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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还未曾怀过孕的子宫自然容不下这么多水液。潮吹硬生生的被掐断,但李璟却依旧在排着尿,似乎感觉不到阻力一般。裴斯年撑得又酸又胀,难受的眼泪都扑朔扑朔只掉。他一方面觉得羞耻,居然又被尿在了穴里头,好像浑身上下都被弄脏了似的;另一方面又惋惜那些原本可以用来研磨作画的水液。
想到这里,小家伙不禁更难过了。
他哭的一抽一抽的,夹着男根的花穴也一缩一缩,湿漉漉的从穴口里淌着水液。子宫自然蓄不住那么多尿水,但也不至于被完全挤到喷出来,只是一点一点的顺着宫颈往下滑罢了。他的小屁股逐渐被水液弄湿,在日光下还泛起了颇为诱人的水光来。李璟则满意的搂着他亲吻不停,一点一点的吮着小家伙脸上的泪水。
“呜……好不容易喷出来的……”裴斯年哭的伤心至极,“怎么办……没法画画了,今天肯定没法画画了……我,我废了那么大功夫……你怎么好这样尿进来……就等一会儿再尿都不行吗你?”
小脸上当真都是难过和埋怨了。
李璟虽不能理解他的傻气,但也觉得颇为可爱,因此只低叹了一声,轻哑的呢喃了一句“小傻子”。大掌不断抚摸着裴斯年的脊背,他忽然觉得这小东西着实是太瘦了一些,应当好生用些点心喂养着才好。
“这世上哪里会有要淫水去研的墨……都是本王在逗你罢了。”他带着笑意解释着,“好了好了,不哭了,本王这就作画给你看,如何?”
裴斯年呆了一下,还带着泪珠仰起头来瞅他。
小眼睛眨巴了好一会儿,他才听明白了对方的意思,猛的意识到自己是被耍了。小嘴微微的张开,一种名为愤怒的情绪一下子就给涌上了大脑。他死死的咬住了唇,也不怕这个高大健硕的男人了,直接就捏紧了小拳头开始在对方的胸口上捶打起来。他一边打还一边哭,哭的都打起小嗝儿:
“你!你!怎么有你这样的人?你又欺负我!……呜,亏我还那么认真……你这个坏人……你这个坏人!”
“我……我再也不喊你璟哥哥了……你就是一个王八蛋!”
“好了好了,是我错了。”小拳头虽没多少力气,也不会打得多疼,但被锤着胸口,李璟还是有些呼吸紊乱。他的阴茎还深埋在小家伙的花穴里头,每随着裴斯年情绪激动的呼吸,便要被狠狠的夹上一夹,绞得他几乎要泄出身来。但他还不想这么快结束,因此只好强忍着欲念,柔声低哄着怀里的小东西,连“本王”都不自称了,“乖,是璟哥哥错了,哥哥现在就给你画画,好不好?”
“呜……”裴斯年哭的伤心欲绝,根本不想理他。
小穴里头还湿漉漉的吃着那根粗大的阴茎,他连稍微动一动都会泛起一股快感来,因此连动弹都显得艰难。他真想直接跑去殿里头,把被子一蒙躲着哭上一场,但此时却被插着屄穴,连跑都跑不了。裴斯年不禁更加难过了,真是后悔自己答应了不该答应的事情。
“娘……”他又想母亲了。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他低喃母亲了。
李璟自己也曾有过母亲,可惜走的太早,只留了他一个人在这世上。他也明白这份思念,因此不禁更加怜惜了些许,揽着裴斯年的小脑袋在那发丝上便吻了一吻。
“好了,不哭了,乖。”
虽然面孔依旧英俊,但听得出来,男人在安慰人上还是颇有些生涩的。见怀里的小家伙并无停下之意,他只能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将笔尖沾了些许墨水,开始在宣纸上勾了起来。
能留在皇宫里头的墨和纸,就算是最低级的那一种,也到底比外头百姓家用的好一些。笔尖细细的在纸上滑过,留下的磨痕也没有濡散的迹象。他抬眸看了一眼长春殿的庭院,寥寥几笔便将废弃的亭子画了出来,又勾出了门口两株老态龙钟的梅花树,轻轻的在地上撩了几笔胡萝卜土豆的叶子出来。但中央还是空着不少,整个画面都显得太过空虚。李璟垂眸看了一眼怀里裴斯年圆滚滚的小脑袋,忽然勾了勾唇。
“阿年,来看璟哥哥画的画,如何?”他啄了啄裴斯年嫩嫩的小耳朵。
裴斯年早就哭累了,又被亲的耳朵痒痒,不得不撅着嘴巴仰起头来瞪他。但瞧见李璟垂眸温和的模样,不禁呆了一下,当真乖乖的扭过了头去。他的两只胳膊还抱在男人的腰上,鼻尖上都挂着泪珠。李璟又低笑了一声,开始在中央勾画起来。
一个趴伏在石桌边憨睡的小人赫然跃入画中。
裴斯年瞧的呆呆的,都不明白那么简单的笔画是怎么画出这样惟妙惟肖的图的。小人头上扎了个发髻,脸颊都圆乎乎的。胳膊枕在了脑袋下面,双腿则直接给拖在了地上。他许是没穿裤子,只有上衣遮掩去了玉臀,双脚还完全光裸着,连脚趾头都圆圆嫩嫩的。直到李璟将眉眼一并勾勒出来时,裴斯年才意识到图里头画的是他自己。
“啊……”他傻乎乎的叫了一声,愣了好一会儿才眨了眨眼,扭过头去瞅对方,“怎么……怎么画了……”
“这长
', ' ')('春殿里哪有什么风景可言。”李璟轻轻的又勾勒了些许落叶在地上,“唯有的风景,不过是你而已,阿年。”
裴斯年哪里听过这样的情话。
他在家里的时候,连书都没读几本,日日就是和野猫一起玩耍,顿时就给听得呆傻了过去,耳根都开始慢慢的泛起了红晕。吃着阴茎的小穴缩个不停,显然是也一并羞了。他的小脑袋本就贴靠在对方的怀里,此时忍不住就给又贴上去了一些,将脸蛋都给埋在了男人的胸膛上——
“你……你怎么这样……”
李璟笑了笑,又在那石桌边上画了一个自己。
不过他并非穿着常服,反而一身铠甲,仿佛是刚从战场上下来一般。男人的手中还拿着一件衣袍,似乎是正要给酣睡的小家伙给盖上。裴斯年就贴靠在李璟的怀里,又羞又期待的瞧着。他当真是爱极了这幅画,心脏都跳得快了不少。
李璟耐心的搂着怀里的小东西,一点一点的将整幅画补充完整。
虽只有黑墨,但有了细心的勾勒,整幅图还是充填满了起来,半点不显得长春殿中萧瑟。他在一旁写上了自己的名字,又将裴斯年三个字接在了下方。
“等本王出去之后……再盖上印章,装裱起来,好生收着。”李璟也似乎是十分满意,笑着点了点头。
