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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娄峰下,鸟鸣啾啾。
桓雁之观察着四周的动向,猝不及防被温香软玉撞了满怀,掐紧了少年腰,根本没留意少年说了什么。
他太久没这样抱过苗苗了。
苗苗以为他的娇滴滴不管用,又洒了两滴热泪,“雁之……嘤……好吓人。”
易卓目瞪口呆。
少年消失了二十多天,回来就变成了现在这样娇娇弱弱的样子,看起来比后面追着的黑炭还吓人。
桓雁之深嗅着少年身上的果香气,手指摩挲着少年的腰窝。
“谁欺负你了?”
苗苗被摸得痒极了,不耐地动了动,又指了指解赞,“就是他……”
解赞赶紧摆手道:“桓君,我是解赞啊。”
桓雁之的眉头越拧越深,“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解赞向前两步,易卓几人便往后退了四步,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样。
看着来气,急道:“被雷劈的。”
桓雁之问完就把解赞晾在一边,朝着少年哄道:“不怕啊,是解赞,不是坏人。”
苗苗越演越来劲,“坏蛋才会被雷劈,他肯定没少做亏心事。”
解赞无语,他们两个比起来,谁才像坏蛋啊?
“你不也被雷劈了?”
苗苗:“我没做亏心事,雷伤不到我。”
解赞气得头顶冒烟,他就不该对少年说什么男人就喜欢娇滴滴的小姑娘,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桓雁之:“易卓,带解赞去清洗一下伤口。”
易卓应是。
被苗苗推开的小姑娘此时出了声,问道:“你是谁呀?”
苗苗也问:“你是谁呀?”
小姑娘叉起腰:“我是他六妹妹,桓瑶琴。”
苗苗:“我是……我是……”
少年结巴了半天也没说出来是什么,要说自己是桓雁之的外室,肯定要被笑话的。
桓雁之:“他是我师弟。”
苗苗:“对,我是雁之的师弟,颜苗。”
桓瑶琴凑近了些,“你皮肤好白好光滑啊,我以为太子哥哥已经是玉人了,没想到你的脸蛋看起来比他的还要嫩,戳下去能出水吗?”
少女说着便伸出了手,跃跃欲试。
桓雁之直接挡开了她的手,“这会儿不伤心了?”
桓瑶琴:“男人有的是,他不喜欢我,有的是人喜欢我,我纳十个八个的,个个都比他俊俏,气死他。”
苗苗的嘴巴张成了圆型,没想到桓瑶琴穿得粉嫩嫩的,说话也娇滴滴的,竟然是个女中豪杰。
十个男人哇,受得了吗?他扛一个雁之就有些吃力了。
“你受得了吗?”
桓瑶琴:“这有什么受不了的,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桓雁之没想到桓瑶琴当众说出这等淫词浪语,训道:“说的什么胡话。”
桓瑶琴噘起嘴,嘟哝道:“本来就是。”
苗苗:“是什么?”
桓瑶琴本想同苗苗解释,见桓雁之浑身散发着冷气,缩了缩脖子,到后面的马车上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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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雁之站在一旁,吩咐宫人给马车垫上松软的绒毯,牵着少年上了马车。
苗苗脱下鞋子,一脚踩了进去,好软呀。
桓雁之关上了车厢的门,拉紧了车厢内的帘子,车厢顿时陷入了黑暗。
苗苗窝在软毯中,出声道:“好黑噢。”
桓雁之抱紧了少年的腰,舔弄着他的耳垂,“昨天晚上是遇到雷劫了吗?”
苗苗看不见青年的脸,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了耳垂,湿滑的舌头卷着热气压在他的耳朵上,痒得他全身发软。
“……嗯。”
桓雁之低声问道:“疼不疼?”
苗苗摇头:“……不疼。”
其实好疼好疼的,雷劈在身上,磨肉刮骨,结束后才会慢慢愈合。
不过他不想让雁之担心。
少年也回抱住青年的腰身,蹭着青年的肩窝。
桓雁之:“还好你回来了。”
解赞的消息一直没递回来,给他传消息也没回应,派出去的暗卫根本靠近不了少年所在的地方,一晚上都在周围打转。
苗苗亲了亲青年的脸颊,“我说了会回来,就肯定会回来的呀。”
桓雁之只觉得自己被少年亲中的那一小片皮肤烧了起来,都已经有过不少次肌肤之亲,可少年的主动还是让他有些手足无措,欣喜莫名。
“嗯。”
青年收紧了手臂,恨不得把少年完全圈入自己的身体里。
苗苗被勒得喘不过气,“好黑呀雁之,看不清,把窗户打开吧。”
桓雁之顿了下,“等下要驶进建邺城内,窗户自然要关紧一点,免得被瓜果砸中。”
苗苗:“我们来不娄峰的时候,也没关这么紧啊。”
', ' ')('桓雁之结结巴巴地说道,“光线刺眼……不舒服。”
苗苗:“好吧。”
桓雁之心猿意马。
天师说可能是修为不稳将遇雷劫,也可能是怀了宝宝,如今遭遇了雷劫,是不是意味着可能没怀孕?
