是我为什么会给你们每一个人画一幅画卷?我失忆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俨如说:“让他们滚吧,我才是你的爱侣。”
其他人呼的站起来,沛然说:“你胡说八道什么!他会失忆还不是拜你所赐。”
柳振禹瞪了沛然一眼,沛然不忿的坐下,双手环胸一扭头,冷哼一声,柳真看着几个人,指着林翔,他说:“你说我们十七岁在江湖相遇,几次三番救你畏难,并且为了你舍生忘死血战秋甪山,夺宝剑抢秘籍,为你做了很多事,我们相爱后,我得了怪病,将你遗忘。”
他又指着俨如说:“你说,我们从小一同长大,十七岁我追求你,从此十分相爱,为你上山入虎穴夺得班明草,为你寻遍天下医书,对你深爱有加,但我得了怪病,将你遗忘.....”
俨如点点头,柳真又看向沛然,沛然一副很委屈的模样,眼泪就含在眼眶里,倔强的不肯流下来,柳真说:“你说我十六岁追求你,一直非常相爱,我每日都为你亲手做羹汤,一日三餐全部亲力亲为,对你宠爱有加.....之后我得了怪病,将你遗忘?”
柳真掰着手指头算着:“十五,十六,十七.....哇,我是会分身术吗?怎么可能......”他又看向柳振禹,他说:“这么说,你是我的初恋了?”
柳振禹眼神闪着光,他激动的站起身说:“柳真.....他们都是不知羞耻横加干涉我们之间的无耻之徒。”
林翔一拍桌子喊道:“荒谬!”被他这么一吼,柳真吓得一哆嗦,林翔看着柳真说:“什么初恋,二恋的,我是你第一个男人!”
沛然撅撅嘴说:“那还不是我们让给你的,恩将仇报.....”
林翔别过脸,坐下不再发声。
柳真揉揉额头他说:“好了好了,不要吵了.....你们让我静静。”
他将所有画卷收起来,趁他们互相挖苦时,一把扔进火盆里,这举动好像是他下意识做的,做完后也很震惊,他们四个人目瞪口呆的看着柳真。
柳真捂着额头,觉得一阵眩晕,眼前一黑,便不省人事。
...............(已经从春天变成夏天).........................
炎热的夏季,空气中都带着焦躁,柳真慢慢睁开眼睛,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滑落,他起身,发现自己穿着的亵衣早就湿透了,被汗水沁湿的衣衫贴在肌肤上,让他感觉很不舒服,他走下床,看着四处光秃秃的墙壁,这是一间简陋的茅草屋。
有人踹开门,语气不善的说:“起来了柳真,吃早饭了!”他将一碗白米粥和馒头放在破旧的桌子上,看着柳真在发呆,他走到柳真身边,抓着他的胳膊将他拽到桌子前,将筷子塞到柳真手里。
那仆人说:“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总惹那祖宗生气,你说你,前几天还嘴里抹了蜜一样讨人欢喜,转眼就翻脸,现在好了吧,让人撵到这破茅草屋里,你就舒服了?”
柳真抬头看向仆人,他说:“我叫柳真?”
那仆人挠挠头,说:“你这什么毛病?装失忆?”
正在这时,另一个仆人连忙跑进屋,抓着那个仆人往外拽,一边走一边说:“你新来的吧,管事说的话你都忘了?告诉你别和他说话,你是傻吗?小心连命都没了。”
见那两人走出院子,柳真端起碗喝了一口粥,一边咬着馒头,一边想:“我叫柳真......我失忆了,是以前好像和什么人有过节,然后被撵到这里.....听他说的话,怎么感觉自己像是邀宠献媚之人。”
柳真自己幻想了一个画面,自己涂脂抹粉敲着兰花指,抱着某个人的大腿,喊着,大爷来宠我嘛~~~
呕..................柳真觉得不能再往下想了,他想吐了.......
