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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尽管绳子还没有陷入他的腿间,但也已经摩擦着腿根上的软肉,再时不时的蹭一下突出可怜的花蒂。裴斯年捂不住自己的小屄,只能轻轻的将玉茎护住了。女穴被磨蹭的都这样疼了,他都不敢想蹭到龟头会是什么感觉。穴里头的姜汁还在不断的刺激着内壁,他仿佛被架在火上撩烧的扇贝,尽管身体不着一物,却热的额头上都泌出了汗水来。脑袋有些发晕,眼前的视线也晃得厉害。他勉强吸了一口气才恢复了一点力气,继续踮起了脚尖,又往前挪了一步。
裴斯年是真的很难受。
屁股里头被生姜弄得疼,外头则被麻绳磨的疼。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经被弄破了皮,只知道腿根上已经火辣辣的了,动一下都有钻心的痛楚涌上,令他恨不得直接死去才好。但他又打定了主意要证明自己根本不是奸细,因此也只好含着泪水,继续垫着脚尖往前挪。第二结顺势没入他的会阴里,比先前那一个更深的陷入了屄穴里。过分粗糙的麻绳扎在内阴上,又有姜汁流淌下来,小家伙立刻就惨叫了一声,脖子都高高的昂起了,像是濒死了的鱼一样。胸口剧烈的喘息了几下,站着的双腿都差点要支撑不住身体。
但只要膝盖稍稍往下弯一些,那根麻绳又要嵌入他的花唇之间。瞬间增大许多的疼痛逼着裴斯年绷直了膝盖,他的腿很纤细,此时又颤抖个不停,实在是惹人怜爱。漂亮又精致的面孔上还沾满了透明的泪水,连睫毛都被打湿,而不得不黏在了一起。他都不知道自己哭起来的模样是有多么的动人,依旧在努力的往前挪着。
结又没入了一些,才终于从屄口里滑了出来,顺着臀缝滑到了后头。
尽管屁股依旧疼着,在挪开的那一瞬间还甚至有些许撕裂样的痛楚。但裴斯年还是舒服了一些,艰难的呼吸着给自己积攒力量。他其实很想去瞧一瞧李璟的面孔,告诉他自己真的不是奸细,从来没有生出过要害他的念头。但他又怕自己现在的模样实在是太丑了,因此便只好继续低着脑袋,用头发遮掩住自己的面孔。
他又往前挪了一步,许是那绳子又给拉高了一些,这一次,竟是当真磨破了皮。
花唇那样敏感的地方磨去了一层皮,尽管很薄,但戳在粗粝的麻绳上,又实在是疼到了极致。更何况屄里淌出来的水液还都是带着姜汁的,瞬间就让裴斯年僵硬在了原地,嗓子都像是被扼住了一样,根本发不出声音。白皙的腿上开始慢慢的瞧见了淌下来的鲜血,李璟本还在笑着瞧着,但此时却猛地给站了起来,快步走到了他的身边。
男人的面上已经不带一丁点笑了。
他虽是想要欺负欺负这个小家伙,但还从未想到破皮淌血的这一步。明明在战场上见过的死尸断臂无数,但此时看着这一行鲜血,李璟的心口却停顿了一瞬,泛起汹涌的不适来。他的手抚到了裴斯年的肩膀上,似乎是想要将他搂抱回怀里,然而不过刚刚开口——
“阿年……不走了……我们不走了……”
“呜……不行……”裴斯年带着哭腔摇了摇头,发丝也跟着在腰间晃了晃,“阿年要走完,阿年一定要走完。”
他说着便往前夸了一大步,直接就让下一个结陷入了会阴里,深深的勒住了他的女屄。小家伙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叫,更多的鲜血从腿根处淌了下来。那绳子的另一头到底是系的太高了一些,此时才不过走了三分之而已,就已经勒成了这样,都不敢想象往后会是个什么模样。李璟的眉头已经死死的皱起,整张脸都不再有任何轻松的神色。他紧紧的抿住了唇,不再容许裴斯年走路,直接就将人揽着腰给抱了起来。
“呜!”裴斯年还在摇晃着脑袋,不肯离开那根已经沾了血的麻绳。
他一直在挣扎着,就算是李璟一时间也颇有些棘手。更多的鲜血从下方涌了出来,显然磨破的地方还不止一处。他的面色已经冷凝如极怒一般,连额头的青筋都暴了起来。而被他拉着双手的裴斯年还在哭叫着“不要”,双腿都在蹬来蹬去的,结果却把那绳子往他的屄里头嵌得更深了。
“呜呜!不要!!阿年不要!!!”他喊得凄惨极了,在殿外都能清晰的听到。带着一点点稚嫩,又像是金丝雀一样的嗓音在哭喊不停,年明泽不过刚刚步入殿中,便神色一凛,连带着眉头都微微蹙了起来。长春殿外满是大军,但皆为李璟手下,正等真龙天子归位。在方才不过一个时辰之内,整个皇宫都已经经历了一番血洗,只有长春殿这里还悄然无声罢了。
他屏退了身旁的副将,快步走到了宫殿门前,低沉的喊了一声“主上”。
正搂着裴斯年的李璟微微的抬起了眸。
年明泽能来找他,那事情的结果自然不言而喻。男人的面孔上终于多了一丝笑意,但他并没有忘记要把这小东西从绳子上挪下来,因此还紧紧的搂着裴斯年的腰。他喊了一声“进来”,长春殿的大门便被缓缓的推开。年明泽不过刚刚抬头,便瞧见屋里正有一个身形削瘦的少年被李璟搂在怀里,腿间还夹着一根粗粝的麻绳。
“呜呜……不要……阿年不要……
', ' ')('”裴斯年依旧在大哭着,“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李璟蹙起了眉头。
暗卫都是他手下训练的死侍,就算瞧去了什么也一个字都不会说;可他手下的将军却不是,自然不愿意让裴斯年的身体给别的男人瞧了去。嗓音不自觉的带上了些许严厉,他低呵了一声“别闹”,怀里的小家伙果然怕得闭了嘴,只是仍旧在哭着,颇有些难过的往外侧了侧头,眼泪扑朔扑朔的往外掉。
如此,才被年明泽瞥去了他的面孔。
漂亮的脸蛋还有些幼嫩,但也已经是长开的模样。眼眶红通通的,点点泪珠还在滚着,实在是惹人怜爱。在看到这张脸的那一瞬,年明泽的心口像是被锤子狠狠的敲打了一记一般。他张了张口,却没有说出任何话来。
李璟解下了自己的外衣,披到了裴斯年的身上。
外袍有些长,刚好能够掩住他的肉臀。裴斯年终于被他揪着从麻绳上挪了下来,但花唇上的伤还在淌着血,一时半会儿还并没有愈合。李璟低叹了一声,又抬眸看向自己的得力属下——
“都已经结束了?”他随意的问了一句。
年明泽愣了一愣,这才回过神来。他终于严肃了面孔,猛的跪了下来:“是!二皇子已被诛杀,先皇于殿中暴毙而亡。朝中皇位空虚,请太子继承大统!”