胯下的硬胀蠢蠢欲动,想尝尝少年的滋味。
解开少年的腰带,伸进衣裳内摩挲着少年的腰肢,软绵滑腻,诱得人往下探。
青年喉头滚了两滚,吻住了少年的唇瓣。
昏暗的车厢内,衣料的摩擦声和交缠的呼吸声融为一体。
苗苗刚打牙关,青年的舌头便长驱直入,勾得他舌根生疼,像是要把他吞下肚。
他的衣裳也被解开了,灵活的手指瞬间找到他脆弱的肉棒,上上下下地套弄着他的欲根。
“——唔。”
青年的动作又快又急,如同迫不及待的猛兽,兴奋地撕扯着到手的猎物。
苗苗被青年的急切吓得心脏扑通乱跳,夹紧了双腿,推着青年的胸膛。
可青年却像是没发现他的挣扎,反而吻得更深,顶得他几欲干呕,握着肉棒的手幻出了残影。
过电的快感和窒息的深吻刺激得少年浑身痉挛,白眼直翻。
不过几息,苗苗便哭着泄了身,青涩的腥气溢满了车厢。
“呜……”
“呜哇……”
……
桓雁之的手探进了少年的股缝,将少年软弹的臀肉放在手心把玩,嗓音低哑:“抱歉。”
苗苗哭够了,“你坏。”
桓雁之亲了亲少年的眼睫,“嗯,我坏。”
苗苗:“我新变出来的衣裳呢,红红的……呜……可漂亮了,还没穿几下就弄脏了。”
“……”桓雁之试探地把手伸到了少年的雌花边缘,“回东宫给你做几身更漂亮的。”
苗苗泪痕未干,“那我的衣裳也脏了。”
桓雁之闭上眼,指尖点过小穴边的淫水,缓缓地插进了少年的身体里,“给你洗。”
苗苗不适地动了动,小穴里涌起被填入的酥麻,异物入侵的感觉让他脸上涌起热潮。
“——唔。”
桓雁之用膝盖抵开少年的腿,指腹上的薄茧色情地揉捏着敏感的淫肉。
才捏了几下,那淫软的媚肉便软和地贴住他的手指,好似没牙的小嘴,还咂出了“咕叽”的水声。
青年的手臂上浮起了青筋,咬紧了牙关,克制地唤出了一声,“苗苗。”
想要他。
苗苗抱着青年的背,咬着青年胸前的劲肉,又怕伤到青年一般,伸出舌尖在牙尖印上舔了舔。
桓雁之的防线彻底崩溃。
“苗苗,你们……妖精怀宝宝,自己都能知道吗?”
苗苗:“那肯定呀。”
桓雁之把手掌按在苗苗平坦的肚皮上,难道真的是他想多了吗?失落和渴望同时在心头涌动。
“凡人女子怀胎两月,可能自己都不知道。”
苗苗:“嗯唔……我又不是凡人……”
急不可耐地去蹭青年腿间的硬物。
他的小穴被玩得又湿又痒,可青年却在这种紧要关头停下了,见青年还要问东问西,急得快哭了。
少年哭嚷着:“雁之,要,要……呜……”
桓雁之吻了吻少年的鼻尖,把少年的双腿掰到最大,用唇瓣封住了淫湿的娇穴。
苗苗捂着青年的脑袋,“要肉棒……嗯……”
雌穴深处的空虚像是烧着了的荒原,又渴又痒。
少年额间全是热汗,眉头皱得紧紧的,舔着唇瓣一脸难耐。
桓雁之一边吸着少年腿缝间的淫水,一边脱着自己的衣裳。
“乖,等下就好了。”
苗苗啜泣起来:“不好,不好。”
腿缝间的热气罩在敏感的媚肉上,历经雷劫后才愈合的新肉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刺激,颤得厉害。
而青年还不满足,舌尖抵进高热的小穴里,勾舔着褶皱内的淫水。
少年感觉自己像是块冰,被雁之舔化了,融成了水,又被搅得沸腾起来,冒出了泡泡。
桓雁之捉着少年的足尖,一路亲到了少年的臀肉,咬住了臀尖上的一小块,拉出尖尖的形状,又弹了回去。
苗苗觉得自己要被玩坏了,臀尖又酸又涨。
就在他想躲开不让青年亲的时候,狰狞的巨物抵在他的穴口,灼烫的热意来回地蹭着被舔软了的小嘴,蹭得他心里发毛。
青年像是先一步知道了他在想什么,掐住了他的腰,硕大的肉刃破开了娇湿的嫩穴。
苗苗被插得失了声,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甬洞如同被烧红的烙铁烫了进来,酥麻的感觉涌到指尖,连绒毯都抓不稳了。
被填满的饱胀让他不得不调整了下姿势,却没想到被青年肏得更深,还没缓过神,龟头便就着敏
', ' ')('感点旋转着拧了小半圈。
少年全身颤栗,过电的快感让他大脑一片空白,失禁的淫水沥沥地往腿缝间淌。
才插进去就又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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