裴斯年当然没有意见,“嗯”了一声之后便蹭进了他的怀里,还偷偷摸摸的亲了亲男人热乎乎的衣服。他实在是欢喜极了,都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这种满足才好。但他哪里能瞒得住李璟,几乎是立刻就被发现了偷亲的事情。李璟勾唇轻笑,缓缓的将笔放回了桶中,又抚了抚裴斯年正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小屁股。
“阿年……本王想接着肏你,可以吗?”他抵着裴斯年的耳畔轻声低喃,“肏阿年的小屁股。”
裴斯年脑袋都要烧起来了。
他真是拿这个坏人没有办法,偏偏在他最欢喜的时候提出这样的要求,真的是拒绝都拒绝不了。尽管明知道后穴开苞定然会疼得很,但他还是“嗯”了一声,又羞又怂的捂住了小脸。李璟笑着凑过来吻他,先是吻着额头,随后缓缓的滑到了鼻尖。他实在是觉得痒痒极了,索性扬起了下巴,把嘴唇送了过去。
“唔……”舌头被卷了去,马上就酥麻了全身。
男人的阴茎还埋在他的子宫里头,直接就给顶着插了几下,插得里头的尿水都又涌出来了不少,整个都水意涟涟的,像是往里头灌了水一样。花穴又湿又热的绞着阴茎,几乎将上头的青筋都清晰的给勾勒出来了。尽管还只是几下小幅度的肏干,但因为阴茎全都埋在里头的缘故,裴斯年还是闷哼了几声,很快就达到了一阵小高潮。
他的腿都给绷紧了。
李璟的两颗浑圆卵蛋正紧贴在他的会阴上,而男人的大掌也从屁股后往前滑了些许,试探性的触摸到了菊口上。
裴斯年被肏的迷迷糊糊的,竟当真就让男人的手指没了进去。
他每天早上都会乖乖的去上厕所,此时屁股里自然干净极了,马上就将那一指给吞了进去,还蠕动着裹了几下。但此时还没触及舒服的地方,小家伙便皱了皱眉头,稍稍揪紧了一点点对方的衣服。他扭了扭屁股,似乎是想要手指拿出去,但结果却又吃的更多了一些,几乎将中指一半都给吞了进去。小小的菊口还没意识到自己即将被怎样一个大家伙顶开,粉粉嫩嫩的裹着那根指头。
“难受……”他有些委屈。
“乖,过一会儿就不难受了。”李璟一边安抚着他,一边顶着胯,让阴茎继续爱怜着小家伙的嫩逼,同时手指也开始在肠道里探寻起来,一点一点的摩挲着里头。他比裴斯年大那么多岁,情事上自然也通透许多。手指抚了一圈,很快就寻到了些许坚硬的地方——
“呜!”裴斯年哆嗦着叫了起来。
一股与花穴被肏时完全不同的快感涌上,他哆嗦了好几下,小茎里头都给泌出了一股透明的水液来。李璟知道自己是找对了地方,微笑着又给抚摸了几下。那一处也根本躲不开,几下就给摸得抽出起来。菊穴此时也死死的绞紧了,似乎是才意识到这根手指的可怖。
“啊……怎么,怎么这样……”裴斯年急得哭了,“怎么屁眼里头还能这样舒服……太丢人了……我,我真的太丢人了……”
“阿年天生骚浪,自然哪里都会舒服的。”李璟一边低喃,一边又没入了一根手指。
为了不伤到怀里的小家伙,他一直用手指扩张到松软之后,才搂着裴斯年的腰将勃发的阴茎从那屄穴里头拔了出来,轻轻的抵到了菊口上。裴斯年也紧张的厉害,跪在椅子上撅着屁股,都不太敢自己给坐下去。可他的腰还被男人搂着,只能跟着对方的动作缓缓的让龟头越发抵住。菊口慢慢的凹陷了下去,隐约的泛起了些许疼痛。
“别……我好怕……不要了……”
“乖,不怕。”李璟怜惜的吻去了他的泪,坚定的将阴茎肏了进去。
当龟头顶开菊口缓缓没入时,裴斯年果然疼的大哭起来,整个屁股都死死的收紧了。
', ' ')('然而李璟却一不做二不休,索性猛的按住了他的腰,瞬间就将整个阴茎插进了菊穴里。阴茎直插到肠道底部,直接就抵到了拐弯的地方。而裴斯年则死死的瞪大了眼睛,不断的淌落透明的泪。
他疼的一个字都没说出来,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的哭了起来。
“疼……屁股好疼……”
“阿年的屁股……好疼啊……”
第十六章
菊穴以前从未被玉势调教过,只容纳了几根手指便换上这样一根粗大又坚硬的阴茎,自然让嫩穴疼的抽搐个不停。裴斯年几乎要昏死过去,缓了好一会儿才有力气哭了,眼泪像是不要钱一般拼命的往下淌。他当真是后悔极了,自己怎么就一时鬼迷心窍给答应了对方的要求,然而此时却也动弹不得,稍稍抬一抬屁股都疼极了。肛口周围的嫩肉被拉扯成了一个浅浅的薄层,它本来就不似花穴那样天生用来容纳阴茎,此时便被撑开了所有的褶皱,像是凭空在那小屁股上凿了个洞出来肏一样。
李璟也呼吸沉重,不愿承认自己的男根也被裴斯年这小屁股夹得颇有些疼。肛口本来就比花穴更加的紧致,内里的肉都多的很,稍稍紧张起来,几乎就是一幅要把他阴茎夹断的态势。他虽想好好肏一肏这个颇得他欢心的小家伙,但也暂时停下了动作,不得不努力的安抚起怀里的裴斯年来。
男人低下头吻了吻小家伙的眼角。
泪水有些咸涩,但却无法令他生出任何厌恶不满的心思。他伸出舌尖缓缓的舔了几下裴斯年柔嫩的眼角,又啄了啄,将小家伙的泪全都吮去了之后,才开始耐心的吻上了那双软唇,温柔又细致的同他接吻起来。裴斯年才体会这种接吻的感觉没多久,舌头一碰到就给软了身体。他一边抽噎一边仰着脑袋同李璟亲,口腔里的软舌胡乱的蹭个不停。
他自己没多少能耐去吻男人,只好张开着口唇任对方侵犯。最先被裹着的是他的舌头,当彼此的软舌触碰到一起时,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便从身体里泛起,让他根本无法招架。小屁股依旧吃着那根阴茎,直接坐到了底部,两颗浑圆的卵蛋都紧贴在他的臀肉上。他还是觉得疼,可感知却被接吻着的舌头给挪走了许多,都有些分不清自己此时到底是疼还是舒服了。
小嘴微微张着,粉色的软唇里还不断的吐出轻微的呻吟,像是刚出生的小猫仔一样幼嫩可爱。他的舌头连根部都被舔舐了一番,又痒又麻,让他浑身都给软了下去,连女穴都湿漉漉的开始滴拉出水液来。李璟则缓缓的舔到了他的舌底,绕着那一列小巧的贝齿缓缓的舔舐了起来。牙齿本身感觉并不敏锐,但此时被男人的舌头吻着,却莫名的泛起了入髓般的痒意。裴斯年不禁更加软乎了身体,脑袋都晕了,哪里还记得自己屁股里插着的那根大家伙。
“阿年。”李璟低笑起来,略有些不舍的放开了他的软唇,温柔又宠溺的问道,“还疼吗?”