说罢,用力的在地上磕下了头去,将尘土都溅起来了一些。
裴斯年虽然疼着,但也不是瞧不见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他颇有些胆怯的瞧着,心里还在难过自己被当做奸细的事情。泪水一点点的淌落,他终于抬手给自己擦了擦,委屈的像是个小猫仔一样。
“不错。”李璟眯了眯眼。
他从未想过要将皇位交给别人,就算是他的父亲也不行。此时刚刚逼宫,几个亲王还未得消息,若是不早日稳定局势,也未必能够坐稳底下这个位置。他抚了抚裴斯年的脑袋,也毫无惧意,直接便询问起来:“逆贼是否均已抓拿?”
“回禀主上,丞相、尚书等人均已捉拿,且宅邸府中也有士兵把守;御史裴友仁则已身亡府中,还有一干女眷及两子。全听主上发落。”
他说到御史时,裴斯年便已经抬起了头来。
裴友仁之死并没有让他多么难过,他心里头想的只有自己的娘亲,整个人都眼泪汪汪的。尽管还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他还是瞅向了身旁的李璟,一边抽噎一边低喃了一句“娘”。李璟哪里不知道这小东西在想些什么,他愧疚自己将人欺负的太狠,但暂时又得去处理公事,早日继承大统,因此只得抿了抿唇,对面前的将军道:
“好,全军士兵皆重重有赏。”他的眼眸带上了些许暗色,“逆贼及其亲眷全部收押大理寺,等事后一一发落。”
“呜!”裴斯年顿时就大哭了一声。
“至于这个小东西……”李璟无奈的抚了抚他的发丝,“也带过去,先同他娘安排在一起。”
“是!”年明泽利落的应声,快步就将裴斯年给拽了过去。裴斯年浑身都没什么力气,先前又受了那样的欺负,本来就要晕厥过去了。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己还是被李璟当做了反贼奸细,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都没反应过来对方是要送他去见自己的母亲。李璟又解下了里衣给他披上,他却拼命的挣扎着,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不要!!阿年不要!!!阿年明明不是奸细……不是奸细……!!”
他撕心裂肺的大哭着,但到底是太过疲惫,竟直直的给僵了过去,摔倒在了年明泽的怀里。柔弱无骨的身体躺倒在了一身铠甲的将军身上,年明泽都有些不知所措,只能小心的揽住了这个瞧上去格外削瘦的孩子。
“主上……”
李璟面色凝重的伸手抚到了裴斯年的鼻下,当感觉到稳定的鼻息之后,才松了一口气,“罢了……”
这傻东西,一时半会儿还说不清楚。
“你先带他去大理寺,到底是罪臣之子,也不好直接留着。”他抿了抿唇,“记得安排个通风干净敞亮些的地方,先让他与他母亲在一起,莫要饿着了。”
“是。”年明泽微微皱起了眉。
李璟事务繁忙,很快就出了长春殿,重新变成了当初太子的模样。而裴斯年则一路晕厥着被送到了大理寺的狱中,一直等到两个时辰以后,才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他的脑袋很疼,眼睛也很疼,身躯更是热的厉害,像是脱水了一样难受。但身体却被一个熟悉的怀抱搂着,还不断低喃着温柔的两个字。
“阿年………阿年……”
“娘……”他沙哑的开了口,终于睁开了眼睛。
搂着他的果然是娘亲。
“阿年。”阮娘淌下了两行清泪,紧紧的将自己的孩子搂在了怀里。
先前收到来自裴斯年的信时,她还当真以为儿子在长春殿过的好,可当瞧见被抬着送进来,浑身都狼藉不堪的裴斯年时,她却几乎也要当场昏厥过去。
她甚至都不敢想象,裴斯年在长春殿里都是过的什么日子。
', ' ')('小家伙还在呜呜的哭着,不断的揪着自己娘亲的衣服。他此时哪里还不知道自己是被李璟抛弃了,心口都疼的几乎要猝死过去。身体又难受的厉害,大约是那两块姜还夹在穴里头。但他还是努力的低唤着“娘亲”两个字,像是幼崽一样往母亲的怀里蹭着。
“阿年……阿年……”阮娘也满面泪水。
尽管关押他们母子二人的牢房还十分干净,地上甚至垫着褥子,但到底是牢房,始终无法屏退那一股血腥阴郁之气。而在不远处,年明泽则神色复杂的凝视着紧紧搂抱在一起的两人。他像是有些难以置信,又死死的握紧了双拳,沉默了许久之后,才拎着一盒膳食朝那边走去。
阮娘听到脚步声,微微的抬起了头。
那张印刻在心底十八年的面孔忽然出现,她像是怔住了一样,呆呆的望了片刻。而年明泽也似乎无话可说,僵硬的站在原地。裴斯年许是烧的狠了,意识都迷糊了,根本瞧不见出现在外头的男人。他只是小声哭着,手还紧紧的揪着母亲的衣服。
“阮娘……”最先开口的还是男人。
“明泽……”美妇颤抖着落下了泪。
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居然还能见到这个男人。但此时又并非是叙旧的时候,只能紧紧的搂着怀里的儿子,一边哽咽一边祈求,“明泽……阿年他发烧了,你给他找个大夫好不好?他烧的好烫……”
“阮娘……”年明泽蹙着眉头,“自然是好的,我马上就让人去喊大夫来……可是怎么,你怎么会……”
“此时已经无暇再多说什么了。”她垂下了眼眸,淌下了两行清泪,“明泽,我只有一件事要同你说……阿年他……他是你的儿子……我已身为裴家逆臣之一,定是逃不了死罪的,但只求你……只求你把阿年带走。他是你的孩子,不是裴家的……”
“他在皇宫里过的不好……再回去也定然是死路一条……”眼眸抬起,她再哀求不过的瞧着度覅,“求你……你带他走……送到哪里都可以……”
“他真的是你的孩子……”
年明泽早已僵在了原地。
在看到裴斯年面孔的那一瞬,他便觉得这张脸颇为熟稔,但却只想到了阮娘的面孔,未曾想到这孩子其实与自己也是相像的。心里甚至连一丝怀疑都不曾产生过,直接就接纳了这个事实。然而只要想到第一眼瞧见对方时,裴斯年正走在绳上哭叫的模样——
“怎么……怎么会?”嗓音沙哑到了极致,仿佛是磨砂纸在发声一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阮娘,我一直在找你……我一直在找你……”
她垂下了头,轻轻的抚了抚裴斯年的脑袋。
“阿年他……是双性之体。”美妇苦笑着别过了头去,“都怪我,竟将他生成了这样,不仅因此受累被裴友仁养了去,还送到宫中做这样的脔童……”
“明泽,你带他走吧。”她颤抖着搂着怀里的儿子,“你送他走,便对太子说他是已经死了吧。他也是你的孩子,你定然是舍不得他受这样的苦的,对不对?求你……带他走,给他找个大夫……”
“阮娘!”高大又健壮的男人忽然低吼了一声。
他像是无法接受本该被他护在羽翼之下的妻子儿子竟遭受了如此非人的经历,猛地便跪在了地上。双手颤抖着捏紧,将掌心都抠出了血来,“我怎么能留下你?!”
