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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软嫩的小屄被他自己扒开了花唇,露出了里头还有些充血红肿的粘膜。裴斯年还没怎么睡够呢,就要被打屄了,真是又委屈又可怜。他眼巴巴的瞅着男人,瞧着对方将略有些粗糙的指腹抵到了自己的粘膜上。这一处还不是花蒂,因此被摸了也只是有些紧张,还不至于让他难耐的呻吟出来。
“哥哥……”
“阿年想要被怎么打?”李璟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昨日为了找你,璟哥哥可是动了大军,寻着了之后又熬着困倦肏了你这骚屁股一夜……”
“呜……可,可那明明就是你的错嘛……”裴斯年扁起了嘴巴,“明明是你欺负阿年,阿年才以为……”
“你这傻子,”李璟无奈的低叹了一声,“就算哥哥再怎么欺负你,你也怎能不信哥哥?你可知道那些真奸细都是什么下场?”
“阿年……不……不知道啊……”
“傻子。”他又叹了一口气,故作严肃的绷紧了脸。裴斯年知道自己要挨打了,眼睛都赶忙闭了起来,似乎是不敢瞧自己的小屄被打疼的模样。李璟也伸手解开了自己腰上的龙腰带,似乎是正打算拿这条金鞭好生的抽打一下裴斯年。小家伙瞅见那根在半空中晃来晃去的鞭子,吓得眼泪都下来了。他虽还没挨打,但却已经像是感觉到了疼痛一般,脚尖都绷的直直的。
“不要……哥哥……”他是真的不敢再乱瞧了,泪珠都滚滚的滑落下来,“阿年再也不跑了……阿年错了……”
小美人一边掰开着自己粉色的屄穴等着挨打,一边委屈的哭泣。他的双腿还因为紧张还不断的颤抖着,白嫩的脚趾都悬在空中,蜷缩出如珠玉般漂亮的模样。
这幅场景无论谁瞧着,恐怕都要控制不住欲念了。
李璟一边将那长腰带在空中甩了几下,甩出了破空的可怖声音。裴斯年马上就哆嗦了一下,泪水都涌得更加厉害了。扒着花唇的手指尖都在颤抖,像是差点要拨不开那两瓣软肉一样。
而男人却悄无声息的将腰带放在了一旁。
他一边故意欺负着胆小又爱哭的裴斯年,一边蹲下了身去,单膝跪地,轻轻的将面孔凑到了那张花穴面前。带着一点点淫靡的气息很快被他嗅到,他微微笑了笑,伸出舌尖轻轻的舔了上去。
刚好舔到了敏感的花蒂上。
裴斯年还以为自己会挨打,当屄穴上传来一点点触感时,顿时就紧张的“啊”了一声。可预想之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反而倒是花蒂被弄得一酸,让他的小腹都又一次泛起了情欲。他茫然又胆怯的睁开了眼睛,微微低头下去却瞧见了男人脑袋上的玉冠。
李璟没有打他。
心里头不受控制的涌上了一股暖流。
他忽然觉得自己方才哭哭啼啼的样子实在是有些丢脸,拨着花唇的手都无处安放了。而男人只是轻笑了一声,又耐心的在他粉色的小蒂上舔舐了一下。此时的花蒂还未曾站起,又小又嫩的躲在里头。可它又敏感万分,很快就充血起来。它并不完全是软的,底下似乎还有一小块如筋一样的硬籽。李璟便微微张口,用牙关轻轻的碾磨起来。
“呜……”裴斯年觉得酸极了。
哪里当真是稍稍摸一下都不行,哪里好这样被牙齿咬着?过分的触感不断的涌上,似乎是酸意,但又带着一些让他屁股发抖的快感。好在男人的牙关并不锐利,咬着也没什么疼。他也舍不得躲开,只好继续张开着双腿。
“你……你不是要打我么……怎么,怎么又开始舔了……”他的小脸红扑扑的。
李璟吮吸了一下他的花蒂,感受到胀大了之后才满意的往后舔舐了一下整个屄穴,“阿年如此乖巧,朕怎么舍得打你。”
“更何况……若是再把阿年吓跑了,也不知要费多少力气才能找回来了。”他微笑着起了身,嘴唇上似乎都仍旧沾着淫水。而男人却毫不介意,只舔了舔唇角之后便去拿了一套里衣出来。裴斯年夹紧了双腿坐在床上,乖乖的接过了衣服。他还从没见过这样轻薄软绵的布料,颇有些乡下人进城的蠢模样。
“这个料子上有云锦啊……”小家伙摸了摸,“真漂亮”。
“以后阿年日日都穿这样的衣服。”李璟抚了抚他的脑袋,“再也不用穿那些粗麻布衣了。”
“哦……”他还不知道自己得了怎样的殊荣,只在那边笨拙的穿着这件款式和以前有些不太一样的里衣。而一旁的男人则凝视着他,开始思索起如何给这小东西定个在宫中的位份了。
等穿好了衣服,外头的宫人马上就送了午膳进来。
裴斯年肚子早就饿了,跟着刷牙擦脸洗手之后,立刻就跑到了桌子边上。
但他还知道要等李璟,便扭头过去瞅着男人,等着对方过来。他这幅随便又不懂规矩的模样实在是将侍女吓了一跳,但李璟却无半点不悦,反而如当初在长春殿时一样,摸了摸他的脑袋之后便在一旁坐了下来。云片糕放的位置有些远,男人还伸手将其直接端到了裴斯年的面前。
“吃吧,但不可贪多
', ' ')('。”
“嗯!”