“唔……”裴斯年吸了吸鼻子,抬眸眨了眨眼睛。
他其实还是觉得有些疼的,可心里头却暖和极了,像是泡在温水里一样。他此时又完全被李璟搂在怀里,就算风吹过来,也半点不觉得冷。小脑袋垂了垂,过了好一会儿才“嗯”了一声,像是完全依恋一般的靠了上去。
“不疼了……但是,你……你要轻轻的动……”
“好。”李璟沙哑的应了声。
他并没有着急地去肏这张雏菊,而是又吻了吻裴斯年的发丝,紧紧的将人圈在了怀里之后,才开始缓缓的摆动起腰胯来。裴斯年的小屁股还根本没有从阴茎上挪开,始终都吃的深深的,不过是随着大腿的动作,让那根粗大又炙热的家伙在穴里头不停的捣弄罢了。但就算如此,他还是马上僵了僵面色,忍了好一会儿才让那股疼意消散。
到此为止,他才终于感受到了一丁点别样的酥麻来。
和先前被抚摸内里一块肠肉时的感觉有一些些像,但又因为实在是插得太深,总有一种肚皮也被插破了的错觉。他从未想过能有一根东西进的那么深,就算是前头被插了子宫也没有这种无措恐慌感。肚子里头一搅一搅的,裴斯年的小脸也一缩一缩,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嘴巴里有些控制不住的要吐出呻吟来,可他又不像前头被插时有那么多明显的快感,眉头都蹙了起来。
小茎被他挤压在自己和男人的小腹之间,以一个极为别扭的姿势微微的吐着清亮的水液。虽没有勃起,但肠壁里头的器官显然还是得了些刺激的。
“唔……我……我觉得好奇怪……”裴斯年主动扭了扭屁股,结果蹭在了男人毛发浓密的卵球上,嫩屁股都给扎了几下,“好奇怪……和,和之前前头挨肏的时候……一点都不一样。”
“一个是男人走的旱道,一个是女人走的水道……自然是不同的。”李璟此时正被那会主动蠕动收缩的肠肉吮的舒服,忍不住低叹了一声。虽肠壁不如前面的女屄湿润,也没有那多层层叠叠和可以肏开的宫口,但温度却格外的高些,插到底时还能感觉到原本该弯转的地方也被他用阴茎给捅直了。许是因为这个缘故,裴斯年才觉得小腹古怪,却又说不
', ' ')('清楚古怪的原由。
“那……那怎么办……”裴斯年的小脸有些泛红,羞羞怯怯的,“咱们……就,就在这院子里头肏吗?我瞧……天上都要下雨了。”
今日天色一直不好。
李璟都忽略了这件事,此时才抬眸看了一眼。
天上果然已经布满云朵,还吹起了微凉的风,确实是要下雨之势。他笑着叹了口气,低下头啃了啃裴斯年软乎乎的小耳朵,像是发泄一样,还用牙关咀嚼了几下。
“你这小东西……可别以为本王会放过你。”
说罢,男人便直接起身,搂着他的的屁股往殿里头走去。
裴斯年猛的被抱着腾空起来,菊穴里还吃着那样一根粗大的阴茎,顿时惊慌失措,像是个小狗一样死死的搂进了对方的脖子。他到底是个成年男性,又不会说轻如鸿毛,本能的就要往下滑,结果屁眼便吃的那根阴茎更为深了些。李璟许是觉得有趣,故意不将他抱稳,反而一晃一晃的,随着走路让阴茎在那嫩菊里抽插。这还是裴斯年第一次被真正的肏起了屁股,顿时就被那龟头顶弄的小腹发酸,眼睛都瞪的浑圆。
“唔!啊……不行……我要掉下去了!啊……”他一边呻吟着,一边有些仓皇的叫着,“啊……不要,插起来了……骚穴被插了……”
“难道不舒服吗?”李璟跨进了殿中,抬手打了一记那已经恢复成白嫩模样的软屁股,同时瞥了一眼门外。影卫悄无声息的将门阖上,同时又迅速的将院子里的书画桌凳搬回了原位。裴斯年一边担心着自己给掉下去,一边又承受着来自菊穴的快感,哪里还有力气去关心这些,只当是外头风太大了,才将门给吹得关上了。他的小腿无力的在半空中乱蹬着,嫩嫩的脚丫子都给绷直了——
“我怕!呜……璟哥哥……不要,不要这样……放下来,把阿年放下来……”
他软乎乎的哀求着,一双眸里头都是对方的面孔。
李璟低笑起来,哪里还能不答应他。
他直接就将裴斯年放在了床榻上,同时还让自己的阴茎从那紧致湿润的穴里头给滑了出来。尽管此时已经不那么疼了,但裴斯年其实还不是很想被插屁股。他马上就沽溜沽溜的往床榻里头躲去,整个人都翻了个身要往里头爬。可才爬了两步,脚踝就给一只大掌拽住了,硬生生的拖了回去。
若非底下还垫着褥子,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小茎能磨成什么样。
裴斯年眼泪汪汪的,再委屈不过的扭过头瞅他——
“我不要……璟哥哥,咱们不插这一处穴了吧,阿年不舒服。”
“还没进入正题,你自然不明白其中的玄妙。”李璟依旧笑着,但却不容他拒绝的压了上去。裴斯年直接就给压倒在了床上,几乎是完全承受着男人的体重。他只觉得背上沉得几乎喘不过气,像是压了个熊在身上一样,都没想到李璟居然能这样沉。小脸更加委屈了几分,勉勉强强的侧过头来瞅着对方。
“你……你要干嘛呀……”裴斯年吸了吸鼻子,“我不要。”
“乖,两处换着插,阿年便能得趣了。”李璟稍稍撑起了身体,将重量分散了些。裴斯年这才有机会喘息了一大口,结果屁股就被扒开,让那根粗大的阴茎给抵了上去。此时的姿势还不太方便插入,那阴茎便热乎乎的蹭在他的会阴上,直接蹭开了女屄的花唇,像是一根刚出锅的香肠一样。他胡乱的想着,肚子倒有些饿了,咕噜咕噜的叫了一声。
李璟失笑,扶着阴茎插进了湿软的女屄里。
他知道小家伙此时还不大适应从后穴交欢,因此还是先选了前头的女屄。小屄连拳头都吃过了,吃这根阴茎自然顺畅的很,一下子就给肏到了宫口上。以这样的姿势被肏了穴,触感还颇有些不同。大约是彼此的身体都紧紧的贴靠在一起的缘故,那花穴里本来就紧,被阴茎一插,更是紧的不成模样。裴斯年仰着脖子低吟了一声,还没适应便被肏了几记嫩逼。李璟的双手虽撑着床单,没有将体重再压在他身上,但下方的腰胯却毫不留情的撞击着他的软臀。他几乎要被肏的陷进褥子里头,小屁股都给压扁了不少。
