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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雪呈垂着眼睛,近乎虔诚地捧着心上人的性器,在上面落下细密的吻。
湿热的口腔包裹龟头,那根阴茎尺寸可观,只能含下三分之一,他的嘴里就再也没有一点空隙。
舌苔紧密贴合冠状沟,魏雪呈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感觉自己还真被堵得严严实实。
睫毛阻挡了宿清观察他的眼里的神色,但饶是如此,宿清也依然能察觉到魏雪呈压抑的颤栗。
唇舌和呼吸都在腹下情欲处交缠,宿清的指节勾弄着魏雪呈柔软的发丝,问他:“好吃吗?”
他说话声低低的,魏雪呈含着他的阴茎,唾液在舌底汇聚,口水好像流出来了一点——也可能是宿清马眼里渗出来的液体,因为他嘴里有一股微微的咸味。
魏雪呈没办法回答他,只能“唔”了一声,丛喉咙里发出很闷的声音作为应答。
宿清的手伸到下面来,给他抹掉流出来的口水:“你还真是我见过的第一个……给人口都会发情。”
魏雪呈带给他的意外出奇的多,他忍不住想继续探索,看看他到底还有多少层出不穷的惊喜。
魏雪呈把口里的阴茎吐出来,唾液或是体液连成的银丝在空气中反光,他脸颊红扑扑的,小声说:“不是给人……是给你……”
话没说完,宿清又摁着他的头把阴茎塞了回去。
魏雪呈又发出惊促的一声“唔!”,睁大眼睛看着骤然逼近的小腹皮肤。
这一下进得又深又狠,魏雪呈条件反射地干呕,拍着宿清的腿想退出来换气,却被压得动弹不得。
“没让你吐出来。”宿清拽着他的头发,“贱狗,犯错了知道吗?”
“唔唔……!”
不知道魏雪呈在说什么,但宿清没有听下去的耐心。
“所以跪在我面前给我口会让你觉得很激动对吗?”他缓缓地抽动下身,好像温柔的性交频率,“以后就是你的奖励了,表现好就准你舔我——怎么真跟狗一样,喜欢舔人啊?”
说到后半句时宿清简直想笑。
怎么会如此贴切啊——魏雪呈天生就是一只摇尾乞怜的狗,所以他才会长出一个逼来,告诉所有人他表面上腼腆清纯,其实背地里骚得出水。
窥探到这一点,宿清的动作越发大,一次一次撞在魏雪呈的喉咙深处。
喉咙极力抵抗着突如其来闯入的阴茎,试图赶走不速之客,宿清却发出满足的沉叹。那些温暖和蠕动包裹得他头皮发麻,叫他不由自主地在魏雪呈的身上索取更多。
他扣着魏雪呈的头,又教他:“吸一下,乖宝。”
魏雪呈便吮自己的腮帮,让宿清更舒服一些。
阴茎被吮吸,灭顶的快感攀岩而上,宿清发出低声的喘息,看着魏雪呈被自己顶撞出一脸眼泪。
这种视角让他生出一种征服感,恨不得就地把魏雪呈正法,却又被魏雪呈那烦人的月经弄得铩羽而归。
越生气,用力就越猛,魏雪呈被他撞得声音断断续续,听起来倒像是调情的呻吟。
龟头每一次都顶在喉咙上,魏雪呈只感觉自己要死了,但宿清每回退出去,他都隐隐期待着下一次失控的深入。
喉咙痛得发甜,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只知道每当宿清扣住他,发狠地往里顶时他都有一种满足感。
魏雪呈喜欢宿清在他身上失控的样子,任何时候都喜欢。
阴茎在嘴里进出,他生涩地伸出舌头讨好,让舌头一次又一次和柱身接吻,因为一直在吮吸腮帮,魏雪呈的脸甚至有点发酸。
血液里的情虫细细麻麻地炸开,他感到身体在下坠,只好抱住宿清的腿,给自己一种有所依靠的感觉。
魏雪呈竟然还有心思想,自己的下半身一定在流水。经血和淫水混在一起,还好有卫生巾和内裤能够替他遮掩,不至于让他太难堪。
宿清问他:“喜欢?”
魏雪呈如实“呜嗯”,一边被深喉一边抬头看宿清,似乎无声地在说,喜欢。
“你是真的欠干。”宿清的声音在头上响起来,有点恼怒,“就该让全校人都看看你现在的表情,经期都能骚成这样,平时是不是张着腿求人来干你这个婊子?”
魏雪呈会一亲自己的阴茎就激动得浑身发抖,会被深喉还抱住自己的腿,会被阴茎撞得满脸眼泪还要伸出舌头来舔他。
他到底是怎么长的?怎么能长成这么一种比妓女还淫乱的模样?
宿清凶狠地在魏雪呈嘴里驰骋,又因为对方的抬头而发出一声吃痛的闷哼,伸手打了魏雪呈一耳光:“头低下去,牙碰到我了!”