他用力的点了脑袋。
一顿午膳用的极为丰富,用罢了之后,裴斯年都给打起了饱嗝。但他还是想吃,便又拿了个梨在手里头捧着,像是在等消食了之后接着吃一样。御医过来为他诊了诊脉,确定腹中胎儿一切健康之后才退了下去。李璟到底一整夜到如今都没休息,因此便牵着裴斯年的手一同上了床榻。
“歇一歇……”他揽着怀里热乎乎的小家伙,温柔的吻了吻他的脸颊,“下午书房议事之后,璟哥哥带你去坐船游湖。”
“湖……”裴斯年眨巴了一下眼睛。
他这辈子还没见过湖呢,虽听母亲描述过,但因为生活范围所限,只在画本里见过月下静悄悄的湖面。小家伙抬眸凝视着面前的男人,忽然发现对方眼眸下也是带着些疲惫的青黑色的。心里头一下子就疼了起来,他本还想再说说话的,但却自觉的噤了声,乖巧又顺从的趴在了李璟的怀里。
没有厚重龙袍的阻隔,彼此的心跳似乎都能清晰听见。
他其实睡了那么久,倒也没那么困了。可蜷缩在李璟的怀里,却本能的闭上了眼睛。胳膊也好,腿脚也好,都尽数同对方缠绵在了一起,像是无法分开一样。而他的脑袋下面还枕着男人的胳膊,刚刚好垫着,舒服极了。
面前的人……可是皇帝了呢……
他迷迷糊糊的想着。
甘泉殿中安静了下来,连门外的太监都不敢乱动一下,生怕出了声音,吵到了里头休息的两位主子。而已经凉了许多天的秋色今日却忽然大好起来,灿烂的照在金銮殿之上。李璟就这样搂着裴斯年睡了近一个时辰,虽还有些困倦,但考虑到事务繁忙,便还是起了身,喊外头的太监给自己送了一杯浓茶进来。
裴斯年本就睡得浅,也跟着坐了起来。
他的身上都被抱得全是男人的味道,体温似乎还残留在衣服上。中午拿下来的梨还没有吃,他思索了一瞬,踩着袜子下了地,将那梨在凉水里头洗了洗,递给了正准备前往尚书房的李璟。男人本同他交代下午可以随意走动之后便打算走了,此时忽然被塞了个梨在怀里,颇有些惊愕的愣了一下。而他面前的裴斯年则羞赧的垂着眼眸,有些奶声奶气道:
“你……你润润嗓子……和大臣议事肯定累得很呢。”
“……好。”男人低沉的笑了一声,“阿年等朕回来,朕一定好好的……奖赏你。”
彼此到底也日夜相处了这么久,裴斯年如何听不出来这里头床事的意味。他又红了红脸颊,却“嗯”了一声,乖乖的瞅着李璟走了。不过走之前还被亲了一下眉心,那一小块皮肤似乎都发着烫,让他偷偷的摸了半天。他也不困了,索性就跑去别殿找了母亲和父亲。两人正紧张着裴斯年的安危,见他安然无恙之后才稍稍放心了一些。
一家三口终于能够好好的坐下来聊聊了。
虽过往的事情也不好同裴斯年多说,但倒也并不妨碍年明泽好生的看一看自己的儿子。他早年入军之后,便始终独身一人,并未有家室,也没有子嗣。也正好在如此,他才能毫无阻碍的接受这对母子。
当宫人过来传讯时,裴斯年还没同爹娘说够话呢。
他有些恋恋不舍,但心里头也想念男人的很,因此便只能同父亲和母亲各自搂抱了一下,跟着侍女回了甘泉殿里。李璟正在那里抿茶等他,当瞧见人的那一瞬,就直接站起了身来。
裴斯年顺势扑了上去。
他用力的将脑袋埋在了男人胸口,来来回回的蹭了几下,又仰起头主动求了个亲亲。边上的侍女太监知趣的回避了出去,没有一个人敢乱瞧乱看。李璟这才满意了一些,低下头去开始吻啄裴斯年软嫩的小嘴。也不知道这小东西先前吃了什么糖,嘴里竟甜蜜的很。
彼此的舌头缠绵在一起,他都被亲的呜呜咽咽的,差点喘不过气来。
“阿年……”李璟总是掌控主导的那一个,怀里的爱人被他弄得满脸通红,他却依旧面色沉稳,“咱们去游湖,如何?”
“晚膳也在湖上吃嘛……”
“嗯。”
宫中皇帝的御驾早已备好,裴斯年被牵着手带进了马车里头。他从未坐过这样富丽堂皇的马车,规规矩矩的不敢乱动,双手都放在了腿上。而李璟则十分放松,在前去湖畔的路上还不停的逗着身边的小家伙。手指恶劣的伸进了他的裤子里,直接抵着他的小腹摸了几把前头的玉茎。在把裴斯年揉的几乎要泄身之前,他又故意松开了手,往后头开始扣弄起那张湿软的小嫩逼来。
这张屄穴虽昨夜挨了狠肏,可到底没挨打,没有像往常一样潮吹,正饥渴的很。此时被一摸,便不停的淌下汩汩淫靡的水液来。裴斯年被抱着下车时,手指头都无法提出力气了。他就软绵绵的被李璟抱着进了只有他们二人的小船里,连坐都坐不直身体。船里头的小桌上已经备好了酒菜,他在一旁歪着脑袋歇了好一会儿才有力气去拿了筷子,夹了一块奶糕进嘴巴里。
“你老是欺负阿年……”吃了奶糕的嘴巴说不
', ' ')('清楚话,嘟嘟囔囔的。
“不欺负阿年,那难道去寻个旁人欺负吗?”李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水,轻轻的抿了一口,同时又看了一眼船外,“阿年也应当不想璟哥哥去寻别人吧……”
“诶?”他瞪了一下眼睛,忽然扁起了嘴,“当然不行!”
