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那便瞧瞧吧。”谢宜时盛情邀请,谢瑾瑜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再者说来,他对这果乳也是有兴趣的紧。
果乳养育的身份要求太过严苛,也不是家家都有嫡庶子,且养育的方法也很苛刻,虽然嫡庶子与庶子一般都是变着法子讨嫡子的欢心,但是那般疼痛折磨,也不是谁都能忍下来的。
就如谢瑾瑜这般身份,也只见过一次果乳。
是在尚书府家的嫡庶子身上,但他与尚书府嫡长子交情并没有与和太子一般的交情,能让他随意赏玩自家的嫡庶子和庶奴,所以他只是远远的见过一次。
这次谢宜时不需要用旁人催促,细长的手指自家解开了衣衫,只留着一层薄薄的白色里衣在身上。
一双果乳明明白白显现出来,虽然隔着一层里衣,但是依旧可以清楚的看到那里鼓出一对儿小包,瞧着很是齐整,并不妨碍整个上身的美感。
“公子,请公子赏玩。”谢宜时还是不太适应说出这样的话,声音很低,显而易见的害羞。
直白的邀请,还算知礼,他伸出自己的一只手隔着里薄薄的里衣,用了五分力慢慢的揉着。
“公子,不行了...”几乎只是谢瑾瑜刚刚揉上两下,谢宜时就咬着嘴唇细腻的呻吟着。
几乎养育了果乳的,果乳都会成为身体上最敏感的地方,被人赏玩的快感丝毫不亚于泄精的快感,谢宜时自然也是不例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除了初次遗精之后,谢宜时就照着历来的规矩未曾泄精过,这样的快感他是一次都没有感受过的,哪里克制的住。
甚至因着眼前的人是他在心底暗暗崇敬的嫡兄,心中的快感更填上一分。
是的,谢宜时心中对这个一向肃穆的嫡兄也与其他庶子一般,也是崇敬的,每次与一些同为嫡庶子的伙伴玩耍的时候,其他伙伴提及自家嫡长兄是多么的厉害,语气里满满的憧憬,还掰着日子数着何时可以去侍奉嫡兄。
对于嫡庶子来说,只要他们不是太过被厌恶,天然就比庶子更有机会侍奉嫡兄。
每到这个时候,谢宜时虽然嘴上硬的很,可心中也是与他们一样的。
他与谢瑾瑜极少几次见面的嚣张跋扈不守礼不过是想要引起嫡兄的注意,想要嫡兄的偏爱罢了。
每次他瞧着谢瑾年被谢瑾瑜仔细教导,心中都是羡慕的。瞧着谢子他们仔细侍奉他的嫡兄,心中更是开始嫉妒。
所以他一直是对谢子这些庶子很厌烦的,称呼的时候从来都是‘贱奴’。
“忍着,不是你自己请我赏玩的?”谢瑾瑜却并惯着谢宜时娇气的毛病。
素来只有是别人小意讨好的侍奉他,从来没有他迁就别人的时候的。
就连他嫡亲的弟弟,侍奉他的时候也是先仔细的顾着他的感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谢宜时的长相再合他的心意,身子再让他喜欢,也不能坏了规矩。
“是,奴婢失态了。”谢宜时不敢争辩,又挺了挺胸膛,方便谢瑾瑜赏玩。
仿佛是为了给谢宜时一点教训,谢瑾瑜这次用了七分的力气,感受到明显加大的力气,谢宜时只敢咬紧嘴唇,间歇性的发出一些细碎的呻吟声,并不敢再有任何拒绝之意。
两只果乳都让谢瑾瑜揉个遍之后,谢瑾瑜才把谢宜时的里衣从下面慢慢的卷起来。
卷到肩膀处才停下来,一双果乳也已经暴露在空气中,因着刚刚的揉捏,果乳已经被揉的通红,看起来更像果子了。
乳头也完全的挺立起来,谢宜时的乳头与他的阴茎一般颜色,浅红又嫩的紧,就好像是果子上的尖尖一样,看着让人想要吃上一口。
谢瑾瑜亲自俯身的去闻了闻谢宜时的果乳,闻到了一丝清香的气息。
“竟然也是极品。”今天谢宜时给他的惊喜实在是太多了。
本以为是个嚣张跋扈不知礼的,可不过训斥几句,打上几下就知道乖巧,本以为没什么优点,只是给他母族一丝颜面才让他入府,却没想过这身子倒是极品,就连最养育的果乳品级也是极品。
果乳是分品级的,隔着里衣揉,不染色是最下等的,染的深红则是次品,浅红就是上品了,至于像谢宜时这般既显现的浅红,闻着又有清香味道,是果乳中的极品了,极难养育出来。
虽然是夸奖谢宜时的,但谢宜时却已经羞的抬不起头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谢子,去把他的衣衫拿过来,还有板子也拿过来。”谢瑾瑜高声吩咐还跪在不远处的谢子。
谢宜时的衣裳与谢子他们庶奴的并不完全一样,在允许谢宜时到来之后,谢瑾瑜就特意命人制作了适合谢宜时身份的衣衫。
“是,公子。”谢子立时应下,前往小仓库去取。
“公子,奴婢又错了吗?”谢宜时听到了板子,顾不得羞耻,抬起头来可怜巴巴的看向谢瑾瑜。
他很听话了啊,没有再出言不逊,没有再求饶,乖乖请了嫡兄赏玩自家的果乳,为什么还要挨板子啊。
“新入府侍奉的庶奴都要挨板子。”谢瑾瑜不咸不淡的解释了一句。