吃过早饭,柳真将碗筷收拾好,在屋里四处转转,这间屋子真是寒酸,这衣柜,这床...还有这破桌子,啧啧啧.....
柳真一边看着一边摇头,转念一想,为什么我会对这些东西这么不满意?难道我以前见过很好的?或者说,我不是一个贫苦人?
柳真坐在床边,四处打量四周,他想,如果自己以前是个富贵人,那么被塞在这里,一定会很痛苦,也许原因就是,有人希望他痛苦?
.........
', ' ')('柳真伸出自己的手臂,看着手腕上的伤痕,他的眼神瞬间结冰,虽然他什么都不记得了,但可以依照一些细节推出始末,他起身将房门关闭,在屋子里脱下衣服,找到一面铜镜,一边看着一边想,这身上的伤还真多,从外表来看,只有手腕上的伤疤很突出,好像是自己弄的,但仔细看,会发现是别的东西导致的,这伤疤就像一圈绳子,显然是被人吊起来,被绳子磨破的,并且吊的时间很长,伤口好了再被破坏,导致这伤口隆起一圈。
柳真活动活动手腕,果然被动过手脚,骨缝之间,有些迟钝,应该是刨筋去骨过,将骨头挖出来,等伤口好了,再刨开皮肉,将原本的骨头再塞回去。
柳真汗颜,虽然他没有记忆,但是想想就不寒而栗,到底是谁,对他如此深仇大恨。
他又活动活动脚,膝盖和脚踝同意被动过手脚,尤其是两个迎面骨,好像被敲碎了很多回,但是,现在却可以站立行走,他又看着铜镜里,一张稚嫩的脸庞。
有些陌生,他觉得自己不该是这个年纪的孩子,他可能年纪更大一些,这时他听到有人推开院子的门,他连忙跑到床上,闭上眼睛装睡。
..............
脚步声越来越近,好像是两个人,他们站在床边,有人用手指敲了敲柳真的额头,笑着说:“明明醒了,还装睡......”
柳真睁开眼睛,看着这两个人,一人含笑如春风,另一个银发似神仙,那位银发神仙坐在床边,拉出他的手腕,给他号脉,那人说:“很好,一切正常。”
一直笑眯眯的人蹲在床边,摸着柳真的脸颊说:“我听仆人说,你醒了,便急急忙忙来看你,早饭有些简单,我命人又做了一些,起来我们一起去吃饭。”
柳真收回手,将薄被向上拉,盖住半张脸,只露了一双眼睛,十分无辜的看着他们,银发男人说:“别装了,你这种把戏我们见多了,乖乖的起来。”
柳真慢慢坐起身“哦”了一声,乖巧的下床,穿鞋,见他没有闹,笑脸男人拉着他向外走,银发男人跟在他们身后。
一顿丰盛的饭菜摆在柳真面前,柳真拿着筷子心不在焉的吃着,笑脸男人说:“你喜欢吃什么,告诉我.....我好让仆人们多做一些。”
柳真回答道:“我不知道......”
银发男人没有出声,柳振禹继续说:“吃完饭,将你喜欢吃的都写下来。”
柳真看着一桌子的饭菜,没有一个是他偏爱的,他只能从不喜欢的菜里,挑一些还算过得去的来吃,他夹哪个,身边就有仆人记录着,他吃的最多的菜。
一顿饭吃完,仆人合上记录书,他微微屈身说:“吉祥如意三十二下,是他吃的最多的一道菜。”
笑脸男人开心的说:“记下,记下.....以后每天都给他做这道菜。”
柳真拿丝巾擦了擦嘴,看向笑脸男人,他说:“你可千万别,这一桌子的菜我都不喜欢,只不过是瘸子里找高个而已......”
他的话音刚落,笑脸男人的笑容就不见了,他傻傻的看着柳真,他说:“那你到底喜欢什么?你说啊。”
柳真起身,他说:“我想回去睡觉!”他迈开步子向外走,银发男人拉住了他的手腕说:“你又闹什么,昨天本来就是你不对,还在闹脾气?”
