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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做完后很快就是第二次、第三次,宽大的床被滚了一遭,留了很多液体在上面。裴楠还被压在洗漱台上干,双腿跪着,双手撑着镜子,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操。
他被操狠了,早已忘了去计较齐风北先跟别的女人睡过的事,只觉得有些离谱。
他为什么会这么厉害?
内射了三次,他的肚子真的被射到鼓了起来,显得有些浑圆,手掌一压就能挤出精液,仿佛肚子成了精液容器一样。裴楠双腿跪得太久,膝盖都被磨红了,身上原本穿的名贵衬衫也被弄坏了,扣子都丢了几颗,一时半会根本找不到。他被齐风北抱了起来,意识到他要给自己清洗后,裴楠挣扎起来,“不要……”
齐风北停下了脚步,挑了挑眉。
裴楠捂着小穴,拼命在阻止精液的流出,“我要怀宝宝的,所以要把爸爸的精液留久一点。”
齐风北呼吸一乱,这才想到自己之前说过的谎言。不过他并不打算坦白,只是道:“这样也容易流出来,除非你躺着不动。”
裴楠脸色红扑扑的,突然小声道:“爸爸帮我定制一个塞子吧。”
“什么?”
裴楠比划了一下,“就是塞子,可以塞在这里,这样的话爸爸射进去的东西就流不出来了。”
他吃肉棒吃到早已餍足了,这种时候并不是在蓄意勾引,齐风北却被他刺激到又硬了起来。男人眼中弥漫着危险的气息,凑近时都好像在打量要朝哪里下嘴一样,语气森冷,“你怎么知道这种东西的?”
裴楠一愣,这才意识到自己暴露什么,脸色更红了。在齐风北的注视下,他还是选择坦白,“影片里看来的……”他声音软了下来,尾音像带着钩子,“就是那种同性恋影片,那个东西叫肛塞,他们经常做完了就用肛塞塞在后面……我也觉得好奇怪哦,明明男人不可以怀孕,为什么要堵住呢……”
“因为更色情。”齐风北盯着他,呼吸都无法保持均匀。裴楠终于感觉到他又勃起了,吓得缩了缩脖子,小声求饶,“我不行了,爸爸操了那么久,我的小穴都肿了,不能再吃爸爸的肉棒了……”
齐风北道:“给我看看。”
他其实看过了,可是还是想看。裴楠的雌穴确实又肿了起来,虽然没有上次那么严重,但看起来也不是适合再做爱的样子。裴楠的表情有些怯生生的,整个人更显得幼,让齐风北觉得自己像禽兽。
他确实是禽兽,不然的话怎么能朝自己养了十六年的“儿子”下手。他们之间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有过养育关系,所以这段感情近乎乱伦。
但这种关系让人沉迷。
齐风北额头都是汗,阴茎硬挺着,因为尺寸的关系让裴楠无论怎么别开眼都无法忽略。可他真的很累了,又困倦,现在最想做的事是被男人抱着睡觉,而不是被他抱着操已经肿了的小嫩穴。但如果齐风北真的想要,裴楠无法强硬的拒绝,便只能先抱着他求饶,“爸爸,明天再做好不好?”
齐风北却问道:“同性恋是怎么做爱的?”
他嗓音很好听,像是明知故问。裴楠羞到不好意思回答,齐风北已经贴到他的耳边,低声道:“下次爸爸要操你的后面。”
低沉的声线从他的耳膜里钻,汇入大脑里,又散入四肢。裴楠被刺激到浑身颤了一下,脚趾无意识绷紧了,呼吸急促,既无法拒绝,也无法答应。
他怀疑自己做不到,屁眼那么小的地方,被爸爸那么大的肉棒塞进来,他肯定会好痛,说不定会肛裂。
齐风北却像已经决定好了,轻松抱起他往外走,“今天就先放过你。”
裴楠还来不及纠结这件事,他的家教老师先来了。
对方看起来就是一位才学很丰富的学者,年纪有五十多了,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看到裴楠的时候笑眯眯的,语气颇为和蔼。
忠伯尽管反对齐风北跟裴楠的事,但到底还在认真尽着自己的职责。他把人带进来,给裴楠做了一番介绍,裴楠从对方毕业的学校就听得一愣一愣的,而且后面还有好长一串头衔,都是高等学府的,他还是一级教授。
老师姓高,名字很简单,叫高远。
裴楠看到忠伯给他们安排的补习地方居然是齐风北的书房,很是意外,“在这里没有关系吗?会不会打扰到……齐风北。”他已经将现在的齐风北和过去的父亲区分开,平常的时候便只叫名字,而“爸爸”这个称呼在他们之间已然成了情趣。
忠伯皱了下眉,语气冷淡,“这是先生吩咐的。”
书房很大,再安排一张新的桌子也不显得拥挤。书籍是早就准备好的,老师还另外拿了一些来,他笑眯眯地道:“我有三十多年没有辅导过学生联考了,这些资料还是临时找学生要的,你把题目都吃透的话,考过线是没问题的。”
忠伯一走,裴楠也放松了许多,他看到那些厚度就觉得心肝都在颤,“才一个月的时间,我不行吧?”