“呜……啊……太重了……你轻点……轻点……”喘息就没停过,嗓音更是又娇又媚,“骚穴不能再插的……里头还肿着呢……”
李璟勾了勾唇,头一回答应了他的要求。
“那好,本王换后头来插。”他本就打算的是肏干这张嫩菊,立刻就将阴茎从湿软的女屄里拔了出来。虽略有些不满,但还是勃发着抵在了菊口上。裴斯年吓了一跳,顿时就有些后悔了。他情愿被插骚逼,也不肯被弄屁股。可是才扭了一下,龟头就直接顶开了菊口,深深的插进了他的肠道里。
又是这样堆叠在一起的姿势,真是插得不能更深。
他顿时就仰着脖子叫了一声,像是猫儿一样,又媚又娇,都听不出半点不舒坦的意思。李璟也被他这处嫩穴夹得呼吸一滞,索性放开了欲念,大开大合的肏起了他的屁眼来。臀肉紧紧的夹着阴茎,里头的小穴则被迫吞吃个不停,还不断的拉扯出浅粉色的粘膜
', ' ')('来。阴茎每一下都拔出到只剩一个龟头在里面,随后又蹭过前列腺,狠狠的插到直肠拐弯的地方。裴斯年几下就被插得小茎难耐,吐水不停。
“呜!啊……璟哥哥……璟哥哥……”他迷迷糊糊的呻吟着,都不知道自己的屁股已经被肏的啪啪作响了。
第十七章
肠道虽不是天生用来承欢的地方,但或许是双性人天性好淫,裴斯年竟泌出了不少水液来,让那男根进出的更加顺畅起来。虽不比前头水多,但也算是足够润湿甬道了。肠肉紧紧的吮着布满青筋的阴茎,还不断的蠕动着将其吞吃到更深。内里拐弯的地方则不停的被捅开到笔直,实在是又骚又浪。他的小屁股夹着李璟的男根,就连臀肉都被磨的发红起来。前面的女屄更是淌水不停,不断的随着后穴的挨肏而吐着清亮的水液。
“啊……哥哥……”裴斯年软乎乎的喃喃着,“舒服了……阿年舒服了……”
“乖。”李璟笑了一声,复而将阴茎狠插进了他的屄穴里头。忽然换了个穴挨肏,裴斯年根本没反应过来,屁股都撅起来了一些,还仰着脖子长长的叫了一声,像是发情了的猫儿一样。悬在半空中的腿则一晃一晃的,玉足更是死死的绷着,仿佛下一秒就要绷到抽筋一般。
“璟哥哥!”他急促的叫了一声,“不……不能这样……怎么能换着穴儿插……”
“阿年的两处小穴都太骚了,不插满便要淌水,只能出此下策。”李璟抵着他的耳垂低喃着,唇角还勾起了一抹颇为戏谑的笑来。他最爱用“骚”“贱”这样的字眼去说小家伙,果不其然,裴斯年立马就红了耳朵,且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纤细的手揪紧了床单,他大约是想反驳什么,但又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将脸继续埋在被子里,略微有些委屈的“哼哼”了几声。
“才不是呢……”
但他的小穴确实淌水不停。
李璟从背后搂着他肏了许久,但到底这样的姿势有些别扭,因此还是将裴斯年给按在了床上,面对着面给插进了穴里头。阴茎不断的在前后交替,将两处小穴都给肏的松松软软的。裴斯年哪里还能反抗,只好乖乖的伸手搂着对方的脖子,要亲时便仰起头凑上去亲亲了。他肚子其实早饿了,可又被肏着,舒服还来不及,根本就给忘了饿肚子的事情。一直到一个时辰之后,李璟终于在他子宫里泄出精水时,小家伙才迷迷糊糊的摸了摸自己平坦的肚皮。
“咱们中午吃什么呀……”他舔了舔嘴唇,“饿了。”
“自然不会让你再吃土豆萝卜。”李璟撑起了身体,扫了一眼被自己肏干到湿漉漉又红艳艳的两个穴,满意的微笑了一下,“阿年可想要用饭菜?你先歇一会儿,本王马上就回来。”
“哦……”裴斯年眨巴了一下眼睛,乖乖的点了点头。
第十八章
当李璟拿着食盒进屋时,裴斯年都没有产生丁点的怀疑来。他本来就笨,又没读过书,自然小脑袋傻的很,唯独有一片赤子之心罢了。瞅见那满满的饭菜,他的小眼睛瞬间就给放出了光来,也不顾自己发酸的腰了,直接就爬起来跟着到了桌边。他乞食的模样与路边的小狗差不了多少,瞧得男人都忍不住笑个不停。
他从不是小气的人,自然不会亏待跟了自己的人,更何况这小东西还颇得他喜爱。
裴斯年也知道要讨好他,主动给彼此舀了米饭。
他只披了一件袍子在身上,屁股底下都光溜溜的,两条腿直接就裸露在空气中。玉足踩着鞋子,但大约是下床时着急,踩得还是李璟先前穿的云锦鞋。他的脚比男人的脚至少要小上一号,宽大的鞋子便被他来来回回的晃着,不断的扭来扭曲。而裴斯年则十分欢喜的吃着香甜暖热的饭菜,舒服的几乎连眼睛都给眯了起来。
李璟都不曾料到他会如此轻易的被满足,顿时眸中就染上了笑意。欺负了小家伙一整个上午,他自然也会需要进食以补充力气,筷子一夹便扒了一大口米饭。两人均安静的用了午膳,吃完时连半点菜都没有剩下。
其实还是男人用的多一些,但裴斯年还是给撑坏了。
他连收拾都不想收拾了,眯了眯眼睛便决定把这些繁琐的事情都丢到下午再说,稍稍抬了些下巴瞅向身旁的男人,大意是在询问自己可不可以回去睡觉。他刚吃完饭的嘴巴还红润润的,小脸上都比先前多了几分血色,瞧着实在是可爱。但好在先前已经肏了个舒服,李璟暂时也不打算再欺负他了。
“那边一同小憩片刻吧。”他含着笑点了点头。
屋外风雨萧瑟,将树枝上最后一点儿叶子都给打了下来,萎靡的落在了地上。长春殿的院子里又无几块砖头,均被雨水泡湿,弄得地上都泥泞不堪。但殿里头,床榻的帘子却垂了下来,将那些吵闹尽数隔绝。裴斯年卷缩在李璟的怀里,脖子底下正枕着对方的胳膊,两只软绵的手则抚在了对方的胸口。两人均只露出脑袋,下方则有被褥盖着。若是仔细一瞧,便能发现小家伙的腿也是给夹在男人腿间的,根本连动弹都做不到。
被搂抱的这样紧,他却睡
', ' ')('得极为踏实,小嘴都微张着,打出轻轻的鼾来。身体热乎乎的给搂着,又吃饱了肚子,真当是丁点都不受外头风吹雨打的影响。
他睡得可美了。
