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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慕清干了他很久,蹬着腿想要躲避,腰也几乎扭成了麻花,可许慕清轻而易举的就将他抱起,一手拖着他的臀肉,一手夹住他的阴蒂。
秦乐被他弄的受不了,又哭又叫的求饶,被逼着什么话都说了,只求他能放开那颗被玩到肿胀充血的小肉蒂。可他叫的越多,许慕清的动作便越是凶悍,尤其是……他被逼着说自己是贱货,最喜欢用母狗逼吃许慕清的鸡巴时,许慕清甚至狠狠将他的阴蒂拉长了两个指节。
他本来就羞的要命,夹着许慕清的腰双手搂着对方的脖子,闭着眼连看都不敢看许慕清一眼,被这般对待,当下羞愤至极,女穴竟然直接喷出来一股带着经血的淫水来,浇在了许慕清瓷白的腹肌上,留下点点红痕。
男人的呼吸陡然粗重。
秦乐慌忙求饶却为时已晚,体内的肉茎不要命似的开始疯狂抽插,许慕清放开那只娇嫩的小肉蒂,抓住了他的一只乳房,叼住乳头便开始狠狠吸允,后穴被凿成了合不拢的肉洞,他真的受不了,搂着许慕清半点力气也没有,呻吟也被撞的支离破碎。
到最后,竟被生生操晕了过去。
第二天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企鹅似的缓步挪动,一进教室,便迎上了众人探究的目光,但无人敢上前询问,只有体委看他走路姿势不对,上前问候了一下。
想到昨晚许慕清不要命的顶撞以及自己雌伏时下贱的模样,迎着体委这般关切的目光,他只觉羞愧难当,胃里止不住的翻涌,硬着头皮,“睡觉的时候撞了一下……没什么……”
这个理由他自己都不太信了。
一月至少一半的时间他下面都是肿着的,每次都是这番说辞。
体委明显也愣了一下,尴尬的笑笑:“你怎么老是撞到腿啊…这么不小心……”
喉间涌上一股酸意,他跟着也笑了笑,回到座位上,再也说不出来一句话。
下午的时候,喂完鸽子从天台往教室赶,还没走进去,站在门边上就听见了几声刻意压低的讨论。
“昨天……听人说许慕清在楼梯上和秦乐亲嘴了。还是秦乐主动的……许慕清后面抱着秦乐在学校里逛了一大圈。”
“卧槽,你们也听说了???我当时听了之后还以为是谣言,结果今天走到哪儿哪儿就在说这件事。”
“话说许慕清以前不是和萧弋一直弄秦乐吗,之前还把人家打的满身是伤……”
“我也想不通这个,秦乐之前被他们搞的那么惨,整个人畏畏缩缩连头都不敢抬,现在居然能和许慕清走到一起……”
“也许是被打多了琢磨出的法子,再怎么说也是秦书礼的弟弟,还是有几分姿色的,你们最近难道没发现,萧弋基本都不找他麻烦了?”
“没呀,我前几天还看着萧弋把他拉到了体育馆那个废弃器材室里——”
随着秦乐走进教室,嘈杂的声音戛然而止,众人皆不约而同的看着他,面面相觑几眼,慌忙的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一时寂静无声。
秦乐置若罔闻般一瘸一拐的回到座位上,没有人发现,他的手紧紧攒成了拳。
……
晚上回到寝室,快要到到凌晨的时候,门口出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秦书礼。
那张冷漠的脸上是秦乐熟悉至极的厌恶,他靠着门框上下打量了秦乐好几眼,“真没想到,许慕清居然还没玩腻你。”
秦乐僵直着脊背,往后退了几步,秦书礼却缓步走了进来。
“之前真是小看你了。”
“不会真以为能攀上他吧,野种?你都被多少人上过了?我记得,他和萧弋还一起轮过你吧。”
秦书礼阴翳的像一条毒蛇,秦乐一直很怕他,强压住心中的恐惧,却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你……你来干什么……”
高大的身影停在秦乐眼前,下巴被人狠狠掐住,灰眼睛里的鄙薄厌弃亦如往昔:“真是没见过你这样的婊子,都快被人玩烂了还上赶着往上凑。”
秦乐想要推开那只手,可惜力量实在太过悬殊,秦书礼轻而易举的就把他按到了桌子上,“既然可以亲许慕清,那帮我含也是没问题的吧?”
