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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絮簌簌,鸟雀调嗽,春色淡远风翠长;不畏急雨喧昨夜,敢擎柳烟动微寒。
萧白珩轻薄如玉地挑唇舒眉,举茶盏作觞,流盼姿媚间伸出葱段般的食指点在自己唇上,萧萧肃肃地立在人群中就轻巧地夺人心魄,偏还呵气作态道:“美人儿,到了烘云阁可要在你的宴席上给我留一方雅座。”
单桓斜倚在花神车的藤椅上,丰姿奇秀、唇施红脂,细密的薄汗浸透水芙色的纱衣,暗合着腰身收缩的肌理线条,反倒衬出他的身长魁岸、昂藏七尺。
单桓偏头在花束中咬住一片浅粉色的花瓣,目光如炬地盯紧萧白珩,翩然俊雅地探出红舌将花瓣卷进齿间,循着微颤轻滚的喉结整个吞吃入腹。
春风嫌相欺,春水绿堪染;春醪斟欲醉,春阁燕双飞。
萧白珩随着观花的人群趋着花神车一路行至烘云阁门前。众人纷纷翘首,更有盛装少女不顾踩了浅色罗群也扬着胳膊以待花束。萧白珩独有意趣地想要给欢活的少女们让出场子,抬扇欲退之际,却惊见单桓单手握着花束,一撩衣摆,越罗衫衣袂、落于面前。
“珩哥,送给你,我的花神。”单桓靠得极近,一副醉玉颓山的好容貌添着异域特有的高鼻金瞳,敷粉冠玉亦不突兀,献宝般将花束捧到萧白珩眼前,“我坐在上面穿那衣服勒得很,偏偏珩哥还一个劲儿地诱惑我,搞得我下面也勒得很,这费力拿到的花,你可不能不要。”
萧白珩望着花束回惊作喜,他自认在讨人欢心这上无出其右,却每每被这人莽夫悍匪一般直白的行径惹得心猿意马,这大抵就是所谓的“勇为情易”。
周遭百姓见这花神起身更比寻常男子还要高大,便好奇地渐次围堵起来,人群挤撞间,小白红脸红耳热地抖开扇面遮着面凌身跃上围墙,踏着青瓦飞身跃入烘云阁的三楼房间。
单桓一见,更是心花怒放,也不顾繁复的裙摆便接连跟上。
萧白珩方一落入屋内转身便欲关窗,却是被单桓用手臂硬扳住窗扉,萧白珩索性快摇着扇子走到另一边,抬腿勾了圆木凳坐下。
“好珩哥,你不生我气了吧。”单桓半伏在桌上,抬手摸了个白瓷茶盅自顾自地给萧白珩斟茶,可怜兮兮地望着萧白珩道,“我是没有告诉珩哥我是温宿的小王,是因为我觉得和珩哥在一块的每一刻我都想抱着你,用现在硬的不得了的东西插你,哪有心思说这个……”
萧白珩羞得差点儿把茶杯捏碎,气得瞪圆了眼睛看向单桓,又见对方扁着嘴,额头的花钿烈烈欲燃:“珩哥也没告诉我你是当朝二皇子,我们明明扯平了。”
“你敢说你不知道!”萧白珩旋然起身拍在梨花木桌面上,单桓忙心急地捉住他的手捧在嘴边轻轻哈气,语气半嗔含怨道:“我虽然知道,但珩哥你也不能一直不理我啊,还是说以后我都要穿成这样珩哥才肯和我说话?”
