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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补习正式结束,姗姗来迟的假期显得珍贵无比,收到宿清消息的时候魏雪呈正躺在床上,咬着签字笔头算公式。
他最近很收敛,基本不往外跑,大概是心虚和负罪感——魏雪呈怕离开家太频繁,会被钟芝兰猜到他是要去找宿清。
不可以的,现在他在妈妈这里已经和宿清分开了。
魏雪呈拿起手机拍了张作业照片发给宿清,回他说:【那我一边做作业一边想你。】
宿清的“对方正在输入……”持续了一会儿,竟然撒娇般发了个表情包来。
魏雪呈将那个表情包添加到自己的收藏里,打字去回复,正在戳键盘的时候忽然听见门响。
他回过头,确定真的有人在敲门,起身去打开了卧室门。钟芝兰站在门口,打着手语同他道:【今天中午我有事要出去。】
现在刚到十一点,恰好是要准备午饭的时间,钟芝兰这样跟他说,想必是要他自己解决中午饭。魏雪呈点点头,比划着回:【我等下饿了就到楼下去吃。】
钟芝兰问:【身上还有钱吗?】
放暑假有一阵子,这段时间给魏雪呈生活费不是很规律,她担心他没剩多少钱了。
魏雪呈对她笑了一下,叫她不要担心,她伸手摸了下他的头发,也对他微微笑起来,转身离开了。
门关上,屋内剩下空调的声音,魏雪呈坐回到书桌前面,垂着眼睛把先前做了一半的题写完。
他上午吃过零食,这时还不算很饿,干脆又拿了卷子来做。魏雪呈近日对自己的成绩越发上心和焦虑——恨不得现在就高考,又害怕自己得不到一个好的结果。
时间一晃而过,题越做越烦躁,有几道他已经解不出来了,在卷面上打了好几遍叉。不知道为什么一个晃神,中性笔突然从他手中脱落,重重摔在地上,魏雪呈被笔摔在地板上的声音惊得心跳漏了一拍,终于回过神来。
他无端生出一种烦躁,归咎于自己太愚钝,写不出作业题。
笔被摔过,再捡起来写有点不出墨了,魏雪呈趴在桌子上发愣,鼻尖被好闻的油墨味道包围。
就这样呼吸了几次,他逐渐平静了下来。
魏雪呈想了想,给宿清发消息过去:【哥,你在吗?】
宿清:【怎么了】
魏雪呈又拍一张照,把自己涂得一塌糊涂的卷面发过去,回道:【我不会做这个……】
手机震动一下,宿清给他打了电话过来。
他说这道题应该先画重力线,魏雪呈按了免提把手机放在旁边,思考在哪里画线——然后手机屏幕忽然变了,画面摇晃几下,一张草稿纸出现在上面。
宿清开了视频,一步一步地算给他看。
对面用的是蓝色签字笔,书写的沙沙声和细微的电流音带来了温柔的听觉刺激,像是ASMR。魏雪呈看见宿清用笔头和指尖轻点字迹,无端产生联想,心想他哥手指也好漂亮。
会不会弹琴,好像弹琴的手——哦,忘记了宿清会大提琴。
他就在这样毫无章法的思绪中看着那道题被做出来,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题的答案恰好是“520”。于是魏雪呈小声说了句“我爱你呀”,看见宿清握笔的手顿了一下。
视频里的笔尖在纸上一下一下地轻轻戳,宿清笑了一声:“知道了。”
魏雪呈听见他问:“你到底有没有在好好做作业?”
魏雪呈:“?”
宿清:“又说想我又说好爱我,你肯定没在听我讲题。”
魏雪呈被抓了个现行,一时没有话反驳,脸皮烫起来:“……嗯。”
“再这样我要收补课费了。”宿清道,“免费的你就不认真。”
“没有不认真……”魏雪呈把宿清写的答案截了图,声音越来越小,“现在就看,我刚刚听得差不多了。”
话毕他对照着答案看自己究竟哪里没做对,才刚看一行字,却又听得宿清说:“现在不许你看。”
宿清道:“刚刚被你搞得很想抱你,所以现在要收补课费。”
他说得很理直气壮,魏雪呈本能地“啊”了一声,思考了一下,问他:“那补课费是什么啊?”
“你肯定在脸红,想看看你脸红的样子。”
不得不说魏雪呈的确被他了解得很透彻,魏雪呈打开视频,宿清就看见他脸颊轻微地发红。
宿清又低声笑起来,说:“怎么真的脸红呀,宝宝。”
魏雪呈抿了抿嘴唇,没说出话——约莫过了六七秒钟,宿清才听到他说:“想哥的时候脸就红了。”
因为喜欢是藏不住的呀,所以脸皮薄的人想一下就会脸红了。这道题是研究不下去了,魏雪呈自暴自弃地想。
他只好把答案先抄上去,这样暂时不用花太多心思去解读。他抄着题,忽然有些好奇,随口地问:“要是刚刚我没有脸红呢?”
