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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打了,冬大人”。
他像是没听到一样,继续扇着,冷齐终于忍不下去,走上前拉开他的手。冬玉衡一片红肿的脸发着烫,他目光呆滞的看着冷齐。
“再打就要聋了,已经可以了”。
冬玉衡点了点头,从地上爬了起来,“冷执事……那我先回去了”。
“冬大人,听我一句劝,何小公子正受宠,和他有关的事,少沾”。
冬玉衡扯起一个笑,又疲倦的点了点头,他回到了四楼,缓缓合上了门,眼神扫过屋子里的一切,鞭子,跳蛋,木马,肛塞,假阳具,手铐……
正中间的笼子并没有锁,屋子也能随意出入,他自由的站在自己的屋子里,却觉得犯了错。
恍惚的爬进笼子,把自己缩了起来,脸往旁边凑了凑,贴在金属上,冰凉凉的,挺舒服。
他就那么好吗,冬玉衡忍不住的问,也不知道问谁。
好到让你为了安抚他,苛责杂役,为难冷执事。
为什么不召我侍寝了,为什么牵他的手,为什么只对他笑,为什么对他那么温柔。
是我……不够好吗。
他想到了什么,起身到角落里翻出了绛染,排尽针筒里的空气,把液体注射进了血管里。
绛染很快就发挥了效果,冬玉衡开始微微的发情,他的身体在不经意间变得柔软,皮肤表层泛起了红色。
他再次把自己关在了笼子里,放任自己想象着主人的性器插进来的感觉,放任自己渴求着被使用。
这样……他才会喜欢,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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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倾一很久没有服侍主人了,还带了些紧张,他有些惴惴的趴在床上,萧启明拍了他屁股一下,他立刻分开了双腿,跪趴了起来。
“主人……”。
穴口一缩一缩的,挺诱人。
萧启明慢慢挺了进去,陈倾一忍不住的叫了一声。
“闭上嘴”。
他乖乖的把嘴捂上了,只是鼻腔里还是忍不住的泄出几分声音。
后面已经塞了半日的按摩棒,又灌了药液,整个穴又软又热,紧致又有韧性,陈倾一每次侍寝,都准备的很尽心。
萧启明想到这,宽容道“叫出来吧”。
陈倾一便不再忍着,嗯嗯啊啊的,小声呻吟着。
他怕萧启明用的不畅快,又去独宠何玄英,使劲的讨好着,自己握着脚踝,把后面打开到最大限度。
萧启明兴致缺缺的样子,一下一下的撞击着,不快也不深,陈倾一被磨的有些受不住了,他体力不支的松开了手,下身的小东西憋的难受。
后穴烧了一把欲火,波及到全身,连心脏都是痒的。他求道“主人……倾一想射,倾一忍不住了”
萧启明没说话,只是捡起了旁边的环扔给了陈倾一,他在萧启明的撞击中,早就体力不支,怎么也戴不上,反而那东西,因为被剐蹭了几下,前段分泌出液体来。
主人从前都是许的,今日这是怎么了。
陈倾一忍的辛苦,狠了狠心费力把环套了进去。
萧启明觉得也差不多了,双手握在他的腰上,加快了速度,陈倾一浑身都在颤抖,叫声越来越破碎。
精液射了进去,他从陈倾一的体内退出来,旁边侍夜的床奴立即向前爬了几步,清理他胯间的白浊。
陈倾一傻眼的看着主人,他常年注射绛染,身体早就常常处于敏感中,如果要是被撩拨到极致还没法射,那就太痛苦了。
今晚……得罪主人了吗?
他大着胆子爬到萧启明跟前,红着脸摇了摇屁股“主人,求您了”。
“让倾一泄出来吧,倾一真的好难受”。
萧启明没说话,他在想,为什么所有人都知道求,为了欲望讨好着他,只有冬玉衡不会。只要他不许,他就不射,为了不求他,宁可自己掐软了,还当他看不见。
即便是那次被灌了白芍,欲望淹没了理智,他难受的在地上打滚,也没求着要射。
萧启明踢开了地上的床奴,对着陈倾一说“摘了吧”。
陈倾一费了好大的力才摘下来,还用上了润滑液,等到弄下来的时候,都有些软了。
萧启明用脚尖把床奴的头压向了陈倾一的胯间,把自己用的东西赏给私奴,这绝对是天大的荣宠了,陈倾一不敢拒绝,任由那个床奴把自己半勃小东西含了进去。
唔…陈倾一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叹慰,太舒服了……很久很久都没有这么舒服过了,他可能只用了三分钟就泄在了床奴的嘴里。
然后爬下床,红着脸谢主人的赏。
萧启明洗漱完以后差不多快十点了,陈倾一已经把衣服重新穿上了,他跪在茶盘旁边,正在烹茶。
茶香袅袅,美人纱衣,红晕犹在,情趣横生。
看到萧启明走出来,不急不缓的倒上了一杯,双手捧着奉上:“主人,好久
', ' ')('没喝倾一煮的茶了,喝一杯安神茶再睡吧”。
萧启明接了过来,饮了一口,唇齿绕香,余味是淡淡的苦,正是适合他这种人饮的。
萧启明眯着眼睛想:骊都产茶,倾一便擅烹茶,冬家祖上是边军,生了个男孩拿的却是画笔,不像话。
他躺到了床上,灯灭了,陈倾一回去了。床奴在旁边跪着,萧启明在黑夜里睁着双眼,他的寝具是刚换的,怕有寒气,烘的温度正好才敢铺上来,他刚刚上过一个极品美人,乖巧,柔顺,可爱,连能不能射精都得求他,旁边跪着的是他的床奴,他不记得这个工具的名字,就算是毫无理由的拖出去杀了,大概所有人都只会说,居然敢不知死活的惹怒了家主。
他拥有了一切,天下都要仰他鼻息,可为什么会时常无法入睡。
萧启明闭上了眼睛,在无尽的黑夜里质问。
通讯器突然在一旁嗡鸣,萧启明蓦的坐了起来,床奴立刻把最暗的一盏灯点亮。
他本来以为是什么紧急的大事,比如敌袭,比如哪里地震了,然而请求通讯的,居然是何玄英。
萧启明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很难形容,说不上是动怒还是没动怒,到底还是按下了接听键,那边传来了小小的声音“家主……您睡了吗”。
“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玄英错了……我只是好害怕,这屋子太大了,只有我一个人,阴森森的”。
他顿了一下才继续道“可是听见您的声音,我就觉得不怕了”。
怎么又娇气又坚定的,萧启明轻笑了一声,何玄英听见他笑了,声音里也带了笑意,“家主,可以再和玄英说几句话吗,我录下来,这样就能一直听了”。
………………………
挂掉通讯以后,萧启明舒展开了四肢,眉间蕴着的冷漠散去了不少。
他闭上眼,感觉到了一阵疲惫,然后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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