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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弋的脸色陡然阴沉,在众人嘻嘻哈哈的打闹声中,伸出手,放在了许慕清的肩膀上:“是谁?”
那双手的气力极大,许慕清被萧弋按着肩膀往后掰,怀中人的脸露了半张出来,秦乐全身一僵,连动都不敢动了。
许慕清烦躁地皱了皱眉,不满的偏过头正要挥开那双只手,脖子却被一只纤细的手给搂住了。
皱眉转过头。
下一秒,双唇贴上了一片柔软。
瞳孔皱缩,耳边似乎炸响了一声轰鸣。
他触电般僵直着。
巨大的耳鸣声让他听不见别的声音,可胸腔内乱撞的心跳声却越发激烈。这时,一缕腥咸顺着唇角晕进嘴里,怀中人艰难地环着他的脖子。
许慕清感受到了他的瑟缩,感受到了他的颤抖。
有一瞬间,他似乎听到了秦乐的心跳,这让他产生了一些自欺欺人的错觉——那颗博动的心脏,与他的频率相同。
似有一簇烈火,慢悠悠的顺着喉腔烧到了他的心房,势不可挡锐不可当,烧的他丢盔弃甲,但他却固执的将其深深掩藏,那种可能,永远不会发生在他身上……
收缩的瞳孔在顷刻之间涨大,两唇相贴的软腻让他喉咙发痒,心脏鼓动了两秒,下一瞬,理智被焚烧,他毫不犹豫的抬手,将对方的后脑勺死死扣住。
心中再没有任何念想,只想将那人嘴里的空气搜刮殆尽,不留余地的深入。
他没有接过吻,却本能的掐开了秦乐的下巴,挤进对方的口腔,里面独属于男腥的气味还未消散,这张嘴二十分钟前还在舔舐他的阴茎。
这场突如其来的激吻让众人开始起哄,可在他们看清正被许慕清深吻的人的脸之后,一切戛然而止。
陡然寂静的空气萦绕着诡异的气氛,他们尴尬的面面相觑。在沉默声中,有人不自觉的攥紧了拳头。
直到一声阴冷的声音响起,“好看吗?”篮球猛地砸向地面,萧弋冷冷扫视众人一圈,嘴角咧着森然的笑,“问你们好看吗?”
噤若寒蝉。
秦乐被许慕清挟制着按在墙上,他只是情急之下才慌不择路,无法接受秘密暴露于人前,更害怕那些肮脏的情事被外人所知晓,心脏因恐惧而疯狂颤动,所以,即使是许慕清,他也能毫不犹豫的与之拥吻。
他知道,那群男生看见了他的脸。
泪水模糊视线,腥咸滑进嘴角。
他闭上了眼,双颊因为缺氧而红艳异常,张开嘴想要摄取些许空气,却让口腔里的异物更加深入。
就在他因为窒息而开始眩晕之时,许慕清放开了他。
像一只树袋熊似的被人抱起,乳肉挤在许慕清肩膀上,两腿分开缠绕在许慕清腰侧。像极了做爱时姿势,撕裂灵魂的羞耻让他无法抬起头颅,周围人不由自主的看向他们,秦乐知道,他们都看见了。
不出半天,整个学校都会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可他没有办法,反胃感顺着食道涌上喉咙,他的名字将与许慕清挂在一起。
也许许慕清会暴跳如雷,他会遭受到更为恶劣的对待,但至少那对异于常人的乳肉不必暴露于人前。
探究的视线令他如芒在背。
“抱紧。”
自欺欺人般将头深深埋进对方肩窝处,许慕清抱着他,缓缓向楼梯走去。
脚步声一步一步地响起。
萧弋冷眼注视着他们,深邃的眼睛沉不见底。
感受到那股不善的视线,许慕清偏过头,与他对视一眼,环绕在秦乐腰迹的手却缓缓收紧,面无表情道:“怎么了?”