裴斯年睡得难受,低低的哼了一声。
他的出声像是终于唤醒了这对久别重逢的恋人一般。年明泽本差点要陷入崩溃之中,但此时却又一下子凛冽了神色,快步将狱中一切打点完毕,以太子之名直接就带着两人出了大狱。裴斯年还在烧着,且体温还忽高忽低的,怎么都没有好转的迹象。他一被送到将军府中,大夫便匆匆赶了过来。
年明泽面色沉重。
裴斯年软乎乎的躺在床上,整张面孔都给红透了。他的双腿还在不断的磨蹭着,似乎是疼的,又像是痒的厉害。大夫一上来便意识到下体有异,撩开他的衣袍便将那张受尽凌虐的女屄裸露了出来。尽管已经先行被交代过病患是双性之体,但那老大夫还是惊愕了一瞬,赶忙擦拭双手,仔细观察起这张受了伤的穴来。
视线瞥见了一丁点黄色。
伴随着淡淡的姜味,再反应不过来是什么东西,老大夫也不必再继续当下去了。他许是也第一次见这样的事情,愣了一下之后才同将军禀报:
“小少爷的下体里……许是放了一块姜。”
“什么!”年明泽猛的站了起来。
他气的额头青筋暴起,就算李璟是他效忠的主上,此时也生了些弑君的念头出来。他的儿子……他本该放在心尖上宠爱的儿子……竟然遭受了这样的事情!可归根结底,若非是他回去的太晚了些,他的阮娘也不至于被裴友仁那老贼掳走,他的儿子也不至于被欺负到这班田地……
一切都是他的错。
“将军息怒,”那老大夫也颤颤巍巍的,生怕自己被砍了脑袋,“依老夫之见,这姜块……还是早日取出来好些,否则
', ' ')('小少爷的身体……也,也吃不消啊。”
“你出去。”男人沙哑的开了口,“将门关上,再让侍女备热水。”
“是……”
老大夫颤颤巍巍的出了房门。
面对着自己的亲子,年明泽自然不会有半点不该有的念头。他洗净了双手,几乎是含着泪将双指探入了裴斯年的穴里,稳稳地捏住了里头的姜球。小家伙难受的蹬着腿,但当花穴里的姜球被拿走时,还是稍稍舒服了一些。但他很快又哭了,抽抽噎噎的捂着肚子,一边淌眼泪一边道:“后头……后头……”
年明泽僵了一僵。
他像是失去了反应能力一样,过了许久才将手探入了裴斯年的菊口里,将那塞进去的姜块一并取了出来。在战场上从不落泪的男人此时忽然涕泗横流。他紧紧的将儿子搂进了怀里,仰天痛哭。
“阿年……阿年……爹来晚了啊!”
第二十一章
男人的怀抱十分温暖,但却不是裴斯年所熟悉的那一个。他嗅着那股陌生的味道,浑身都难过的厉害,就算还没醒来,也涌泪不停,手脚都在本能的推搡着对方。年明泽这才稍稍压抑了些情绪,小心的擦拭了一下儿子的面孔,又唤了侍女进来,亲手用热帕为裴斯年擦拭。他不带任何淫念,看着自己儿子的身体便只觉得削瘦,像是风吹一吹便要倒下去一样,眸中都是满满的怜惜。温热的湿帕拂过被姜汁凌辱过的屁股,那股辣意终于消去了些许,小家伙才舒服了一些,安稳的蜷缩在了床上。
花唇上的伤口已经结了痂,不再流血了。
此时似乎应该多让他休息休息,但年明泽始终放不下心来,生怕儿子先前又受了什么罪,因此还是出了卧房,又将那大夫唤了进来。大夫喏喏应声,特意轻着步子进了屋里,连座椅都不敢要。他先是仔细观察了一下裴斯年的面孔,见并无体虚之貌后便打算把脉试诊一番。
可裴斯年的手正蜷在胸口上,又盖了被子,一时半会儿还不能轻易的拿出来。
老大夫不敢轻举妄动,便只好瞧着身旁的年将军。年明泽也僵了一僵,他深吸了一口气,才又伸手过去,用有些粗糙的指腹轻柔的拉开了被子。裴斯年许是觉得冷了,嘴巴又扁了一扁,仿佛连睡觉都在撒娇一样。他漂亮又软绵的手被父亲勾着从被子里拉了出来,连指甲盖都泛着漂亮的浅粉色,当真是人间绝色。被掀开的被褥下方隐约能瞥见他浅粉色的乳尖,年明泽眉头一皱,很快就将其盖上,只让一只胳膊露了出来。
尽管方才还是他发现的姜块,但那老大夫也不敢多瞧,垂着眸将手搭到了裴斯年的腕上。
他诊脉数十年,虽病人各自不同,但对该有的表征早已熟稔于心,在指腹搭上手腕时便惊愕的皱了皱眉,赶忙又仔细的压了一压。虽不知躺着的人是谁,又曾与谁交欢过,但光是双性之体能孕育子嗣这一件事,就已经足以让老大夫诧异万分了。再三确认无误之后,他才轻轻的放下了裴斯年的胳膊,面色复杂的冲年将军低声开口:
“回禀将军……小少爷,已有孕了。”
若是方才寻常人家身上,这恐怕是天大的喜事,直接就要给大夫赏银送糖了,但年明泽却愣在了原地,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裴斯年已经身怀龙种。他私自将阮娘和裴斯年送出狱中本来就是大逆不道之事,而对方还有了皇胎……
若是被追究,他定然是死罪一条。
躺在床上的小家伙还不知道自己肚子里已经有了个什么。他终于舒服了一些,姜块又被取出了体外,体温便慢慢的降了下来,不像方才那样烧的狠了。梦里似乎还有着李璟的模样,裴斯年傻乎乎的瞅着对方,结果就被抱了个满怀,还连带着亲了几口。
他睡得可舒服了。
身上的被子是软乎乎的,还给塞了一个汤婆子进来。他马上就像八爪鱼一样抱住了那个汤婆子,小脑袋都差点完全埋进被子里。脑袋被母亲的手抚摸了几下,裴斯年的呼吸不禁更加绵长了一些。他完全没听见自己爹娘的轻声交谈,只知道等醒来时,已经月明星稀。
“唔……?”裴斯年低哼了一声,揉着眼睛瞧向母亲。
阮娘的眼里正含着泪,她低头吻了吻儿子的额头,又将人抱着给坐了起来,像是给小时候的裴斯年更衣一样,亲手为他系上了里衣的带子。裴斯年的意识才稍稍回笼了一些,他许是想起了先前的事情,小脸立刻就难过了下去。但他也知道难过不能解决任何事情,因此还是努力的打起了精神来——
“娘……我们在哪呀?怎么不是牢里头了……?”
“阿年。”她轻唤了一声,“太子已经登基为皇了,有过往的积怨在,罪臣之属定然是难逃一死的。娘亲到底是裴家的妾,无论如何也逃不掉……”
“娘?”裴斯年听得心里头慌极了,“娘?”
