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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大清早便起床,就到老宅大花园里遛弯的二人组,可不清楚厨房已经为他们两人忙碌起来了。
“这黑黑的大一坨是什么,是多肉吗?多肉怎么会这么黑?”安并棋驻足在几个盖了小型温棚的大花盘前,聚精会神地观察里面种植的植物。老宅这边空气清新,花田尤甚,还萦绕着各式花草的芳香,沁人心脾,闻起来让人耳清目明,精神抖擞。
他一手塞在简平的衣兜里,被对方捂着,一手不住地摸着自己的肚子,厚外套对安并棋的身形而言略为宽大,正好遮掩住了他那鼓胀如五月孕妇的肚子。
眼前的植物看起来是多肉的一种,像仰着头的黑色硬叶向日葵,叶片圆圆,像变硬变厚一点的椭圆花瓣,而且通体发黑,看起来感觉像砒霜鸠血般的毒素在叶片内蔓延,于此时光线晦暗的晨景中,显得略微骇人。
“是多肉,叫黑法师,又名紫叶莲花掌。”简平眉眼弯弯,看起来精神振奋,不复先前在月色中的那副积郁模样。
他抓起一把自己的长发,搔了搔黑法师的肉质叶,又用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叶片边缘,轻轻地对着多肉道,“早上好小黑,抓紧享受春天吧,这几天又会有冷空气,你还有一段好日子过。”
安并棋见多了简平跟花花草草说话的模样,也习以为常,但他还是小心眼地拈过未婚夫的长发,往自己脸上轻抚,话可以尽情说,但是肉体不能乱摸。
“老婆你摸它做什么,手痒的话你可以摸我。”他斜睨着简平哼哼。
“跟小花小草吃什么醋,”简平挑眉,慢悠悠地解释道,“它们不会说话,不像人类那样卑劣,所以我喜欢跟他们说话,只有卑劣的人类才可以这样行使自己恶意,就很快乐。”
安并棋语塞,只得以吻封缄,两人身体贴近,像接吻鱼那般交换了几个温情的吻。
简平也还是从善如流地挤入安并棋那棉外套内,两手沿着腰际徐徐探入安并棋的衣下,双手插入对方的裤子里,抚上两瓣弹软健臀,十指捏住臀肉像弹钢琴那般不轻不重地揉捏。
“别,别捏屁股……”安并棋闷哼几声,屁股肉被揉捏,惹得屁眼一下子就骚动起来,恨不得把塞子马上吐掉,换上简平的大鸡巴,他虚虚地推了推简平,委委屈屈地讨饶,“塞子,怕塞子会掉出来……”
“小骚逼和小屁眼都夹不紧吗?可怜的棋棋,昨晚一定是给操松了。”简平不紧不慢地抚了抚紧绷的臀肉,扯出塞在对方裤子里的双手,转移往上身的衬衫内揉摸,他双手在对方鼓胀的肚皮上打着转,动作中带着点好奇和新鲜。
“紧的!”安并棋狠狠地瞪了眼爱人,怎么可以又提这事,昨晚灌尿时不是说过一次了吗,他理直气壮地埋怨自家未婚夫,“你捏我屁股的时候会把屁股肉往两边掰开啊,你最喜欢这样了,把我的屁眼扯得开开的,这样塞子不就容易掉下来了吗。”他再次严肃强调,“我的两个逼一点都不松!我每天都有做提肛缩阴锻炼呢,你有做鸡吧锻炼吗!”