若是就这样安安稳稳的过下去,以裴斯年不大激灵的小脑瓜子,他甚至都要忘了李璟是被废掉的太子,还有其他皇子正磨拳霍霍的等着他暴毙而亡。他日日都和男人黏腻在一起,前后两处小穴就不曾歇过,每夜都要吃满了白乎乎的精水之后才被允许睡觉。而早上起来,他则得先撅着屁股去蹭对方的男根,将那粗大的阴茎蹭到舒服了之后,再用湿软的女屄接上一泡热尿。
不过这些都还不算什么,顶多是猝不及防的挨上一顿肏,被迫一起高潮罢了。他最怕的还是下午的时候——
他必须要按着男人定下的规矩,在书房里脱掉裤子,趴在桌上撅起屁股,给李璟用鞭子或者拍子抽打骚逼和屁眼。
尽管有那药膏抹着,到第二日的时候绝对不会留下任何痕迹,但疼是掩盖不了的,就算被打得潮吹也不行。因此没到中午吃饭的时候,裴斯年便开始愁了,瞅着碗里的米饭戳戳戳个不停。睡午觉的时候更是难过,哼哼唧唧的趴在对方怀里根本不愿意起来。可该做的还是得做,他便日日都撅在小桌上,让鞭子或者竹片将自己的会阴都抽打到肿胀一倍,再哆哆嗦嗦的从深处的宫腔里榨出三次潮吹来,好喂饱后头口渴的男人。
到了晚上,那些水液再尽数化作尿,从李璟的阴茎里喷射到他的女屄里。
他几乎要晕了,哪里还数的清日子。
但在他瞧不见的地方,李璟却会同下属在暗道中会面,面色阴冷的布置着逼宫的每一项细节。他并不打算打草惊蛇,因此也并未走漏风声,只是民间得知带领大军大败蛮胡的太子竟被废号夺位,均义愤填膺,议论纷纷罢了。不过这样的议论还是会传到皇帝的耳朵里,他本就对这个长子不满,自然杀人的心思更重了起来。
当在长春殿的缝隙里瞅见父亲时,裴斯年整个人都吓傻了。
他一向与自己的父亲不亲,瞧见他也只有满满的害怕而已,顿时就要往后躲。可站在门外的裴友仁却低呵了一声,无比严肃的叫他出来。
“竖子!你见到你爹都不知行礼了吗?”
“我……”裴斯年吓得抖了抖,顿时就给掉了眼泪下来。
裴友仁最瞧不起他这幅爱哭哭啼啼的样子,从他小时候便是,见裴斯年哭了便要甩袖走人,半点不像是亲爹的模样。但裴斯年也没和别的男人以父子关系相处过,还当全天下的爹爹都是这样凶的。他一边吸着鼻子,一边委委屈屈的开了口,“爹……干嘛呀?”
裴友仁面无表情的将钥匙插进了锁孔里,将长春殿锁了近一月的大门打了开来。
李璟还在书房里头练字,特意嘱咐了他不要去打扰,因此此时也不在身边。裴斯年含着一包眼泪,都不知道该不该大喊一声。可裴友仁下一句话却让他不得不止了泪水,一边咬着唇瓣一边跟着他往外走去——
“想见你娘,就跟我出来。”
这是正正好戳在了小家伙的软肋上。
他本能的感觉到了一点不妙,还带着一点点心慌,可又实在是怕自己亲娘出了事,只好眼泪汪汪的跟了出去。嘴巴里还不断的小声呜咽着,像是受了惊吓的猫儿一样。裴友仁则半点没有安慰,反而嗤笑了一声,颇有些不屑的骂了一句。
“果然是个不男不女的东西。”
“呜……”裴斯年吸了吸鼻子,颇为艰难的抹了抹泪。
他确实爱哭,遇到点事情便要掉眼泪,但面对着父亲,他却忽然不怎么想哭了,情愿把泪全都留到李璟那儿再哭。至少李璟欺负完他了之后,还会搂着他亲上好一会儿,安抚到舒舒服服的时候才将他放开。可面对父亲的时候,无论他怎么努力的笑,也根本不会得到一丁点好话。他当真是有些不明白,为什么都是父亲的孩子,两个哥哥却能承欢膝下,仰着脑袋得到来自爹爹的夸奖;可他却一丁点都不行,只有冷着的面孔和严厉的呵斥。
裴斯年低着脑袋想着,慢慢的止住了泪水。
他生怕娘亲在府里头又受了委屈,因此一路上都乖得很,直到被带到一个富丽堂皇的宫殿时,也没有再说一句话。这样的宫殿自然与关押废太子的长春殿不同,门口便有侍卫守着。裴友仁前来时,侍卫立刻进去通报了一声,随后领着人往里走去。
他茫然的跟着,都几乎要记不住回去的路。
裴友仁显然对此地已经十分熟悉,很快就走到了殿中,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裴斯年还傻乎乎的站着,被对方打了一记之后才吃痛的跪了下去。他连面对李璟的时候都没行过礼,此时却被打得跪在地上,自然心里头难过的很,眼泪又要控制不住的落下来了。而殿中正半卧着的男人则笑了起来,挥手屏退了正在为他敲腿的侍女。
“你便是裴斯年?”他端详了一下裴斯年的模样,颇为满意的笑了笑,“果然是绝色,也怪不得我那大哥会如此宠幸你。”
裴斯年僵硬的抿住了唇。
', ' ')('心跳有些快,他怕极了,却又不敢做任何动作,只能含着泪继续跪在地上。一旁的裴友仁则赶忙拱了拱手,笑道:“正是正是。”
“那也不枉裴大人多年布棋了。”男人拨了拨手中的烟枪,轻轻的吸了一口,同时又瞥了一眼身旁站着的太监。那太监立刻就拿了个小盒子出来,还是金子做的,模样精致至极。他直接越过裴友仁塞进了裴斯年的手里,把小家伙都吓了一跳,傻乎乎的睁着眼睛瞅着。
“去寻个机会,把这药丸塞在你的穴里,再同他交欢。”他勾了勾唇,许是已经准备去参加大哥的葬礼一般,“事成之后,你便能见到你母亲了。”
“那是自然的,微臣定会让他办到的。”裴友仁立刻点头应下,面孔上都带着讨好的笑容。他又寒暄了几句,才带着裴斯年出了宫殿,不过却瞬间恢复了阴冷的面孔。裴斯年哪里还意识不到手里头的药丸是毒药,早就心慌意乱,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而裴友仁却像是终于要成大业一般,一边笑一边抚了抚自己的胡子。
“你应当知道该怎么做。”他的眼睛微微眯着,带着不少阴冷,“你娘就在府里,若是你做不成,那你娘的下场……”
“呜……”
他的眼泪一下子就给涌了出来。