“你……你只能欺负欺负我……怎么好去欺负旁人……”他忽然想到面前的男人已经是皇帝了,想要什么样的美人都能寻到。心里头忽然生了些危机感来,他狠了狠心,也不嫌羞耻了,“旁人哪里能像阿年这样给你随便插穴……旁人哪里能给你肏进子宫里头尿尿……你只能欺负阿年一个人,别的人都不行的。”
“更何况……阿年肚子里都有宝宝了……”他摸了摸自己还没隆起来的小腹,“你一定要负责才行的。”
李璟在一旁笑的停不下来。
他最爱的便是裴斯年的这番天真,毕竟对于他这样的皇族子嗣来说,天真这一词是最遥不可及的事情。而此时他不过刚刚登基,朝中便有大臣跃跃欲试的要将家里的女儿送进宫中为嫔为妃。他甚至都不用想便知道,这群官家女儿进宫后会怎样勾心斗角的争宠怀嗣,毕竟他母亲当年便是这场无声的战场中败落的那一人……
若是真的选了秀女,也不知道裴斯年这小东西会伤心成什么样。
面色忽然正经了许多,李璟一口饮尽了杯中的清酒,凝视着面前的裴斯年,缓缓开口:“阿年莫怕,朕只会有你一个人。”
他是在以自己的帝位发誓。
裴斯年愣了一下,羞涩的“嗯”了一声。
他虽蠢笨,虽被欺负了这么多次,但之所以愿意跟在李璟身边,也是明白对方对自己的好的。小家伙像是个仓鼠一样吃了好一会儿东西,直到肚子又微微鼓起来了之后才放下了筷子。
船依旧在湖面上晃晃悠悠的。
由于还无人去动浆,因此船也只是因为风吹而慢慢的飘着罢了。天色此时已经昏暗了下来,李璟牵着裴斯年的手走到了船头上,陪他一起瞧起了夜色湖景。此时是秋天,因此夏日的那些荷花都已经完全凋零,只剩下残枝败叶衣袖挺立在湖面上罢了。当划过莲花丛时,裴斯年还好奇的揪了一个干掉的莲蓬在手里。
里头还有莲子在晃荡呢。
他听说莲子是能吃的,但手头这个显然已经干掉了,因此只好有些惋惜的瞧着罢了。但李璟却告诉他这莲子丢进湖里,等到来年还能生出漂亮的荷花来。裴斯年顿时就欢喜起来了,被男人抱着一同丢了莲子。不过随着莲子落进湖里头,充满着爱怜和疼惜的吻也落了下来。
“阿年……”
“唔……”
他的脖子上很嫩,肌肤细软的像是羊脂一样。只要轻轻一吮,便能留下一个清晰的红印来。身子都被吻的软了,裴斯年本能的轻喘了起来,当被解开亵衣时都在轻轻的发着颤。接下来的一切顺理成章,他直接被压在了船头上,睁开眼睛就能瞧见群星闪烁的夜空,而耳畔还听着微风的声音,徐徐的吹着小船在湖面上飘着。底裤也被丢到了一旁,他的双腿被大大的分开,直接就让那根粗大的阴茎给肏进了屄穴里头。彼此之间的交合甚至都已经无需再任何的前戏,李璟直接就压着他大开大合的肏了起来,力气大到连船都不停的摇晃,似乎要跌进水里头去。
裴斯年又怕又紧张,结果却将小屄夹的更紧,呻吟起来都根本克制不住。他被肏的又快又急,几乎是一会儿就给襻到了情欲的顶峰。可始终又差着那么一点,只能难受的大哭起来:
“哥哥!哥哥!”小屄里头的水液被插得噗噗做响,“你要肏死阿年了……你打一打阿年好不好?阿年喷不出来……阿年想喷水啊……”
“贱逼一天不打就难受是吗?”李璟正发着狠肏他,呼吸都粗重的很,“妈的……真骚不死你这个小东西,璟哥哥这就来打烂你这张贱逼!”
裴斯年早就被他调教透了,一边哭一边点头,含含糊糊的“嗯”个不停。屄穴又被插了几下,那根阴茎一下子拔了出去,几乎是无缝对接的甩了一个巴掌过来。略有粗糙的掌心抽打在了柔嫩的小屄上,两瓣花唇都几乎被打的朝边上散去。屄穴又被肏开了,更是完完全全的挨了那一记巴掌。猝不及防的疼痛传来,裴斯年痛呼了一声,嫩逼里头却以肉眼可见的幅度开始涌出了汩汩的清水。
他真的被打到了潮喷。
第二十五章
这一夜游湖,裴斯年自然是被抱出的小船。他本身就没什么力气,又怀了孕在挨肏,更是困倦极了,哼哼唧唧的趴在李璟怀里,连擦身沐浴都是男人干的。小家伙也不认生,一回甘泉殿就趴到了龙床上打瞌睡,比对方这个皇帝还要更享受几分。李璟正在一旁解开自己的中衣,见他已经缩进了被窝里,不禁大笑出声。
裴斯年不理他,蹭蹭被子就睡了。
明明是自己挨肏,男人使力气,可每次结束情事之后,他却像是被吸走了精气的那一个,反观男人倒是精神奕奕的模样。他有些不太明白其中的原由,且此时也没力气去思考
', ' ')('了。身旁的李璟似乎是又走了几步,换了一件干净的衣服过来。又过了片刻,他才感觉到床榻上被压得一沉,身体也被轻轻的搂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睡吧,阿年。”李璟吻了吻他的小鼻子,“晚安。”
“嗯……”小猪似的裴斯年哼哼了一下。
他就这样无忧无虑的被养在宫廷中最为权贵的地方,日日都有锦衣玉食,一时间连走在皇宫里头都会有无数太监宫女同他磕头。但裴斯年却并不大享受这种“尊荣”,刚好他又是个懒散的性子,因此大部分时间还是呆在甘泉殿里头,顶多去尚书房找找男人罢了。以前在长春殿的时候,他经常会被按在书房里头打屁股肏穴,如今也自然逃不掉,怀着孕呢都给照样按着狠肏。李璟似乎是真的不怕那宫腔里的孩子有任何问题,他始终觉得既然是自己的孩子,那也不至于连父母亲热一下都受不了了。这让一群太医都紧捏了一把汗,日日开了安胎的方子仔细养着裴斯年。
裴斯年就这样,养到了怀孕三个月的时候。
那胎儿无比健康,似乎是真的继承了李璟的性子,不仅没给裴斯年添任何麻烦,还安安分分的缩在宫腔里头。过了头三个月,那也就无需再禁忌什么了,更何况小家伙的肚子还隆起来了一个弧度。他自己倒不觉得肚子凸起来好看,反而还日日摸着,生怕肚皮被宝宝给撑破了。但李璟却十分迷恋他圆乎乎的小孕肚,每日下朝后的第一件事便是贴在他的肚子上听一听里头孩子的声音。
可那能有什么声来,全是裴斯年肚子里头咕咕乱叫罢了。
他怀着孕,又本身爱吃,每天连点心都要多吃上好几顿。他又不怎么爱动,好在日日都有李璟陪他被翻红浪,裴斯年才没长胖了去,只长了小肚皮上的肉肉罢了。他此时又一次被撩开了衣裳,被李璟贴着肚皮听声音。男人从早朝上回来的面颊还有些发凉,让他的脚趾头都本能的蜷缩了一下。
“璟哥哥……”他披着红梅披风,憨里憨气道,“今天天气好冷啊……”
“入冬了自然是冷的。”李璟瞥了一眼外头,侍女自觉的将门帘又拉紧了一些。屋子里本身就烧着没烟的金丝碳,整个殿中都热乎乎的。裴斯年不过是被他身上的寒气给弄冷了罢了,此时不再贴着,便赶忙把衣服盖好了。
“那……那你还要日日上朝,真是太辛苦了。”裴斯年忍不住去摸男人的手。他每天晚上虽会挨肏,但白日可是想怎么睡就怎么睡的,醒来了之后还只需要自己穿上衣服,之后洗手擦脸的事情都有侍女来帮他。他觉得自己都要被养坏了,日日连路都不是自己走的了。而男人却那般辛苦的忙碌的……
“璟哥哥若是不上朝的话……阿年便要被外头称作是红颜祸水了。”他微笑着捏住了这个伸过来的小软手,又抵着指尖亲吻了一下,“不过,哥哥今日下午便无事了,不必再去尚书房。”
“那?那我们干什么呀……”裴斯年眼睛一亮,“可以什么都不做吗?”
