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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乐先别开了眼。
这时,有人从背后叫住了他,他转过身,是体委。
“你来这里找人?对了,来吃橘子,我女朋友给的,老甜了。”体委说完,顺手把手里刚刚剥好的橘子送到了秦乐嘴边。
秦乐也没想太多,就着他的手吃了一块。
不远处的秦书礼抬头恰好看见了这一幕,身形微顿。
旁边人注意到了他这一异常:“怎么了?你是受伤了吗?今天还看见你拿着个药箱。”
“没什么。”
厌恶地扫了眼当众跟人暧昧的野种,秦书礼莫名有些烦躁。
明明知道他是什么样的货色,许慕清和萧弋不知道上了他多少回,仗着那俱畸形怪异的身体,婊子似的卖弄。
强压着心头的怒意,冷冽的眼眸平静地扫向秦乐身旁的男人,他微微转过头,向身旁人问道:“那男的是谁。”
“那个啊……和我们一起打过球的,我们班班花男朋友。”
闻言,秦书礼眯了眯眼,清冽的灰眼睛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
告别体委,趁着没什么人注意,秦乐朝器材室走去,意外的是里面并没有人。
萧弋不在这儿?还是提前走了?
莫名其妙的回到教室,班上的女生似乎比往常多了一些,还有好几张生面孔,虽然都摆着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但秦乐总感觉,她们时不时就会往某个方向瞄上一两眼。
好像……是他的位置。
穿过人群,一个高大的身影赫然出现在了他的座位上,那人偏头看着窗外,一手支着下巴,一手不耐烦地敲击着桌面,修长的指节上有几块纹身,修长的脖颈上喉结十分明显。
见秦乐进来,教室里几乎所有人的视线都汇聚在了他们两人之间,秦乐被那些探寻的视线弄的很是不自在,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从班上的透明人逐渐变成了众人的谈资。
无措地看着座位上的萧弋,走也不是留下也不是,一时僵住。
似乎是察觉到了气氛的转变,萧弋漫不经心地转过头,见是秦乐,愣一下,而后眉头紧紧皱起,“你他妈去哪儿了?”
说完,便起身拽着秦乐出了教室,“老子在天台等了你半天,你他妈傻逼?”
又是那间熟悉的扫帚间。
一进去萧弋便开始脱他的衣服,被对方急躁的模样吓到,他害怕裹胸又像那天那样被扯坏,于是主动将胸挺到萧弋面前,撩开衣服,乖顺的任由萧弋动作。
见他如此熟练,萧弋一把扯开他的裹胸,狠狠掐住他的奶子。
昨晚才被许慕清和秦书礼又揪又拧,乳房上全是两人留下的青紫色痕迹,秦乐痛地呜咽一声,萧弋一看见那两颗几乎被人玩烂的奶球,心里就像是被火烧似的,抓住乳根将整个乳球挤出,“又挺着你的贱奶给许慕清玩儿了是吗?”
“昨晚他操的你爽吗?母狗逼流着血都止不住你发骚?”
两颗奶肉被萧弋狠狠揉捏,白皙的乳肉上很快就布满了红痕,将原本属于秦书礼和许慕清的痕迹掩盖。
“别……别这样……啊啊……别掐了……”
秦乐被捏的腰窝酸软,止不住的往下软倒,却被萧弋揪着奶头生生提了起来,慌乱之间一用力,竟将男人推搡开了,来不及惊诧便捂住胸前两颗,防止再次被萧弋虐玩,往后退了一步,“别…别过来……”
闻言,萧弋瞬间暴怒,深邃的眼睛里黑沉一片:“老子不能玩,许慕清他妈就能随便搞你?”
“看看你自己的贱奶,被他扇成什么样了?”
“不……不是……昨晚上,我……昨天晚上……”秦乐正要说昨晚上是许慕清和秦书礼一起弄的他,萧弋却一把掐住了下巴,“你他妈什么时候跟许慕清那么好了?”
“当着那么多人就敢发骚,几天不吃鸡巴,逼就受不了了?”