萧白珩被他这无赖的思路绕得笑出声来,掩着咳了几声才佯怒道:“如若我说是呢。”
“那以后珩哥替我宽衣都会慢上许多,我怕你忍不住。”单桓天然率直地看着萧白珩,捏了他的手腕,握着他的手替自己摘下一支钗。
萧白珩扬眉调笑道:“你松手,我要自己给你脱。”
单桓施施然行了个女礼,敞开双臂任萧白珩动作。
炉暖起微烟,袅袅似佛手。萧白珩纤白的指端将单桓肩头的翠绿烟纱撩到床边,又将手穿过他的胁下半抱着替他解开裹身的衣裙,临起身还伏在单桓脖颈上咬了一口。
单桓半启口舔舐着上膛,舌尖在侧边脸颊向外顶了顶,眯着眼睛盯住萧白珩。
西域血统使得单桓生得肤白且壮硕,萧白珩考究地戳划着单桓臂膀上的肌理线条,那时而微颤的纤长眼睫扫得单桓心痒难耐。
“珩哥……”单桓低哑着喉音,流露出幼犬般的眼神,一瞬戳中了萧白珩心底的柔软,索性蹲身咬住单桓的锦缎腰封徐徐扯开,自己抱膝蹲在地上吐开咬在唇边的腰带,半柔半威地瞧着单桓。
单桓再顾不得身下昂扬的硕物,径直甩了甩腿间勃发的肉刃,拦腰将笑得不可抑制的萧白珩扛在肩上丢进床褥。
单桓情色地将手伸进萧白珩的亵裤,指端灵巧地勾弄他的肉冠,待人阖眸低吟之时却松了手,只留一具浸透春潮、满身香津的身子懒倦地辗转扭动。
“单桓、单桓……”萧白珩被舔得水光盈泽的薄唇微敞着,眼神迷离地看向床帐顶的红流苏,眼前视物顿时也如隔着红纱观人。
萧白珩轻声唤着单桓的名姓,待单桓将手臂撑在他身侧与他四目相对之时才忽地了然自己为什么喜欢他。那双琥珀琉璃般摄人心魄的眼瞳,是他富足疆土上迷人眼的隐秘沙洲,是他耀目生涯中偏要强求的相契魂灵,是他傲人理智里勾魂摄魄的欲望痴迷所在。
单桓被萧白珩缱绻的目光裹挟得胸肺剧颤,俯身拾起萧白珩的一缕乌发握在手心道:“珩哥,你这样看着我,我可要忍不住干你了。”
“那就干得我睁不开眼为止。”萧白珩拉扯着自己白锦缎袍的前
', ' ')('襟,看得单桓口舌焦炙地攥住他的手腕按在头顶,原本满腹的插科打诨也被萧白珩这一句话冲击得失去理智,单手撕扯着萧白珩的下裤,将两条白皙紧实的长腿架上肩膀。
萧白珩蓦地被敞着腿折起身,心下犹疑地想挣脱手腕,小腿惴惴地勾住脚趾夹紧,反而把单桓拉得更近。
单桓笑意不止地埋在萧白珩胸口,温热的舌尖轻扫过乳首还缠绵地用舌面压了压,默默用女装的丝带给萧白珩的手腕打了个结,这才吻着萧白珩的腿根撑起身来。
“不管珩哥一会儿怎么求饶,我都不会停的。”单桓看着萧白珩慷慨赴死般凛然仰颈的模样,笑嘻嘻地凑到萧白珩耳边哈气,“我还知道,珩哥也就嘴上过瘾,这屁股可是头一回,我怎么也要把你伺候好了才行。”
萧白珩咬着唇羞愤欲死,瞪了一眼扬眉调笑的单桓,张了张嘴什么都没问,又见单桓轻车熟路地从袖口掏出一个雕花匣子,从中剜出一块脂膏,登时羞得全身粉红,闭着眼睛直喊单桓孟浪。
“珩哥想问我是不是也和你一样?”单桓忍得满身是汗,并起两根手指一前一后戳弄穴口四遭,肠道的高热迅即融化了指端推进去的脂膏,抹不及地滴出来,湿得腿间一塌糊涂,惟有柔嫩的甬道无知无觉地绞合,率直地挽留着探过来的指尖。