“那倒也不是。”李璟的眼眸垂了垂,掩去了那抹深藏着的不悦,“今日下午……璟哥哥需要阿年帮个忙。”
“诶?”他茫然的眨了眨眼睛。
“宫中大臣如今纷纷上奏要朕遴选秀女入宫……”他勾了勾唇,嗓音低沉,“如今那群秀女已经到了宫外,朕索性招了她们进来。”
“但阿年你明白的……璟哥哥已经有了你,自然不屑那群庸脂俗粉……”男人轻轻的抚了抚裴斯年的软手,“今日下午便要阿年帮一个忙……”
裴斯年的嘴巴已经扁了起来。
他自然是不愿有旁人进宫的,就算是安放在别的宫殿里也不行。心里头顿时生出了焦急来,他马上就点了点头,一副恨不得立刻去将那群秀女赶走的模样。小家伙的脸微微愁了一会儿,很快又瞪大了眼睛,一本正经的嘟囔了起来:“不行……阿年要让侍女进来给阿年画个眉擦个粉……头发也要理一理,决计不能让她们赢了过去……”
“小傻子。”李璟失笑,“不用如此,阿年只需随哥哥去罢了。”
他说罢便将裴斯年从床上搂着抱了起来,又挥手让侍女拿了一条奇怪的布条子来,刚刚好将裴斯年的小茎给兜在了前面,从后头瞧着像是根本没有一样。裴斯年被勒得有些难受,但想到还有场恶战呢,便又忍住了那些不适,又跟着穿上了一条开裆裤来。李璟自然不可能让他从现在就一直穿着开裆裤,他又仔细的用狐裘将裴斯年身上裹了一圈,确保自己的爱妻不会着凉之后,才同他一起在小桌上用了午膳。用罢之后,两人也都不休息了,直接就去了储秀宫里头。
裴斯年一路上都鼓着腮帮子。
他其实怂的很,就算仗着有李璟的喜爱,要他去面对那么多人,也胆怯极了,生怕自己一个不好给李璟丢了面子,当场伤心的大哭出来。但好在进了宫里头,李璟并没有直接带着他去瞧那些秀女。男人先是让他在后殿里头坐了坐,让他等传唤的时候再披着面纱出去。裴斯年这幅鸵鸟德行也有了地方,便安心的披着面纱缩在后殿里头。
秀女一个个都是精
', ' ')('挑细选的,再乖巧漂亮不过了。
但到底有了裴斯年这样的绝色在身边,李璟再瞧这群秀女,便也提不起任何兴趣来。他按照惯例听太监念完了底下秀女的名字,又瞧着那些秀女含情带意的偷瞥自己。男人在心里嗤笑了一声,当要各自封选花令时,忽然开了口来——
“朕观此次选秀,虽姿容漂亮,但也到底无可同女娲媲美者。更何况光瞧着脸蛋的模样,如何能知晓其余地方?”他向来不守规矩,见一旁老太监面色都僵了也只是笑了笑,“这样吧,朕先给各位姑娘瞧瞧朕的宝贝,若是有人能觉得自己比他更胜者,那还可留在储秀宫中。”
“唤人进来。”他扭头嘱咐了一句。
裴斯年这才被侍女牵着进了前殿。
殿里头果然乌泱泱的跪着不知多少秀女,尽数都抬头瞧着他。他虽带着厚厚的面纱,但一双眼睛还是露在外头的,此时忽然对上这么多人的视线,自然慌乱极了。漂亮的眼眸中带上了些许仓皇,但好在下一秒就被李璟牵住了手,裴斯年才没有那般胆怯了。他乖乖的坐在了男人的身旁,被解开领口上的系带时也只是轻颤了一下。
“那么接下来……便请各位姑娘一观了。”
李璟低笑着将裴斯年身上的披风解了下来。
按照他的性子,他其实是不愿被旁人瞧去了裴斯年的模样。但许是像个拿着心爱之物的孩子,他有时候又忍不住想要炫耀一番。因此这次便成了个机会,还可一举两得得将这群秀女尽数打发回去。没了披风,裴斯年的屁股便光溜溜的坐在了椅子上。他有些紧张,而李璟此时却还示意他扭过身扶着椅子趴好,或者伏在他怀里。
裴斯年自然是想要伏在他怀里。
屁股光溜溜的,稍微抬起一些便能感觉到冷风正吹着。而底下那群秀女的目光却又盯得他屁股发烫,羞的都不知道怎么才好了。当小屁股终于随着转身裸露在众人的面前时,他甚至都听到了底下阵阵难以抑制的惊呼声。根本没有人会想到皇帝能将这样的事情公然放出来给她们瞧,有些胆小的秀女甚至已经直接昏厥了过去。
裴斯年撅着屁股趴在椅子上。
他的小茎被兜着贴在了小腹上,因此此时并瞧不见,只露出了花穴和菊口来,像是个寻常的女人一样。他的嫩逼上一根毛发也无,因此裸露的十分清晰,连花唇上的点点靡水都能瞧见。李璟笑了一声,目光缓缓的在那群秀女的脸上扫视了一番。他许是仍旧想要羞辱这群女人,便低笑着道:
“来,扒开你的穴给各位秀女们瞧瞧。”
裴斯年颤抖着“嗯”了一声。
他此时背对着所有人,便紧闭着眼眸,打算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手哆嗦着伸到了后头,纤纤玉指真是漂亮的像是刚刚摘下来的葡萄一样。但他却将手指放在了自己的花穴上,一点一点的将那两瓣软肉给掰了开来。日日挨肏到熟透了的花穴就此裸露,内里粘膜还微微肿着呢。
他的花蒂小小的缩着,但后头的屄口却瞧的极为清楚,都能看到女屄尿口正轻轻的蠕动着。许是被许多人瞧着颇为紧张,那小屄还泌出了点点淫水来,汩汩的顺着会阴往下流淌。裴斯年知道自己肯定被许多人瞧着呢,顿时就羞耻的泌出了泪水。但他又不想让这群秀女进宫同他抢走了李璟,便依旧颤抖着扒开了花穴,更多的吐出了淫靡的水液。
