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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境的积雪化了。
污水流的到处都是,谢青翎进屋之前,狠狠地在地毯上蹭了几下鞋底。
他掏出钥匙,拧开门,就听见了一片哗哗的水声。
谢青翎走进去,依靠在门边,看见冬凤凌蹲在厕所地上,竟然在洗床单。
谢青翎前一夜恶劣的把人干到失禁了,冬凤凌已经一整个早上没理过他了,兴许是哗啦的水声掩埋了脚步声,他连头都没抬,只露着一个肌肉匀称紧致的背形。
一定是从来没做过这种事,那床单在他手里翻来覆去,还是有浅淡的痕迹,他揉搓了一会儿,突然把双手合上,用嘴往里哈了哈气。
谢青翎本想再看一会儿,见此却直接上前把人提溜了起来,冬凤凌一惊,余光看到他时脸色又恢复了平静。
谢青翎伸手环住他,两条长长的手臂穿过他的腰间,拎起了床单,三下五除二就搓干净了。
冬凤凌静静的被圈在他怀里,也不挣扎,只是等他松手以后直接出去了,继续面无表情。
完蛋,谢青翎暗叫不好,这是真生气了。
昨夜不知是怎么了,冬凤凌敏感的过分,稍微一碰就一颤,做到一半,才妄图推开压在他身上的人,“等会儿…我要去厕所。”
谢青翎刚要放开,“兽欲”却突然泛上来了,好久没听冬凤凌软语哀求了,还真有点怀念,冬凤凌的阈值太高,一场下来能听到一两句,都得让他费上九牛二虎之力。
冬凤凌的腰一天天的好了,谢青翎却感觉自己快要腰肌劳损了。
他对于冬凤凌的眼泪有一种执念,无时无刻都想要操哭他。
所以就钳的更紧了,死活不松手,哄骗着人叠声求了好多句,平日里不肯叫的都叫了。
谢青翎还是没松手,不仅如此,还一面用双腿夹着他,一面动手刺激着挺立的性器,操弄了多时,他高潮的同时失禁了。
泄出来的时候还妄图憋回去,脸色霎时变得潮红,又羞又恼的样子太漂亮了,谢青翎怎么看都看不够,就着他滚烫的身子继续挺入,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家世子爷就已经不理人了。
“别这么小气啊”回忆完毕,谢青翎轻笑着颠倒是非,冬凤凌终于给了他一个眼神。
“谢青翎,我非得……”
“来,看看。”
冬凤凌眉头扬了起来,看到他手里是一个信封,上面的字迹是……父亲的。
“我派人去了青都和郢都打探,家主特例允许冬都主举行丧礼,你还活着的事,我已经趁机让人告诉冬都主了,都主的意思是,这件事绝对不能传出枫城,所以暂时只有他知道,对了,萧邸里也打探过了,你弟弟也很好,没什么危险。”
“枫城的通讯线路和外面的不同,强行接出去可能会泄露,所以我没有冒险,派人去之前就嘱咐他们,带回冬都主的手书。”
谢青翎顿了顿道“你应该很想他。”
“……………”
冬凤凌迟迟不接信,他只是还在想,这样做对谢青翎有什么好处呢。
派出自己的亲信,还要事事思虑周全,这封信绝对不是他说的这样的轻描淡写就能拿回来的。
那几个在边境举足轻重的人,擅自离开,用的是什么样的借口和说辞?他们去到青都,要怎么小心翼翼的不被暴露,艰难的打探消息,去到郢都,又是怎样取得了父亲的信任……
他半晌没说话,接过去扫了一眼,果然没什么重要的信息。
他了解父亲,不设防三个字,只能对着家里人,不像他,会被一个家臣耍的团团转……
冬凤凌皱了皱眉,随即又松开,他抬眼看着谢青翎,突然意识到,这是他的爱人。
是母亲对于父亲的意义,是可以不设防的人。
无论有没有好处,冬凤凌需要,那就是最大的好处。
原来是这样的,他笑了一下。
冬凤凌捏着信,把末尾又看了一遍,突然站了起来,直接扑身把谢青翎压在了床上。
他贴着谢青翎,俯身下去,朝着他的眼镜呵了一口气,上面瞬时起了雾,而后冰凉的指尖于脖颈间游走,谢青翎的呼吸发紧,下一秒嘴唇就被堵住了。
舌尖探了进去,带着冬凤凌独有的味道,让谢青翎想起了多年以前的场景。
他遇到了一个连脸都看不清的少年,他身上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不属于他曾经闻过的任何一种香水,不属于任何一种事物。
如果硬要说,应该像是某一个寒冬,缩在衣服里不情不愿的推开门,然后猝不及防吸了一大口寒气,它入了肺腑,却带来了一丝甘甜,振奋了倦怠的清晨。
明明是寒冷的,却不彻骨,明明是看不见摸不着的,却无处不在。
他衣着摸上去是华丽的,但是身节却是干干净净的挺拔,如此特别,如此难得。
是他没有早一点认出来,是他活该错过。
谢青翎动了动舌头,和他纠缠在一起,冬凤凌整个人都
', ' ')('压在他身上,压的他喘不过来气,可他不想推开,他巴不得。
冬凤凌亲完了,撑起身子挑起了他的下巴,“谢将军,跟我谈一笔生意吧。”
谢青翎捉住他的手指,放在手心里揉搓,一冷一热,很快渡成了温和。
“什么生意?”
冬凤凌抽出手,捏了捏他的脸,看着谢青翎不适应的扬起眉的样子,笑出了声音。
然后低声道“好好伺候我,本世子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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