“谢午,你说与他听。”瞧着谢宜时满脸疑惑,谢瑾瑜不耐烦与他解释,点了声音最是悦耳的谢午说话。
“是,公子。”谢午往前跪了两步,双手放在膝盖上,上身挺直,很是优雅。
“小公子,各家有各家的规矩,您的先生怕是只与您讲了大体上的礼法,但这细微的规矩您应当是不通晓的,不过您也别怪先生,这些规矩,哪里是外人能够知晓的。”谢午的声音悦耳的很。
不会让人听着昏昏欲睡,也不会让人觉得有嘲讽挑衅之意,入耳者只觉得如春风拂面,溪水过间一般,不由自主的仔细听着他的话。
就连谢宜时这般讨厌庶奴的人,也下意识的侧耳倾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旁的不讲,就拿着奴婢们过了遴选,有幸侍奉公子,头一天全身上下都是要仔细的挨过板子的,遴选调训的叔父们手下并不留情,要狠狠的打过才对,叫奴婢们知道奴婢就是奴婢,庶奴就是庶奴,免得奴婢们侍奉了公子,心里生了不该有的妄念,亦或是身子偷懒,不仔细的服侍公子,叫公子吃了苦头。”
“若是挨不过这遭板子,便是过了遴选,调训的也合格,还是要退回家中的。”
一通话,谢午说的清楚又动听,把规矩明明白白的告知了谢宜时。
“打全身吗?”谢宜时有些害怕的问道。
“是,一般叔父们都是责打奴婢们的臀腿,后穴,贱根,手心,脸颊,至于乳头,背部并不包含在其中。”谢午没有丝毫不耐烦的与谢宜时解释。
他没有给谢宜时说,因着调训他们的叔父们都是他们父亲的庶奴,会严苛按照规矩对他们进行责打,就像当初他们自己挨过的一样,而细心的谢午已然发现,谢宜时应该会由他们的公子亲自责打,不会像他们那么难熬。
两个人说话间,谢子已经拿来了东西,板子和鞋子下面是衣衫,恭恭敬敬的捧到谢瑾瑜的面前。
“身上脱干净。”谢瑾瑜拿了专门为谢瑾瑜制作的板子命令道。
庶奴们用的板子自然不适合谢宜时用,就像给谢宜时用的板子谢瑾瑜也永远不会用到谢瑾年身上一样。
“是。”谢宜时手哆嗦的去脱脚上的靴子。
虽然他在家中心里已然做好了准备,刚刚也给那些庶奴看过了屁股,可全身赤裸在院子里,对于他来说,还是太过羞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他不敢违背谢瑾瑜的命令,甚至不敢求饶。
不仅仅是事不过三的要求,还有就是,他想侍奉他的嫡兄,但是他的嫡兄却并不在意他,侍奉他嫡兄的人太多,他只是占了哥嫡庶子身份的便宜,而这个便宜,也被他搞砸了一半。
谢宜时只好从靴子先脱,给自己做一个心里缓冲。
脱掉靴子并不费劲,顺便他也把脚上的罗袜脱掉。
然后谢宜时站起身来,手依旧哆嗦的把已经褪到膝盖的下身裤子全部脱掉,一双细长的双腿就在寒风中。
他不由得的打了个冷颤。
上身倒是好说,红色的披风和外衫早就在请谢瑾瑜赏玩果乳的时候解下去了,里衣也还在肩膀上,轻轻一拉,就直接脱下来了。
至此,谢宜时身上不再有一丝遮挡。
“公子。”谢宜时不自在的双手捂着裆部。
虽然是面向谢瑾瑜站立,旁的人看不到,但他还是害羞的紧。
而且身上片缕不着,即便他也与谢子他们同样修习了心法,可以保得身体康健,可他他从未受过寒冷,自然是下意识的将全身缩紧,对抗寒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手伸出来。”谢瑾瑜没有计较他捂住裆部。
一会儿打的重些,他也就知道错了,没必要这般浪费口舌。
“是,请公子责训。”谢宜时登时跪下来,双手平铺一起,举高过头顶。
挨手板子的规矩他还是知道的。
可是等了两息,却不见板子落下,谢宜时有些疑惑的看向谢瑾瑜。
“小公子,当说‘谢公子赏训’,赏训落下来要报数,说‘打得好’,以表心诚感激。”谢子跪在一边提醒道。
公子亲手责训庶奴,自然是赏了。
这是历来的规矩,谢瑾瑜不会屈尊降贵的为谢宜时讲解,自然要谢子来的。
“请公子赏训。”谢宜时这个时候也不管对谢子的讨厌,脆生生的与谢子学着话。
板子这才落下来,打的很重,疼的谢宜时咧嘴,素来娇气的他,此刻却十分懂事的尽量保证不变化姿势,只是手指微微弯曲了一下又马上铺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公子打得好。”他干脆的报数,谢赏。
谢瑾瑜打的不急,等谢宜时慢慢的报数之后,他才去打下一下。
手板子谢宜时挨了十下,谢瑾瑜就不再去打了。
虽然很疼,但还在谢宜时的承受范围之内。
“头扬起来。”谢瑾瑜没有夸奖谢宜时的规矩,而是继续进行下一项。
对他来说,身边侍奉的人规矩,是本分而已。
谢宜时知道要打脸颊了,刚刚挨过巴掌的脸抬起来,眼里满是对即将到来的疼痛惧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