李璟满意的将手伸到了一旁。
侍女心领神会的递上了盛着各种器具的托盘。
李璟扫了一眼,伸手拿了一个又细又软的小拍子来,大小似乎是刚好能够覆盖整个小屄的位置。底下的秀女各个都抖若筛糠,不明白这位新帝为何会拿这种东西过来。而李璟早已十分习惯同裴斯年玩这些别样的情趣,他用拍子轻轻的在那张花穴上蹭了一蹭,将玉拍上都染上淫水之后,才抬手甩了一记,准准的落在了粉红色的小屄上。
裴斯年不禁闷哼了一声。
他如今每天都要挨打,虽光是被肏着穴也能潮喷,但挨打时才能喷的最为厉害。拍子不过是刚打了一记,那穴里头便开始像是控制不住了一样,不断的淌落下来清亮的靡液。底下的秀女有许多都不敢再瞧了,胆怯又紧张的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而上面的男人却似乎心情大好,又甩着拍子在那张嫩逼上抽打了几下。他有意要威慑这群女人,因此在鞭打了几下屄穴后,又取了散鞭在裴斯年的屁股上打了一记。散鞭打的声音极大,一下子就在皮肤上留下了十几条红痕。
虽然不怎么疼,但裴斯年还是呜咽了一声。
他的小屁股又白又嫩,此时沾染了红痕,当真是漂亮极了。若非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李璟恐怕要直接弯下身去吮吸起这张可爱又漂亮的屁股了。但他还想要威慑一番,因此便抬手重新将鞭子打在了裴斯年的会阴处。小屄和菊口同时挨了打,裴斯年又给呜咽了一声。
不过不是疼的,是舒服的。
第二十六章
裴斯年已经根本不觉得冷了。
储秀宫这样的大殿里头,就算烧了碳,也依旧带着凉风。若是放在平时
', ' ')(',光是一双软手露在外头,他恐怕都要娇气的把手塞进李璟的脖子里,要求对方替自己捂一捂了。可此时,就算他看不见底下那群秀女,他也能感觉到她们的视线正落在自己的屁股上。花穴和菊穴又都挨了打,自然是又胀又热的,哪里还觉得凉。
他已经羞臊的几乎要昏死过去了。
可越是这样羞耻,身体就越是要泌出汁水来,仿佛是在炫耀自己能这样骚气一样;裴斯年的唇瓣都在轻轻的发抖,他抵着李璟的脖子,几乎是无声的在大口喘息着,还带着一点点几乎听不见的哭腔。
他想求饶了。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扒开裤子,露出自己的穴来,在过往十八年的人生经历里都是头一次的事情。他想回去甘泉殿里头,把自己藏进被窝里大哭一场;可每每想到他的璟哥哥可能会被这群年轻貌美的秀女抢走时,他的心口又疼极了。手指因为用力而泛起了白色,但他还是扒开着自己的花穴,将屄口完完全全的露了出来。那张小嘴像是会呼吸一样,不断的随着他的喘息而一张一缩的。
若是瞧的仔细了,甚至还能瞥见内里粉色的穴肉。
后头的菊口虽没有那样张开,但也紧张的一会儿缩紧一会儿缩紧。褶皱的菊口被抽打出了漂亮的浅红色,上头还沾着点点淫靡的水光,根本瞧不出这地方本来是该用于出恭的。李璟慢条斯理的扫了一眼底下的秀女,除却几个晕厥过去的以外,其他大部分的都还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低着脑袋,瞧都不敢再瞧一眼。他稍稍满足的勾了勾唇角,随后又低沉的开口道:
“众位秀女为何不瞧了?是已经甘拜下风,均不敌朕的这个宝贝了吗?”
哪里有人敢答他的话。
一直念的都是《四书》《五经》的秀女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她们之中年岁小的,甚至连情事都不明白,根本没想过下头还能拿来做这样的事情。有的姑娘已经抹起了眼泪,心里头觉得羞辱不堪,可又不得不继续抬头看着皇帝玩弄那张嫩屁股。
李璟又笑了一声。
散鞭在他手中灵活的如水蛇一般,几下都刚刚好鞭打在裴斯年的屄穴和菊口上,半点都没有错开。裴斯年舒服的腿根子都发抖起来,小腹都抽搐不停,显然是被带入了汹涌的情欲之中。女屄和菊穴日日都会挨肏,早已经被调教的饥渴不堪。他只觉得穴里头空痒的厉害,恨不得李璟能只能将那根大家伙狠插进来,抵着他的深处排尿射精……
“呜……啊……”他不由自主的呻吟着,就算已经克制的嗓音,却依旧在安静的大殿中不断回响。柔嫩的嗓音带着些许媚意,但又与女人的叫声完全不一样,在李璟听来简直如天籁一般。若是没有底下这群碍事的人,他恐怕马上就要压着裴斯年肏干一番,最好肏的小家伙高潮的同时失禁尿出来才好。
掩在龙袍下的阴茎已经又一次勃起。
他从来都不用裴斯年为他做什么,胯下的孽根便能胀痛到连血管的搏动都十分清晰。男人深吸了一口气,指腹在那两张软穴上流连了几下,很快就沾染了一层淫靡的水光。他强忍着才没有将手指头插进穴里头搅弄,因此只能又将手放了下来,按在一旁软乎乎的臀肉上。拿着散鞭的手又一次抬起,这一次毫不间隔,直接就在裴斯年的屁股上鞭打了几十下。
“啊……呜!呜!”