柳真眨眨眼,他刚想说:“我昨天干什么了?”又把话吞了回去,他转头看向银发男人,想上下打量,又记得这男人曾经说过,‘别装了,你这种把戏我见多了....’这类话,他想,他可能是频繁失忆吧,每次都故作聪明的周旋,其实早就连底牌都露过无数次。
柳真没有反驳,他看着银发男人说:“好吧,算我错了.....好吗?我道歉.....”
银发男人看着他,嗤笑一声说:“那你说说,你错哪了?”
柳真觉得他这一步棋好像下错了,这男人眼里忽然露出戏虐的神色,好像他曾经这么干过,又好像这男人知道他下一句要说什么。
果然,在柳真沉默的时候,银发男人说:“你又失忆了,别装了......”
.............
柳真眼神向下飘,虽然下错了一步棋,但让他确认了一件事,那就是,他还真的是‘频繁失忆’.......
见柳真如此乖巧,笑脸男人连忙走到他身边,拉起他的手说:“我叫柳振禹,他叫俨如....你叫柳真......还有.....还有两个人,一个叫沛然一个叫林翔,不过他们现在不在,等过几天,我介绍你们认识。”
银发男人俨如冷哼一声:“算你识相.....”
柳振禹说:“俨如,当初我只说自己,你们记恨,如今我可是将你们的名字挨个说个遍,你还跟我闹什么别扭。不如下次,你来说好了。”
柳真看看柳振禹,又看看俨如,他抽回手,说:“好的,我记住了.....没什么事,我可以回去睡觉了吗?”
俨如说:“不行,你要跟我
', ' ')('走......”说完冷冷的看着柳振禹,柳振禹翻了一个白眼,他笑着拉起柳真的手说:“明天我会去接你的....等我.....”
..............
夜里,俨如为柳真清洗后,抱着他躺在床上,任由俨如怎么折腾,柳真一副神游在外的样子,俨如捧着他的脸颊说:“你在想什么?”
柳真说:“我在想,你什么时候结束.....”
俨如将他抱起,让那根孽根更加深入,柳真被戳的闷哼一声,俨如一边扭动着腰肢一边伸手握住柳真的软肉,他说:“你不快活......”
柳真说:“可能是废了吧。”
俨如说:“你活该你知道吗?”
柳真说:“哦.....那你快点结束吧,这样磨肉,真的很无聊。”
俨如狠狠撞击几十下,一声低吼,将白浊射出,他抱着柳真的腰将他脱离自己的身体,转身去拿医药箱,柳真慢慢坐起身,看着他拿了一卷银针。
柳真的汗就开始往下流,他好像很害怕那卷银针,俨如伸手在他身上点了几下,柳真就不能动了,俨如分开柳真的双腿,让他靠在墙壁上,一手撸动柳真的软肉,一边将银针慢慢插进小孔里。
柳真很害怕,他颤抖着说:“不要......不........”眼泪决堤一般顺着脸颊滑落,他很熟悉这种感觉,好像曾经发生过很可怕的事。
俨如一脸严肃的说:“别怕,是在给你治病.......”
银针进入到一定程度,便无法再向下探索,俨如抽出银针,换了一根更长的,慢慢进入小孔,那根银针的顶端好像一颗圆润的珠子,挤开周围的肉壁,一下见底。
“呜..................”柳真咬紧嘴唇,他发现那根银针正在一上一下,圆润的珠子滚动在肉壁里,有些液体顺着被开阔的官道涌了出来。
是疼是爽,还是痛苦中夹杂着快感,让他无法分辨,俨如的手掌握住他的睾丸,左右捏揉,让两个蛋蛋变得通红,几根银针插在上面,就像姑娘用的针线包。
柳真除了哭,只剩下咬着嘴唇,羞愧的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俨如又拿了几根镇,插在柳真的乳头上,每一下都让柳真忍不住呻吟,俨如随后从医药箱里,拿出一根满是疙瘩的玉势,翠绿的纯色玉,被雕刻得十分精美,他在玉势上涂满了药水,慢慢的塞到柳真的小穴里。
柳真咬着牙说:“你...........”