“……”
萧弋眯了眯眼,咧出一个恶劣的笑来,一把拽住秦乐的头发将他的头从许慕清肩上扯起,声色俱厉的俯在对方耳边:“等着——”
他没有再说话,秦乐的脸上,布满了泪渍。
探究的视线来回巡弋在三人之间,胸口莫名胀痛,这种陌生的感觉令他呼吸促了几分,慌张地想将其彻底摆脱,于是萧弋松开了手,转过身,再不看两人一眼,径直离开了。
人群四散开来,许慕清一路将秦乐抱回了寝室,他们两几乎算是肌肤相贴,软嫩的乳肉随着行走的动作不停起伏,两颗乳头被许慕清坚硬的肌肉磨成了饼状。
感受着对方胯下逐渐苏醒的硬物,秦乐不安的扭了扭腰想要调整姿势,耳边却传来一声呵斥:“别乱动。”
回到寝室。
许慕清将他放下之后便把已经完全硬挺的性器拿出,看着秦乐脸上的泪痕,皱了皱眉才冷声道:“擦掉。”
他上下撸动着硕大的性器,直勾勾看着秦乐将他的外套脱下,两只乳房将单薄的衬衫顶出两个鼓包,肥大的乳晕隔着白色的布料若隐若现。
“我要操你。”
秦乐僵了一瞬,但很快,就走到许慕清身前,跪在对方胯下,主动扶起他的性器,极富技巧的撸动几下:“用哪儿?奶子还是嘴。”
婊子。
', ' ')('许慕清垂眸看他,抿着唇不发一言。
“对不起……刚刚我真的没办法……”
猜不透对方心中所想,不论如何,今天都是许慕清替他解了围,并且……他还强吻了对方,虽然想不明白许慕清后来的举动意欲何为,但他并不想把对方激怒,这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好处。
他为自己的鲁莽而感到后怕,却不后悔,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的出路。
乖顺的解开几颗扣子,将两只乳房掏出,夹住那根紫黑色的阴茎,讨好的挤压奶肉,希望以此来缓解许慕清的愤怒,久经性事的身体早已习惯伺弄男根,比起被狠揍一通,他宁愿被操到合不拢腿。
轮奸也可以。
反正两个洞被操烂后的几天里,他不用再摇着穴去夹任何人,也不用凌晨时分子宫内还包着一根比他手臂还粗的鸡巴无法入睡。
况且挨打之后,只要下面还是完好的,这几条发情的公狗肯定也不会放过他。可……他好像想错了,许慕清似乎……并不怎么生气。
一边用奶肉揉夹许慕清的鸡巴,一边伸出舌头,细细舔弄包不住头部,伺弄许久,许慕清半点发泄的征兆都没有,甚至那玩意儿还涨大了几分。
男人神情莫名地盯着那截小舌,连眼神都晦暗了几分。
接着,秦乐被许慕清从地上拉了起来。
许慕清抱着他,边走边脱他的裤子,将他放在床上,摆出一个母狗跪趴的姿势,正要褪下最后一层内裤,秦乐害怕的往后撤,“例假……不可以……我给你舔出来……”
“后面的洞。”许慕清不容拒绝的说道,抓着他的脚踝将他拖回身下,“现在。”
见无回旋的余地,他闭眼认命,不想将床单弄脏,于是转过头,对着开始脱他内裤的许慕清道:“去浴室……”
……
热腾腾的水汽铺散开来,水流冲刷地面的声音混着男人的粗喘,秦乐死命压抑着,却还是忍不住泄出一两声呻吟。
许慕清抱着他,他的后背贴在冰冷的墙面上,两只脚死死夹在许慕清的腰间,是不久之前,许慕清当着众人的面将他抱回寝室的姿势。
每次都能进到极深的位置,加上那根阴茎又过分粗大,许慕清甚至不用刻意去寻秦乐的敏感点,便能刺激的秦乐又哭又叫。
意识模糊之间,他听见许慕清在他耳边低声问道:“刚刚为什么亲我?”
下一刻喘息声再次响起。
听错了吧,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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