裴斯年从小到大就没什么人宠过他,唯一一个便是他娘亲了。他最最喜欢娘亲,若非是受了威胁,也不至于被送到长春殿里。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一边抽噎一边被送回了长春殿里。有他娘拿捏在手里,裴友仁倒也不怕这小家伙,直接就将人塞了回去,同时又锁上了大门。裴斯年被推得又是一个踉跄,蹭了几下才稳住身体,呜呜咽咽的摸着眼泪。
他不想害李璟。
但他又想要救母亲。
心里头疼的几乎要晕厥过去,两边都是他在意的人,哪里能轻易的做出抉择来?他还不知道自己所有的举动都已经被暗卫瞧去,尽数汇报给了李璟,还在那里哭得厉害,手里头都给攥紧了那金子做的小盒。他根本没想过这粒药丸塞进来也会将他自己一并毒死,还只是难过着李璟和母亲的事情。小脸上满是泪痕,他又喘息了好一会儿,才沉重的拖着步子回了正殿里。
手里头还揪着那盒子呢。
要裴斯年去给李璟下毒,是决计不可能的事情。
他虽然软弱懦弱,可母亲曾教导过决不能害人,因此就算到了这样的地步,也根本没有动过要给男人下毒的心思。但这药丸又着实太过烫手了一些,他一边哭一边揪着,都不知道该丢到哪里去才好。心里头慌慌的,手上也自然乱七八糟的,一不小心就把盒子给摔在了地上。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做的,竟然锁扣松的很,一下子就让里头一颗黑黢黢的药丸滚了出来。
裴斯年顺势扭过头要去捡,便对上了李璟似笑非笑的目光。
那药丸也不知道是长了腿还怎么,一路就给滚到了男人的脚下。他连去抢的机会都没有,就给对方捡了起来,轻轻的碾在了手中。裴斯年呼吸都停顿了一瞬,眼睛更是死死的瞪大了。他本能的要去抢那颗药丸,但在对上李璟有些发冷的神色之后,又落下了泪水,赶忙摇了摇头。
“我……我没有……璟哥哥……阿年没有的……”
“竟是七星海棠,也算是为本王下了血本了。”李璟勾了勾唇,抬手便将药丸往一旁放去。屋顶上瞬间下来了一个浑身黑衣的暗卫,小心翼翼的将那毒药接了过去,又拿出一条湿帕给男人擦了擦手。李璟也自然不会让这毒药残留在手上,一点一点的擦拭着,同时又抬眸看向面前已经抖若筛糠的裴斯年,低笑着问他:
“是李琮派来的?”
李琮便是二皇子的名字。
“我……我不知道……我不认识……”裴斯年用力的摇晃起了脑袋,几步跑到了他的面前,一下子就给揪住了对方的衣摆,“璟哥哥……阿年不认识他们……阿年没想要给你下毒的……”
李璟哪里瞧不出来。
这小东西一进殿就开始哭,想必是在外头受尽了委屈,他怜爱还来不及。但面对他却又不肯说出实情,还支支吾吾的模样实在是有些让他不悦。男人一向都是爱欺负人的性子,因此虽心里早就明白,面上却依旧不露半分,“物证都在了,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阿年……本王可真没想到,你还是个小奸细。”
“呜呜……不是的……阿年不是奸细……”听到这两个字,裴斯年哭的更凶了一些,比先前床事时被喊“婊子”还要更伤心了一些,“璟哥哥……阿年不是……阿年真的不是……”
“不必再解释了。”李璟似乎不打算再听下去,勾着唇角伸手抚了抚他眼角的泪,“你知道,本王一向是如何惩罚身边的奸细的吗?”
“呜……”裴斯年哽咽着,难过的都打起了嗝来。他顺从的摇了摇头,又不想被当做奸细,还抽抽噎噎的想要解释。可男人却根本不给他时间,反而抬手用食指堵住了他的口唇——
“乖,还是将力气留到后头再哭吧。”李璟面带微笑,轻轻的
', ' ')('解开了他衣襟上的系带。
裴斯年衣服本来就穿的乱,几下就给全部解开了,尽数滑落在了地上,露出他光裸又可怜的身体来。稍稍被养胖了一点的身躯此时一瞧依旧显得削瘦,又抖抖索索的,连底下的小茎都萎靡极了。李璟却颇有兴致的勾了勾他的下身,又伸手探入了后方的女屄中,摸了一把淫液在指间。手指张开,甚至还拉出了些许白丝,黏黏糊糊的,像是糊对联用的米浆一样。可裴斯年却不像平常那样动情,反而依旧哭的伤心欲绝,被抱到床上时也没反应过来,两只手不停的抹着眼泪。李璟忍笑忍的厉害,但又不像失去了这个欺负小家伙的机会,扭过头便同暗卫指示了几句。
他要了一壶姜汁,又要求拿一根麻绳在屋里头系上。
裴斯年都没听见对方说的话。
他不断的抹着泪,眼眶很快就红肿了起来,像是挨了一顿打一样可怜。双腿被推开,完完全全的露出漂亮又柔嫩的会阴。花唇还湿漉漉的翕张着,露出了里头小小的屄口来。李璟笑了一声,伸手接过了暗卫递来的那一壶刚刚榨好的姜汁,轻轻的嗅了嗅味道。
确实是新鲜的,光是闻着都辣极了。
裴斯年也嗅到了这股生姜的味道。
他含着泪抬起了头,还以为是自己要被杀掉了,浑身都轻轻的哆嗦着。但男人的大掌却抚了抚他,并且轻声呢喃了一句“放松”。裴斯年哪里能放松下来,顿时就更加紧张了一些。李璟实在是拿他没办法,索性也不安慰了,继续装作冷凝阴沉的模样,将那壶口抵在了他的花蒂上。
“惩罚……开始。”男人勾了勾唇,将姜汁倒在了裴斯年的花蒂上。
新鲜的、再浓郁不过的姜汁落在了敏感的花蒂上,瞬间就带来了激烈的疼痛,整个屄穴都像是被架在火上撩烧一般。裴斯年瞪大了眼睛,立刻就发出了一声如困兽般的嘶鸣。他疼的屁股剧烈的哆嗦起来,根本就不受控制。但腿根却被大掌死死的按着,还不断的将姜汁往他的女屄上倒。
花蒂得了欺负,很快就胀大了起来。
原本躲藏在阴唇里头的小东西此时已经成了一个小球,可怜兮兮的充着血,像是被啃咬狠了一样。但此时的触感却比先前啃咬时都要更加可怖刺激,让裴斯年哭的差点都要喘不过气来。他的屄穴疼的真是要昏死过去,且都分不清是哪里在疼了,只知道整个会阴都被姜汁辣坏了。而多余的姜汁还在不断的往下淌着,顺着中央滑到了他的尿口,再弄在了屄口上。
“呜!!!!疼!!我疼!!!”他嚎啕大哭起来,根本不受控制的开始失禁,从女穴的尿口里不断的喷射出浅浅的尿水,“啊!!!哥哥!!阿年好疼!!阿年的屄好疼啊!!!”