“鸡吧锻炼是什么……”简平失笑,双手下,对方的肚皮微微晃动,他感受得到安并棋浑身的肌肉在暗暗使力,肚子在尽量放松,让肚子里的尿液不会往下挤出,而肉逼和屁眼都努力地紧缩,肠道和子宫内被他灌入的黄尿像一个深深的小湖那般摇曳着,简平舔舔嘴唇,感觉心神都被安并棋包裹着用心抚慰和满足着。
“搜阴茎健身操应该就有吧……以后我会监督你一起和我做锻炼的。”安并棋不甘示弱地摸上对方的鸡吧,隔着裤子寻找到那硕大粗壮,又像蘑菇般可爱的肉冠头,轻轻地揉按起来。
“一起锻炼?嗯……”简平轻笑,像想到了什么新把戏般,“可以。”
“那行,我可是要检查锻炼效果的!”安并棋轻哂,他忽然感觉肚皮好像在被风吹,低头一看,衬衫下方三颗扣子已经被解开了,他在外套下只穿了件简平的旧衬衫,微微鼓起的蜜色肚皮裸露在清晨的微风之中,还有点些微的凉意。
安并棋连忙环视四周,简家老宅自己在一个小山丘的半山腰上,这边是几亩花田,屋子的另一边则种着蔬菜和草药,后方还有成片的果林,宅院修建在最靠近山路的那方,距离他们此刻的位置有一些距离,理应看不到他们二人的影踪,但安并棋还是心有戚戚地唯恐他人看见,他不由得移动了身位,背对着老宅的方向,他用手肘顶了顶简平的手臂,惊怯又暗带兴味地冲着对方问,“你解我的扣子做什么……”
简平双手试图攀上对方被衬衣束缚住的大奶子,衣服有点贴身,把奶子捆得结结实实地,被挤压成了两坨扁扁的乳肉,在衬衣下,简平的手甚至难以挤入双乳的阈界,只能勉强摩挲着乳肉的下端。他嘀咕着,“棋棋的奶子越来越大了。”
安并棋瞅着简平,他还记得自己刚跟简平在一起的时候,奶子还是小乳鸽的状态,简平天天又舔又吃,一有空就喊着给奶子做按摩,硬是把他的奶子给揉大了好几倍,虽然嘴上没说,但看得出对方心底总美滋滋的,那现在怎么又是一副美人蹙眉的发愁模样,“奶子变大不好吗。”你不是最
', ' ')('喜欢大奶子了?安并棋心底腹诽。
“这样被衬衣挤着不好啊,怕把奶子给挤坏了。”简平叹了口气,焦眉愁眼地担忧道,他抽出手,覆在衬衣上,用力抓拢揉捏起其下被紧紧桎梏着的饱满大奶,因着衬衣的拘束,胸乳部分的扣子勒得死紧,简平一揉,就快要崩开散架的模样。
“不如,露着奶子在花园里散步吧,反正这里也没人,怎么样棋棋?”简平突然抚掌发问,这话说得万分惬意,仿佛就仅仅只是寻常的观赏花园散散步那般轻巧。
虽然是询问的口吻,但简平手上已经决断地解起了纽扣,唰一下就把安并棋身上的衬衫纽扣给全解开了,两颗蜜色的肥嫩双乳快活地弹跳而出,枣红色的奶头被微风轻轻一抚,即刻便娇艳欲滴地挺立而起。
“……老宅里没有花农吗?不会很早就过来打理花花草草吗……”安并棋忸怩地又张望几下,小小声地问,仿佛唯恐被四周的草木清风听到般,像只受到惊吓耳朵长长竖起的小黑兔。
他看着简平把他衬衣下摆的纽扣又给扣上,修长纤细的白皙手指交叠,看起来优雅又妥帖,把他鼓胀的肚子给遮掩住了,于是成了奶子坠在衬衣外,衬衣正好卡着双乳,将双乳往中间聚拢的效果。
看起来肯定淫秽又骚浪……色图里不就很多这样的姿态嘛……啊啊肚子里的尿在滚来滚去……好烫啊浪逼都在抽搐了……呜……
“花匠一般九点来。简家的作息很规律,早上八点十五分,全家都会准时一起吃早餐,包括工作人员。”简平边解释边抚上裸露在外的双乳,他用燠热的掌心揉弄着大片的乳肉,托着丰满圆润的大奶摇晃,又伸出食指和中指夹住挺立的脂红乳头轻揉慢捻。
安并棋咬着唇没说话,几番张望下都不见旁人,让他算是默许了简平这露奶散步的建议,双乳在风中被吹拂地轻颤,现在敏感的奶头又被指腹揉弄,让他不由得头发酥麻,双目津津,舌尖用力顶着上齿,勉力含住喉头四处逃窜的吟哦。
