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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高确实有这条规矩,凡是上课时间,除了运动训练的学生外所有学生不得在跑道上行走,避免撞到人发生意外。
因着这一条,自由活动时大家基本上都在跑道外面的高台阶,或是操场中心的足球草坪上休息,把跑道留给还要训练的班级。
这么一看,魏雪呈好端端在操场上跑步,确实是宿清违规撞了他。
那人四周还坐着一些学生,有几个宿清认识,是加入了声乐团的音乐生,看样子这一群是15班的人。
周围一阵抽气声。
宿清眼神暗了暗,和锡纸烫对视了一会儿,才笑了一下:“同学,以后上学不要带违规电子设备,你自己去找李主任说吧。”
很少有人会和宿清对着干,一方面是因为宿清太优秀,是老师领导眼里的好学生,有什么事情校方几乎都会偏袒他。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宿清是校风纪委,万一他记仇,惹他的人德育分恐怕会很不好看。
“哦。”锡纸烫表情不变,敷衍地答了一声,把耳机塞回充电仓,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宿清没再说什么,转身对魏雪呈温声道:“不好意思啊,同学。”
魏雪呈直觉宿清不是很高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接话,但还没想好如何回他,就看见宿清兀自走了。
他呆愣愣地站在原地,直到宿清把矿泉水瓶扔到垃圾桶发出“哐”的一声,他才想起来宿清叫他去跟体育老师请假。
魏雪呈往回走,在离开前听见聚集在一块儿的学生兴奋地压低声音讨论。
“席哥猛啊,宿清你都敢怼!”
“我宣布你从此代替宿清成为我的男神了,艹。”
“你耳机被宿清看到了诶,不会出事吧?”
“出个几把,宿清最多记他带手机来上课,你看我们席哥像是怕他这个处分的样子吗?”
坐在台阶上的席致把充电仓抛了抛,回道:“我还真怕。”
“……呃,”说话的同学噎了一下,又问,“那你怼宿清干嘛?刚才摔跤那人你认识?”
席致从台阶上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他裤子上有条银色的装饰链子,拍起来一抖一抖的,在太阳下反光:
“是啊,欠人家杯奶茶,随便帮他说两句话咯。”
……
魏雪呈进休息室的时候有点忐忑。
仙高的操场休息室其实算是半个器材室,平时没什么人来,室内堆积了很多用来做仰卧起坐的坐垫,还有一张唯一能和“休息”扯上关系的长椅。
高高磊起的军绿色垫子阻拦了视线,魏雪呈朝里走了几步,没看到宿清人在里面。
他以为宿清因为不高兴走了,便想要退出休息室,然而念头刚生出来,身后就传来了几声脚步声。
宿清把休息室的门关上,面沉似水,看不出来有什么情绪。
窗户被垫子挡住,室内光线本来就不太好,门一关就显得更加幽暗。宿清坐在椅子上,敲了敲身旁的空当:“过来,给你涂药。”
魏雪呈闻言,抬起手看了眼自己的掌心——确实破皮了,还没来得及消毒,有点脏。
他埋头走过去,宿清皱眉看了下,从身上拿出小瓶酒精,又把红霉素软膏扔在椅子上。
“手伸出来。”他道。
魏雪呈坐在他身边,把手伸出去,宿清没带棉签和纸,索性直接把酒精倒了一点上去,疼得魏雪呈条件反射地往后缩。
酒精咬着伤口,血的颜色在一层透明水膜下隐隐约约,还没等药液干在手上,那支小巧的药膏就被拧了开。
宿清不再管他的手,把药膏的膜撕开:“裤子脱了,我看看腿怎么样了。”
魏雪呈怔了怔。
他抬头看了一眼窗户,纵然垫子挡住了绝大部分窗,但是如果有人站近了看,还是能看清楚休息室里的场景。
迟疑的片刻,宿清拿那支药膏在他手心打了一下,本来就被酒精擦得痛兮兮的伤口被这么一打,魏雪呈立刻痛得鼻尖一酸。
宿清问他:“知道痛?”
魏雪呈点点头。
“那还不听话?”
魏雪呈这才慢吞吞地把裤子脱下来,今天他换了条内裤,白色的,紧紧勒着微凸的阴阜。然后他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宿清挤了一点软膏在指腹,看到魏雪呈的动作又笑了:“腿闭着我怎么给你涂药?”
他起身走到魏雪呈面前,又蹲下来,两手掰开魏雪呈的腿,让魏雪呈对他大张着腿。
冰凉的药膏落在腿根的嫩肉上,魏雪呈强忍着战栗闭上眼,不去看在他腿间的宿清。
太奇怪了,这种姿势太奇怪了。
宿清慢慢摩挲那处的皮肤,因为昨天磨得太过火,导致魏雪呈的腿肉摸起来有一种受伤的凹凸感,手感很是微妙。
他把软膏抹开,问魏雪呈:“刚刚那个人怎么回事?”
