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一凡闻言瞬间脑子一片空白。
“对不起！”他脱口而出。
“嗯。”黄芷陶淡然点点头，从床头拿过一个毛绒，来到方一凡身前。
“道歉我收下了。”
“我送你的礼物已经没有任何价值，再收你的回礼，并不好。”
黄芷陶将毛绒递给方一凡。
方一凡木然地低头看着那毛绒，正是那天方一凡送出的生肖龙。
他还记得当时黄芷陶并不是很喜欢，觉得送错了礼物。
送出去的东西，还能收回来吗？
那代表着什么？
方一凡眼都红了，心里难受的要爆炸。
“拿着。”黄芷陶强行拉过方一凡的手，将毛绒塞到方一凡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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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吧，下午还要上课。”黄芷陶说。
方一凡低着头，看着怀里那红得刺眼的毛绒，心里凉透。
他要是真走了，两人恐怕就再也没有任何可能。
“真的要我走吗？”方一凡红着眼，沙哑着声音问。
“……”黄芷陶别过头，没有说话。
“所以你说要追我，不会放弃，都是假的吗？”方一凡继续问。
一句话，似乎触及到黄芷陶的痛处，瞬间淡然的表情直接垮掉，热泪涌出。
..... ... ...
“是你先放弃我的！”黄芷陶压抑着委屈与声音，哽咽着说。
“你追我，解释权当然在我这里。”
“我说没有，那就是没有。”方一凡压根不想讲什么道理了。
“……”黄芷陶呆呆地看着方一凡。
她知道方一凡脸皮厚，但没想到会厚到胡搅蛮缠这种程度。
“想让我走也可以，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只要我觉得你说的对，我听你的，转身离开。”方一凡认真脸说道。
“好，你说。”黄芷陶深深吸了口气，抹掉脸上眼泪，平复心情说。
“给我打一个电话那么难吗？”方一凡问。
“啊？”黄芷陶没反应过来。
“那天给我打一个电话，就那么难吗？”方一凡重复问。
“……”
黄芷陶沉默。
难吗？
只是一个电话而已，当然不难。
可对黄芷陶而言，却是她对方一凡的信任，还有自己全部的自尊。
结果，她输得一无所有……
PS：我高估了自己能力，好难啊……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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