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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玉衡望着空空的盒子发愣,没想到这么快就打完了。
十支,已经过去了十日。
手臂上一排细细的针孔,像磕药了似的。还有身体,从里到外都散发着灼热。
美人该是冰肌玉骨,他觉得自己现在只担得起残花败柳。
冬玉衡看了看挂满东西的墙壁,走去了洗漱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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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处刚到就发现早就人去楼空,想必是在萧邸还有内应”。
冷齐说完这话就微垂下了头,等着家主发怒,萧启明倚靠在座椅上,手指把玩着桌子上的笔筒。
然后哐的一声,沉重的笔筒滚落到了地上,咕噜咕噜的转了几圈,散落了一地的笔。
萧启明就势用脚踩着笔筒玩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了几个呼吸,冷齐疑惑道“家主”?
萧启明玩够了,一脚把它踢开,让它滚到了桌角,“萧成寒毕竟做了那么多年少主,他身边那群死狗又忠心,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要是没点后手,他也不敢出来跳”。
冷齐道“是,现在他又躲起来不知所踪了,再想找就不容易了”。
“吩咐军处盯着,找到了就直接弄死,把他那群死狗和他的尸体给我带回来”。
冷齐愣了一下,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他,哪怕是尸体,他道了声是,嘴角突然牵起了一丝嘲讽的笑意。
“畅快吗”。
冷齐摇了摇头,“不算畅快,毕竟不是死在我手里”。
“行了,那些事没人记得了,你也不用记得,百年之后不想带到地底下去的,现在也不用挂在心上,懂了吗”。
冷齐抿了抿嘴道“我懂的,家主”。
此时侍奴通传道“家主,冬大人求见”。
冷齐心想这冬大人可算是知道邀宠了,他弯了弯腰“家主,那我先退下了”。
萧启明微点了点头。
冬玉衡走进来跪下请安,他脸庞泛着不正常的红晕,低垂着头也不说话。
萧启明觉得有意思,“冬大人,上我这儿演娇羞无措来了,你………”
他话还没说完就顿住了。
因为冬玉衡把衣服脱掉了,他一颗一颗的解开了上衣的扣子,露出了玉颈,上面套着的项圈箍在泛红的脖颈上,连接着一条银色的细链,链子延伸到两个小巧的乳尖,被夹子狠狠地夹住,乳夹下缀的是同色银铃,他一动,铃铛就轻轻的响。
然而还没完,冬玉衡跪在那艰难的脱掉了裤子,侧过身子。
萧启明看到他后穴塞了一个假阳具,是照着自己的尺寸做的那一根,连褶皱都是相同的。
萧启明呼吸重了重,下身立刻抬起了头。
他想要他。
冬玉衡还把自己的分身也锁住了,最严苛的锁,不仅限制勃起,连尿道也一同被堵住。
他带着满身的束具往前爬了几步。
越过桌子爬到萧启明跟前,从嘴里吐出一把钥匙。
萧启明用脚踩了踩他身下那一团,他在喉咙里小声地呜咽了一下,眉毛都没皱一下,脸上还是红润的,羞涩的。
萧启明边踩着,边恶劣道“冬大人,青天白日的,跑到办公区来干什么了”。
冬玉衡小心翼翼的凑过去,在他的另一只鞋上落下一个吻,见他没有躲开,心底竟有几丝雀跃,他开始乖巧的舔舐着,把皮鞋舔的表面满是水光。
萧启明的下身硬的发痛,他加重了脚下的力气“问你来干什么了,说话”。
冬玉衡停止舔舐,抬起了头,“小九想伺候主人”。
“怎么伺候”。
他想了想,把手伸向了后面,艰难的把硕大无比的假阳具拉了出来,屋里很静,萧启明甚至可以听到淫靡的水声。
还有咚的一声,磕碰到地面上的响动。
“用小九的穴伺候主人”。
操!
萧启明呼吸了几下,把他的头按在自己胯间,冬玉衡的脸更红了,他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在他的裤子上也留下了水渍。
萧启明甚至经受不住这种撩拨,他猛的拽了一下链子,冬玉衡脆弱的乳尖被扯的长了几毫米。
“快点”!
