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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慕清和萧弋吵了起来。
众人并不知道事情的经过是什么,只看见萧弋传球的时候撞了许慕清一下,许慕清冷笑着推了萧弋一把,附在对方耳边说了什么,萧弋的脸色顿时难看至极。
锋利的眉眼冷厉,深邃的绿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眼前人。
“昨天晚上,我把他后面的洞给干烂了。”
说完,许慕清又低声补充一句:“他又哭又叫,喊了我的名字一整晚。”
球场上的众人看着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很是识趣的退到了一旁以免被波及,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一直好的像是穿一条裤子两人会因为这点小事闹成这样。
气氛僵持了片刻,秦书礼抢过身边看热闹的男生手里的篮球,直直的朝二人砸去,棕红色的圆球精准的从两人中间穿过。
“有病?”他对着两人道。
气氛更尴尬了。
萧弋偏头扫了他一眼,转身,捡起地上的毛巾一边擦头发一边一言不发地往外走。
见状,秦书礼烦躁地叹了口气,走到许慕清身旁,“你他妈招他干嘛?”
许慕清淡淡看了他一眼,取下手上戴着的黑色皮绳,将被汗水浸到半湿的狼尾扎起,白皙至极皮肤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咧嘴一笑:“我招他?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说完,便要去更衣室将球服换下,可走到一半,脚步生生一顿,像是想到了什么,又折返了回来,示意众人继续。
没想到不一会儿,已经走出体育馆的萧弋也回来了。
两人不约而同的回到了球场,接下来打的极凶悍,莫名其妙的针锋相对,另外几人被他们之间剑拔虏张的气氛感染,球队之间的友谊赛比之前省级赛打的还认真,片刻就大汗淋漓。
隔壁球场的男生见状不约而同的围了过来,体育馆内其他人以为是发生什么事了也纷纷聚拢过来看个热闹,球场周围一时聚满了人。
直到体育课下课,众人才逐渐散开。
随着人群散去,秦书礼不着痕迹的抬起了头,没有人注意到他看向了门口的位置。
……
教室里的人又陆续多了起来。
今天的体育课秦乐没去上,身上肿的地方太多了,就跟体委请了假,在教室里坐了一整节课。
饭点的时候他并不是很饿,加上后面实在难受,就回了寝室。
早上他在枕边上发现了一些止痛片和消肿药,不知道是他们谁留下的,他当时用完就回了教室,没想到效果很不错,涂上之后痛感消了很多,除了还有些肿其他倒都还好。
现在药效过去了,后面开始酸痛难忍,加上昨晚被他们弄太久,也没怎么睡好,准备顺便补个觉。
结果一推开门,看见了桌上摆着一个药箱,除了消肿止痛的药物,还有绷带感冒药之类的常用药剂。
有他寝室钥匙的除了萧弋便只有许慕清,早上那些止痛药大概率是许慕清给的,这个药箱……大概是萧弋?
自从他例假,萧弋已经好几天没上过他了,昨天他被许慕清和秦书礼一起操的事情,一定会被他们当做笑料说给萧弋听,萧弋估计也该知道他下面肿了。
他不认为他们会安什么好心,不过是因为他下面不能用了,才送来这些东西,从知道他身体秘密的那刻起,他便被他们当成了母狗,一件可以肆意蹂躏的性玩具,而他则用身体换取片刻的安宁,虽然那些暴力行为演变成了如今的凌辱,但对于他来说,如果仅仅用下面的两个肉穴便能让他的高中生活恢复正常,那也再好不过了。
涂好药,睡了半个多小时。
回到教室的时候体委塞给了他一个小橘子,他道了声谢后随时放进了包里。
他座位旁边的几名女生见他坐下,面面相觑几眼,其中一个女生被另外几人推搡着,有些局促地走到了秦乐身旁:“刚刚……刚刚萧弋来找过你……你不在,他就让我们给你带句话,说是在老地方等你……”
“好的。”
他点了点头,这两天都没给萧弋含过,估计今天得舔很久了。但他并不明白萧弋说的那个老地方指的是哪儿,扫帚间?厕所?废弃器材室?这几个地方是他跟萧弋常去的,纠结良久,最终还是决定去器材室逛逛。
他的奶子就是在那儿被发现的,并且萧弋很是钟爱那里,位置宽敞,也方便动作,好几次把秦乐带进去操,还内射到子宫里,害的秦乐每次只能夹着腿,慢步挪去厕所将他灌进去的浓精排出来。
秦乐并不喜欢这儿,从前他发现这个地方甚少有人光顾,时不时会来调整裹胸,后来在这里,许慕清踩过他的下体,萧弋虐打过他的乳房,女穴甚至被一颗篮球弄到高潮不止。
这些记忆都令他胃部翻涌。
但他还是去了,只是没想到会碰见秦书礼。
之前被几人霸凌的时候,秦乐为了躲开他们,特意研究过他们的活动路线,秦乐记得,除了上体育的那天,他们几乎不会来这个球馆,平时都会在离教学楼更近
', ' ')('的那个球场。
他一进去,便有许多探究的视线落在了他身上。
“来找许慕清的?”
“许慕清呢——许慕清怎么不在啊,真可惜……”
几个高个男生忽然开始大声调侃,甚至刻意压低声音喊了两句嫂子,秦乐一时僵住,不知该如何是好。
那几人见他这副模样,以为他是害羞了,便没再继续逗弄他,可仔细一看,却见秦乐眼里皆是仓皇与无措。
有些尴尬的清咳两声,“那个……就开个玩笑……别当真。”
“别告诉许慕清啊。只是开个玩笑。”另一人连忙补充道,如果许慕清在这他们断然不会这般放肆,更不会去招惹秦乐。
“还他妈打不打了。”
不耐烦的低喝声响起。
众人偏头去看,秦书礼素来漠然的脸上皆是烦躁。
众人猛地惊醒,瞬间反应过来还有个秦书礼在场,当即噤若寒蝉,灰溜溜的散开了。
隔着人群,秦乐与秦书礼对望了一眼。
男人脸色淡漠,看不出什么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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