简平动作轻佻,眼神却专注而肃穆,双乳被对方淬着寒冰烈焰的眼神滚碾着舔舐,让安并棋发丝都战战兢兢,仿佛摇荡着的对方尿液的肚皮都被深深刺穿,明明四周无人,却恍若被对方在摩肩接踵的车水马龙中掏出奶子观摩,安并棋两股颤颤,下意识地使劲夹紧两穴,内里含着尿液的息肉都上串下跳般渴求着操弄。
呜……奶子被这样撩拨也好爽啊……花花草草都看着我被简平玩弄呢,真是太骚了……他满脸微潮,眉目含春,蜜色的肌肤性感又活力,在这馥郁花田的境况下,更显得一番春情展露无疑。
“来,棋棋跟我往这边走,”简平含笑地揉搓揪扯着安并棋的两粒硬挺奶头,把奶头当做了牵引工具,就这般拉扯着对方的奶头在花田里闲逛。
安并棋被拽拉着奶头,像一匹小母马那般被牵着走,两粒昂奋勃发的奶头仿佛成了他的缰绳,酥麻酸胀,让他浑身毛孔都舒畅到张开,嘴巴也抿不住,红舌情色地微微往外试探,非常勉强才踉踉跄跄地跟着简平的步伐在花田间行走。
“那片花田,之前每到5月都会用来种颠茄。一种含剧毒的植物,不过花朵和果实都是深紫色,很漂亮。”简平倒是神清气爽,他一手把玩着对方蜜色的可爱大奶,一边比划着范畴给安并棋介绍花田,一派悠然自得。
什么……颠茄……听起来好耳熟,是茄子吗……怎么还有毒……啊啊啊奶子,奶孔被指甲戳住了,奶孔被戳开了啊啊啊好舒服……“唔唔……是茄子啊……”安并棋神志迷蒙,低低的吟哦着。
“以前还计划过种荼靡,就爸爸走之后,哎呀,花到荼蘼春事了,简女士说这不吉利呢,可能是怕自己的‘春事’会受我诅咒吧。”简平絮絮叨叨地回忆,却也没忘记用力拉着安并棋的奶头走过了一片花田,到了这块田地的尽头,前方是一些用于装饰的大榕树了。
“嗯?棋棋怎么不走了?”简平伸长手臂扯着一粒鲜艳的奶头,将脚步迟缓的安并棋猛地往自己身前用力拖拽,可惜沁出津津微汗的乳首也滑腻腻地,让简平一扯之力下,奶头脱手弹回了。
“呜!啊……奶头,奶头好疼……奶头要坏掉了……”安并棋的乳首像弹弓软绳那般,被硬硬的指甲捏住奶头,往外扯又脱手弹回,一阵酥酥麻麻窜上脊髓后脑,让他浑身恍若过电,记忆和念绪都四分五裂,快要听不清简平在说什么,整个人站不住地往简平怀里倒去。
他的骚逼和肠道内部,被灌得满满一肚子的尿液来回冲撞,每走一步都晃荡一下,一开始还觉得身轻如燕,不就满肚子水么,有什么难度可言。可现在浑身穿戴严实,仅余奶子大大咧咧地袒露着,在清冽草木芬芳中赤条条地享受自然,奶头又被简平当做驱赶小马的缰绳环扣,扯着奶头就拉着他散步,此时金乌东升,雾气渐散,和煦的日照像金色的光柱,愈发猛烈地播撒在大地上,晒得安并棋的奶子都感觉暖乎乎,一时间,袒胸露乳恍然成为一种在正常不过的选择,他心底淫行暗度,满脑子都是交媾,想把自家老婆压在花田里,让娇嫩的鲜花们观赏他们操逼的噗噗骚水,肚
', ' ')('子不停地被尿液撞击,肠道和肉逼仿佛在被简平排泄入的尿液发狠操弄着,一直插在他两个穴内……
“呜……老婆我肚子好涨,感觉尿要漏出来了……”他呜呜咽咽,又忍不住发骚,双乳使劲往简平身上厮磨。
“很难受吗,要不要现在回老宅?”简平蹙眉半抱着对方,他伸手抚摸着安并棋拱起的肚皮,依旧是微微鼓胀着,轻轻往下一压,肚子就能像海绵那般被戳出一个小洞。
“别压肚子!!……小逼,唔唔……感觉要夹不紧了……回去还要走半小时,怎么办……”安并棋半哭丧着脸,汹涌的排泄欲和迷乱的情欲一同在他体内横冲直撞,让他混乱不堪,脑子发麻。
“就在这尿吧。”简平当机立断,一把就想帮安并棋扒裤子给扒了。
“看……看得见!”安并棋又羞又臊,这篇花田里栽种的都是低矮的花品,那么一大个人在这撒尿,不是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吗!
