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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多日又被操晕,魏雪呈感到很丢脸。
他逼还是肿的,腿但凡闭紧一丁点儿就磨得不舒服,魏雪呈索性靠在宿清身上,一条腿搭在对方大腿上,另一条腿随意岔开,大剌剌地瘫着。
宿清在玩手机,看起来是在回谁的消息。魏雪呈觉得那人头像有些眼熟,好奇地想支起头去看,抬了抬头又觉得脖子酸——他现在浑身都是软的,一点力气都用不上。
于是他放弃了查看,伸出手去玩宿清的头发。
“累了吗?”宿清低头问他。
魏雪呈摇了下头:“还好。”
他手举在空中,没一会儿就开始酸,魏雪呈又软趴趴地把手搭下来,翻了个身抱住宿清的腰:“喜欢哥。”
宿清被他逗笑了:“你怎么……”
魏雪呈总是干出一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事,很难不让人怀疑他脑子不好。宿清失笑着看他——魏雪呈这一番滚动把自己的衣服领口扯开了,露出一片满是吻痕的胸口。
宿清用手指戳了戳其中一个痕迹,魏雪呈被摸得有些痒,缩着脖子躲了一下。
“干嘛呀……”魏雪呈问。
他刚被抓去洗过澡,身上若有似无一股好闻的沐浴露味道,头发半干不干,绵软地垂着,看起来很没有攻击性的样子。
宿清干脆把魏雪呈拎上来,左手从魏雪呈腋下绕过去,扣住他左肩,将自己下巴搁在魏雪呈的肩膀上。
他呼吸全落在魏雪呈耳廓上,魏雪呈自觉被当成了人形抱枕,一动不敢动地坐着,耳朵红得很显眼。
他正欲说什么,被宿清的动作打断了出声。
宿清右手拿起手机,又点开微信在回消息。
这个角度魏雪呈很容易就能看见手机屏幕上的内容,他又不近视,直接把每一个字都看得一清二楚。
对方是粱礼秋——魏雪呈上次帮宿清接电话的时候看到过。
粱礼秋问:【要一起来吗?】
【不来】宿清说,【天太热了】
粱礼秋:【?】
她说:【我被狠狠地伤到了】
宿清关了手机,两只手一起抱住魏雪呈,埋头在他肩窝深深嗅了一下,又张嘴轻轻叼着皮肉咬了两口。
魏雪呈被他的头发挠得笑起来:“好痒——嗯!”
宿清咬着他的力度重了一些,魏雪呈觉得肩上刺痛了一下,旋即听见宿清说:“别动。”
宿清已经把头抬了起来,道:“我也喜欢你。”
他箍着魏雪呈,用鼻尖蹭他的耳朵,结合刚才的动作来看,他好像一只长着尖牙的烈性犬,在和自己的主人玩。
魏雪呈“唔”一下,开心道:“是所有人里最喜欢我吗?”
“没别人了。”宿清温声说,“就喜欢你一个。”
魏雪呈遂高兴了,规矩地当起抱枕来。
他看着宿清有一句没一句地跟粱礼秋发消息,大概明白了是什么事——粱礼秋要走了。
梁夫人本就只是来仙城视察新项目,顺道和宿家叙叙旧放松一段时日,当给自己放假。如今工作上的事做完了,她和粱礼秋便要准备回省城。
粱礼秋说方栩栩正在给她践行呢,问宿清要不要过来,被宿清回绝掉,理由是天太热。
魏雪呈鬼使神差地想,他在陪我呢。
好奇怪的想法,多少沾点茶味,抱枕有点害羞了。魏雪呈默然把头低下去一点,盯着宿清的胳膊,不知怎么地张嘴咬了一口。
“嘶你怎么咬我!”宿清给他一下整懵了,吃痛地抽回手,看见手上不深不浅一个牙印。
魏雪呈张口道:“你对她太不好了!”
魏雪呈方才纯粹脑袋短路,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开始咬人,他实际并没有用太大的力气,好像婴儿的口欲期,只是单纯的嘴里想咬点东西。
但他感到自己做了蠢事,本能地想要遮掩,便跟宿清义正词严地道:“怎么可以这么敷衍她,你好渣。”
宿清:“……”
他实在是又好气又好笑,手机也不看了,用手指隔着衣服磨了磨魏雪呈肿大的乳头,问他:“你哪来的立场?”