“但阿年你,却不是裴家的孩子。”她又吻了吻裴斯年的额头,随后将年明泽的手拉了过来,轻轻的放在了裴斯年的手上。男人的掌心十分温暖,甚至对比之下显得发烫不少。裴斯年吓了一跳,这才发现一
', ' ')('旁还站着那个先前出现在长春殿里头的人,浑身都哆嗦了一下。但许是对方的神色十分温柔和缓的缘故,他还是慢慢的放松了下来,也没有抵抗,乖乖的伸着手。
“阿年……他才是你的父亲。”
小家伙的眼睛猛的睁圆了。
他这才发现这个男人的面孔确实与自己有些相像,尤其一双眉眼。可惜像归像,他自己却无那股英气,反倒柔弱的很,像个女人一样。他傻乎乎的瞅着自己的父亲,连喊一声“爹”都给忘了。不过此时也不是认亲的时候,年明泽值得低叹了一声,稍稍用力的握紧了裴斯年的手。
“阿年……爹送你出京。”他并没有告诉儿子他已经身怀龙种之事,只努力的缓和着神情,“爹送你和你娘一起出京……去一个谁也不认识你们的地方,好不好?”
“啊?”他呆愣了一下,本能的就想要拒绝。
他还没同李璟证明自己不是奸细……怎么能走呢?
可是……
心口顿了一顿,一股凉意从骨子里涌了上来。
他虽然蠢笨,但也不是不明白此时的处境。鼻根不禁酸涩起来,似乎是又有泪水要从眼眶里淌落下来。但这一次,裴斯年却给硬生生的憋了回去,只是带着哭腔用力的“嗯”了一声。
他不想死。
年明泽微微松了一口气。
此时李璟刚刚登基,事务自然繁杂的很,也不会有空来瞧被关押在大理寺的两个犯人。他知道事情越拖越麻烦,因此也早已备下了车马,打算趁秩序还紊乱之际赶忙将两人送出京都。
裴斯年甚至连歇一歇的机会都没有,就被父亲抱着上了马车。
马车后头垫满了软垫,就算车轮磕在了石子上也不会有任何震颤。裴斯年坐在后头,手上还有个兔毛围兜可以插着手保暖。马车尽管从外头瞧着普通,但内里却布置的极为完备,连小桌子都有,直接就可以在桌上用饭喝水。阮娘喂了他一碗炖的嫩嫩的鸡蛋,又从抽屉里取了个小毯子盖在了裴斯年的肚子上。
“唔……?”他呆呆愣愣的,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吃饱了的小肚皮。
阮娘的神色颇有些复杂,但也只是低叹了一声,什么都没有开口。
车夫是年明泽手下的衷心将领,很快就带着人到了城门。此时守城的均是李璟的部队,他举出太子御令,便顺利的出了城门,一路往郊外驶去。尽管一夜还不足以走到多远,但只要出了城,不走官道,那到底也是比呆在城里头要安全一些。
车轮咕噜咕噜的滚着,马车很快就没入了浓浓夜色之中。
而皇宫之中,李璟则依旧在金銮殿内。
他此时已经身穿龙袍,在烛光中都显得气势惊人,一身明黄几乎要夺人心魄。但到底事务太多,当见过最后一批俯首老臣之后,才终于放松了些许,疲惫的坐在龙椅上揉了揉眉心。尽管是密谋了数年之事,但当真身披黄袍之后,倒也没生出多少欢悦的情绪来。他轻轻的闭上了眼眸,脑海里便不禁浮现出裴斯年哭哭啼啼的小模样来——
也不知道在大理寺怕成了个什么模样。
只要一想到裴斯年一边哭一边喊“璟哥哥”的模样,李璟便不禁勾唇低笑,连疲惫之意都消散了许多。他自然要将裴斯年留在身边,不过不可能再以裴家三子的身份。刚好此时宫中巨变,死人尸体都点不过来,也无人会在意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家伙。李璟一边思忖着如何给裴斯年和他娘亲弄个新身份出来,一边招了御驾打算去大理寺将人安静的接出来。
刚好可以说裴家三子已死在了牢狱里,不必再找其他理由了。
李璟又笑了笑。
他甚至忍住了倦意,灌了一大壶浓茶下去给自己提了提神。尽管白天时已经欺负坏了小家伙,但到底没有插进去奸淫一番,男人的身体还是有些不满起来。今日对于他来说到底是个重要的日子,他只想要将裴斯年拉进怀里,把小东西压在龙床上共赴云雨。
然而他如何都没有想到,裴斯年已经逃了。
年明泽浑身僵硬的跪在李璟的面前,死不承认自己将母子二人送了出去,只说两人皆暴毙而亡,尸首已扔于乱葬岗上。李璟一瞬间甚至信以为真,连身形都差点稳不住;但他很快又怒极反笑起来——
“年明泽,朕一直将你视为手下力将……若不出意外,明日便要封你为定国大将军——”
“可你现在却背着朕将人送了出去!”他低吼起来,双拳都死死的捏紧了,“你不说无妨,朕自有办法。”
他怒极而去,半分倦意也无。
整个将军府在一旬之内便被完全封锁起来。
所有的侍女、小童亦或是杂役均被御林军从房里拉了出来,尽数跪在了院中。李璟自然不会在意这些奴隶的生死,他面色铁青的提刀起来,直接就要先砍一个小厮的脑袋下来以儆效尤,哪知那小厮刚好是去请大夫的那一个,顿时就吓得屁滚尿流,哭嚎着将下午的事情尽数给说了个清楚。原本在家里头安安稳稳睡着的老大夫也被拉了出来,连亵裤
', ' ')('都没穿,光着腿给揪到了李璟面前跪下。
“裴斯年在哪?”男人咬着牙问他。
“老夫不知啊……老夫不知啊……”瞥见那一身黄袍,老大夫简直吓得魂都要飞出去了。他根本就不知道下午自己前来瞧病的是谁,马上就给一五一十的招了,“老夫……老夫只是过来给一个小少爷瞧了瞧热病,又把了把脉罢了……”
李璟愣了一下。
“他生了什么病?”
