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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
盛雾也说不出自己对柏少有什么利用价值。他思来想去,只能考虑唯一一个能够留下来的办法:
据同事们说,柏少在圈里是出了名的“会玩”,自创了不少折磨人的法子,其中不乏多人的玩法。
盛雾试探道:“我……我可以加入你们……做奴、做主,我都会的。”想来柏少也不可能让他调教沈知砚,盛雾便连忙补充说:“我做奴很有经验,规矩都懂,也耐打——”
柏青岑:“加入我们?”
盛雾被他这句情绪难辨的话反问得有些心虚:“……是。”
“我和我老婆好好的二人世界,放着你进来看活春宫?”
盛雾有些慌,他明明听说柏少并不排斥“多人”,目光闪躲时,扫到柏青岑身后的沈知砚。他走神几秒,之后无奈地笑了下。
可能,沈知砚对柏少来说还真不一样。
“算了,我也只是提一下,您不同意就当我没说吧,”盛雾接受现实后,笑得坦然了不少,只是眼神没什么光亮,“那我现在打车回AQUIVER?您的钱已经打给陆总了的话,合同就算生效了,解除合同协议书需要您签字,把我的卖身契归还给AQUIVER。”
“知道性奴遭到退货后会被公司怎么处理吗?”
盛雾很轻地嗤笑了一声:“知道。”
这人还真是会杀人诛心。
“我的二十万已经转给陆总了,如果现在把你退回,我会被扣除百分之三十的违约金。”
“所以呢?”
“你欠我六万块钱。”
“?????”
不是,这还能这么算账的?!
“是您要把我退回去的,不是我主动想回去,这个费用我不能承担!”
“我没说要把你退回去。”
盛雾又被噎了几秒,才渐渐反应过来,疑惑问:“那您刚刚说让我去该去的地方——我除了AQUIVER,还能去哪儿?”
“晚饭时间了,长点眼力见儿,”柏青岑把银行卡塞给盛雾,“两份茄子盖饭,楼下前台点餐。”
盛雾张开着五指,看着躺在手心里冰冰凉凉的卡,脸色五彩纷呈。
放屁吧,这柏少刚才就是故意吓唬他,让他以为自己要被退货了,再轻描淡写地把局势一转,让他难堪。
盛雾心里骂道,不就是猥亵了沈知砚几下吗?这小心眼子,还不是他让猥亵的?自己出主意给自己戴绿帽子,赖谁啊。
盛雾勉强维持着性奴职业素养,脸上带着假笑微鞠一躬:“好的,这就去买。”
柏青岑满意地点了下头,看起来心情好了不少。然而他回头看向沈知砚时,脸上的笑容又没有了。
“走,跟我进去。”
沈知砚已然被他推进门内,此时就是在被往床上推,腿软到走不动路。
柏青岑看他两条腿颤颤巍巍的跟没骨头一样,微凝了下眉拽了下沈知砚,却没想到沈知砚往地上栽了下去。
柏青岑手疾眼快抱住他,话还未说出口,就被吞回。
他感觉到自己的脖子被沈知砚的两只胳膊搭上来,紧紧搂住了。柏青岑微微睁大着眼睛,直呆呆地愣神。
沈知砚搂着他,在他耳边小声呜咽:“腿,没力气……”
柏青岑脖子被沈知砚的双臂勾住,只能维持向前俯身的姿势,肩膀被沈知砚的脑袋胡乱蹭着,心跳渐渐快起来。他被沈知砚这手搞得猝不及防,有些怔然道:“……松手。”
沈知砚身体变得僵硬。
“松手。”
沈知砚缓缓从柏青岑怀里退出来,手收回身体两侧灰败地垂着,默然不语。
“没经过我的允许,不要碰我。”
“……为什么?”
沈知砚问完,本能地感觉到危险,他看着柏青岑冷下来的眼神向后退了一步,模模糊糊记起一点小时候学过的性奴知识。
柏青岑,好像在对他进行精神控制。
“开始了?”沈知砚紧张地问。
柏青岑向他迈进,把他们之间的距离缩短到极致,看着沈知砚拼命想要后退又努力忍住的样子,语气放柔了一些:“嗯,忍一忍,很快就会结束的。”
“强制失忆要多久?”