“这么早,没人的。”简平揽着安并棋的腰,一手也探入对方大衣内,摩挲着圆鼓鼓的肚子,他观察着老宅各个高点看向花园的视角,很快便寻找到了视线盲区,牵着安并棋往花丛背后的几颗大榕树方向走,“那躲在大树后面,就不会有人看见了。”
“要在这……在外面直接……直接排出来吗!”三大五粗的安并棋忍不住羞红了脸,他扭扭捏捏才说出这句话,虽然平素什么污言秽语两人都百无禁忌,在外头摸奶操逼也不是新鲜事,但这时是在简平的老宅,旁边种着简平喜爱的花草,排泄两个字仿佛戳在安并棋的羞耻心上,硬是吐不出口。
“正好可以当肥料。花丛旁边也有水龙头,可以清洗。”简平温声安抚着怀中人,拖着安并棋就往大榕树后面挪步,他手脚麻利,像在砧板上处理食材那般轻快利索,把安并棋一转,让他面对着大榕树,背对着自己,接着长外套撩起往对方怀里一塞,皮筋运动裤连带着内裤一扒拉,再把安并棋往下一按,局促不安的爱人就光着屁股蹲在自己身前了。
简平双手托着安并棋健硕的双臀,手指轻轻摩挲着对方的下体,在蹲坑的姿势下,小菊穴和小肉逼都自动轻轻敞开了唇口,两个小逼嘴都塞着粗大的口塞,简平以往是买来当绘画参考道具的,全都装成一袋藏在衣柜里,还真没想过要用到真人身上,昨晚安并棋把他衣柜翻了个底朝天,才发现了这袋小玩具。
“小菊花塞着深紫色的肛门塞,看起来鼓鼓的,很可爱,屁眼口的皱褶都绽开了,很乖地吮吸着肛门塞呢,哎呀还在抽动,看来棋棋的确会很认真地做提纲训练,看着就好想画下来啊。”简平闲情逸致地点评了小屁眼,又转到小肉逼处,逗弄一下小阴核,再沿着两瓣大屄唇划动,“小骚逼塞的是粉色的呢,棋棋的蜂蜜色皮肤,配这种发骚的粉色倒也很有冲击力,观赏起来就足够情色,能让鸡吧冲动。大屄唇都有点湿了……是棋棋的骚水?还是我的尿弄湿的呢?看来棋棋的确要憋不住了。”
他用一根手指轻轻沿着塞着口塞的菊口描摹,询问的话语礼貌又得体,“棋棋,请问你想两个塞子一起拔呢,还是一个个拔呢?”
“呜……我不知道……老婆帮我……”安并棋已经被简平说的话弄得昏头打脑,大屄唇都湿了……他也不知道是不是溢出来的骚水,呜,一起拔的话,肚子里的尿会不会全都一起喷出来啊……一个一个拔是不是好点……
他还乱糟糟地勉力尝试思考着这个艰深的提问,一下猝不及防地,下体两个小口猛地一涨,两个塞子都被抽出来了!
“啊——啊啊啊啊——”安并棋抑制不住地哑声低吼,浑身激灵,肌肉全都抖成筛子,伴随着肚子里那汪深深尿液潭池的外排,快感仿佛融入血液般在全身川流不息地奔驰,眼前数道白光闪掠,恍若魂飞九天。
在野外的大树后面,在自己爱人面前,他用污浊的蹲坑排便姿势,用力地翘起健硕的臀部,像个下体两穴失禁的患者,屁眼和浪逼都极限大张,哗啦哗啦——!激烈的水流喷泄和冲击声,一时间不绝入耳,鼻间尽是被积蓄储存过的尿液那股檀腥骚味,澄黄色尿液高闸泄洪般奔涌,肠道和肉逼都被滚烫的尿液炽烤得颤抖,舒爽战栗着猖獗的快感,似乎连同骚水淫汁都一同奔泻而出。
“呜……啊啊啊……全都喷出来了……浪逼和屁眼都好爽啊……呜呜……”老婆全都看见了……安并棋可以想象对方兴味盎然的目光,像觅食期耐心又敏锐的毒蛇般梭巡在他下流肮脏的阴阜,紧紧盯着他两个大张的逼穴,喷出简平今早灌注的尿液。
在腿心倾巢而出的尿液,坠落敲击在泥土地面上,因着过大的冲击力,还会有一些反弹到安并棋赤裸的大屁股上,不知道会不会飞溅到简平身上……呜呜,要把老婆都弄脏了……安并棋忍不住双手掐着自己仍旧裸露在外的奶子揉弄,脖颈高高昂起,屁眼和肉逼都用力张开,畅快地体验着尿液不停冲刷排泄的快感。
“呜呜太多了……怎么还没尿完……”他神智稍有清明,试图收缩着两个逼穴,想控制着排泄尿液的速度,但似乎于事无补,两个逼穴都成了放开
', ' ')('的水库栅栏,让简平灌入的尿液毫无禁忌地冲过狭窄的甬道。
“我操呜呜呜你怎么还在拍视频,不要拍嘛不要拍!”安并棋一扭头,本来想拉着自家老婆的手寻求安抚的,结果发现大美人蹲在一旁,拖着腮帮举着手机,悠悠闲闲地在录像!