“只是……只是有些发烧,不过把姜块取出来之后便不烧了。”老大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不过……不过……小少爷是双性之体,又怀了胎,发烧到底对胎儿不好。因此老夫便写了张安胎药的方子,不过写罢后便走了,也不知后来都发生了些什么。”
整个院中唯一一个站着的男人安静了许久。
心口有些欢喜,但又很快涌上了愧疚和懊恼。他如何也没有想到裴斯年居然已经怀胎在身,再回想起小家伙哭喊着要证明自己不是奸细的模样时,便恨不得将当时的自己打死才好。面色一瞬间更加难看了些许,他死死的抿着唇,过了片刻才沙哑的开口道:
“给朕追。”
“给朕马上追回来……他怀着孩子,经受不了日晒雨淋之苦的。”
城外的裴斯年忽然打了个喷嚏,有些难受的扭了扭鼻子。
山林野路不好走,但好在马车里头布置的精细,又准备了不少吃的。他一路上嘴巴都没停下过,一直到腮帮子发酸了之后才恋恋不舍的放下了吃了一半的卤鸭胗。阮娘无奈又含笑的看着他,拿着帕子给自己的儿子擦了擦嘴角。车厢里地方不大,两人也不好躺下歇息,只能靠着软垫稍稍阖眼小睡片刻罢了。裴斯年打了个哈欠,又迷迷糊糊的瞧了一会儿窗户外头的月色,脑海里又忍不住浮现起男人的模样来。心口真是又酸又涩,都说不清到底是个什么样了。他其实还是很喜欢李璟的,可只要一想到对方如何也不肯信自己的样子……
小家伙低低的叹了口气。
阮娘在一旁并没有问什么,只摸了摸儿子的小脑袋。马车依旧在艰难的前行着,可惜到底走的不是大路,因此行进得还颇为缓慢。云朵遮去了月光,马儿忽然瞧不清面前的路了,竟一脚踩到了灌木之中。也不知是碰到了荆棘还是树刺,马腿竟被扎住,疼的它立刻就嘶鸣了起来。安静的郊外,这一声嘶叫实在是太过清晰了一些。车夫瞬间就意识到了不对,甩鞭便要加急赶路——
可到底是晚了。
平日只留在身边的影卫如风般跃过树梢,飞镖一甩便刺入了马颈之中,夺命于无声。失了马,再想要继续逃便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车夫正准备提剑厮杀时,第二枚飞镖也甩了过来——
一人一马安静的倒在了地上。
迟来的士兵此时也赶了过来。
裴斯年紧张极了,眼泪都不由自主的在往下淌着。小脸因为惊吓而变得煞白,唇瓣都哆嗦个不停。他甚至都不敢再瞧车窗外头了,只自欺欺人的缩再里面,仿佛躲着便是没被发现一样。
阮娘也暗自垂泪,只道大限将至,不由人也。
奇怪的是,士兵和影卫倒没有上前,反倒皆安安静静,以马车为中心在边上围了几圈。过了片刻,远处终于传来踢踏的策马声,离的越近便越清晰。李璟此时早已无困倦之意,快步跳下马后三步化作两步就跃上了车厢,一把掀开了帘子。
裴斯年含着泪瞪大了眼睛。
“你想去哪?”男人的嗓音又沙哑又低沉,“裴斯年,你怀着朕的龙种准备去哪?”
“……啊?”他傻愣愣的呆着,都没弄明白那句“龙种”的意思。但一旁的阮娘却已经哀求起来,想要祈求李璟放裴斯年一条生路。结果男人的面色又铁青了几分,难看的像是要滴出墨汁来。但到底面前的是裴斯年的母亲,因此也没有呵斥半句,只喊了御林军过来,将阮娘请下了马车。
车厢里便只剩下了裴斯年一个人。
小桌上的卤鸭胗还没吃完,他慌乱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双手都给搂进了那个小碗,像是要被李璟抢了吃食一样。男人死死的凝视着他,过了许久之后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长臂一把就将人搂进了怀里,裴斯年吓了一跳,当脑袋被迫贴到对方胸口上时还有些如梦初醒。他茫然的眨了眨眼睛,便听李璟沙哑的呢喃了一声:
“你可真是个小傻子……”
“唔?”
“璟哥哥怎么可能把阿年当做奸细?不过是在逗你罢了。”他的臂膀死死的绷紧着,像是极为用力,但却又控制着施加在裴斯年身上的力气,“随我回宫,哥哥带你住金銮殿。”
“啊……”
他傻乎乎的,小脑袋里都理不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明明先前是那样的严肃,还把他丢进了牢狱里,为什么现在又说一切都是在逗他玩而已?马车又咕噜咕噜的回了京城,不过却不是回到将军府里,而是直接给驶入了皇宫中,直通甘泉。
裴斯年是被抱着下的马车。
宫殿里的侍女直接就跪了
', ' ')('一地,恭敬的喊了一声“皇上万岁”。但李璟却都没有理会,直接就搂着怀里的小家伙进了本朝皇帝就寝的宫殿里。按照宫中规矩,宠幸妃子也皆是前去妃子殿中,是如何也不可将人带来甘泉殿中的。但此时刚刚宫变,也无人敢同这位弑兄毒父的新帝去提“规矩”二字了。
殿中灯火通明。
裴斯年被放在了榻上。
他惊慌又茫然的眨了眨眼,轻轻的喊了一声“璟哥哥”。男人似乎这才安心下来一般,轻轻的抚了抚他的小脑袋。大掌先是搭在了他的额头上,确认已经不烧了之后,才往下滑到了柔嫩的脸颊上。李璟吻了吻裴斯年还依旧红肿着的眼眸,低喃了一句从未说过的话。
“对不起。”
“阿年,还疼吗?”
“诶?”裴斯年愣了一下。
腰上的系带被解下,他的裤子十分轻易的就给解了开来。腿间的小屄没涂膏药,果然还红红肿肿的。花唇上先前被摩擦破了皮,此时还留着血痂。若是仔细的观察,便能发现屄穴里头也是有些伤口的。李璟甚至连伸手抚摸都不敢了,满目都是懊恼和愧疚。他的呼吸粗重了片刻,直接就蹲下了身来,跪在了裴斯年的面前,将口唇凑了上去——
他开始舔舐起了小家伙的女屄。
舌尖触碰到了花唇,不过刚刚舔了一下,便触碰到了有些坚硬的血痂。痂皮的味道有些咸涩,舔舐起来的口感也不怎么好。但许是过于愧疚了些,李璟却偏偏抵着这一处反复吻啄。若是花唇上的伤还好些,可裴斯年偏偏又擦破了一点点花蒂。那本就是极为敏感的地方,此时被舌头反反复复的舔着,简直是让他深处冰火交替之中了。花蒂又疼,又不停的涌上舒爽的快感来。裴斯年的眼眸都给闭了起来,嘴唇更是微微张开着,不断的发出喘息来——
“唔……哥哥……不要……”
他怎么能……在龙床上被这样……
跪在他面前的李璟丝毫不停。
他像是要借此弥补自己的过错一样,不断的亲吻着这一处本该是肮脏的地方。痂皮被舔的发软,又有些许血丝顺着裂隙滑了出来。血腥气在他的口腔中弥漫开来,但李璟却像是感觉不到一样,又把舌头钻进了湿软的逼穴里。这张嫩穴白天被麻绳欺负过,正委屈得很,此时忽然得了舌头的安抚,马上就舒服的开始淌水不停了。裴斯年大口喘息起来,腿根都微微哆嗦着。他恍惚的瞧着这个明黄的,又富丽的宫殿,竟当真控制不住,痉挛着屁股开始潮吹起来。