俨如专心致志扶着柳真的软肉,见他慢慢挺立,俨如说:“还是我,能给你快乐,对吧......”
俨如终于不再动那根银针,转而手握着玉势,开始抽插起来,每一下都顶得柳真的玉茎里冒出些白浊....断断续续。
柳真大口大口的喘息,一声:“啊——————————!”白浊争先恐后的喷出,连那根针都一并带出。
射过的柳真就像蔫了的茄子,他低着头,大口大口的呼吸,俨如利索的将他身上的针拔掉,但没有抽出那根玉势,他将柳真抱在怀里,掰开柳真的嘴,亲吻着,手指点了几下柳真的身体,柳真开始剧烈的颤抖,他双手紧紧的抓着俨如的肩膀,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俨如舔着他的眼泪说:“怎么哭了?还是爽得没缓过神?”
柳真断断续续的说:“好可怕...我好害怕.....”
俨如说:“这可真不像你能说出的话.....你在怕什么?”
柳真说:“好黑,好可怕.....好痛.......呜呜呜呜......好累......”有几个画面在柳真的脑海里一闪而过,他被绑在漆黑的屋子里,四肢大敞的躺在一个十字型的刑具上,小穴里塞了三四根玉势,而他的玉茎里也塞了一根有小拇指般粗的玉势,他不断的射精,口干舌燥,那种不断高潮,又严重脱水的感觉,让他生不如死,全身的水分都变成了汗液流出体外。
柳真渐渐停了哭泣,他慢慢坐起身,看向俨如,眼泪好像忽然没了,俨如也看向他,随后说:“你哪里不舒服,可以告诉我。”
柳真看着他的眼睛说:“你把那根玉势拿出来.......”
俨如垂下眼,伸手将那根玉势慢慢抽出来,又拿了毛巾为他擦拭干净,看着圆滚滚的小屁股,忍不住在上面亲了一口,弹性十足,又忍不住轻轻咬了一口。
柳真趴在床上,任由他为所欲为,见柳真有些发抖,俨如将他抱在怀里,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温柔些,他说:“现在,好了吗?”
柳真双手环抱自己,他说:“我有点冷.....”
俨如将被子拽过来,围在柳真身上,抱在怀里,他说:“现在呢?好点了吗?”
柳真将自己埋在被子里,发出一声:“嗯......”
俨如就像一尊雕像,保持一个姿势抱了很久,久到,柳真自己探出头,看向他,俨如一直低头看着他,两人四目相对时,柳真撇过脸,他说:“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
', ' ')('俨如说:“从前我就一直看着你,远远的,偷偷看你......经常被你发现,你发现我在偷看你时,总会对我微笑........”
他说着说着,好像陷入了回忆,柳真低着头说:“然后呢?”
俨如的手臂忽然一紧,柳真感觉到他好像很激动,柳真说:“不想说就别说了。”
俨如沉默片刻,他说:“不......我想说.....只是惊讶,你居然对我感兴趣,从前.....你从不会在意这些.......”
柳真说:“是我每一次频繁失忆后还是在我失忆前?”
他的话,引得俨如脸色一寒,俨如看着他,柳真回避了他的眼神,俨如说:“你怎么知道自己频繁失忆?”
柳真说:“我猜的.....”
俨如叹息道:“就知道,你不会告诉我......看来,可能是我说了什么,让你察觉到了吧....”
柳真闭嘴,没有接话,他觉得这不是什么好事,如果他再失忆,恐怕.....这家伙一定将事情做的滴水不漏。
柳真连忙打断俨如的思绪,他装作好奇的样子说:“从前我们是什么关系?你说你总是偷看我,然后呢?”