魏雪呈:“……”
好像也是这个道理。
“嗯……就是,没有立场。”魏雪呈对这个话题哑口无言,只好把话题扯开,说,“立场是喜欢哥。”
奇奇怪怪的。
宿清把手指插到魏雪呈嘴里去,像赏了一个玩具般道:“含这个。”他又补充一句,“不许咬。”
魏雪呈被他的手指撑开口腔,上颚被抚摸着,口水顺着下巴流下来。
他意外地喜欢这种感觉——先前高潮得过劲,这时候并不太想做爱,但他又知道,自己正在被进行性暗示意味浓厚的动作。
这种微妙的感觉撩拨着他的荷尔蒙,令他感到一种持续的、危险的暧昧。
——去触摸雷池的边缘,他好像一直都在做这样的事。从踏过“好学生
', ' ')('”这条线,变成暗恋对象的狗,到恬不知耻地张开腿让自己哥哥操,他在道德败坏的路上越走越远。
明明下面都被操肿了呀,穴肉红肿外翻,几乎都被操烂了,淫水却黏黏糊糊一股股地流。
不能让宿清发现。魏雪呈心想,不能被他哥知道他是这么淫乱的人。
可是他最后还是忍不住,他想给他哥看,想展露自己色情的泛滥,想看看他哥哥是什么反应,他每一回都觉得兴奋和激动。
魏雪呈无力地想,自己果然是个变态。
宿清忽然就听见魏雪呈道:“哥,我下面又湿了。”
魏雪呈脸上浮现着红晕,小声地说:“被哥……嗯,被哥玩湿了……”
宿清一阵血上脑门。
他脱了魏雪呈的裤子,看到他可怜的两口穴,又低声地笑。他用手指尖刮魏雪呈的阴道口,勾起来粘腻的水丝,然后用拇指搓着去给魏雪呈看。
“为什么会骚成这个样子的啊?”宿清问,“还能操吗,再操要进医院了吧。”
再操几下真给魏雪呈操烂了,他掰开魏雪呈的穴口,垂首舔了一回。
舌头擦过都发出“咕叽”的水声,魏雪呈腿反射地蹬了一下,说:“好舒服……”
十几岁的小朋友的确是精力旺盛,用都用不完,对性上了瘾,就无时无刻不在沉溺。
宿清给他口了一次,魏雪呈一点不用动,享受了一番温柔的高潮。
他爽得露出很糟糕的表情,眼珠朝上面翻,到后面阴蒂像个坏掉的开关,舔一下就小小地潮吹一次,潮液像漏尿一样往外溢。
宿清心满意足地看着魏雪呈这副模样,想,是他把魏雪呈教成这样的。
是精液灌出来的小孩啊,又纯又熟的。
魏雪呈发出一些沙哑得好听的动情吟哦,说:“不关我的事呀……小逼坏掉了才流水。”
和他没有关系,只和那个贪婪不满足的逼有关系。
魏雪呈终于累了,勾着他哥上来接吻,淫水的味道传递到他自己的嘴里,好骚,他真的是婊子——穴都已经没有人碰了,可他只靠自己的性幻想都快要高潮。
魏雪呈夹紧腿,任凭腿心的不适感蔓延,以此惩罚自己,却又忍不住和宿清腻在一块儿。
“一点点都离不开哥哥……”魏雪呈闭着眼睛说,又张嘴轻声地喊,“老公。”
见宿清没有反驳,魏雪呈呼吸打颤,头埋到宿清身上。
他之前一直不敢叫别的称呼,这下终于讲出口,竟然自己先掉眼泪了。
他竟然是委屈了。
“主人……呜,”魏雪呈抽泣起来,他变得神经质,畸形地依恋宿清,“好爱老公,我一点都不喜欢,我爱您呀……”
认过主就是一辈子的事情了,因为连精神都没有保留地交出去了,他再也没有任何一样东西是属于自己,他全部都是他的。
宿清沉默地看他,用手指拂他的头发,给他撩到耳朵后面去。他仔细地看他一手养出来的爱人,而后带着爱意亲吻对方。
“乖。”他说,“我爱你的。”
细碎的吻落在会哭的眼睛上,或许爱就是唇与泪的交缠,因为真正的爱是畸形的,畸形如交缠。
……
粱礼秋走的时候,宿清还是去送了她一程。
毕竟答应过慕姣几年后要跟粱礼秋结婚,虽然已经和粱礼秋达成了共识,大家只有朋友情分没有夫妻缘分,但表面功夫仍要做点。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知道了以后不会跟粱礼秋联姻——也可能是今日天气很好,导致心情开朗,宿清突然感觉看粱礼秋都顺眼多了。
他和粱礼秋说了几句送别常用的话,等粱礼秋走后,宿清跟着宿荀生一块儿上了回去的车。
在路上的时候,宿荀生问道:“你和雪……魏雪呈很熟吗?”
宿清侧头瞥了他一眼:“嗯。”
他心想,很熟,熟得连怎么操他他容易高潮都知道的那种熟。
“魏雪呈其实是你的亲弟弟。”宿荀生道,“我想以后多让他来家里吃吃饭,如果你们认识的话,联络感情也很方便,你要是平时没事就多回回家吧,爸爸妈妈也很想你。”
宿清一时间居然有点想笑,宿荀生现在才来通知他,明确地和他说“你跟魏雪呈是亲兄弟”是不是太晚了些?
他又想,算了吧,我们一家子没一个正常人,魏雪呈认识我就够倒霉,你放过他吧。
宿清没有回答,宿荀生等不到他说话,略微有些愠怒:“爸爸在跟你说话,你不要这个态度。”
正好车停下来等红绿灯,宿清有点不耐,准备要下车离开。
他却在即将打开车门的时候停了下来,宿清突然顿了一下,回过头去说:“您问我妈吧。”
“您无非也就是想让我带魏雪呈回家。”他恶劣地对宿荀生道,“可我回家会见到我妈啊,我觉得她不想见到我。”
“我住在外面家和万事兴,不想回
', ' ')('家跟我妈吵架。”
宿清说完,也不下车了,安然坐在车上,看着红绿灯数秒。
让宿荀生去问慕姣——看看慕姣愿不愿意他和魏雪呈一块儿出现在她面前。宿荀生和慕姣肯定要吵起来,不过慕姣无论怎样都不会说出他和魏雪呈的关系,既然这样就随他俩恶心去吧。
宿荀生没说话了,似乎是在思考他的话。
宿清撑着内车门无聊地发了会儿呆,想起来什么似的,问司机:“我妈去哪儿了?”
宿清最近不住宿家别墅,不知道慕姣动向,今天慕姣竟然没来送梁夫人,他感到有一点奇怪。
司机道:“夫人一早就出去了,说是有事。”
宿清皱了下眉,应了一声。
有什么事比见梁夫人还重要吗——宿清想得头疼,揉了一下眼头,翻出手机给魏雪呈发消息。
【今天又有一点想你】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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