“这就是做奸细的下场。”李璟丝毫不介意那些喷射在自己面孔上的尿水,继续在他的女屄上倾倒着姜汁。
若是先前不打开尿关还好,那姜汁或许还只是留在表面,顶多稍稍辣到一丁点里头。但此时尿口打开了,那姜液瞬间就顺着尿道钻了进去,让里头也一并给辣着了。裴斯年不可置信的僵了一瞬,下一秒更是哭的厉害,屁股都剧烈的扭动个不停。这是他接受过的最可怕的刑罚,几乎恨不得马上死去了。
“不要……呜呜!!阿年不要!!!”他大声嚎哭着,脸颊都涨的通红。
疼痛像是永无止境一样,几乎要把女屄上的嫩肉辣到直接破皮淌血。原本还是粉红色的小穴此时已经完全泛起鲜红,充血肿大了一倍不止。而李璟显然还并不打算到此为止,他在那小屄上浇淋够了姜汁后,又直接将尖细的壶口戳进了湿软的屄穴里——
第十九章
光是沾着姜汁的壶口顶开屄口的粘膜,插进内里时,整个屄穴就已经瑟瑟发抖起来,不断的往裴斯年的大脑传递着疼痛的信号。内里浅粉色的软肉瞬间就像是被放在火焰上炙烤了一般,不禁肿胀了一倍不说,还泛起了血红,仿佛碰一下就要给完全破皮了一样。裴斯年哭的更是凄惨,眼泪止不住的往底下淌。原本漂亮的脸蛋此时早已狼藉不堪,一双红唇还不断的开开合合,试图哀求对方停下。
“哥哥!阿年不是……啊!不是奸细!!呜!!不要弄了,阿年的屄要坏了,阿年的屄真的要坏了!!!”
他哭的嗓子都破了音,完完全全的沙哑了下来。就算是旁人听着,都觉得颇为可怜,更何况那样脆弱敏感的会阴还被新鲜的姜汁浇灌着。但李璟却似乎依旧打算欺负一下这个傻里傻气的小家伙。他知道有药膏在,等涂抹了之后便能消肿去疼了,因此便颇有些肆无忌惮。男人勾了勾唇角,似笑非笑的瞥了他一眼,张口的四个字却让裴斯年心凉到了谷底里头去——
“还在狡辩?”
“璟哥哥……”他淌着泪喃喃了一句,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那双眼眸总是含着笑,带着一股天真又可爱的稚气;就算先前被按在书桌上欺负,也是含羞带怯的,从不会露出如此伤心欲绝的模样。但还不待多瞧,眼帘又已经完全阖上,只剩下轻颤着的睫毛沾着几滴泪珠罢了。李璟唇角的笑意忽然顿了一顿,他
', ' ')('眯了眯眼,有些想要将这小东西揽进怀里亲吻安慰一番,最好一点一点的吮去那些咸涩的泪水,再将药膏直接用阴茎捣进这张嫩逼里,把小家伙肏的呜呜咽咽才好。只可惜手上已经顺势抬了起来,汩汩的姜汁顺着壶口就给淌进了屄穴里。
虽然小屄里头空间不大,但那姜汁还是瞬间顺着褶皱的缝隙钻到了底部。整个穴腔都被灌满,泛起的辣意和疼痛让裴斯年又咬着唇闷哼了一声。他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整个屁股连带着小腹都抽搐起来。纤细的双腿更是控制不住的颤抖着,一双薄唇都哆嗦个不停——
“呜……到,到子宫了……阿年的子宫好疼……”
柔嫩的,再软绵不过的宫颈被那姜汁刺激到,神经都像是疯了一般。他疼的头皮发麻,整个屄穴和会阴都仿佛被放在火上炙撩的生蚝一般,想要蜷缩起来保护自己,又根本无处可躲。姜汁还在往里头涌着,甚至有沿着宫颈中央的缝隙往里滑的意味。裴斯年大口喘息了几下,忽然伸手下去,一把将那灌着姜汁的壶推了开来。
他本能的感到了一丝慌张。
李璟也有些猝不及防。
虽本来就打算停手,但这还是裴斯年第一次自己拒绝。姜汁溅了一些在外头,而穴里的则一点一点的开始往外淌落,顺着会阴濡湿了后头浅粉色的菊口。双腿立刻就给合拢了起来,遮掩去了那朵漂亮又艳丽的花朵。裴斯年一边小声哭着,一边用手捂住了自己的会阴,还得小心前头的小茎不要给碰到了姜汁。
他当真是疼极了。
李璟微垂下了眼眸。
身旁的暗卫过来在他耳边低声问了一句,请示是否可以开始让城外埋伏的军队进攻。他只瞥了一眼窗外的日光,随后便点了点头,漫不经心的像是答应了今晚用一顿素膳一般。裴斯年都不知道宫廷里即将发生一场巨变,他依旧坐在床上抹着眼泪,哭的胸前两个小奶头都上下晃个不停。
“阿年当真不是奸细?”他微抿住了唇,低笑了一声,“那既然如此,便证明一番吧。”
“呜……?”裴斯年泪汪汪的睁开了眼睛。
他的嘴唇还扁着,又委屈又可怜,还带着一点点伤心透了的模样。但就算如此,他还是有些依赖对方,一边洗鼻子一边点头,“阿年真的不是……不要不信阿年。”
“那么,便从这根绳上走过去吧。”男人的笑意加深了一些,“古有冤案平反跪金针路,今日阿年从这绳结上走过去,本王便信你,如何?”