俨如被他的话引回到回忆,他说:“然后.....在某一天,我向你表白了,你很高兴.....我们顺理成章成为了爱侣.......”
柳真点点头说:“哦....原来是这样.....那我们在一起之后,我对你好不好?”
俨如说:“你对我很好,你为了我不惜千山万水,不惜路途遥远,不怕艰难凶险,为我寻医书,摘草药,将所有我最喜欢的,都送到我面前,我不需要说一句话,你全都懂,你很爱我......”他说罢,将头埋在柳真的脖颈间,开始哭泣,肩膀一抖一抖的,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
柳真的手脚都被裹在被子里,而他又被俨如紧紧的抱在怀里,他说:“我对你这么好啊,那我一定非常爱你.....”说完后两个字,柳真觉得自己的心脏忽然抽痛了一下,柳真想,难道说假话良心真的会痛吗?卧槽,刚刚那一下,真的好痛啊。
可是转念一想,如果一个人为了另一个人不怕艰难危险,只为博得一笑,恐怕真的是非常深爱,不然谁会那么无聊,做这些事。
俨如哭够了,他哑着嗓子说:“你很爱我,呵呵....可是你也爱别人.....”
柳真说:“我背叛了你?”
俨如说:“对,你爱上了一个其貌不扬的男人,还想和他一同归隐山林,那天你对我说,结束吧,没有意义了,我不懂,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那个男人有什么好的?他什么都不会,四处惹麻烦,长的也不好看,你到底爱他什么?”
柳真抬头望天,他说:“可能我眼瞎吧......”
俨如被他的话,逗乐了,他说:“这么久了,你居然还能说句让我发笑的话.....”
柳真低下头说:“你都说了,一个一无是处的人,长的不如你,本事不如你,我还抛弃你去追他,不是瞎是什么?”
柳真说完这句话,他明显感觉有些自嘲,可是心里竟然有些暖暖的,还有一丝丝悲凉,暖的是那人的身影,悲凉的是,那人好像和自己没有缘分.....
柳真陷入了沉思,俨如忽然变得面色狰狞,他摇着柳真的肩膀说:“你在想什么?你还在想那个贱人?别想了,他早就和他的男人在一起了,每天幸福快乐的生活,早就不记得你了!”
这话本来很残忍,但听到那人过的还好,柳真竟然有些释然,他说:“这样啊,也不错啊....”
俨如傻傻的看着他,他说:“你竟然觉得这样还不错?果然,你谁都不爱,对他也是假的吧,是吧。”他的表情有些病态,他极力的想从柳真的嘴里得出他想要的答案。
柳真仔细的想了想,他说:“我不知该怎么回答你,也不全是假的,无论是对你,还是对他,我想....当初我花那么多心思在你身上,一定非常爱你,听到与他有缘无份只觉得有些遗憾,知道他过的不错,我还有点欣慰.......”
俨如冷着脸说:“他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把你忘了.....你欣慰什么?”
柳真看着他,说:“我欣慰的是,他过的不错,我就安心了,也许那个人比我更适合他吧....”
俨如冷笑道:“看不出你还挺大度.....”
柳真摇摇头,他说:“我一点都不大度,刚刚还有点悲伤,在你提到他的时候,脑海里浮现一个身影,我记不清他的样子,却能记住那份感觉,好像和他在一起,蛮舒服的.....”
柳真的话还未说完,俨如抬手给了柳真一个耳光,扇得柳真双眼冒星星,俨如气愤的抓着柳真扯开他的被子,将他拖到一间暗室,柳真看清楚暗室时,那个令他恐惧的感觉蔓延全身,他看到了一个十字型刑具,俨如将他剥光了,绑在上面。
柳真害怕极了,他颤抖着说:“
', ' ')('俨如.....俨如....我说错什么了吗?我道歉......不要,不要这么对我.....”
