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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雪呈愣愣地望着宿清,没听懂。
宿清看见他呆呆的样子,又一次失笑,笃定道:“你喜欢我。”
这四个字魏雪呈是听明白了,他被针扎似的缩回目光,偏过头去。
白皙的脖颈露出来,魏雪呈僵着反驳:“没有。”
被他这种怪物喜欢,想必是宿清的困扰。魏雪呈没希望过宿清的回应,他觉得自己和宿清之间,有一场除他之外无人得知,无疾而终的暗恋就足够了。
宿清却置若罔闻:“你知道喜欢我会发生什么吗?”
魏雪呈转回头,正对上宿清的眼睛。
宿清看着他,手指在他的下颌滑动,想着,真漂亮啊。
魏雪呈被淋过,又哭过,身上水汽氤氲,带着潮气,又带着热度,像冰川下烧起来的珊瑚。
医务室里闷闷的,魏雪呈感受着宿清指尖的温度,喉咙干涩。
他看着宿清的眼睛,好像被蛊惑了,听到自己问:“……会发生什么?”
魏雪呈迟钝地感到,宿清说的话似乎别有用意,像是在给他一个追求的机会。
想到这个可能,魏雪呈顿时呼吸紊乱,心跳如擂。
他听到宿清说:“喜欢我的话,你就只能是我的,如果有一天你不打算继续喜欢我了,我就会把你毁掉。”
宿清的话有点像玩笑,但魏雪呈没来由的觉得他是在陈述事实。
“可是那么多人喜欢你。”魏雪呈轻声道。
他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宿清的话,觉得这是个漏洞,不料宿清笑容浅浅的,手指抚上他的嘴唇。
“但我不喜欢她们啊。”
宿清把指尖伸进去,里面是温热的,魏雪呈的口腔和他想的一样,温暖湿润。
砰!
魏雪呈的思维炸开来。
宿清的食指在他口中搅弄,魏雪呈的唾液被抹到他自己的唇上,亮晶晶的。
他让宿清长驱直入,又接纳了宿清的中指。
宿清被他含着,眸光愈暗,而后发出了一声很轻的喟叹:“魏雪呈……你好干净啊。”
宿清忽然就不觉得魏雪呈的下半身有任何畸形了。他甚至认为,那个女人的器官就应该出现在魏雪呈的身上。
越干净的人,就越该有一个难以启齿的秘密,纵然牙齿咬进嘴唇也不能说出口的秘密。
现在这个秘密被他知道了。
宿清翘起嘴角,把手指抽出来,低头去吻魏雪呈脸上那颗痣。
这颗痣长得真好。宿清的想法空前清晰。
他这半张脸如此白净无暇,却偏偏有这么漆黑的一点,就像魏雪呈遇到自己。魏雪呈的身上会留下他的痕迹,他就是那颗痣。
吻人的时候接触到魏雪呈身上的校服,宿清想到他还发着烧,便把衣服从腰撩上去。
细窄的腰肢刚露出来,魏雪呈就抓住他的手:“不行……”
再脱下去魏雪呈就真的一丝不挂了。他哀求地看了一眼宿清,宿清却拿另一只手来掰他。
魏雪呈四肢无力,很轻易就被宿清掰开。
“没有不行,你现在是我的,所以要听我的话。”宿清在他的指尖亲了一下,“交给我吧,乖。”
手指传来的柔软触感把魏雪呈击垮了,他眼睁睁地看着宿清脱掉自己的衣服,卷起的布料刮过涨痛的胸,魏雪呈痛得后缩。
乳肉不大,却肿,让人觉得沉甸甸的。魏雪呈也昏昏地想,怎么好像比以前大了一点。
那股弥漫着的奶香味又探出头来,魏雪呈的乳尖泛着水色,不是那种被湿透T恤染上的水光,而是从里向外流出的液体带来的。
……那股奶味不是错觉吗?
他用手指捏了捏,竟然真的看到那个细细的,嫣红色的乳孔里流出一些奶汁。
这幅场景实在有点超出宿清的预料,他没见过这种溢奶的画面,只会顺着本能从乳肉边缘向中间拢。
奶水一股一股地流出来,乱七八糟地往其他地方流。魏雪呈也有所感,又闻到那股奇异的香气,无法克制地害怕起来:“是什么……”
他话没说完,便觉得胸前一热,宿清的头发垂在他身上,乳尖处传来被吮吸的触感,像有什么东西在被宿清吸出去。
吞咽声在安静的医务室里无比突兀,宿清用牙齿咬着魏雪呈的乳头,乳头已经发硬了,拢着乳肉的手轻轻用力,就有奶水从里面被挤出来。
魏雪呈碎碎地呻吟,颤抖着身子,像在哭。
同样是床,同样是风扇的运作声,同样是汗水浇灌的身体。宿清伏在他身上喝他流出来的奶水,发出啧啧水声,远比中午浅尝即止的幻想更淫靡。
等到两边的奶水都挤干净,宿清才抬起身来,哑声问他:“怎么会出奶?”