简直让他面红耳赤,羞恼成怒,一想到自己这般狼狈,在录像的记载中,仿佛成了个在野外大自然里的小野狗,不知廉耻地在树底乱撒尿,明明是个高大男子,身材健硕,居然还有一个女逼,而且现在逼穴和屁眼都在一起排泄,两个洞口都被操熟了那般乖顺地翕张着,让浅黄色的尿液顺畅地被排泄而出,明显就是被人当做便器般灌了尿……
啊啊啊啊真是太淫秽下流羞耻情色了!!
安并棋简直要气急攻心,他想扑上去抓简平的手机,但下身的尿液还哗啦哗啦地响个不停,“呜……别拍了别拍了,你拍来干嘛……”他只得埋首在怀中衣物,让正脸躲避着镜头,林间沙沙韵律,安并棋感觉到身体发烫,也许是日照光柱穿过层层叠叠的茂密草木,千难万险才抵达他的背脊,下体排泄着的尿液也洋溢着他的体温,让他整个人都火烧火燎般沸腾。
好丢人啊……安并棋五味杂陈地胡思乱想着,虽然给老婆看没关系……不,单单给老婆看还挺爽的,虽然自己不想承认,但是体内的淫水浪汁肯定藏在尿液中一并欢畅奔流着。然而,然而要是拍了录像,不知道会被谁看到的话,就像身体要被玷污了那般……
不知不觉地,体内存蓄的尿液似乎已经消耗殆尽。安并棋感觉脑袋被当做动物般撸动,脑壳还被吧唧吧唧亲了几口,他听着简平道歉,“好啦好啦是我不对,棋棋我错了。”心里还别别扭扭地,又听到简平的下一句,“以后要拍的话,我一定提前争取棋棋的同意才拍,好不好?”
???“你还想拍!这么难看!你还想拍!”安并棋怒吼一声,双目赤红,差点没跳起来咬简平几嘴。
“好好棋棋我错了。不过呢第一,棋棋的身体很好看,一点也不难看,拍出来就是艺术,我最喜欢棋棋了。第二我刚才没拍,我只是用手机框一下这个角度看起来的效果,想试试看这种场景可以怎么画出来。手机给棋棋翻,好不好?”简平一边掏出手帕为安并棋擦拭下体,一边撸着对方短短的头毛柔声安抚道。
安并棋吭吭哧哧地接过手机,熟练地画出解锁图案,他也没翻相册什么的,反而打开手机摄像头,对着面前的简平咔擦咔擦就是几张。
“宁拍我的话,我也要拍宁!”他大声宣布,顿了顿又补充一句,“裸体的也是。”
简平被安并棋这反应弄得啼笑皆非,低叹一声,点头应了,“……可以。好,没问题。”他也补充了一句,“我们也可以一起拍。”
“谁拍?”安并棋一脸惊恐。
“相机可以定时……算了,感觉操作起来有点麻烦。”
安并棋冷哼一声,他并不觉得拍照是什么好主意,但如果可以拍自家老婆的裸体的话,他当然也是很乐意的。
简平收回给安并棋擦屁股的手帕,手帕已经湿透了,他伸手摸了摸安并棋的两个逼穴,在蹲姿下,逼穴的敞开得更妥帖。
“棋棋。”他收回手,将黏糊糊的手指展现在安并棋眼前,挑着眉问,“这是什么?”
“是淫水。不可以吗。不是尿尿,胜似尿尿,你尿尿时难道会不爽吗。”安并棋理直气壮,像只战胜全场的斗鸡。
“小骚狗……就该让你学着狗狗一条腿尿。”简平简直拿他没办法,只得戳戳对方额头,拉着人站起来,“去水龙头那洗洗,该回去吃早餐了。”
天色灿烂,他们穿越花田走向老宅,一路上不时传来安并棋对老宅早餐样式的追问。
“等下见到那位女士,你不要血压拉满,你快多想想我。”邻近老宅不远处,安并棋叮嘱简平,他怕会出现血溅当场的惨剧。
“是是是,我脑子里只有棋棋。”简平笑得云淡风轻,他仰头望着远邈穹隆,握紧了与身边人相牵的手。
他交付了表态用的画作,这些花田也不再需要他,棋棋还在老宅跟他创造了很多新的记忆,简平想,他已经彻底拥有属于自己的新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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