老师笑道:“行的,你要对自己有信心。我也对自己很有信心。”
', ' ')('他语气中不乏骄傲,裴楠也知道他有骄傲的成本。他觉得奇怪,忍了又忍,才小声问道:“以您的资历,带博士生也绰绰有余,为什么会来辅导我啊?”
“哦,这个啊。”老师笑眯了双眼,语气更温和了,“齐先生钱给了很多。”
裴楠:“……”
第一天上课就不太理想,裴楠过去的成绩就很普通,甚至称得上是烂,他又丢了一年没有读书,看着课题都觉得生疏,外语那一门时更是连很多词汇都忘了,读起来磕磕绊绊的。他有些沮丧,老师却还很平静,甚至安慰道:“你基础比我预想的好一点,这一个月只要你肯努力,就一定能过。”
这样的安慰算不上奏效,裴楠恹恹的,等齐风北回来才打起了精神,只是那些精神没对着书本,全放在了男人身上。他看着齐风北态度谦逊地跟老师握手打招呼,听他说每一句话,觉得他白天跟夜晚简直变成了两个人一样。
又好像重新认识了齐风北。
这个男人的气场太足,即使言语温和也遮掩不住他身上的锐气,眉眼都生得好,但无论是脸部轮廓的形状还是高挺的鼻梁都加重了他的冷淡,还有偏薄的唇形。
这嘴唇看着很冷情,却怎么那么会吻人?
脑海中开始心猿意马,裴楠只是看着他就又开始乱七八糟想两个人之间的情事。齐风北的嘴唇好凶,牙齿也好厉害,留在他身上的痕迹现在还没散。他这个人也好厉害,在老师面前能维持衣冠楚楚的样子,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寻不到错误,眼神看裴楠的时候也跟以往没什么不同,仿佛两个人并没有产生任何私情,仍是普通的父子。
寒暄过,老师夸了几句,又胸有成竹地道:“只要联考的时候发挥正常,要通过考试是没问题的。只是这个月需要辛苦一点,多做试题,数学最难,但只要把题型吃透了就行,语文和外语需要多背,这方面的话,就需要齐先生多督促了。”
齐风北道:“我会的,辛苦高教授了。”
课程结束,裴楠终于松了口气。
他一天都紧绷着,大部分的时间都坐在椅子上,腰又酸又痛,像是要断了。等齐风北送了人回来,他立即就跑了上去,张开手要他抱,黏人得不行。
像被丢掉一年的小狗归了主人身边。
一开始是怯生生的不敢靠近,怕主人不要他,又无路可退,每天都沮丧到想哭,摇尾乞怜求主人留下。好不容易得到了主人的首肯,小狗就变得大胆变得黏人,还多了一层以前没有的亲密依恋。
裴楠一坐在齐风北腿上就开始乱嗅,没有在男人身上闻到女式香水味才悄悄松了口气。他做得太明显,齐风北看到了,只装作没看到。裴楠仰着脸朝他笑,他又扎了个苹果头,显得又俏皮又可爱,嘴唇却还肿着,像吃了辣条。他抓了齐风北的手往自己的腰上放,开始撒娇:“帮我揉揉,好痛。”
他语气并不矫揉造作,而是非常自然的撒娇。
齐风北故意板起脸,“一天都坐不住?”
“谁叫你昨晚那么凶?”裴楠一副“你怎么还敢怪我”的表情,说完了才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地位,顿时怂了下来。
齐风北一边不轻不重的帮他捏腰,一边捏住他的下巴,“我凶?”
他现在也好凶。
裴楠更怂了,探出舌头去舔抵在唇边的手指,粉色的软舌将指腹舔湿了,“不凶,是我太娇气了……”他满脸透着讨好,又开始找话题,“你找的老师很好,就是有些大材小用了,他好自信,我却觉得自己不行,要是考不过怎么办。”
湿漉漉的指腹并没有离开,反而往他的嘴巴里送了进去,齐风北面无表情的,“没关系,你还可以继续学到明年二月。”
裴楠瞬间有些头晕。
舌头被手指堵着,裴楠只能再次舔了上去,还用嘴唇去吸他的指根,像吞吐肉棒一样吃他的手。两个人没再讨论学习的事,齐风北冷着脸被他吃了好一会儿手指,终于忍不住了才换成自己的嘴唇堵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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