裴斯年被打得腿根哆嗦个不停。
他其实很想呻吟自己的屁股要被打坏了,骚逼要被打潮喷了,可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根本就羞耻的喊不出口,只好呜呜咽咽的呻吟不停。眼泪大滴大滴的往下落着,他的羞耻极了,可穴上却被打得舒服——
胸口喘息的幅度越发大了起来。
“呜……轻点……轻点……”他忍不住在李璟耳畔低喃哀求起来,“阿年的屁股……不能打了……”
“乖,喷出来朕就不打了。”李璟温柔的抵着他,用彼此才能听到的嗓音说着,“阿年,喷给这群秀女看看,让她们知道没有人能比阿年更骚。”
“呜呜……”裴斯年哭的更凶了。
他的屄穴上又被打了一下,可这一次着力点却不是屄口的粘膜,反而打在了他的花蒂上,让小家伙浑身都哆嗦了一下。他那一处最经不得碰,马上就泛起了酥麻的酸楚来,让他甚至有了一股尿尿的冲动。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失禁实在是太过羞耻不堪了一些,裴斯年埋头哭了几声,当真开始哆哆嗦嗦的潮喷起来。
“呜呜……呜……”被打肿的屄穴里随着小腹的收缩一股股的涌出了淫靡的汁水。
起初的时候,淫水还只是一小股的往外涌,但到高潮的顶峰时,几乎像是失禁了一样往外头喷洒了起来。裴斯年眼前都一阵阵的发黑,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一幅抖着屁股喷水的淫态。他像是被丢到了高高的云朵上面,连身体都虚软了下来,只能无力的依靠在李璟的身上。原本扒开着花穴的双手也垂了下来,软乎乎的靠在了椅背上。
“啊……啊……”大殿里一时之间只有他一个人的呻吟。
高潮持续的时间很短,但对于裴斯年来说,却
', ' ')('像是过了一个时辰一样。等视线终于又一次变得清晰时,他已经被李璟搂抱在了怀里,而不是像先前那样撅着屁股趴在椅子上了。衣摆垂下,将他的屁股完全遮掩了去。李璟一边搂着他轻轻安抚,一边目光凌厉的扫视了一圈下方:
“可还有秀女要比试一番的?”
底下一片死寂。
所有的秀女都不敢开口了,大多都还含着泪水。李璟满意的笑了起来,“既然如此,那便各自回去吧。”
他扭头喊了太监过来,低声吩咐了几句。毕竟这样的事情说出去也是有失体统的,他无论如何也不会让裴斯年的媚态给传到了外头。太监也是颇有经验的,马上就应了声,板着一张脸朝底下的秀女走去。而李璟也懒得再继续留在这里,直接便抱起了裴斯年。
他要去完成方才没做完的事情。
男人甚至连回寝宫的耐心都没有,到了储秀宫的后殿中就直接找了张床榻将裴斯年压了上去。刚好这张床榻底下还有炭火烧着,整个褥子都热乎乎的。粉色的床帘垂下,层层叠叠的遮掩了去里头的风光。裴斯年不过刚刚被放下,一根炙热又挺硬的阴茎便抵了上来。
李璟低头吻了吻他泛红的软唇,一边解开了自己的龙袍,毫不在乎的丢到了一旁。
“阿年,秀女都已经赶走了……让璟哥哥好好的肏一肏你这张骚逼,好不好?”浓郁的情欲化作了沙哑,他抵在裴斯年的耳畔低喃着,还不断的吻啄着对方软嫩的耳垂。心脏跳动的几乎要跃出胸膛,李璟甚至有了一种错觉——自己就是当年那个沉迷于美色的唐明皇。
但他的阿年并不是李玉环,也不会变成李玉环。
“诶?”裴斯年刚从高潮中回过神来,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屁股底下自然早就湿漉,时刻都能迎接男人的插入和肏干。可他又还记得方才在前殿时的紧张,便没有立刻答应,反而微微皱着眉头,轻声问他:“方才的事情……被那么多人瞧着……”
“阿年不怕。”李璟对他简直爱怜至极,一边抚摸着他的腰肢,一边用阴茎在怀着自己子嗣的孕肚上来回磨蹭着。如鸡蛋大小的龟头蹭到了他的肚脐上,马上就给蹭了进去。但那小肚脐又没多少地方,因此便又给蹭了出来。“哥哥已经交代过了……那群秀女若是敢多言一句,那便不用再考虑留在京中了。”
“她们自会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
他手握军权,自然不会惧怕这些朝廷文官。那些秀女又都是胆小怯懦之辈,回去之后果真不敢乱说,只哭哭啼啼的躲在闺房里头,好生缓了一两个月才精神过来罢了。虽然最后也不知从谁的口中流传了出去,说皇帝竟然带着个女人当众用鞭子抽打屁股,但这种事情实在是太过荒诞,众人也只当了个笑话,半点都没有当真的意思。
而此时裴斯年还蜷缩在男人的怀里。
他自己一向信任对方,听李璟说没事了,便真的觉得没事了,面上的神色都放松了下来。而揽着他的李璟还在欲念浓重地磨蹭着他的孕肚。他又吻了吻怀里的裴斯年,把小家伙亲吻的乖顺了之后,才分开那两条纤细的腿,露出了内里的两处穴来。许是因为怀了孕的缘故,他愈发喜爱起裴斯年的那张嫩逼,每每都是要先肏了前头之后才回去临幸后穴。
这一次,也是一样。
已经潮吹过一次的小屄里头早就湿漉漉的了,虽然昨夜涂了药膏之后,屄穴还有些发紧,但阴茎插入的还是没有任何困难。层层叠叠的屄肉紧紧的吸吮着男人的孽根,像是要将其吮断一样。而裴斯年终于被填满了下头空虚的小穴,也舒服的低哼了起来。
他的脊背又被炕烘得热乎乎的,当真是舒服极了。
阴茎轻柔的顶在了他的宫口上,像是和里头的宝宝打招呼一样,轻轻的来回磨蹭了一下。当整根都已经被内穴的温度弄热了之后,李璟才将其缓缓的拔了出来,重新从外头插入到屄穴里。硕大的龟头不断重复着插入拔出的动作,将屄穴的外口都撑的有些松软下来。裴斯年则颇为不满起这种故意欺负人的做爱方式了,哼哼唧唧的要他肏的快一些。
“你……你怎么这样慢呀……”他的嗓音软乎乎的,“明明以前都不是这样的,快点……快点肏阿年嘛……肏完了之后阿年还要睡午觉呢。”
“你这小东西……”李璟失笑,真是拿他半点办法都没有。
他提腰狠肏进了那张嫩穴里,直接就快速的顶弄起了内腔,阴茎几乎时时刻刻都是深埋在里头的,只有外头两颗沉甸甸的卵蛋不断的拍打着会阴周围的软肉罢了。裴斯年被肏的顿时就舒服了起来,脚尖都给绷直了悬空着。他舒服透了,连手指头都是酥麻的,而穴里更是被搅弄的咕叽咕叽出水。
不消片刻,他的脸颊上就泛起了情欲的红泽来。
小家伙总是高潮的很快,前头的小茎都已经笔直笔挺起来,只差那么最后一点,就能射出稀薄的白精了。若是再接着被肏上一段时间,他的小茎便要失禁的喷出尿水来,将整张床单都给弄的狼藉不堪。可就在差最后那么一点的时候,李璟却忽然猛的将阴茎