秦书礼坐在床上,那根粗长的阴茎再一次抵在了秦乐嘴边,看着眼前这根颜色浅淡的性器,秦乐没有拒绝,毫不犹豫地张开嘴,伸出小舌便开始舔舐,腥味很重,即使是舔过很多次他还觉得反胃。
他绝望的发现,在一次又一次与这几人的性事中,他似乎已经开始麻木了,他已经记不清楚第一次被他们强迫时是何种感觉了,甚至开始觉得……张开腿迎接任何人,或是跪在他们胯下,像条母狗一样舔舐他们的阴茎……好像也不是那么难受的事…
想帮秦书礼弄出来其实要比帮许慕清他们弄要难得多,他喜怒不形于色,秦乐根本摸不出他的喜恶,只能硬着头皮慢慢舔,好在他的口活早已被另外两人调教的极为精湛,即使含不进去,也能通过舌头和嘴唇将那根粗长伺弄的蓄势待发。
', ' ')('可秦书礼却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垂眸看了眼正卖力伸着小舌的婊子,伸出手掐住了对方的下巴。
秦乐本已放空思绪,却因他这举动猛地惊醒,口中吐出一缕灼息,惊恐地看着大到离谱的肉冠,颤声道:“不……太大了,含不进去的……”
秦书礼面无表情地将他的嘴掐开,下巴几乎被卸了下来,那根形状可怖的硬物就这样被秦书礼送进了他的嘴里,口腔被撑到极致,似乎连空气都不能进入。
窒息感令他双眸失焦,眼泪顺着眼角滑下。太大了,只是三分之一的位置便抵到了喉咙,尽量张大嘴巴,勉强找回呼吸。
秦书礼站起身子,扯住秦乐的头开始浅浅抽插,他闭上了眼,额上似乎渗出了几颗汗珠,呼吸难得的重了几分。
喉咙里的呻吟被尽数堵住,通红的眼眸大张着,眼泪不停地沿着眼角往下涌,这副被人凌辱至极的模样非但没能引起秦书礼的丝毫怜悯,口腔里的肉茎甚至又膨胀了几分。
“原来……这婊子之前说吃不进去都是装的。”
耳边响起一道模糊的声线,秦乐以为是秦书礼,可当那人站到他身边时,他才知道,房间里又多了一个人。
许慕清勾唇笑着,似乎漫不经心,可双眸却沉到了极致。
将手中用于消肿的药膏尽数扔进垃圾桶,看着为秦书礼口交的婊子,清浅一笑,“果然是谁都可以上的贱货,连自己的哥哥都可以伺候的这么尽心。”
秦书礼面色冷峻,偏头看了他一眼,似乎对许慕清的言语十分不满,将胯下的巨物又挺进去了几分。
深到可怕的位置。
强烈的呕吐感令秦乐的喉咙开始收缩,夹的秦书礼呼吸紊乱,他的喉结略微滚动,强忍着将阴茎插进更深位置的冲动:“这野种也配?”
许慕清忽然笑了起来,狭长的狐狸眼里却没有半分笑意:“我以为,你会嫌他脏。”
闻言,秦书礼挑了挑眉,似乎笑了笑,将阴茎从秦乐嘴里抽出,“我又没洁癖。再说他的逼长的那么骚,不用岂不是可惜了?”
“反正是个野种,玩烂也没什么。”说完,他看了眼许慕清胯下高高涨起的弧度,勾了勾唇,“硬了?”
“一起?”
许慕清笑意更甚,阴寒地看着那张昨天还与他亲吻的薄唇,如今却挂满了另一个男人的精液。将心中那股几乎快要烧断他理智的怒火压下,他不停的告诉自己,那婊子本来就是个人人都可以上的贱货,之前他也和萧弋一起轮了他那么多次……对了…说不定不久前这婊子还舔了萧弋,现在却跪在秦书礼鸡巴下面……
他低笑了两声,死死盯着秦乐:“也是,反正是个婊子,玩烂也没什么。”
秦乐大口喘息着,胸膛起伏,听着两人的话也跟着笑了出来,只是眼角的泪珠不知为何一颗一颗的往下坠。
抬眸,看了眼身形高瘦的两人,被性器磨到破皮的嘴唇轻启,明明是低不可闻的喟叹,屋内两人却听的十分真切。
“早烂掉了……”
许慕清别开头,胸腔内强压下去的怒意又重新燃了起来,扯不出丝毫笑意,面无表情的看着秦书礼:“他现在还有两个洞可以用。”
“……”
秦乐被两人摆成了母狗跪伏的姿势,尚肿着的后穴被秦书礼插成了猩红色的肉洞,嘴里舔着许慕清的鸡巴,两颗巨大的奶球随着男人们的顶弄而乱摇着。
在一声又一声沉重的喘息声中,呻吟被二人撞的支离破碎。久经人事的雌穴分泌出的粘液混着经血渗了满腿。
可悲的是即使在这样的凌辱之下,他那下贱的身体却还是随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不停高潮,吞吃掉许慕清射进嘴里的精液,后穴里又被秦书礼灌满浓腥。
在最后一次高潮之后,他彻底泄了力,被秦书礼抱到了床上,隔着眼睛里漫散的水光,他看见另外两人抿着嘴,神情森冷地看着他。
“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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