而本朝目前唯一的皇帝,却跪在他的腿间,毫不介意的将那些淫水都吞咽了下去。
第二十二章
“怎么……怎么好这样……”裴斯年几乎要止不住自己的身体了。
屄穴里汩汩的淌着淫水,随着小腹的抽搐一下一下的往外喷着。但才从宫口里涌出来,又尽数被李璟的舌头卷携而去,一滴都没有流淌到外头去。他的胳膊都在发抖,腿根更是痉挛的不成样子。突然的高潮让小家伙措手不及,面孔上都飘起了红晕。
“不行……不能舔了!不能再舔骚逼了……”嗓音带着一点点哭腔,但更多的却是浓厚的情欲。他都不知道为什么李璟的舌头能那样灵活,一下一下的给舔舐着他穴腔的内壁,又恰到好处的压在了会让他舒服的地方。而男人也不出声,只埋头在那干净漂亮的会阴处,用鼻尖抵着花蒂去为裴斯年口交。他凑得如此之近,自然能够嗅到独属于屄穴处的淫靡气息,但李璟却丝毫不嫌,反而又深深的舔舐了几下,爱怜的含住了整个屄口。
这是唯一一张他会用唇齿去亲吻的穴。
尽管先前被磨破了一点皮,但那屄穴还是嫩嫩的,吮在口中仿佛是一块软豆腐,随着舌尖的舔舐还会不断的躲藏。漂亮的会阴处一丝毛发也无,就连后头的肛口都是软乎乎的,仿佛用羊脂玉雕刻出来的一般。前头的小茎则像是生在田野上的青葱嫩芽,总是羞羞怯怯的躲在包皮里头,只有被刺激的狠了,才会将粉粉的脑袋探出来,还不断的用铃口流淌着清亮的水液。
就没有一处不是他喜欢的模样。
胯下的阴茎早已勃起,连两颗卵蛋都沉甸甸的垂着,只等着插进那张又软又湿的骚穴里,灌上对方一肚子浓精才好。差一点让小家伙给跑了,李璟心里真是又气又恼,真是拿这个傻子没有办法。但这一次,他却没有再做任何欺负对方的事情,只是埋头亲吻着裴斯年的嫩逼,试图去品尝一番怀着自己子嗣的屄水味道。
裴斯年紧张的惊喘不停。
高潮褪去之后,腿间的舔舐却没有停下,让那股快感更加绵长的从会阴处涌上。他的头皮都发麻了,双手更是下意识的揪紧了床单。脚尖甚至都无法再踩在地上,他的腿根都被李璟的双手推开了,只好架在了男人的肩膀上,在半空中随着舔屄的舒适而微微晃动着。
他最受不了李璟这样做了。
心里头的仓皇也好,不安也好,甚至是那一点埋怨,都被这场耐心又绵长的亲吻弄得尽数消失了个干净。裴斯年呻吟了许久,当又一次襻到情欲的顶峰时,才终
', ' ')('于被放开了屄穴。花唇早已被吮的红肿不堪,男人的唇瓣上还拉出了淫靡的丝线,都不知道是他的唾液,还是裴斯年穴里头的淫水了。他羞耻极了,马上就想要把双腿合拢,结果却将花唇挤压了起来,嘟嘟着露在了外头。
“阿年。”李璟低哑的喊了一声,满目认真的凝视着他,“璟哥哥从来没有将你当做奸细。”
“啊?”他呆了一呆,湿漉漉的眼睛还眨了一眨,“可……那,那为什么……要往阿年的穴里头塞姜……”
男人的神情带上了些许尴尬,又拧起眉头,似乎是有些后悔。他抿着唇伸手将裴斯年搂进了怀里,深吸了一口气后才抵着他的耳朵沙哑的解释起来:“哥哥只是……只是想欺负欺负你罢了。”
“只是想像先前一样罢了……可没料到当真吓着了你,也没料到你的肚子里已经有了孩子。”他伸手抚了抚裴斯年的小腹,那里还只是因为吃多了东西而有些鼓,并不是胎儿生长开的弧度。但李璟的眉眼还是柔和了许多,又亲了亲小家伙软乎乎的耳朵,“你个傻子……怀着孩子想跑去哪里?要知道,私夺龙种可是要杀头的。”
裴斯年都没听见他最后那一句。
虽然先前被从马车上抱下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听到李璟说了一句“龙种”。但母亲和父亲也都没有同他交代过,他还以为是自己听走了耳朵。但此时却是无法再找任何借口了。
他居然已经怀了宝宝……
手颤颤巍巍的,小脸也慌慌张张的,唇瓣还在哆哆嗦嗦,实在是一幅怕极了的模样。他从没想过自己还能怀宝宝,眼泪瞬间就给涌了下来。
“怎么……阿年怎么怀了宝宝啊?阿年,阿年明明是男人的……”
他又变成了那个爱哭的小哭包。
李璟顿时哭笑不得,只能揽着他在怀里亲吻安慰,“不哭……不哭,阿年有了和璟哥哥的孩子,这是好事一件。”
“呜……”裴斯年显然一时半会儿还不能接受。他哭哭啼啼的抹着眼泪,又伸手摸着自己的肚子,脑袋都摇摇晃晃的。被搂着的身体自然随着他的动作而来回扭动着,刚好屁股还坐在李璟的腿上,因此便抵着男人的男根蹭个不停。没了裤子的小穴压在对方的大腿上,将龙袍都给濡湿了一小块。他还在哭哭啼啼着,但许是想到了罪魁祸首,忽然开始骂起了李璟来——
“都怪你……都怪你……非要在阿年子宫里头射那么多精水……”
“阿年现在要怀孕了,阿年要变成大肚子的怪物了。”他想到自己挺着肚子的模样便觉得难过,因此小手都开始捶打起李璟的胸膛来。小脸上又是泪又噘着嘴,实在是一幅撒娇欠肏的模样。李璟本来就欲念浓重,阴茎顶端的马眼都渗着些许靡水。
他的眼神愈发暗了下去。
“阿年……”男人低哑的呢喃了一声,“璟哥哥现在还想往你的骚穴里头灌满精水……让你边走路边淌白精出来!”
他说罢便直接抱着腰将人压在了龙床上。裴斯年猝不及防,急促的惊叫了一声。他虽觉得自己是个男人,不好像女人一样大肚子生孩子,但也知道孕期应当是不可交欢的。可李璟哪里会在乎这些——
“啊!不行的……还有宝宝呢……怎么好又肏阿年的穴……”
“先前日日都肏进子宫里也还不是怀到了现在……阿年乖,这次不插进宫腔里。”他沙哑的安抚着,同时快速将龙袍撩起,直接将蓄势待发的阴茎从胯下掏了出来,雄赳赳的直抵裴斯年的屄口。小家伙愣了一下,才想到也并非一定要插前头,明明还有个菊穴可以肏上一肏,可还不待他喊出声来,李璟的龟头就已经顶入了他的女穴里——
“呜!”瞬间被撑开了屄穴,虽然还只是一个顶端没入罢了,却也足以让裴斯年浑身都颤抖起来,“哥哥……哥哥又肏进来了……”
“什么叫又肏。”男人将孽根缓缓的送入了湿软的骚逼里头,感受着自己阴茎被花唇吞吃进去的快感。整个茎身都被裹住,又紧又软的吮着他的男根。他终于舒爽的叹息了一声,所有的疲惫和紧张也都消散一空,“阿年以后可是日日都要被哥哥压在这张龙床上肏的。”
“啊……”裴斯年茫然的眨了眨眼。
他忽然意识到面前的李璟已经不是长春殿里头那个废太子了,而是一跃成为了万人之上的皇帝。可这样的皇帝却跪在他面前给他舔穴,搂着他说日日都要在龙床上交欢。小家伙心里头忽然生出了些许甜意来,耳根子都慢慢的红了。而插在他穴里的阴茎则抵到了深处的宫口上,与子宫里的胚胎仅隔着一个宫颈罢了。
“阿年……”李璟又低喃了一声,“感觉到了吗?我们的孩子……就在里头。”
“爹爹先同它打个招呼好不好?”