', ' ')('给拔了出来。孽根上还沾满了裴斯年穴里头的淫水。穴里头忽然空虚,小家伙自然难受极了,一边哼哼着一边又撅起屁股去凑。可李璟却没有重新插入进来,反而低喃了一声“等着”。
他扶起了自己的下体,对准了裴斯年的小腹打开了尿关。
炙热的、带着些腥气的尿水瞬间从马眼中涌出,尽数撒在了裴斯年的小腹上。许是也滋到了些许前头的小茎,裴斯年竟然也被一烫,弄得自己一起给射了出来。孕肚本来是干干净净的,可此时却一下子被淡黄色的尿水浇淋,还沾染了点点属于自己的白浊。尿水有不少蓄在了微微凹陷着的肚脐里头,但更多的还是顺着他隆起的小腹滑落了下去,弄脏了底下的床单。
第二十七章
“啊……好脏……”裴斯年羞耻极了。
虽然曾经被尿在穴里头不止一次,可那到底都是在下面,让他觉得自己稍微擦擦就好了。可这一次却是被尿在肚皮上面,连肚脐眼里都蓄了一些尿水,当真是弄得又脏又湿的了。巨大的羞耻感将他迅速淹没,小家伙抽抽噎噎的捂住了自己的脸,双脚都蜷缩着揪住了床单。
“你怎么好这样……脏死了……阿年身上脏死了……”
“等会儿再去沐浴便是了。”李璟也不介意自己的尿水。他直接将一旁的被子拿过来擦拭了一下裴斯年的肚皮,随后又伸手抚了上去,轻轻的隔着那一层皮肉感受着底下的孩子。孕肚虽然并不是一个完美的球形,但也极为漂亮,让人不禁心生怜惜。男人一边爱抚着他的肚子,一边难得的将手伸到了裴斯年的小腹下面,捏住了那一根刚刚射精完毕疲软下去的小茎。这一处在他们的欢爱之中通常都是被忽略的一处,但今日这小东西如此配合,李璟还是想要奖励他一番的……
略有粗糙的指腹轻轻的拨开了白嫩的包皮,抵到了内里泛着浅粉色的龟头上。
裴斯年的小茎通常都是被外皮裹着的,因此内里极为敏感,被轻轻一捏就让他忍不住轻喘了起来。而许是尿口里还留着先前没射完的精水,当顶端被指腹捏着扁下去的时候,还从中央的小孔里泌出了一滴乳白色的精水来。李璟忽然觉得颇为有趣,又松手让那一滴水液给淌了回去,继而又给轻轻的挤出来——
“呜呜……你,你不要玩嘛……”脆弱的地方被对方捏着,裴斯年真是又紧张又兴奋的。他勉强撑起了身体,微微撅起了嘴巴,“怎么好这样弄……”
“阿年不觉得有趣吗?”李璟的眉目中满是宠溺。
他伸手抚了抚裴斯年的脑袋,又将人揽过来轻轻的吻了一下。裴斯年被他给亲的没了脾气,只能一边哼哼一边低喃:“就……就感觉很奇怪……”
“那既然如此,璟哥哥帮你舔一舔,如何?”他无数次平常过裴斯年花穴的味道,逼水都不知道饮了多少,后头的菊穴也曾抵着褶皱粘膜仔细舔舐过,哪里会嫌弃这根嫩嫩的玉茎呢?裴斯年呆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便瞧着李璟弯下了腰去。他有些惊愕,毕竟彼此之前还没这样做过,就算是他也没有吃过男人的下面——
然而李璟却是真的张口含住了他的小茎。
温暖的口唇裹住了顶端的部分,还小心的避开了牙齿,免得磕碰到了这根柔嫩又敏感的东西。在李璟眼里,裴斯年的这一根男根实在是太过稚嫩了一些,若是在其他地方瞧见了,恐怕还要嗤笑一番的那一种。但如今生在他所怜爱之人的腿间,他又觉得这根小家伙无比可爱起来,半点不像他那样狰狞可怖。
温热的唇瓣轻轻的吮了一下小小的龟头,裴斯年立刻就轻喘起来,连屁股都抖了一下。他以前只被吸吮过花穴和菊口,这一次却被吻了前头……那滋味,还真当有些不一样。
不过,都舒服极了。
“呜……那里……那里脏的……”可虽然身体想要极了,裴斯年还是羞赧的喃喃着,“不用舔的,哥哥不用这样……”
“你来肏阿年就是了……阿年一直都给你肏的……”
“你这小傻子。”李璟正打算含深一些,顺便用舌尖去把那一滴精水给舔湿掉。但听了裴斯年傻里傻气的言语,他忍不住抬起了头来。一双幽暗的眸中满是无奈,面色也丝毫没有在大臣面前的严肃和狠厉,反而总是温柔极了,“乖,让璟哥哥好好的尝一尝你这一处的味道。”
“你所有的地方,朕都要尝。”
他说罢又低下了头去,伸出舌头颇为用力的舔舐了一下因为勃起而微微裸露在包皮外头的嫩茎。裴斯年原本就被他说的话弄得心口乱跳,此时更是仓皇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一下子就给完全勃起了。但他又不是像李璟这样能持续射精几次也体力十足的人,那小茎虽然站起来了一些,可到底没法完全坚硬,只能说是没有先前那样软了而已。心脏跳动个不停,连呼吸都带起了些许轻喘。他怔怔的看着正趴伏在自己腿间的李璟,忽然泛起了一股说不清的酸楚感来——
本能的,像是要说什么话一样。
那一层始终朦胧的,弄不清楚的东西似乎忽然清晰了不少,不过说来也有些可笑,彼此都已经相
', ' ')('处了这么久,肚子里的孩子都已经怀了三个月了,竟然才弄明白了这件丁点的小事。裴斯年张了张口,忽然就给没出息的哭了。
“呜呜……李璟……李璟……”他没有再喊“璟哥哥”了,反而大逆不道的直呼起了皇帝的名字。
正埋头吸吮着整根小茎的帝王微皱着眉抬起了头。
他自觉自己是没有弄疼这小东西的,因此便颇为奇怪裴斯年怎么哭了。但无论如何,安抚一番总是没有问题的。他轻轻的放开了那根小茎,随后又伸手过去,将浑身赤裸的裴斯年揽进了怀里。他的身上也没有衣物,因此彼此的肌肤直接就贴在了一起,热乎乎的传递着体温——
“阿年,怎么了?”李璟一边拍抚着他的脊背,一边擦拭着他脸上的泪,“不哭了,璟哥哥不弄你了……”
“呜呜……我,我……”裴斯年哭的嗓音都哑了。他当真是无措极了,又带着些许惶恐,生怕这种话说出来被男人嘲笑。然而心口又酸楚的厉害,似乎不说明白就不准他舒坦一样,“李璟……怎么办……怎么办……”
“嗯?”男人的唇角微微抿了起来。
他一边皱眉思索着今日所发生的事情,一边又安抚着怀里的小家伙,还将人直接拖着屁股抱了起来,让裴斯年完全坐在了自己的身上。可这样温柔的动作却让裴斯年哭的更厉害了,连肩膀都一抖一抖的。浅粉色的奶头在半空中一晃一晃的,他的胸脯也随着孕期而微微胀大了一些,可到底才三个月罢了,因此也没有到泌乳的程度。
“呜……李璟……李璟……”他胡乱的擦了擦眼泪,忽然伸手搂住了男人的脖子,把身体完完全全的贴了上去,“怎么办……阿年好喜欢你……阿年好喜欢你……”
“……”
李璟愣了一愣。
依偎在他怀里的裴斯年仍旧哭着,许是得不到回应,还哭的更大声了一些,一边哭一边抽噎的自言自语,“呜呜……丢死人了……果然丢死人了……”
“你这蠢东西……”男人低叹了一声。
他真是如何也没想到,裴斯年到这个时候才能弄明白这件事情,还没出息的一直哭个不停。先前停下抚摸的大掌又一次抵到了他的腰背上,李璟先是吻了吻裴斯年肉乎乎的脸颊,随后才低哑开口:“有什么好哭的?”