魏雪呈摇摇头,又想起来这时宿清看不到他点头和摇头,便出声道:
', ' ')('“不知道。”
“不熟?”
“嗯。”
旋即宿清抬高音调:“不熟还帮你说话?”
他的手“啪”地一下打在魏雪呈被内裤包着的地方,魏雪呈股肉一紧,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又被宿清按着腿制在原地。
“不……不知道,真的不知道。”魏雪呈吓得说话结巴起来,生怕宿清没听清,重复了好几遍。
宿清又去涂另外一侧的腿肉,回他:“不知道?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勾引的人?”
宿清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就像当时魏雪呈喜欢他一样,几次三番湿淋淋水蒙蒙地在他面前出现。也许今天那个锡纸烫也被魏雪呈勾引了,不然怎么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替魏雪呈说话?
这么想着,他又在那口被裹住的小逼上抽了一下:“月经还没走就拈花惹草,骚不骚啊?”
魏雪呈简直要哭了,慌忙跟宿清解释:“我没有……”
他被打得下意识地想缩拢腿,但宿清在他腿间,把他要夹紧的腿又分开。
“被打两下逼跟被人口到高潮了一样,”宿清的手指在内裤布料上刮了一下,“夹着腿干嘛?让我闻闻你是不是发骚了?”
魏雪呈被他三言两语臊得恨不得找条缝钻进去,偏偏下半身开始下坠,好像那个穴口被骂得张了开,邀请人观赏进入。
这种感受一生出来就像在骨髓里扎了根,魏雪呈越发不敢看宿清,头直直扭到一边,欲盖弥彰地盯着软垫。
宿清用手捏住他的腮帮,把他的头拧正:“跪下来。”
他站起来,向后退两步,让出一块可供魏雪呈直接跪下的空地。
魏雪呈的裤子在旁边扶手上扔着,一双笔直好看的腿敞着,他微抬着头看身前的人。
宿清对他说:“哄哄我啊,宝宝。”
这句话太具欺骗性和依赖性,让魏雪呈几乎一下就再也反抗不能了,因为这话听起来太像在吃醋。
明明清楚宿清和自己的关系隐秘且畸形,连光都见不得,魏雪呈却在其中好像吃到了沁人的蜜。
哪怕这可能只是宿清骗他听话的手段,蜜里全是毒,他也觉得自己的踌躇太不识抬举。
魏雪呈于是闭拢腿,从坐在椅子上变成跪在椅前,光洁的膝盖触碰地板,膑骨硌得生疼,他恍若未察。
“真乖,爬过来。”宿清说。
我乖吗?魏雪呈想。
怕刚消过毒的手掌沾到灰,他用手肘杵着地,一步步朝宿清爬过去。
爬到宿清脚边时,宿清在他头上道:“上半身直起来。”
宿清伸手来摸他的头,作为给听话小狗的嘉奖。
魏雪呈看见宿清有一点勃起,程度不高,但确确实实存在。鬼使神差地,他伸手去扯宿清的裤子,在宿清没有反应过来前,一口吻上他半勃的阴茎。
入鼻是腥臊气息,宿清穿了一条灰色的内裤,唇舌一接触,布料颜色就深一处。
魏雪呈想,这样宿清会高兴吗?
应该会吧,不然还要怎么哄他呢?
头皮传来一阵刺痛,宿清揪着他头发的手攥紧。下一秒宿清伸腿把魏雪呈踹开,力气不大,但足够分开两个人。
宿清眼神晦暗,性器勃起得更厉害,问魏雪呈:“……想要?”
魏雪呈摇摇头,又点点头,自己也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什么蠢事,脸红得能滴出水来:“想要你高兴……”
一句话说完,休息里静了好几秒,魏雪呈忍不住偷偷抬起头,看到宿清还盯着自己在看。
“说你骚是真没说错。”宿清默了一会儿,咬着牙吐出这句话,向下拽自己的内裤,“张嘴。”
他朝魏雪呈走过去,魏雪呈乖乖张着嘴,等着他把熟悉又陌生的阴茎喂到自己嘴里来。
自己在给宿清口交的认知冲刷着他的廉耻心,比在学校男厕所的隐秘交合还让他腿软。这是一种微妙的成就感和满足感,心理上扭曲的快感把这一间小小的休息室变成了他一个人的酒池肉林。
魏雪呈笨拙地吻那根粗大的性器,舌尖伸出来,试探地舔了一下柱身。
他这种迟钝的青涩把宿清撩拨得发笑:
“还要熟悉下以后捅到你逼里的鸡巴长什么样?”宿清哑声问,“满意吗?够不够堵上你的嘴?”
魏雪呈咽了一口口水,动作被宿清捕捉到。
宿清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教他怎么做:“想吃就含进去,允许你犯上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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