“怎么……怎么打招呼呀。”裴斯年羞怯的缩在他怀里。
他还以为是要狠肏一番,用阴茎去将整个女屄搅软了。但男人却开始轻柔的吻啄起他的唇瓣来,勾着他的小舌同自己接吻。两人到底已经相处了一月有余,在接吻这件事情上也不如最开始那般生涩尴尬
', ' ')('了。裴斯年乖乖的将舌尖探了出去,像是送给对方一样,被裹着舔舐不停。而埋在他穴里头的阴茎则随着血管的搏动而轻轻的跳动着,它只深插着顶了顶,都没有拔出来。当稍稍得了些快意之后,便抵着深处没有褶皱的柔软宫口,缓缓的打开了尿关。
“阿年的这一处穴还是没打上足够的标记……”尿水涌出马眼,尽数打在了子宫外口上,又顺着穴腔的空隙开始往其他地方涌去。李璟舒服的神色都带上了餍足,他又吻了吻怀里的小家伙,才缓缓开口,“朕要日日肏你,在你这张骚逼里头撒尿射精,让你一辈子都离不开朕!”
“呜……”
尽管早已不是第一次被尿在穴里头,但当炙热的激流冲刷在宫颈时,裴斯年还是被烫的蜷缩起了双腿,脚尖都给绷直了。他又羞又臊,都不知道往哪里躲才好。而男人还偏偏逼着他同自己对视,继续说着羞耻不堪的话语——
“阿年,若是离了朕,还有人能肏得你这张贱逼潮吹吗?还有人能肏开你的宫颈直插进内腔里头尿满子宫吗?”
“呜呜……别说了……别说了……”尿水越攒越多,逐渐有了往穴口外头流淌的意思。可他的小屄又被粗大的阴茎给插满了,根本没有空隙可以流淌。小腹逐渐鼓胀起来,裴斯年委屈巴巴的抹着眼泪,“你别说了……”
“告诉朕,有没有?”李璟死死的凝视着他,同时将更多的尿液灌进了这张骚穴里头。他像是故意要逼着裴斯年说出自己想听的那个答案,一边排尿还一边肏了起来。沉甸甸的卵蛋摇晃着拍打在了柔嫩的会阴上,阴茎不过稍稍拔出了些许,又狠狠的给插到了底部,将穴里的一汪尿水都搅动得溢散开来,“阿年……你告诉朕!”
“呜呜!!没有!没有!”当坚硬又带着一点点翘起弧度的龟头狠狠的操在他的敏感点上时,裴斯年马上就呻吟了起来,残存的一点点理智都给李璟肏了个干净。他觉得自己真是骚透了,明明先前想好了要逃去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此时却只是按着肏了一下穴,就一辈子都不想走了。眼泪顺着眼角淌下,他吸了吸鼻子,颇有些自暴自弃的呻吟起来,“阿年的贱逼就是要璟哥哥肏才行……”
“真乖。”男人终于勾起了唇角。
第二十三章
他穿着一身明黄的龙袍,连发髻上的玉冠都还带着,面容更是严肃的仿佛登基大典一般。然而李璟此时却狠狠的压着裴斯年,将粗大的阴茎一下一下的捅进那张软穴里,用如鸡蛋大小的龟头同内腔里的胎儿打着招呼。浓密的毛发不断的扎在小家伙嫩嫩的花唇上,将整个会阴都扎得有些发红了。而底下沉甸甸的睾丸更是不断拍打着他的软屁股,仿佛要一并没入那张穴里才好。小屄虽白天遭了欺负,但经历了温柔的亲吻和舔舐,此时也乖得很了,亲昵又欢喜的裹着那根令它舒服的大家伙。点点的靡水不断的从穴里头淌出来,将男人的毛发都给一并打湿了,一绺一绺的黏糊在一起。多余的则顺着屄周粘膜往下流淌,弄脏了天底下最最昂贵的龙床。
但此时正在缠绵交换的两人自然都不会去管。
裴斯年被肏得轻喘不停,小脸都泛着红晕,双眼迷离的瞧着身上正常插着自己骚逼的李璟。大约欢喜确实是能通过欢爱传递的,无论先前他怎样的伤心过,怎样的埋怨过,他此时也无法再生出任何的恼怒了。他依旧弄不清自己心里头的感情,仿佛是隔着一层薄雾一样,但身体已经被调教的无比乖顺,再习惯不过的吞吃着对方又粗又硬的男根。
“阿年……”李璟一手撑着床榻,一手去抚他的脸颊,眼神深邃的仿佛漩涡一般,“你一辈子都只能是璟哥哥的。你只能给璟哥哥肏这张骚穴,只能给璟哥哥打你这张贱逼。”
虽然话语粗鄙不堪,但裴斯年却听得耳根子更红了一些。他正被肏在云巅上,哪里会计较话语中隐约的侮辱意味。他顺从的躺在男人的身下,腿都本能的夹在了对方的腰上,小屁股都被插得抖动不停。窄小的屄口被一根圆柱样的阴茎完全撑开,仿佛再撑开一些都要裂了一般。他喘息不停,连胸膛都起起伏伏的:
“啊……我……我只和你……只和璟哥哥的……”
男人满意的吐了一口气,低下头去吻了吻他的眉心:“真乖。”
阴茎忽然猛的肏进了穴里,无论是速度也好力量也好,都比先前大了一倍有余。李璟的阴茎又长,每次完全插入的时候都要将花穴撑得往里头好些距离。若是直顶在宫口上,那么不消几下就要肏进子宫里了。但那阴茎又灵活的很,每次都蹭着宫颈的软肉肏到后头去,就是避开着中央的小孔。花穴原本才适应了方才被插的速度,可此时忽然失了节奏,让裴斯年都瞪大了眼睛,又惶恐又错愕。嘴唇里不断的溢出带着些惊慌的呻吟,连夹着阴茎的屁股都下意识的缩紧了不少。
“唔……啊……哥哥……不能这样快的……不能这样快的!”过分的快感激烈的涌上,他又舒服又害怕,眼泪都给淌了下来,“骚逼……骚逼要被插坏了……!”
“怎么不行?”李璟双手都撑着龙床,腰胯拍打的速度几乎瞧不清楚了。他
', ' ')('的体力极好,又常年习武,自然肏起来片刻不歇,连气息都无紊乱之相。整个黄金打造的龙床都被他强健的腰力撞的晃动不停,似乎与长春殿那张老旧的木榻根本没有什么区别一样。这还是男人第一次在这张床榻上歇息,而第一次便是带着他的小家伙在上面翻云覆雨,简直令他不能更加满足。他不断享受着阴茎被湿软紧致的嫩逼吮着的快感,且同时又生了些要将这张骚穴操到潮吹的念头出来——
“阿年,你明明爽的直淌水。璟哥哥的吊毛都要被你弄湿了。”
他在军队中学了不少荤话,此时尽数使在了裴斯年身上。小家伙从未听过这样的词,整个人都傻了。他结结巴巴的张开着口,过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吐出几个字眼来:“什么……什么吊……毛……”
“你……你都说什么呢……”
“怎么,阿年不知道吗?”李璟勾起了唇角,故意将身体抵了上去,将彼此的额头贴靠在一起,“吊就是鸡巴,就是肏你骚逼的这根肉棒;而吊毛就是璟哥哥鸡巴上的这些毛,扎着阿年小屄的这些……”
“不过阿年可真是古怪,怎么一根吊毛都没有长?”龟头推开了内里的软肉,狠狠的肏干在了最深处的内壁上,将汩汩的水液肏的又溢出了一些,“阿年,你年岁几何了?怎么还像个幼童一般?”