冬玉衡忍着疼痛用牙齿解开了裤子,开始舔舐。
萧启明像一个愣头少年一样喘息着,冬玉衡听见以后,把手背了过去,更好的袒露出胸膛…或者说是,乳头。
他接受过长达好几个月的训练,知道怎么能轻易挑起旁人的性欲来。
任何事,只要他想做,都可以做到最好。
他紧致狭窄的喉咙,包裹了灼烫,他用尽了毕生的技巧来取悦,或者说,是挽留。
不要离开我,不要给我的心脏锁上了笼子,却任它枯萎。
不要放弃了玫瑰,却成为狐狸的独一无二。
如果萧启明看得懂,他会明白那双温和的,赤红
', ' ')('的眼睛里,说着这样的话。
而他只是沉沦于情欲之中,沉沦于来自冬玉衡臣服的快感中。
他抽出了性器,冬玉衡舔了舔嘴唇,慢慢的转过了身子,铃铛又响了几声,他压低了身子,自己扒开了臀缝。
他没有想摇屁股,还是忍不住的晃了几下,因为当按摩棒抽出去的时候,身体里的情欲就压抑不住了。
他晃动的身体在萧启明看来是一种强烈的邀请。
整场节奏都被这个奴才掌控,萧启明很不爽。
他没有立刻插进去,而是用手狠狠地打在他的臀部。
柔弱的身躯和圆润的屁股,是绝配。
冬玉衡被打的一个激灵,不知道是不是绛染的作用,他竟然感觉不到很痛,甚至渴求着能再被多打几下。
萧启明的眼睛瞥向桌角还静静躺着的笔筒,突然勾起了一个恶劣的笑。
“东西掉了也不知道捡起来,你就是这么伺候的”。
冬玉衡迷茫的转过身,顺着他的眼神看到了地上的笔筒,抿了抿嘴唇就要拿起来。
萧启明却用脚挡住他的手臂,在冬玉衡不解的眼神中,转了转脖子,解开了领带。
黑色的领带上落着一道道凌乱无章的暗纹,他用骨节分明的手指,把丝滑的领带捆在了冬玉衡的手腕上。
萧启明收回了腿道“捡吧”。
冬玉衡的后穴不住的缩着,他的眼角已经有了水光,看了看双手,知道主人这是不许用的意思,只好趴下去用嘴叼起笔筒。
它太重了,又厚又重,没有能下口的地方,也没法靠牙齿的力量拿起来。
咬了几次,在地上拖了几厘米以后,他终于求饶的看向萧启明。
萧启明达到目的,踢了踢地毯上滚落的笔,“既然你不能让他装进该去的地方,就想办法换个地方,嗯”?
冬玉衡可能是被情药弄得脑子不好了,他看着还露在外面的“小主人”,想也没想的就又含了进去。
他的鼻腔里急迫的嘤咛,请求被占有,请求被使用,请求被狠狠地操弄。
萧启明残忍的抓着他的头发,性器离开口腔,冬玉衡终于清醒了些。
萧启明解开他手腕绑的领带,看着他捡起笔,一根一根的插进自己后面。
终于找回了些控制权的萧启明得意的勾了勾嘴角。
“又能当便器,又能做笔筒”,他挑起冬玉衡的下巴,继续道“还有什么功能没开发出来”?
冬玉衡笑了笑,哑着声音道“主人喜欢什么,小九就是什么”。
反正他早就做不了冬玉衡了,无论是玩具还是物件,有什么区别呢。
萧启明的喉咙动了动,他说“拿出来,我要操你”。
冬玉衡一边“尽职尽责”的缩放,一边忍不住的想,这是折腾什么………
萧启明忍了太久了,他进到那个温热的穴里时,就开始后悔,后悔没有早点操他。
极致的舒服,极致的愉悦,他操开那个软穴,里面的每一寸褶皱都在尽力的取悦他。
冬玉衡把双手折在背后抓好,他怕自己又忍不住乱动惹怒他。
汗液顺着他脊背的曲线一点点流淌,铃铛不住的响着,气氛已经淫靡到极致了,萧启明觉得还是不足够,他摸到了前面,捏着乳夹,在冬玉衡的压制不住的痛呼呻吟中射了出来。
两个人的喘息蔓延到了屋子的每一处,冬玉衡稍稍平复以后爬了起来,萧启明把地上的钥匙捡了起来,伸向他的胯间,咔哒一声,让冬玉衡愣住了。
虽然把它带过来了,却也没怎么指望萧启明能给自己打开。
尿道堵一点一点的被拿了出来,锁被丢在一边,他把手附上了那个小东西,冬玉衡的分身在他的掌中变得越来越大。
冬玉衡不敢相信的抬了抬眼,刚平息下去的呼吸再次变得激烈。
萧启明的掌心温热,这个地方,是第一次有别人碰,心绪的激荡远超肉体的快感,他意乱情迷的抓住了萧启明的衣服,把头靠在了他的胸膛上,随着他手掌动的频率,止不住的喘息。
“呃啊……主人…主人”。
“我忍不住了……真的忍不住了”。
萧启明没有说允许,也没说不准,就这么看着他在自己的掌控中越来越欠操的样子。
“冬大人叫的这么大声,是想把议政厅的人都引过来吗”。
冬玉衡把叫声压下去,无助的摇了摇头。
萧启明却继续在他耳边道“让所有人都知道冬大人媚上惑主,白日宣淫,狠狠地参上你一笔,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个……骚货,这样好不好”?
冬玉衡被这一番话弄得颤抖着射了出来,射了萧启明满手,他把精液抹在冬玉衡的嘴上,捏着他的下巴,再次插了进去。
“舔吧,一起舔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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