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水细白的手攥紧了胯上被扒下来堆积的布料。夹在腰上的两条腿抖得更厉害。
人也没了正形,仰着满是泪的脸,肩膀塌着,人被耸得一颠一颠。
“嫂嫂,告诉他你在干什么。”
“在被我们操穴,操得水喷了一回又一回。”
恶狠狠地又在结肠口处鞭笞了一番,跟着另一根不遑多让的阴茎跟鬣狗抢食一般争锋相对地死命往里挺!
同样滚烫的温度灼着充血的腺体,颤嫩的肠肉若肥满的白蚌,穴心热得要化成一滩水,乱七八糟地被操得黏液飞溅。
阴茎猛烈地插进来,腹部要被顶穿了的恐惧蔓延全身。
阿水流着眼泪和口水,吃力地求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好怕,他怕自己要被弄坏了。
前面和后面,麻得快没知觉了。腿成了没用的漂亮摆件,悬在半空一晃一晃。
见他恍惚地摇头,哑得让人发闷的语气愈发浸足了疯狂的情欲,“这些不都是嫂嫂干的?”
耳边的话灌进来,像溺水了一样,脑子发晕,阿水听的清每个字,唯独一整句连起来,便自欺欺人地摇头尖叫,脆弱的脖颈单薄白皙的皮肉因弯下的趋势凸出圆润的棘突。
包着他的三个人每个人都带着一股疯劲,狠得让阿水连连咬住唇又受不住了张开吐出几声颤抖的哀鸣。
“阁下——”
在楼下那位迟迟不肯离去的人出口要说更多前,阿水瞳孔微微振动,终于肯舍得丢下只言片语,“不、不要!”
尖细的尾音骤然拔高。阿水难堪地急促喘着气。
这么一句,也是让伊瑟尔听清楚的唯一一句。
这位从未受挫过的骑士长闻言,整个人顿时变得失魂落魄。耀眼的金发都在此刻变得黯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直白的拒绝提高了声调,尽管依旧细弱弱,但能让人可以加了音量来回他,确实是在生气没错。
伊瑟尔忙闭嘴,觉得自己搭话的技巧实在太过糟糕,懊恼地抿直了嘴角。
他抬头往上看,对方似乎没打算给他一个正眼。
也许是真的很生气,看他还不走,眼睛睁大了,要瞪人的样子,下一秒又颤着微微上翻。瞳周边的一点白露出头。
伊瑟尔呼吸一窒,盯着对方明确对自己表达了不喜的表情竟受虐般地跟着起了微妙的反应。
捏着剑柄的手掌捂出了汗,紧到指骨发白。
这位以圣洁禁欲闻名的骑士长僵窒在原地,他目光隐忍,飞速地道了歉离开,不知怎地最后看上去竟像是落荒而逃。
长楚行余光看见了这一幕,漫不经心地笑,“这么凶?”
结实的腹部肌肉贴在雪白的、被震得水光淋漓的屁股上,激烈地抽插带出一阵又一阵的崩溃尖叫。
窄小的屁眼如今被操出老大一个圆洞,缩都来不及缩又被抽出去的狰狞阴茎抻满,阿水双眼失去焦距,绝望地嘶哑哭叫,苍白无力的手抵在出汗了的肩膀,刚要借着力爬开,却被人抵着穴心拼命往狠了搞,生怕他不长记性,还敢偷跑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翻着的眼算是收不回来,涨了一点血色的唇角边口水无知无觉往外漏。
长楚行扣着他的腰粗暴地前后摁动,“怎么凶起来也是这个表情,嗯?骚死了!”
阿水难以忍受地哭,两个腿弯叠在他劲瘦的腰上,失控地抽搐,蹬得厉害,足踝扑簌簌地拧着力抽。
元暻歪着脑袋,看他的嫂子被欺负,眼泪啪嗒啪嗒落,撅着屁股被奸得失声尖叫。
额角上绷出一根筋,太阳穴突突地发胀。
埋在穴腔里的阴茎也分一杯羹地往窄嫩的结肠口顶。
元暻只是揽住了他的腰,阿水就像惊弓之鸟一样缩起。
“明烛、明烛。”
吸着鼻子喊人,这时候叫得倒是比平时要亲密。
元暻尖牙发痒,黏在他耳边的舔舐动作一顿,牙关逐渐收紧,病恹恹的眉宇间染上恼火和醋意,“嫂嫂,认错人了可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阿水浑身一抖。表情出现一霎空白,试图补救却早已来不及。
乱晃的脚别轻轻松松握住,提着脚踝吊起来。
阿水几乎人都倒了过来,惶惶地颤着眼睫。
腰腹拱出一座桥,屁股朝上。元暻猛地把阴茎抽出来,硕烫的茎身楔着肠肉拔出去,磨得穴腔又疼又酸。
颠倒的视野让泪水倒涌,眼前更看不见什么东西,除了几个高大的轮廓
像翻着肚皮的青蛙,白皙的身体不加遮掩地露在外边,挂着白浆的屁股色情得发抖,中间的小口还没来及缩回去,又叫一根灼热的阴茎给烫得张得更开。
“这样还能认错么!”裂着沟壑的龟头捣进了痉挛的嫩屁眼,元暻爽得闷哼,从喉口发出的哑音意味深长。
元暻的手指一直抠着阿水的乳头——胸脯挺着跟个雌兽一样,好骚,好淫荡。
乳头被疯狂地揪着扯着,总之单薄的胸口前大片的肤肉都开始泛红。