耳朵里传来宿清的话:“认真的吗?”
魏雪呈应了一声,随后
', ' ')('宿清答他:“你真有意思,宝宝,要你脸红还不简单。”
魏雪呈逗逗就会脸红,有时候逗不用逗,他估计有点小社恐,出去和别人吃顿饭都会面红耳赤。要他脸红实在太简单,和他说几句荤话就好了。
正好魏雪呈开着视频,宿清起了兴致,又想见见他害臊的模样了。他没说什么奇怪的话,只是和魏雪呈道:“那就让你自己去翻我们的消息记录吧,你翻着翻着就会了。”
魏雪呈茫然了片刻,下意识地往上扒拉聊天记录,翻了不知道多少页,他兀地停了下来。
他给宿清发过好多自己露骨的照片和视频,或者已经不能用露骨来形容了,就在宿清要和他分手的那段时间。
魏雪呈甚至记得视频里自己说了些什么话,他的脸比先前红得更离谱,连耳朵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起来,宿清一猜就知道他刚刚干了什么。
“骚货。”宿清轻描淡写地叫他,又笑,“宝宝知不知道,你现在下面比以前要肥多了?看着好熟,比以前色多了。”
“第一次的时候你下面好小,又白,总觉得在犯罪。”他一边笑,一边说了很不要脸的话,“现在就很好看,每次看到都想给你舔。”
魏雪呈呼吸变得快了一些,眼睛往旁边瞟,不敢看屏幕。下一秒宿清又说:“所以看着你照片自慰过。”
他说得很自然,魏雪呈甚至没反应过来,很快他意识到宿清指的是什么——是那些照片和视频。
他没有回,但他全都看见了。魏雪呈竟陡然间有种“得逞”的快感,与之而来的还有一种过电般的性快感。
他明明什么都没做,但他觉得自己满足得好像得到了高潮,却又清楚知道还没有——那只是一种很微妙的,让他会情不自禁打开腿,紧接着产生性幻想的兴奋。
他会想到他的恋人射精时候的呻吟,紧绷的肌肉和身上的薄汗。想到对方看着的是他的照片,魏雪呈感到了一股很深的、被满足的,他对宿清的占有欲。只是照片,照片就撩拨了他的性欲吗?他这样想。
“谁叫……”魏雪呈结结巴巴地开口,“老公不理我啊。”他笨拙地去调情,有点羞于启齿,也有点引人发笑,“明明可以直接操我的。”
宿清没有回他的话,只说:“在发骚了,宝宝。”
魏雪呈咬着嘴唇,把腿闭上,夹腿令他舒服了一些,他想到宿清说他下面现在变肥了,就想到阴唇挤着他自己阴蒂的画面。
“喜欢老公才发骚。”他说。
“听哥哥这样讲会舒服吗?”
魏雪呈换了个姿势坐,觉得屁股下面好像有火:“哥……”
混乱的称呼,他最后投降,再也矜持不下去:“好想要,下面想要了……哥。”
他主动地去求欢,顾不上面前还摆着没写完的作业:“自慰给哥哥看,可不可以?下次……下次给哥舔。”
“舔了爽的不还是你?”宿清说,“一股骚劲,像条母狗一样。”
宿清到这时候依然没打开前置摄像头,屏幕上只有那张写了解题思路的纸,魏雪呈张了下嘴,微声地“汪”了一声。
挑逗得他差不多,宿清总算肯放过魏雪呈,他道:“下次给老公口。”
“去玩吧,玩喷给老公看。”他施舍一样的语气,“水很多的话说不定老公会忍不住自慰。”
魏雪呈爬到床上去,脱掉衣服给宿清看他的乳环。
他说“谢谢老公”,而后熟练地用手指去拉自己的乳环,扯着乳头更多地立起来。
乳环被拉扯,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魏雪呈道:“胸都被摸大了……”
“现在乳头很敏感,老公一碰就会受不了。”他惊讶于自己变得这么开放,又兴奋得几乎颤栗,继续说,“但是,好喜欢。”
“老公以后也给我舔舔、舔舔乳头,哥哥……”他手指在乳尖上打圈,摄像头却落到下面,裤子刚刚就脱了,他张开腿给宿清看他湿漉漉的腿心。
“一个人弄不完……”荤话不敢当着宿清的面说,隔着手机屏幕他倒是大胆了很多,和以前相去千里。大约是因为他真的很想要宿清和他一起弄,因此魏雪呈竭尽全力地在勾引宿清。
他问:“哥哥当时自慰的时候在想什么……?我是什么样子,叫的是老公吗,还是主人?”
“是不是我把腿张开,然后、然后哥就抓着我的腿操我,插好深,操到子宫里面。”魏雪呈听到宿清变得粗重的呼吸声,又喊,“哥哥……碰碰、碰碰小狗吧,想哥哥的鸡巴了,小狗想看。”
他听见宿清骂他贱,志足意满,露出一种获胜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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