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乖乖个爷爷的,狐狸精又勾引他。闫五爷听得鸡巴疼,咬紧牙关,好险没再提起自家太太猛肏一轮,发泄般揉捻太太的小奶子,“哪能啊,你这肉花多能吃,往后还得给老子下崽儿的!”
这句陶诺听进去了,纵使浑身酸软无力也得抬脚踹:“小爷才不会生!”他是男人,男人怎么能生。
“哟,还有力气呢。”闫五爷挺起腰,鸡巴戳到软滑的宫口。陶诺惊叫一声,眼泪鼻涕糊了一脸,说没力气了,不能再来了。
可惜闫五爷眼一闭心一横,不管自家太太被肏成什么样儿,大鸡巴照旧试着去肏胞宫。他到底是心疼太太,生怕再肏进胞宫让太太不舒服,忍气吞声肏外头的宫口。可那地方也不是用来肏的呀,陶诺给肏得出气多进气少,小鸟疼得什么也射不出来,只能随着肏弄发胀乱晃,肉逼里的淫汁更是一股接着一股,肉花里藏着的那颗小软豆给五爷捏在手里揉搓,搓得陶诺快疯了,酥麻的快意如同海浪般将他吞没殆尽。
这场性事持续到后半夜。闫五爷眼睁睁看着自家太太被自个肏晕,又被鸡巴给肏醒,肚子满满当当全是精液和汁水。胸脯的小奶子给捏得惨不忍睹,上头一道一道指痕。鸡巴拔出去时,浓精从合不拢的肉逼里淌出来,自家太太半睁着眼睛任人摆布,喝水都得靠闫五爷用嘴巴喂给他才晓得往下咽。
闫五爷看得双眼通红,手指插进还未阖上的肿胀肉穴,另一只手按在自家太太臌胀的小腹上。
“啊啊啊呃——!!!”
看着又一次高潮喷水、彻底晕死过去的太太,闫五爷终于算是良心发现大发慈悲,取了热毛巾帮小狐狸精擦干身子。
收拾完屋内的狼藉,闫承骁看向桌上的宣纸。
宣纸被捏得皱皱巴巴,歪歪扭扭写着“绝不偷偷离开闫府”的字样,上头还有自家太太的汁儿。闫五爷心满意足,叠好放在胸口。
头天晚上闹得凶,翌日闫承骁离开的时候,陶诺还在昏睡。
一觉惊醒,陶诺匆匆披上衣裳跑出屋。外头碧春正在逗八哥鸟,听着动静转头看过来,瞧见陶诺后赶紧解释少爷已经走了,临走前说让太太多休息,因此就没叫他。
陶诺后知后觉抓抓睡乱的头发,嘴犟道:“我没找五爷……我找八哥鸟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八哥鸟在鸟笼蹦来蹦去,脆生生地叫:“好夫人!好夫人!”
眼瞧太太的耳朵红得跟刚从热水里滚过一遍似的,碧春没再搭茬,忍笑说道:“我帮太太洗漱罢。”
闫承骁没在家,院里显得格外清净。没有闫五爷整天到晚在耳朵边一口一个哄,反倒八哥鸟叫陶诺叫得最勤快的,整日把“好夫人”三个字挂在嘴边,连陶诺之前教的“先生”二字也不叫。陶诺给它喂食,心想肯定是闫五爷走前在它面前念叨过,不然八哥鸟那么聪明,作甚只叫他呀。
除此以外,两位夫人和大姐、三姐生怕陶诺在院闷坏,时常过来,要么叫陶诺陪着去打麻将,要么就跑闫承骁院里晒太阳说闲话。闫之玉晓得陶诺爱吃,从协力医院回来的路上跑去买各种零嘴,看得碧春惊出一身汗,拉过闫之玉说太太管不住嘴,吃多了闹积食不好受。
于是在陶诺等待投喂的第三天,闫之玉的零嘴没有了。
豆泥倒是隔三差五就去桂香斋取点心,顺路买几本话本带回来给陶诺,后来甚至去弄来两副骰子。陶诺许久未曾摇过,屋里偷摸试了两把,被豆泥撞见。蒲安那事在闫府闹得大,豆泥作为他碧春姐姐派出去盯蒲安的人,自是晓得蒲安当时去老西门就是玩这东西。半大孩子起了玩心,陶诺瞪他,叫他来试试。
豆泥试了一个下午,一把没赢。若是算钱的话,怕是要连这一年的工钱都赔了,还得倒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