“怎……怎么走?”小家伙吸了吸鼻子,瞅了瞅那根悬挂在殿里的麻绳。这麻绳倒也奇怪,系的一端低一端高,但总体来说还是比人腰部都要低上一些的。绳子上面还系着不少结,越到那高的地方,结口便越多。
“来。”李璟挑了挑眉,又从托盘里拿了两块削了皮的姜块在手里。
瞧见那生姜,裴斯年便本能的要躲,下意识的就开始往床榻里头缩。可脚踝被拽住,他又给一下子拖到了男人的面前,哭哭啼啼的坐在了对方的怀里。李璟手拿着那两块生姜,颇有兴致的在他身上滚了一滚。泌出的姜汁很快就将整个皮肤给辣红了,像是被泼了滚油一样可怜兮兮。他真的是再也不想接触这个东西了,吃饭也不行,但男人却低沉的开了口,让他不得不主动张开了腿——
“阿年若是夹着这两块姜,从那绳子上从头走到尾……本王便再也不说你是奸细了。”
“当真……?”他眼巴巴的瞅着对方,“阿年真的不是,阿年可以走给你看的……”
“那好。”李璟心下觉得这小东西真是好骗,不禁笑意更深了几分。姜块被切得圆滚滚的,活像是一个球一样。先前光是被姜汁淋了会阴,裴斯年都疼的几乎要晕厥过去,此时还得夹着着两块姜走绳,真是可怜极了。但他又不想被认作奸细,因此只好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打开了腿——
“慢些放……不要蹭别的地方……”手小心翼翼的拖着前头的小茎,他又忐忑又害怕的瞅着对方,“璟哥哥……阿年会证明给你看的,你不要不信阿年。”
“那就得看你表现了。”李璟吻了吻他的额头,将第一块姜球抵在了女屄的穴口。
姜汁不断的在往外渗出着,在触碰到肌肤的那一瞬间,裴斯年就疼的屁股一抖,似乎是又要忍不住失禁了。但想着得证明自己,他还是强忍住了哭意,就瞧着那姜块慢慢的塞进了女屄里。穴口被撑开,淡黄色的生姜一下子就给没入了进去,仿佛是被吸进去的一样。他疼极了,不受控制的啼哭了起来,却还主动张开了双腿,把菊穴也给对方。
“呜呜……璟哥哥……阿年真的不是奸细……”
“乖。”李璟又吻了吻他的额头,将第二块姜球一并塞入了菊穴里。
肠道先前还没有被辣过,顿时疼的抽搐起来,且连带着小腹都挛缩个不停。他仰着脖子大口喘息了几下,双眼都失了神,只会盯着床顶上的雕花发呆了。身躯疼到了极致,仿佛连呼吸都是带着痛的。但就算到了这样的地步,他的女屄还哆哆嗦嗦的喷出了一股淫液来,顺着穴口稀稀拉拉的滴
', ' ')('落到了地上。
他潮吹了。
李璟摸了一把,不禁笑意更深了一些。
他知道裴斯年就是这样的体质,越是欺负的狠,就越是能够高潮不断。小家伙躺在他怀里喘息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攒了些力气,被男人扶着站了起来。双腿几乎连走路都做不到,光是站着的姿势就已经将那两块生姜夹出了更多的姜汁来。宫颈疼的抽搐不断,但好在还紧紧闭合着,不至于流淌到里头去。
“阿年……阿年会走完的……”他死死的盯着面前的绳子,艰难的跨了上去,“璟哥哥……你一定要信阿年……”
最低的那一头,绳子还在腿间,并未触碰到会阴。
裴斯年连鞋子都没有穿,就光着全身和玉足,用双腿夹着那一根麻绳。他漂亮的脸蛋上染满了泪痕,眼眶都粉粉的,仿佛是施了粉黛的女子一般。胸口小小的乳房微微凸着,奶尖又带着一丁点乳孔,朝下凹陷了下去。平坦的小腹上一丝赘肉也无,屁股更是翘得恰到好处,让人不禁感慨确实是天生尤物。而他的双腿之间,则抵着那一根麻绳,光是摩擦着腿根,都已经让细嫩的肌肤泛起了一点点红来。
他又在前后两处穴里都夹了姜块,当真是走的艰难无比。
脚往前迈了一步,裴斯年都甚至察觉不到地面的冰冷,直接就难受的低下了头去。长长的发丝垂在了耳畔,微微遮掩住了他光裸的身体。他艰难的喘息了几下,但却是下了决心要将这一条绳子走完来证明自己,因此只过了几息,又迈开了第二步。
到这一步的时候,那麻绳便已经抬高了一些,稍稍蹭到了一点突出来的花唇。
那花唇本来就被姜汁淋的给肿胀充血,皮肤薄的几乎只剩下一层。尽管只是轻轻的蹭了那么一蹭,但过分粗糙的麻绳还是让裴斯年疼的僵了一下,双手都不自觉的按在了身前的绳子上,似乎是想要将他继续压下去一些。可手上能使的力气也只有那么多,他不过才往前挪了一丁点距离,便遇到了第一个绳子结。结自然要比绳子大上不少,一下子就蹭到了他的花蒂上,又深深的没入了女屄的穴里。
裴斯年顿时就哭了。
他颤颤巍巍的捏着绳子,双脚还给稍稍垫了起来,似乎是想要将那讨厌的结从屄穴里拔出去。可一个身体不稳,那结还偏偏又往里头陷了一些。屁股因为紧张而死死的夹紧了,里头的两块生姜更是被挤压不堪,泌出更多辛辣的姜汁刺激着内里的嫩肉。他的小屁股不断的颤抖着,连臀尖都泛起浅粉来。尽管此时的姿势并不方面李璟去观察他的屄肉,但光是瞧着小家伙的模样,他便不难想象那朵漂亮的小花已经被欺负成了什么样子。
男人坐在一旁低笑了一声,拿过茶盏轻轻的抿了一口。
他浑身都是衣冠整齐的,连发丝都没有凌乱,反观裴斯年,却一丝不挂,额头上满是汗水。清亮的水液开始顺着屄穴往外流淌,也不知道是因为刺激到了极致而泌出的淫液,还是被挤压过分的姜块在泌出姜汁。那水液顺着腿根滑落到了脚踝,再滴落到地砖上,实在是淫靡至极。只可惜裴斯年还在颤抖着,连发丝都在脊背上晃动不停。
他看着前面还那么长的路,本能的开始害怕了。
但是他又不想被认作奸细。
小家伙吸了吸鼻子,扭过头瞧了一眼李璟,颇有些艰难的笑了笑。他不知道自己此时的感情已经算上是“爱”了,还傻乎乎的觉得自己同璟哥哥应当是朋友,决计不能生出这样的间隙的。思及此处,心里头似乎又得了一些力量,连那些疼的让他痉挛的感觉都慢慢的消失了。他缓缓的吸了一口气,重新抬脚往前走了一步,终于让那结从屄穴里滑到了后头的股缝上。
虽然滑过去的拿一下摩擦的软肉疼极了,但裴斯年却含着泪笑了一笑。
“已经……已经走了一个结了……”他沙哑的呢喃着,“阿年不是奸细,阿年一定会全部走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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