魏雪呈摇头。
不知道,他不知道。
也许是黄体酮带来的那些雌性激素作祟,魏雪呈小声地哭,溢奶比他长了一个女穴还要令他崩溃,
', ' ')('他觉得自己真的像一个怪物。
宿清垂眼用纸巾擦掉其他地方的奶水和水渍,哄慰他说:“不哭了,很漂亮的。”
他把用过的卫生纸扔到垃圾桶,开始脱自己的外套,然后把魏雪呈扶起来,拿带着体温的外套罩住。
宿清给他拉上外套拉链,又说:“是甜的,很讨人喜欢。”
魏雪呈穿着他的外套,外套的用料比T恤硬,动一动就会蹭到乳尖,有种火辣辣的疼。
宿清凑过来亲了他耳朵一下,他闻到宿清呼吸间的奶味,觉得被呼吸扑到的整块皮肤都生出麻痒。
“裤子自己穿吧。”宿清道,“我去给你买包卫生巾。”
魏雪呈才想起来自己没穿裤子,急忙低头去看,还好他月经的量不多,这时又是第一天,没有把休息间的床单弄得太糟糕。
穿裤子的时间,宿清拿着伞走了,魏雪呈只能坐在医务室等他。
他看着那些刺眼的血污,又起身把被弄脏的床单撤下来,卷成一团抱在怀里——
这张床单不能让人看到,要洗好再放回来了。
做完这些,魏雪呈时不时看向医务室门外。
宿清还没回来。
宿清什么时候才回来?
……
宿清把先前给魏雪呈接的那杯水带出去。
他将水倒在医务室外面,饮用水和雨水混在一起,不分你我,纸杯则进了垃圾桶。
从医务室里拿的药也被丢了进去。宿父是学校最大的资助人,宿清拿点有催眠镇静作用的药物无伤大雅。
他本想让魏雪呈好好睡一觉,然后吻一吻魏雪呈,看看对方身上留下他的记号时是什么样子。可既然抓到了魏雪呈的秘密,就不需要用药叫对方安眠了。
宿清打开手机,在校园的路径上观赏刚才拍的照片。
花穴白嫩微红,水光蜜蜜,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淫水,脱内裤的时候还有一层粘腻的水丝。
学校的风纪委员在校里大剌剌地拿着手机,屏幕上是同学的裸照。
前面就是小卖部,宿清收了手机,神色自若地走进去。
过了十分钟,或是二十分钟——魏雪呈一直乖乖地坐在休息间等宿清,见宿清回来,小跑着跑过去。
宿清看魏雪呈怀里抱着床单,勾着嘴唇笑:“你扔在外面垃圾桶吧,我和医务室说一声就好。”
见对方迟疑,宿清又问:“还是你想带回去咯?”
魏雪呈立刻摇头。
床单上有他的血,可能还有奶水,魏雪呈一下觉得这东西烫手起来,跌跌撞撞地往外面跑,把整张床单塞进垃圾桶。
宿清看着他的背影,笑起来:“是你烧糊涂了这么听话,还是本来就这么乖?”
魏雪呈出奶的时候发了汗,这时好受了些,听到宿清这么说,觉得刚降下去的体温又升了起来,难为情地垂下眼,没回话。
宿清若有所思:“又不说话了……”
扔完床单,魏雪呈才去给自己贴卫生巾。
宿清陪着他去旁边行政楼的厕所,没进去,靠在走廊的墙上想事情。
眼神下落,带着一点深邃意味,他在想魏雪呈能在他的床上待多久——
魏雪呈很听话,但不知道能不能忍。
宿清促狭地笑。就算是sm,在性事上也不应当用到“忍”这个字。可他不一样,他不是一个很合格的s、或者说dom,在床上的时候,宿清一般只照顾自己。
这种自私的行为导致他床伴换得很勤,宿清对此不甚在意,性对他来说只是发泄他扭曲欲望的途径,床伴是谁不是特别重要。
如果对方高潮的时候足够沉溺,足够好看,他还会掐住对方的脖子,享受窒息的表情。宿清不止一次想过,这个时候把人掐死,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吧?
因为高潮的时候大脑是一片空白的,身体也只剩下感知快乐的能力。
宿清的指尖有点发痒,想夹住一支烟,或是触摸一处柔软的皮肤。正这么想着的时候,魏雪呈从厕所里出来了。
“过来。”他吩咐。
魏雪呈不问他过去要做什么,只是乖巧地跟过来,站定在宿清身边。
宿清便再一次把手指伸进魏雪呈嘴里,随口说:“舔一下。”
之前是宿清去搅弄,魏雪呈只要张着嘴就好,所以乍然听到宿清的话,他愣了一下。
魏雪呈没做过,也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做。但察觉到宿清在看自己,他咽了一口口水,试着用舌头去碰宿清的指尖。
口舌与指节缠绵,宿清的手臂微微下压——纵使魏雪呈没有他高,他也要魏雪呈学会低头。
不料魏雪呈由此误以为他手酸了,无师自通地曲膝降身。
宿清目光渐深,手心翻向上,像挠小狗下巴一样挠了挠魏雪呈的上颚。
“跪下。”他说。
不远就是老师办公室,魏雪呈眼睛里映着宿清高高在上的面容,双膝触
', ' ')('地,跪在宿清的脚边。
“这么乖啊,”宿清发出一声低笑,“是不是被教过了,特意来勾引我?”
这话出口只片刻,宿清就自己推翻了自己的假设,因为魏雪呈的眼睛清澈纯净,迷茫地望向他。
他只是听他的话而已。
宿清有过不少床伴,像魏雪呈这样完完全全合他心意的是头一个。
是随性发泄做得狠一点,让自己高兴个够本好,还是慢慢来,把魏雪呈哄到心甘情愿做他的狗好?
宿清收回手,指背在魏雪呈的脸上从下往上擦了一道,掠过那颗显眼的痣:“好了,带你去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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