“珩哥可要知道,在温宿晚上的帐子里,映着的影儿可都是活春宫,我一定让你爽。”单桓凝着眉,将手指从萧白珩的穴道里抽离出来,又将勾连出的淫糜银丝抹在萧白珩紧张间微微起伏的小腹上,骄傲地与抿着唇不肯叫出声的萧白珩对视一眼,在对方骤然惊慌的一瞬,猛地扶住他膝弯把人拉至身前。
粗长的性器抵在空虚开阖的穴口,单桓恶劣地笑了笑挺动着腰将性具的冠部塞进娇软的小穴。
“额啊……你怎么、这么大……疼……”萧白珩被猝不及防的侵入撞得眼窝泛红,坚韧的窄腰猛地抬高又脱力地跌回去,手腕被绑缚的丝带绞紧,仰躺在床榻上喘气,后悔地冲单桓道,“你起来,换我……呃、呜,赫连桓你个混蛋……”
“珩哥,你不能怪我,这说来可是种族优势吧,”单桓也不敢贸然撞入才忍得辛苦,却又被这嫩滑紧致的肠道裹得舒爽无匹,可怜巴巴地看着萧白珩道,“我之前和你说过,我们族人若是屈居人下可要被乱棍打死的,珩哥饶我一命。”
萧白珩别着脸闷哼一声,单桓则笑得分外灿烂,待萧白珩吐气调息之际,未等萧白珩反应,便是干穿一般挺深撞入,又快又重的抽送带出黏滑的水声。
“哈啊……唔唔唔……啊……停、停下……”萧白珩被顶撞地眼前发白,架在单桓肩头的小腿痉挛一般颤抖,眼眶都是被激爽出得泪水。
单桓又快又重地摇着胯,沉甸甸的性具抽出一段,圆硕的顶部被穴肉吸含着,未待分离又整个没入红艳诱人的臀缝,激得穴道翻涌起一阵收缩,爽得头皮发麻险些交代出去。
“珩哥……舒服吗?”单桓推至临口又徐徐推入,贲张浮凸的筋脉磨蹭着滑嫩充血的穴口,引得耳根晕热的萧白珩难耐地扭动着腰肢。
单桓解开萧白珩手上的丝带,故意用手臂揽住萧白珩的细腰,一把将人拥坐起来。萧白珩就这般敞着腿跨坐在单桓身上,难以合拢的媚洞又整个将硬挺的茎身吞吃进去,气得萧白珩一边流着眼泪一边抓挠单桓的后背。
“呜呜……好疼啊,单桓你这个混蛋知不知道……”萧白珩连哼带喘地撑住酸软的腰想脱开,才软着腿撤开一点又虚力地坐回去,被磨得夹住屁股。
单桓被夹得舒爽得倒抽一口气,贴合着紧裹的嫩肉刮蹭起来。萧白珩仍想逃开却在两厢使力间被撞到要命的一处,娇媚的呻吟登时脱口。
单桓不待萧白珩反应,便卡着他的腰抵住那一出抽刺起来,萧白珩如入疾风骤雨的桅倒杆折的小船,只能抱住单桓的背才不让自己被冲撞得跌下去。
单桓杂沓地顶入抽出,爽得萧白珩眼前模糊,隐隐只见单桓脖颈上的宗族纹饰,又偏过头俯趴在宽厚的肩膀上盯着单桓神清骨秀的面庞,愣愣地说了句:“怎么就是你呢?”
“……什么?”单桓炙烫的硬挺不住地挺深埋没,一时也有些发昏,顶撞了不知多久都不肯停。
“我为什么喜欢的是你呢……”萧白珩昏沉地看了单桓一眼,单桓被这突如其来的交心之话震荡的心如擂鼓,一下子射在萧白珩的内里,浓白的精水汩汩拍打着脆弱的肠壁,萧白珩还没反应过来就昏睡过去。
单桓看着萧白珩柔软温驯的睡颜,鬼使神差地将头埋在他的脖颈,吮出一个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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