魏雪呈的脸红出一个巴掌印,不知道之后同学会怎么看他,只知道自己脸上跳着疼痛,像雀跃,又辣又烫。
宿清抱着他的头,射精的欲望越来越强烈,最后他溢出一声嘶哑呻吟,马眼张开,精液全数喷在魏雪呈嘴里。
魏雪呈清晰地听到了精液打在上颚的声音,失神地接着那股浓精,口腔里弥漫着一
', ' ')('股苦腥味的,又有点咸,总之不是很好喝的东西。
这一股射得有点久,射完后宿清把性器抽回来,嗓音哑哑的:“满足了?”
他没带纸,一时有点烦躁,原本今天没打算和魏雪呈做到这一步的。
就让魏雪呈给自己舔干净吧,反正他那么喜欢。
决定好了,宿清冷淡地低头看魏雪呈:“吐掉吧,然后给我舔……”
他的说话声停了。
魏雪呈跪在地上,做完一个吞咽的动作,茫然地抬头看他,又像是明白了宿清没说完的半句话,靠他近了一些,准备用嘴来收拾他性器上挂着的精液。
他的嘴唇红润润的,因为发肿显得更加丰腴,像熟透了的莓果,露出一种欲滴的水色,诱人采摘。
少许先前被带出来的精液从唇角往下流,速度缓慢,徐徐在皮肤上留下一条蜿蜒的浊痕。
宿清喉咙发紧,分明刚刚才射过,他却觉得自己好像从未发泄过。
“月经什么时候走?”出口的话变了一句,“提前告诉我,我会和老师请假。”
魏雪呈被他忽然转变的话语转得脑袋卡壳,还没回答,一下听见有人在开休息室的门。
门被推开,光线一下射进昏暗的室内,两个女生交谈着走进来。
“啊好烦啊,体测人体测魂,体测都是人下人。”
“拉倒吧你哈哈哈,待会让组队的随便给你报个数不就得了。”
“它不是数的问题,是我根本就不想测——哎算了,拿几个垫子来着?”
“老师没说,不过八个就够了吧,以前测仰卧起坐一直都是八个。”
说着一个女生去拖地上的垫子,垫子在地上发出“刷刷”的拖拽声,她突然停了一下,皱起眉问同伴:“你闻到什么味道没?好奇怪。”
同伴也闻到了,四下打量了一圈:“消毒水味儿?”
“有点像,但是又不太像……”先说话的女生把垫子甩给后面女生,“这个好像还挺干净的,拿这个。”
两人在休息室里挑着垫子,最角落的一摞垫子后面站着两个人,魏雪呈紧张地抓着宿清的衣服,一颗心几乎要跳出来。
宿清一点一点摸他五官的轮廓,指腹在他的眉骨、眼角、颊痣和唇峰上掠过。
他忽地把魏雪呈抵在墙上,头埋在魏雪呈的颈窝,吻他的脖颈,慢慢向上,停在魏雪呈耳边。
“给我舔干净。”说话声是气音,不贴耳完全听不见。
魏雪呈又是一惊,宿清舔咬着他的耳垂,又说:“弄完要负责啊,宝宝。”
外面两个女生还在数垫子,不知道以她们挑剔的眼光会不会选到这个休息室的角落来。
魏雪呈自觉跪下去——他似乎已经本能地划去了“蹲”这个选项。然后扒着宿清的裤子,开始替他收拾残余的精液。
舔的时候听见有个女生咂舌:“这怎么还有条裤子??”
“哪个体育生扔在这儿的吧,笑死我了,这被宿清看到不穿裤子肯定要扣分。”
说话的人丝毫不曾察觉,宿清正站在她们看不到的死角,被没穿裤子的同学舔着自己的性器。
魏雪呈像一个找糖的小孩,认认真真地给他清理那些白浊,精液并不好吃,但这是宿清射在他嘴里的,他想吞下去。
是他的。
等把那根性器从头到尾舔完一遍,魏雪呈大胆吻了一下龟头,又迅速爬起来,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
宿清的确没有看见他亲,但却可以感受到,不禁怀疑魏雪呈是不是有点傻,还是故意装出来的——
他轻声嗤笑,目光扫到魏雪呈被内裤绷住、勃起的阴茎,伸手在上面揉捏了一把。
“不许解决。”
宿清和他耳鬓厮磨。
正好外面的女生终于抱着垫子走了,他得以说出一句长一些的话:
“以后没我允许,你连自慰都不行,要是被我发现偷偷玩,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永远都射不出来。”
被魏雪呈引得失控的心情总算好转了一些,见魏雪呈有点措手不及,宿清勾起嘴角,又在内裤上那块被撑起的起伏处敲了敲:“不要随便动我的东西。”
【特意把这段话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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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要看看会不会这段会不会出现在盗文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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