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阿水红着眼圈,紧绷的手指被人一根根掰开强行握上手上熟悉的、磨损到屏幕都显得劣质的手机。
谢闻逼着他做了好久,手心里有汗,热意滚烫酸软了筋骨,他拿不住,也摆脱不了。
“不要这样,谢闻,我不喜欢这样。”
阿水语无伦次地哭,他害怕面对这种场景,于是拿手去推。
谢闻没有丢掉他出事之前的东西,每一样都保存得很好。
也因此,他有比何清这个拒绝社交的潦倒上班族还要多的时间掌控他的物品。
镜头放大,清晰度上调。
细瘦的胳膊突然被一举捉住。手机怼到眼前,满屏的白光让阿水瞳孔一缩
他来不及躲。
阿水自欺欺人别过头,在男人被魇住似的黏腻注视下,心跳如擂,慌张哀求∶
“你答应过,答应过我的。说了不会拍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拿开,求你。”他难以忍受地发疯般摇头,竭力拒绝逼近的漆黑摄像头。
谢闻扼住他的下巴,黏人到一刻都离不开人一样压上阿水的嘴角,单手把住他颤抖的手腕,教他掰过脸,另只手拿着手机一顿拍。
快门声没关。
阿水听着接连的声响,侧着的身磨着床单起伏,脸色愈发苍白绝望。
嘴上莫名其妙多了湿渍。
昏暗的镜头下,汗湿的苍白脸上闷出大片病态的潮红,闷到哪怕平时热度不易上脸、他也难以否认此刻的失控状态。
眼底连着渗水。
手指被大掌不容拒绝包裹收紧,“好不好看?”
谢闻嘬着他嘴巴里鼓起来的嫩肉泌出来的水边笑变问。
没让人回答,男人看着何清孤僻冷淡的脸上头次连眼到腮哭得一片红,他把那人的脸抬起来,魔怔了,夸他很漂亮,漂亮得骚死人。
“别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哭得够呛的两声。
阿水被男人一下子抗在肩上,倒过头的大脑充血感让他反应更加迟。
没缓过神来,尾音冒着虚气儿。
双手艰难地打着谢闻的背,见无果便不管不顾地抓住了那人的发茬。
扯得用力,指节都发白。
谢闻的头颅被抓得微后仰,照样结实地把人圈住。
额前的黑发凌乱,浑不在乎地把人锁得更紧。
埋在很里面的手指微微一动就让阿水受不了得缩起身体。
嘴唇愈发苍白。
这人脑子是被狗吃了。
他说了好多遍,起码不止一遍的停下,谢闻一点都没听进去。或者说是故意不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弓着蜷曲在肩膀上的姿势不好发力,阿水艰难吐出的话七零八落。
“你听见没?”
脸上近乎绝望的表情谢闻看不见,只听见一声虚软的气音。
肩上的人并紧的腿从膝盖开始,小腿分开,一直在晃。
阿水仰着泪糊了大半的脸,用尽全力拧动企图挣脱束缚。消瘦的身体艰难地挺起又因虚弱而猛塌下。
白色的大床弹着把他颠起来一点,两条腿顺势被人架到了臂弯上折起。
“谢闻,我好累。别弄我了,不要。不要这个。”近乎嘶哑的嗓音透着恐惧。他知道谢闻在床事上一向都疯的可怕,光是这样的事后清理,他也能把何清玩死。
阿水拼命抓紧了床单,却还是被人抱小孩一样拖回去摆成屁股朝上的姿势。
挣扎着晾出白皙的肚皮。
浑身赤裸。
黑长的刘海在经过激烈的性事之后早已濡湿分成丝绺,露出湿透的五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阿水断断续续,哭得语无伦次,“让我休息一下,呃!”
“老婆。”男人贪婪地吮他嘴巴里的水,无动于衷拉住了阿水闭上的小腿。发泄过欲望后再次勃起阴茎对着腿心的肉磨。
“好喜欢。好喜欢你。”
阿水躲不及,阴郁的脸上麻木无望,自尊心在面对同居丈夫的猥亵时被反复糅碎成粉末。
“疼。我疼。谢闻,嗯。”他的话假,喉咙发涩,不是疼的,是怕的,怕他又要被掰开腿被操喷。
谢闻没应他揉着他的屁股,爱不释手,沉醉着弯起唇角,“骚老婆天生就该给男人操的,清清。”
“之前怎么会想着要个女人。能有反应?”
话落后轻轻的笑意阴沉,激得阿水浑身都开始反射性地颤抖。
他捻起何清腿上黏糊糊的肠液,明知故问。
“喷了这么多水,谁的?比女人还会,到时候算谁操谁。”
明明是跟此刻毫无联系的羞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阿水却奇妙地听懂了话里的意思。
谢闻的秋后算账来得太迟,他近乎快忘了这件事,加上车祸后的身体一直不大好,是谢闻有意无意一直重复提起,他才知道,自己以前似乎并不喜欢男人。
至于和谢闻在一起的契机……
脑中的神经抽痛,阿水喘着粗气。
眼中的迷茫洇着咸水,看起来像一只小动物。
他不知道说什么但又下意识嘴唇蠕动了两下,他总觉得这件事提起来很怪,想要浑水摸鱼,说不准男人会放他一马,于是不说话了,哆哆嗦嗦,沉默地抿着唇一点一点哭。
像个出水的闷葫芦,额上的汗细细密密得滚下来,他不想多说,怕又被男人揪着错记下。
宽敞到可以让人做各种不堪入目姿势的大床上,体型压制,无尽索求,谢闻带着何清不知道做了多久,后面一操就叫着抓紧脚趾喷水,这样的人。
谢闻垂着眼,一瞬不瞬盯着阿水。
看出来他的不乐意回答。
眼神渐渐黑沉,以为何清还有以前的打算,整颗心瞬间被妒火填烧得滚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脖子上的筋挣了挣,他把阿水强行抱到床中央。
“谢闻。老公,老公,别。”阿水慌了。
谢闻清楚这人身上没多少肉,抱起来也很容易,何清过激的踹人和扇巴掌不是不能承受。
他压在阿水身上,高热的体温在皮肤相触的部位迅速蔓延。大掌嵌进屁股肉里,噗嗤一声埋进去的三根手指不带前戏,飞速震插。
“啊!”
下巴扬起来,喉结急促滚动。
阿水抖着腿,屁股里的手指猛地屈起,扎实撞上肉壁顶弄。浓重的精液在过烈的顶弄下争先恐后挤出来。白色的精水稀里哗啦飙出来。
埋在穴里、并起的两根手指存心了要听人叫得更浪,缓慢却能精准地掐住鼓胀肿热的一点,反复勾扯、搅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