身前身后都被残忍侵犯,阿水哭得直叫,他在大口大口地喘气,喉咙干涩得疼,和下面一样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铺天盖地的快感弥漫过全身,阿水无力反抗,肠液一小股一小股喷出来浇到充血的龟头上,红肿的屁眼被操出水声来,水滑的肠肉没有章法地痉挛吸绞,自作自受地被操得更狠。
尖锐的快感密密麻麻的针尖般戳动大脑皮层,神经好像麻痹完了,阿水皱着脸,崩溃地突然一抖腰,腿间的阴茎突然就吐出了积攒的白液,全流进长明烛嘴巴里,被人一咕噜咽下去,意犹未尽地用舌头舔舐着红艳的尿孔。
后脊伴着后劲儿一颤一颤。
“不要……不要弄了…”刚刚发泄过的身体疲惫不堪,已然承受不住更加过分的索取。
但是没用,任他再拼命地挣扎,身前两个人根本就没有要停的意思。
腿弯、颈窝都出了汗,瘦削的身板没几两肉,弓着腰,肋骨都从薄薄的皮肉下透出来振翅欲飞。
滚烫粗挺的阴茎碾压着腺体粗暴地挺进结肠。阿水肚子胀得难受,烧红铁棍一样的两根性器一前一后捣进了隐秘的深处,感觉流的不是水,好像是被烫坏了,尿似的,一丝一缕的热液顺着腿根流下来。
“我好疼、好疼……”
他伏在湿漉漉的窗沿边,两条腿被人捉住抗在肩上。眼泪都要流干了。
没人回他,他什么时候爱说谎,会怎样说谎,没人比他们三个还要清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于是元暻只是一前一后红着眼猛干,长楚行压下他的腰,了然地哄,说很快就舒服。
至于这个很快到底是多久,阿水脑袋发昏,不清楚,也不想知道。
麻木地别过头,眼泪落得已经成了一副难以收拾的模样。
他不想看他们几个在自己身上发情的样子。
黑发几绺黏在额前,眼神不太清明。
可是下巴一点,又别人捏住了,随之而来的还有弹在脸上、分量沉得吓人的阴茎。
“宝贝,帮我舔一舔。”
腥膻的马眼偾张,憋久了闷得乌红,长明烛扶着阴茎,半哄半强迫地捏开了阿水的嘴,小小的一张嘴,唇肉鼓出来,他看得心痒。
说慢点吞也可以。
阿水喉间艰涩,哀求得晃晃脑袋,难闻的东西却趁他仰头的一瞬间塞了进来,大得离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唔!”
他的嘴巴快要裂开,阴茎表面勃发的经络刮蹭过上颚。
他扇着眼睫,嫌恶地要躲。面上却冲长明烛哭,哭他嘴角痛。
喉间发出脆弱的闷哼,硕长的鸡巴埋在窄小湿润的口腔,长明烛爽得听不进去阿水的话,捏着他的后颈,鸡巴一直往上顶,猝不及防的深喉顶到了喉头上的肉芽,让阿水想吐。
喉咙一阵紧缩,因为屁股被奸得厉害,整个身体都被往前带,阴差阳错吃得更深。
眼角淌下咸液。阿水身子骨全塌下去。
贪婪的黑龙眼神晦涩,他扣住了阿水的脑袋,胯部颠动,额前热得出了汗,狂轰滥炸地奸淫着身下那人的嫩嘴。
咸腥的阴茎在嘴巴里发热、膨胀,磨得上颚要破皮,火辣辣的疼。
“爽死了……唔!宝贝,别躲。”
阿水摇着头,泪眼迷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出去,滚出去……
长明烛目不转睛看着他变形的腮、发红的眼尾,以及一双化成了春水的眸,喉咙咽了咽。
小腹的火蹿升得飞快,长明烛什么都顾不上,鸡巴欢快地抵着喉腔猛然抽插,满心满眼地都是阿水哭都没法出声的可怜样。
嘴张成了另一个合不拢的穴,嘴巴里的肉嫩得要死,口水从嗓子眼流到舌头。
长明烛操得很急,把人顶得身子都触电一样抖这才在阿水惊惶的视线里射了出来。
“唔!”
胃里翻江倒海,浓稠的咸腥体液在阿水皱着湿润的眉急促地咳了两下,那东西又多又稠,没来得及吐出来就顺着干涩的喉口迅速滑入,生出剧烈的反胃感。
与此同时,他的后腰被人一把掐住,两个男人发疯了一般要把他操烂,两根粗硕的阴茎齐齐飞速捣弄磨得阿水在还恶心着要呕的时候又兀地四肢乱抖,颤叫着。
“不呃啊啊!滚开不、不准不准!!”
死命地挣扎猛然肩膀剧烈一抖,肿烂的穴眼蓦然被熔岩般的精种灌溉。他被钉死在两根发泄着欲望疯狂打种的兽茎上,艰难地蠕动唇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白皙的面孔微微有些扭曲。
精液又烫又多,简直像是爽快地在他肚子里撒尿。
手指难捱地痉挛,抓紧了随便是谁的胳膊。
用力到发白,掐进了肌肉里。
直到最后一点都灌进了他的肚子里。
好胀……好恶心……
变调的哭腔打抖,喘息声渐渐衰弱。
阿水睁着眼,好像还没反应过来,眼珠迟钝地颤颤,挺着肚子。
一群,贱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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