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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砚痛苦地攥紧手机，眼睛酸涩。
怎么会这样？
他不是主人吗？
“盛雾！”
沈知砚忍无可忍，情绪激动地站起来，把手机拍在桌子上，回头盯紧了盛雾的脸，心跳频率骤然猛增——
“出去，我的房间不是让你胡闹的……”
“没有胡闹啊，”盛雾沦陷在套弄肉棒的快感里，渐渐泯灭了生涩感，笑着说，“我不是你买来的性奴吗？我们马上是要做爱的。主人，你往下看看……已经很硬了，要不要验验货？”
“我不会和你……”沈知砚吐字困难，视线不自觉下移，看到了盛雾胯间的那东西，眼前一黑
他想起来他做的那个梦了。
梦里的那根东西长到无法整根捅入，他身体正面向上掰开臀缝挨操时，肉棒的粗度几乎有他屁股宽度的三分之一。
梦境全程视角混乱，他有时是被男人按在身下，有时是站在床边以第三人的视角，看着自己绝望挣扎的破烂模样。
他的身材骨架很小，体重又轻，男人把他顶得在床上不停弹起，小而肥的屁股被硕大的肉棒高频撞入抽插，臀肉波浪形抖动，后穴比肉棒的粗度小了两圈，被硬生生地操开又拔出，维持着难以合拢的大洞形状，再次承受肉棒地剖开贯入。
回忆灌进脑海，沈知砚的喉结不停滚动，心脏酸胀着发疼，无力地扶着桌面，试图平稳自己紊乱的呼吸。
“盛雾……你别闹了，出去行不行？让我静一会儿。”
“看一眼就吓成这样了？我做爱可是有四个小时——”
“闭嘴！”沈知砚从牙关里逼出一声微弱的冷喝，“出去！”
盛雾猛地站起来：“你让我出去，我就出去？”
“我是你主人！！”
“你没有买我！”
盛雾走近他。
“试用期而已。试用期一到，你就会抛弃我，到时候，我的身价就会被降一倍，所有人都会嫌弃我……”
沈知砚看着他。
盛雾顿了顿，红着眼说：“当个性奴已经很难了，你还要让我当一个脏了的，没人要的性奴……”
沈知砚心脏一疼，说不出话。
盛雾也是月美人。
他们都是月美人。
盛雾一看沈知砚失神的样子，就知道柏青岑说对了。沈知砚果然会共情。
盛雾正打着算盘时，沈知砚哽咽着开口：
“我……我不会和你做，你还是处子，价格不会很降很多的……我给你补差价！你被降了多少钱，我补给你。”
“没用，他们不会管我的初夜还在不在，被卖出一次了，就不会有人要我的，”盛雾站在他面前，低头凝视着他，“既然已经没人要我了，那你的第一次，我得要走。”
“为什么？！”沈知砚难以理解，“什么逻辑……我们何必自相残杀……”
“因为……谁都别想好。”
说完台词，盛雾长松一口气，果然演强暴戏这种事他还是很不擅长。直接上吧！盛雾眼神一凛，上前逼近几步，沈知砚失措地倒退，后背抵至墙角。
“别过来！你、你仔细想想……你是我叔叔指派来伺候我的，你不怕试用期结束后，我把你买下来，然后……然后折磨你吗？！”
“从我说出想操你的时候，我就不在乎你以后会不会买我了。我当然会害怕折磨，但如果——我死了呢？在爽完以后，我会自行了断的。
“主人，你不知道我们这些性奴每天过得有多艰难，多想死……这种日子，过着没什么意思，我还是想，睡一个符合我审美的客人。”
“盛雾……！……妈！！妈——”
沈知砚向门外声嘶力竭地叫喊，盛雾却笑着说：“阿姨被我喂了安眠药，要会小睡一会儿。大概是——四个小时？”
盛雾心说，这都什么屁话，有够他妈的畜生。
沈知砚怔愣几秒，绝望地贴着墙缓慢蹲下来。
“为什么？……”沈知砚蹲在墙角里，哭到失声，“我也不想买你回来，我也不想……”
盛雾看着沈知砚，并不明白他的反应怎么会这么大。可能因为盛雾平时伺候的都是想要做爱的Omega，此时见着沈知砚这种视死如归的样子，很好奇。
但盛雾不敢问原因。
他知道，柏少现在一定守着监听器，饶有兴致地等他们出演这场大戏。
盛雾怀疑，自己对柏少的老婆强奸未遂，等这出戏演完后，柏少会不会直接灭了他的口。
盛雾落寞地走了一会儿的神，敬业地决定把戏演完。
“主人，做吧。算是让我最后再爽一次了。”
盛雾扑过去，沈知砚惊叫一声转身躲开，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踉跄着逃向房门。
沈知砚的手握上门把手，拼命地旋动着发出咔嚓的金属摩擦声。
——门被锁了！！
沈知砚想要
', ' ')('喊救命，脑袋却被盛雾一把搂住，盛雾用胳膊，堵住了他的嘴。
盛雾粗暴地拖着他，走向床。
＂唔、唔嗯——！！！＂
沈知砚心思已经敏感到极点，有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他心理防线坍塌，他被诡异的直觉和梦境折腾到心神恍惚，此时被盛雾突然刺激，精神彻底失控了。
有一瞬间，沈知砚已经感觉不到用胳膊死死捂他嘴的人是谁，可以是小时候黑市里虐辱他的恋童癖客人，也可以是学校里惨无人道的暴力者。
他想起了梦境里的绝望，如今处境与梦里如出一辙。
沈知砚的脑海中又涌入很多凌乱的血腥画面，每个画面里，都有那个他根本毫无印象的、却让他陷入噩梦的男人。
“啊——！！”
沈知砚双手叩住盛雾的胳膊费力地往下一扒，张开嘴尖叫着，发了疯地开始猎咬盛雾的胳膊，恨不得要把整块人肉扯下来。
盛雾发稍下额角青筋暴起，他发现沈知砚已经变得疯魔了，撕咬时发出被逼到绝境的小兽般的吼叫，听得盛雾脑子霎时空白。
——怎么会这样？
这个Omega怎么了？！
盛雾急迫地低喊，企图叫醒沈知砚：“主人、主人！！你没事吧，松嘴……＂
一道殷红的鲜血顺着沈知砚的嘴角流下来，划过他惨白的下颚与脖颈，沈知砚的眼神好像凝固住了，好像灵魂碎在充斥在耳边的惊叫声里，耳朵逐渐失去听力，屏蔽了一切让他恐惧的声音，包括他自己的，不像人一样的变了调的嘶吼声，他好像只剩一具空壳，凭着求生的本能，讨伐这个想要强奸他的施暴者。
盛雾抽不出胳膊，疼得呲牙咧嘴，另一只手的手指急忙抵住耳麦，和柏青岑隔空对话：
“你、你在听吗？在不在！他怎么了，他好像不太正常了——”
柏青岑已沉默良久，眼睛失焦，声音很轻地呢喃了一句：“坏了”。
“柏少！！！我……操，疼、我操……他咋了啊，这咋——”
柏青岑终于反应过来，紧张地冷声打断了他的话。
“安抚他，用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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