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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青岑很轻地叹了口气:“你规矩差的太多了,我需要再把你教一遍。”
“不!不要重头教,我会努力做得好一点,别重头教我……”
教规矩的过程太痛苦了,不断遗忘,不断受罚,沈知砚只知道当时自己时时刻刻都想死,根本毫无盼头。
“A-1进行强制失忆有三个要素,第一是精神控制,这是我选择对你调教的理由之一;第二是身体伤害,意味着你要忍受疼痛;第三,是信息素压制。”
“那我们信息素压制!”
“……这三者缺一不可。”
沈知砚的面色又黯淡下来。
“但是你可以选择哪个占得比重大。”
“信息素,你、你来吧。我能行的。”
“你不觉得精神控制更容易忍受吗?”
沈知砚寂然半晌,跪在柏青岑腿间,仰头看着柏青岑的脸。
柏青岑的神色自若,说罢为他着想的伪善之言,眼皮垂着,仿佛心疼至极。
沈知砚嘴角很细微地上挑了一下,深邃的眉骨刻着冷意。他宁愿清醒地看着这个畜生撕破脸皮,也不想再次被控制精神以柏青岑为尊,在半晕半沉间意乱情迷。
“我选信息素压制。”
柏青岑定定地看着他:“确定了?”
“对。”
“信息素压制必须伴随性爱行为,作用才能发挥到极致。”
柏青岑一把拽起他,把他往床上一掷,沈知砚被砸在床上趴了一瞬便挣扎着翻身想要爬起来。
沈知砚回身看着柏青岑,被柏青岑上床的动作逼得往角落挪蹭,越退越没退路。
“柏青岑……”沈知砚想要制止柏青岑的逼近,用手推了一下柏青岑的胸膛,随即手腕就被捉住,撅着屁股跪在床上进退两难:“我不想做,求你,我不想……”
“你自己选的信息素压制。”
“可是你没跟我说——”
“单纯的攻击性信息素无法让Omega完全失控,必须掺杂双向吸引的性欲。这是生理课上的知识。”
“你……!”
沈知砚被柏青岑扯过手腕,摔到了柏青岑的腿上。裤子和内裤被柏青岑一把扒下,夹紧的屁股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
“我重选!!我重选,我要精神控制……”
“跟我做爱这件事,对你来说就那么难以接受?”
沈知砚脸上没什么情绪,只是眼底按耐着讥讽。他不想把自己交给恶心的强奸犯。
等等……
昙花。
之前已经做过了,那他的初夜岂不是已经丢了?沈知砚爬起来坐在床上,手忙脚乱地扒开自己的腿看。
昙花还是他记忆里的形状,呈在大腿内侧。沈知砚好半天无法思考,听见柏青岑的话:“修复了。”
沈知砚抬头:“什么?”
“那次强暴之后,我把你送去做了昙花修复手术。”柏青岑挨近他,手指按上他的那朵印记,“修复很成功,花瓣合拢了。”
沈知砚的脑子又变得卡壳。
月美人处子的昙花是完全合拢的姿态,在接受精液浇灌的一刹那会呈现出一瞬绽放,此后花瓣皆是微微张开的形状。
沈知砚又仔细地重新看一遍,皱了下眉:“我的花瓣……好像是合拢的,但又有点张开。”
“嗯,怪我。修复之后,我又不小心射进去了一些。”
“什么时候?”
“在旅店的时候。你发情了,我用道具给你解决……顺便打了下飞机。”
“……”
沈知砚指尖缓缓摩挲着印记,维持着一线冷静。
也就是说,他现在勉强还算是处子之身——昙花是浅白色的,他的皮肤又白,不刻意留心的话不可能注意到这不起眼的小异常。
以后再找对象,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虽然对下一任隐瞒这种事很不道德,但是月美人谈恋爱已然很难,失去初夜的月美人,怕是更没人要。
沈知砚呆呆地想着,抚摸昙花的力度越来越轻,生怕它再遭到破坏。柏青岑坐在他旁边,不知他在想什么,抬起双臂握住他的腰,把沈知砚的身体抬起,拉过来往下一按。
沈知砚的光着的屁股撞上柏青岑的裆部,浑身瞬间绷紧,他感受到臀缝被那团硬邦邦的东西顶住,如果没有那层裤子布料的束缚,肉穴怕是已经被长驱直入了。
“不要,别做、别做……”
他不能再被破一次处了,如果柏青岑不给他修复,他根本无法掏得起巨额的手术费。
沈知砚被死死按在裆部上,胡乱地拳打脚踢想要逃脱,屁股下那团东西越鼓越大,挤在他双股间被摩擦着发烫。
“你放过我吧……”
“会轻轻的。”
“轻轻也不行,”沈知砚急道,“做爱、做爱不行……”
“为什么?”
沈知砚按住他的手
', ' ')(':“……我还没准备好……后面……很紧。”
柏青岑搂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摸向透明玻璃柜门的壁挂柜,从中选了一根粗长的假阳具拿在手中。
“趴着。”
沈知砚吸了吸鼻子,没动弹。
柏青岑也不出声,只看着他,指甲富有节律地轻敲着假阳具的顶端龟头,阳具是玉制的,被敲击出清脆的声响。
哒。
哒。
……
短暂的拖延过后,沈知砚猛然反应过来,柏青岑在数秒!
他立即跪起来趴好,屁股撅给了柏青岑。
敲击结束,柏青岑将假阳具向前一送,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直接捅入了半根。
沈知砚疼得向前躲了一下,手撑着床僵硬地跪着。柏青岑冷冰冰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屁股坐回来。”
“青岑……”
“八下,数着。”
假阳具抽出,又重新捅入肉穴里,沈知砚本能地前挪身体,又强忍着疼痛把屁股后移,把假阳具吞得更深。
柏青岑没再动作。
被撑开的肉穴夹着直挺挺的假阳具,遭受着柏青岑的视奸。几秒寂静后,沈知砚终于反应过来,弱声说: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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