下巴被人掐地生疼,生理泪水蓄在眼眶中,秦乐咬了咬牙,明明知道不该将萧弋惹怒,却还是忍不住:“对……一天不吃鸡巴下面就痒的难受。”
“啊——”
下体被萧弋狠狠用膝盖顶住,他几乎是坐到了萧弋的腿上,雌穴不停地被挤压,穴水几乎顷刻就濡了出来,秦乐站不住脚,整个人的重量都被压在了肉穴上,刺激地他不住呻吟,实在是受不了,竟然伸出手抱住了萧弋的脖子,整个人挂在男人的身前,面色因方才的磨穴而潮红不止。
萧弋浑身一僵,呼吸莫名促了几分,却没有推开秦乐。
“真是个婊子……”他咬牙切齿。
许是这几日被几人轮番弄得太过,秦乐心中顿时生起了一股涩意,环在萧弋脖间的手松开了,他顺着萧弋地话补充道:“对……还是最便宜的那种婊子,不要钱就可以随便操的……啊……啊……别吸……啊……”
乳头猛地被人含进嘴里,秦乐仰起了头,没有看见那双绿眼睛里一闪而过的恼意。
等萧弋松开被舔吮到充血的乳头,秦乐已然泄了力,软
', ' ')('绵绵的被人环着腰,这过分贴近的距离令萧弋有些喘不过气,大概是这密闭的小房间里的空气太过稀薄了吧。
后臀抵着一根粗壮的阴茎,那熟悉至极的形状,秦乐闭着眼睛就能将其描摹,灼热的冠部微微颤动,大概是忍到了极限,就在秦乐以为萧弋要让他开始舔的时候,萧弋却掐住了他的脖子,逼得秦乐不得不抬起头。
“你跟许慕清……到底怎么回事。”
秦乐有些喘,愣了好一会儿,“什么怎么回事……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吗……”
他和许慕清不是一直拿着他泄欲虐玩吗,有时来了兴致还会一起弄他,为什么会这么问……难道是想知道昨晚上他是怎么被两根阴茎侵犯的细节吗?
这也太……
“别他妈跟我装,那天……你跟许慕清在楼梯上……”
“你他妈怎么那么骚,就那么想往他身上贴?”
秦乐一时有些愣住,原本已经打好了腹稿……没想到萧弋竟会这么问,眼见对方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只好如实将裹胸崩开的经过讲述,事出紧急,他实在没办法。
说完,萧弋却沉默了。
“所以……如果我当时不去招许慕清……你就……”不知道为什么,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恼怒异常。
秦乐悄悄抬眸,只见对方薄唇紧抿,长眸凌厉。
虽然不知萧弋的怒气从何而来,但抵在后臀的硕物已经硬的要命,已是箭在弦上,怕对方再憋下去,到时候吃亏的还是自己,便动了动身子,不动声色的用臀瓣磨了磨那硬物。
如愿听到了对方变重的喘息。
“要上课了……你要弄的话……就快点……”
绿眸微凝,萧弋这才想起此行目的,差点把正事给忘了。他是来找小母狗舔鸡巴的,不过……得知秦乐并非自愿向许慕清索吻,那颗压了他一整天害他无法入睡的巨石终于落下。
他扬了扬弧度精炼地下巴,傲慢地眯了眯眼。
“给我舔。”
“哦。”
完事后,将秦乐嘴边的白浊尽数抹进对方口中,萧弋十分满意,这才是小母狗该有的姿态,跪在他的阴茎下面,伸出小舌,乖巧的舔干净他鸡巴上的每一滴浊液。
最好再发几声骚,叫他的名字,然后主动掰着母狗逼求他插。
仅仅是想想便令刚刚才发泄过的部位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突然想起了什么,伸手从衣兜里取出几管药剂塞到秦乐手里,“我让我祖父给我弄回来的,以后你的逼再被我插肿了就涂这个,几个小时就恢复。”
“母狗逼天天都能吃我的鸡巴,怎么样,是不是光想想就开始流水了?”
“……”
看着沾沾自喜的男人,秦乐没有接话,但他记得,萧弋的祖父似乎在法国定居……但比起这个,他想起了午休时在寝室里看见的那盒药箱。
“你不是已经给过了吗……”
萧弋以为秦乐说的是之前给他开苞时,他跟许慕清一起买的那堆东西,皱了皱眉:“那都他妈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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