“我……”
“朕也喜欢你。”他又用力的亲了一下裴斯年,随后则按着人,逼迫着对方与自己对视。裴斯年的一双眸中满是泪水,像是只受了惊吓的兔子一样仓皇。他仿佛没听清方才那句话一样,还傻乎乎的呆在那里,而李璟则已经笑了起来,且像是得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一直笑个不停。
“阿年果然是个小笨蛋……璟哥哥若是不喜欢你,那为什么还要将你留在身边?”他又捏了一下裴斯年的脸颊,接着将手抚摸到了裴斯年的肚子上,“更何况……阿年的这里还已经有了龙种……”
“不出意外,要继承皇位的人……便是要从阿年肚子里生出来的。”他早就存了这样的心思,若这次不是个男孩,那下一次再生便好了。毕竟他和裴斯年也都年轻,还有大把的时间。若是真的生不出个男儿来,去宗室里领个机灵的也是无妨的,毕竟他自己同裴斯年日子过得舒服才是最重要的……
“诶?”裴斯年还从来没想过这种事情。
他才不过刚刚接受了自己要大着肚子给李璟生个宝宝的事情,关于这个孩子的未来,丝毫都没有考虑过。因为他对于自己也是如此,只知道每天开开心心的吃吃睡睡罢了。然而此时忽然被点醒,小家伙便呆愣的瞅着自己的肚皮。他瞅了一会儿,又抬起头看看面前的男人,这才意识到自己身旁的两人都将是整个王朝里最权贵的男人。
李璟又揽着他轻轻的吻了上去。
唇齿被撬开,还带着一点点精水的腥气,但彼此却深深的缠绵在一起,仿佛天生就该是一体的一般。裴斯年还没反应过来,屁股就已经被按着抬起。在外头虎视眈眈许久的阴茎终于得了机会,几乎瞬间就给插进了翕张着的屄穴里头。屁股里忽然被填满,裴斯年都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太舒服了……
阴茎直接一插到底,像是要把宫口也一并顶开一样。湿漉漉的屄穴紧紧的吮吸着那根大家伙,所有能被撑开的地方都已经全部填满。裴斯年高高的昂着脖子,像是天鹅一样呻吟喘息起来。而插着他的那根阴茎则快速的在那张嫩穴里搅弄了几下,连带着下方的睾丸都拍打不停。浓密的阴毛扎在了他的花唇上,将嫩肉都给弄得红肿起来,可此时也无人会去管那些毛发了,有的只不过是深深的情欲交缠罢了。
“啊……哥哥……你要肏死阿年的骚逼了……”裴斯年被肏的眼泪汪汪的,“阿年的屄……被肏满了……”
“小贱逼自然是要日日肏着才能不发骚的。”李璟一边将阴茎狠送入那张湿软的嫩穴里,一边勾着唇同他说着只有床榻上才能呢喃的情话,“方才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掰开屄潮吹……阿年可真是比最下贱的妓女还骚了,是不是?”
“呜呜……明明是
', ' ')('你要阿年掰开的……明明是你打的……”他一边承欢一边大哭,“羞死人了……阿年以后再也不要了……再也不能来了……!”
“明明骚透了骨子,还偏要嘴犟?”李璟猛的将他按了下去,抵着床榻开始急速的抽插起来。他的气息也有些不稳,显然是被裴斯年夹得舒爽极了,“说,你自己到底骚不骚?快说!”
“呜呜……骚的……骚的……”穴里头被肏的咕叽咕叽,全是他淌出来的淫水。裴斯年脑袋昏极了,哪里还能同对方计较羞耻与否的事情。他只想好好的挨上一顿操,再潮喷出来一次才好。而李璟也似乎极为满意他的答案,一边咬着他的耳朵一边低喃出声:
“真是璟哥哥的乖阿年,哥哥再赏你一泡尿好不好?”
他虽嘴上问着,但身体却并非是在征求对方的建议,直接就打开了尿关,将方才没有尿完的水液尽数播撒在了裴斯年的花穴里头。阴道忽然被炙热的水液冲刷,裴斯年又烫又胀,脚趾头都悬在半空中蜷缩了起来。他都不知道自己的穴时用来干什么的了,明明是个挨草的地方,如今却被当做尿壶一样使用着……
“呜呜……骚逼里头被哥哥的尿灌满了……”他啜泣着。
阴茎舒舒服服的尿完了所有的水液,当结束时还没有一滴从屄口边上淌出来。但这一次,李璟似乎是偏偏要看裴斯年的屄穴喷出自己的尿水来。他忽然将阴茎拔出,来不及合拢的花穴便猛的给喷出了一大股水液,将一大片床单都给弄湿了。裴斯年还愣愣的没反应过来,便又一次被阴茎给狠狠的肏进了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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