俨如拿出几根玉势,塞在柳真的小穴里,他面露寒光的说:“你和他在一起很舒服?嗯?有多舒服,你说啊,你说啊!!”他歇斯底里的喊着,柳真觉得耳朵刺痛。
这种感觉由心底往外让他难受,他的身上又被俨如扎了很多银针,玉茎上被塞了三根细细的长银针。
柳真的身体开始发抖,他发出“啊...啊....啊....”的声音,俨如掐着他的脖子说:“你看你,现在不也很舒服,已经射过这么多次,还往外冒着淫液.....”
柳真看向脚下,白浊形成一个小水洼,他不停的射精,让他十分难受,胃部在上下翻滚,他沙哑着嗓子说:“俨如,我错了,你放过我....我好难受.....”
俨如咬着他的耳尖说:“你从前可是几天几夜都忍下来呢,怎么现在还不到一个时辰,你就开始求饶了?”
柳真哭泣着说:“我真的很难受,求求你,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俨如没有理会柳真,看着他被刑具折磨,渐渐的,柳真的呻吟声越来越小,柳真的意识开始模糊,但又被巨痛弄醒,他看到自己的手腕被刨开......
身上血肉模糊,用开膛破肚来形如也不过如此,俨如的手伸进他的肚子里,手指能摸到柳真的肋骨,隔着一层皮,能感受到柳真剧烈跳动的心脏。
柳真大口大口的喘息,他说:“你想杀我........”
俨如说:“怎么会呢,你不会死.......你死了,也得给我活过来.......”
柳真的双眼暴突,疼痛让他青筋暴露,他喊道:“你不是说,我们曾经相爱过吗?你不是说我曾经对你很好吗?你怎么忍心对我下如此狠手?”
俨如冷冷的看着他说:“因为,你是个负心汉.......”
柳真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样子,吐了一口血痰,正好落在俨如的脸上,看着俨如诧异的用手指粘掉那口血痰。
柳真仰着头冷笑道:“就你这种人,我当初是有多倒霉才认识你,你阴晴不定的就像个疯子,什么也不说,就让人猜,猜对了理所应当,猜错了就罪该万死,跟你在一起,时刻提心吊胆的,谁知道哪句话就说错,你就开始发疯,怪不得我当初甩你啊!你活该啊你!”
俨如狠狠的一拳砸在柳真的肋骨上,咔咔两声,柳真的肋骨折了几根,俨如怒视着他说:“你.....这就是你的真心话?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你当初说我如高岭之花,对我爱慕有加,呵呵..都是骗人的吧...当初被你花言巧语蒙蔽,是我蠢,我早该看清楚你这种人....你这种人...当初说喜欢我的是你,说抛弃的还是你......你只喜欢玩弄别人......根本不会付出什么真感情!”
柳真咬着牙说:“别把自己说的那么可怜,你这种人就喜欢被人围着哄着,觉得别人付出再多都是应该的,我问你,我当初为你做了那么多,你为我做了什么吗?”
俨如看着柳真,他回忆着,他“我....我.....我.....”了半天,柳真嗤笑一声说:“对对对,你回答不上来,你总是说,我好可伶啊,我被抛弃了,你当初对我那么好,遇见一个贱人就三心二意了......那个贱人什么都不如你,你不甘心.....我告诉你,他什么都不如你,但只有一样比过你,是他没你那么神经啊!”
俨如被气得瞪大了眼睛,柳真气喘吁吁的说:“你要不然现在就搞死老子......不要妄想,老子还会再次喜欢上你......我们俩,到底是谁不愿意付出感情?你自己心里知道......”
俨如抽出手,一掌扇过去,大喊一声:“闭嘴!!”
柳真被扇得头一歪,渐渐的闭上了眼睛,他感觉到有人将他从型架上抱下来。
意识越来越模糊.....逐渐被黑暗吞噬。
柳真在昏迷前,想着.....再醒来时,自己会不会又变成白痴了?那可真的,糟糕透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