“呜呜……阿年……阿年就是没有长嘛……”他委屈的哭着,嘴巴都给扁了起来,“阿年已经十八了……没有便就是没有,怎么好这样欺负……”
“那阿年可喜欢璟哥哥用吊毛扎你的骚逼?”男人还是那般恶劣,虽不会做的多么过分,但将裴斯年弄哭还是他的乐趣之一。他一边挑逗着身下的小家伙,一边吻啄着裴斯年小巧的鼻尖,“舒服吗?是不是很爽?”
“呜……”裴斯年哭的嗓子都哑了。
他的屄穴里头被肏的舒服,粗大的阴茎只要顶进来就能连带着将他的阴蒂都给磨到,实在是太过快乐了些。而被男人说着,他还当真感觉到了被扎着的花唇,忽然觉得羞耻极了,眼泪都更加汹涌了不少。可他浑身都是舒服了,简直舒服的将是在温泉里头飘着一样,根本没法说出一句拒绝的话来。
“舒服的……阿年好舒服啊……”他自暴自弃的凑上去吻男人,“多肏肏阿年,阿年的骚逼就是要哥哥肏才行的……”
“你这小东西……”李璟呼吸一滞,狠狠的将腰胯顶了上去。
他以这样最传统的姿势压着裴斯年肏了约半个时辰,门外守着的太监侍女都听得面红耳赤,在心里直道新帝确实英勇非凡,也不知以后里头这位还得得宠成什么模样。裴斯年的呻吟喘息忽高忽低的,时不时的还带两声啜泣一样的哭腔,光是听着都能感觉到些许被皇帝宠爱着的甜蜜滋味起来。热水一直在烧着,就等着里头歇下之后再送进去。可左等右等,却只听见那喘息着的人忽然尖叫了一声。
“呜!”忽然被抱起来坐着肏穴的裴斯年几乎给吓坏了。
他本来都要被操晕了,但此时忽然换了姿势,不禁身体稳不住,吃着阴茎的穴还一下子被插得极深。他本来就在高潮的边缘,此时更是直接就被推到了顶峰上,一边痉挛着小屁股一边从子宫里潮吹出甜蜜的淫水来。李璟咬着他的耳朵继续侵略着这张软嫩的屄穴,他本来就对这张不该长的小花颇为感兴趣,此时里头又种下了自己的崽子,自然更是喜欢。只可怜了裴斯年,就连高潮的时候都被按着插个不停,身体都给哆嗦着停不下来,意识更是恍惚到了极致。眼前一阵阵的发白,像是有烟花在炸开一样绚烂。当被按着从后头肏进花穴里时,他甚至已经失去了神志,只知道撅着屁股敞开屄穴挨肏了。
当女屄里头被射上满满当当的精水后,后头的菊口也没能逃过一劫。
李璟原本是疲惫的,可大约是差点让这小东西从自己身边逃走了,竟压着他肏了一整个晚上。外头守着的太监侍女一夜未睡,就算里头的声音再怎么缠绵悱恻,也只觉得困倦万分,在心里祈求着里头快点歇一歇了。裴斯年被肏的过了头,虽没有挨打,但小屄和菊口也都肿肿的,还不断的流淌着精水出来。当最后射完之后,他几乎是立刻就昏睡了过去,一边哼哼一边蜷缩在了被窝里。
反观李璟,满面意气风发。
他像是吸走了裴斯年的精气一般,根本不像是个使了一夜体力活的男人。甘泉宫的大门终于被打开,正瞌睡着的仆从赶忙清醒了一些,小心翼翼的询问是否需要热水帕子洗浴擦身。侍女已经准备好了去伺候里头的那位主子,但李璟却眯了眯眼,没有让这群下人进去打扰裴斯年。
“送些茶水即可,其余一切事宜,等朕回来再说。”
他舍不得让这小东西被别人伺候着洗澡。
裴斯年埋头缩在龙床上,睡得沉极了。
他身形本来就小,这龙床又极为宽大,一下子就像是个偷偷酣睡着的孩子一样了。龙床明黄色的床榻上还印着点点水渍,隐约还能瞧见一些溅开的精斑。沾染在他腿根上的精水都已经尽数干涸,但穴里头的却还流淌着,随着呼吸轻轻的挤出了一些。屄
', ' ')('穴红肿着,菊口也微微翻开着,若是能瞧见里面,便能发现连宫颈都是嘟嘟着的。但到底是没有被肏开子宫,因此胎儿还安稳极了,乖巧的睡在父亲的肚子里。
他一直睡到李璟早朝回来。
男人到底是多年的当朝太子,又手握兵权,震慑着四方虎视眈眈的邻国,因此亲王也不敢有任何意见,就算有也尽数憋在了肚子里。前朝党孽尽数于朝会上被定罪下来,与二皇子最亲的大臣自然均是被砍去了脑袋。但李璟也知道过犹不及,因此只诛杀了四五个人以儆效尤,其余的也只是流放到了偏远干旱之地,罚一生不可归京罢了。
不过置于流放的路上出了什么事情,那便与他这个皇帝没什么关系了。
新帝第一次朝会,事务自然繁杂的很,当他回到寝宫时,都已经过了正午。但床上的裴斯年还在睡着,小脸都睡得红扑扑的。柔软的金丝被裹着他娇嫩的身体,他轻轻的打了个哈欠,才睁开了一点点眼睛缝来,瞅向了面前的男人。
“唔……璟哥哥……”他揉了揉自己的小脸,“我娘呢?”
“你娘和你爹都已经安顿在了别殿。”李璟抚了抚他的小脑袋,“莫怕,哥哥不会对他们做什么的。”
一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一个又是他手下的得力干将,他自然不会做任何事情。
“哦……”裴斯年点了点小脑袋。
昨夜被操成了那副模样,他早就腹中空空,一起来就想着要吃早膳了。尽管先前在长春殿里也有好吃好喝的养着,但小家伙还是颇为好奇当皇帝的膳食是如何的。他又磨蹭了一下,才慢吞吞的撑起了身体,习惯性的在李璟的胸口上蹭了一下,随后又打了个哈欠,砸吧了一下嘴巴。
“哥哥……阿年想吃云片糕。”
“想吃东西?”李璟一边将他揽进了怀里,一边递了杯茶水给他,“阿年,你昨夜怀着龙种逃宫……朕还未治你的罪呢。”
裴斯年一听就僵了。
他也同李璟在一起呆了好久了,哪里听不出来男人是在找借口要打他。嘴巴很快就扁了起来,但他又怕自己吃不上云片糕,因此便只好委委屈屈的哼哼了两声。腿磨蹭了一下,花穴还是肿着的呢。但他又习惯了下午的时候被打上一段时间屄穴,因此纠结了一会儿还是主动张开了双腿。
“不就是……要欺负阿年么……”他轻轻的剥开了自己的花唇,将屄口完全裸露出来,“你……你打吧……轻一些哦……肚子里有宝宝呢。”
“嗯。”李璟满意的勾起了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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