“看强度。”
“唔!”沈知砚的屁股突然被柏青岑的手摸上,因为太过紧张全身都脱力,吓得往柏青岑身上贴想要找到支撑身体的着力点。他刚挨上柏青岑身体,又慌里慌张地后撤,避免和柏青岑产生触碰。
“啧。”
柏青岑好像不是很愉悦。
沈知砚还满脑子混沌时,听到柏青岑淡声说了句:“跪着。”
这一声与梦境里的让他闻风丧胆的男声重合,已被强行训练出肌肉记忆的身体抖了一下,随即屈身,将膝盖掷地。
沈知砚讽刺地想:他曾经居然以为,他和柏青岑是平等的恋爱关系。
柏青岑
', ' ')('没有理睬在地上跪着的他,而是直直地从他身旁走过,脚步声渐远。
沈知砚不敢回头,只是盯着地板发呆,直到听见身后响起来解皮带的声音。那种让他魂飞魄散的金属环扣碰撞的清脆响再次剥夺了他的理智,沈知砚开始不自觉地发抖。
柏青岑坐在床上敞开着腿坐着,皮带弯了一折握在手里。
“转过来。”
沈知砚在地上挪动着回身,快速瞥了柏青岑一眼,心底一凉。
柏青岑笑了笑,手心向上,五指微屈向沈知砚招了招:“爬到我这儿。”
沈知砚乖乖听话,停在柏青岑身前,他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看,身前正对着柏青岑的裆部,白成纸的脸晕上了淡淡的玫色,终于显得有些血气。
柏青岑在他眼前,用手指弹了弹裤链拉锁的拉头:“叼。”
沈知砚滞缓地直起身体,脑袋挨近柏青岑的大腿之间,鼻息急促,鼓了好半天的勇气也没能张开嘴咬下去。
柏青岑凝视着他。
突然,柏青岑攥住他的头发猛地向后一拽,听见沈知砚扬起脖子时的闷哼,冷着脸四目相对:“你犹豫了七秒。七下,数着。”
沈知砚眼见柏青岑扬起皮带,瞬间便把身体缩起来想往旁边跑。柏青岑松开了手,任由沈知砚逃窜。
沈知砚刚刚逃开又意识到会挨罚,畏手畏脚地恢复之前的跪姿。他手拽上柏青岑的裤腿,哀求说:“不要打我,我错了……”
柏青岑低头看着裤腿被沈知砚攥出褶皱,有些无奈。
……规矩太差。
“糯糯。”
沈知砚听到这个称呼,抽噎止了一瞬。
柏青岑把皮带放在腿上,向前俯身,胳膊肘抵着大腿,双手托起沈知砚的脸。
沈知砚满脸都是泪痕,狼狈极了。
……
柏青岑没忍住,两只手的手指把沈知砚两侧脸颊向中间一推,看着沈知砚被迫嘟嘴笑了一声,随即就被沈知砚委屈地讨伐:
“干什么!”
柏青岑把笑憋回去:“没什么,皮一下。”
“你好烦……”
柏青岑懒洋洋地拿起皮带,语调散漫:“再说一遍?”
沈知砚敢怒不敢言,把眼帘垂下去,只无声掉眼泪。
柏青岑揉了揉他低垂着的脑袋,黑发被揉乱了,柏青岑又给他一根一根地捋顺,过程安安静静的,没再说话。
长久的静寂,沈知砚任由他玩着头发,摸不清柏青岑在想什么。
但他能感受到柏青岑手中力度很轻,像是沉浸在这种类似于安抚的行为里。沈知砚怕这短暂的温柔稍纵即逝,焦急地想要把现在的柏青岑留住,小声祈求:“……多摸一会儿。”
柏青岑笑:“好。”
沈知砚便继续由着他拨弄发丝,直到膝盖跪得疼了,终于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我们……还继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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