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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凛摇摇头,暗骂小东西真是不罚不成器,正巧碰上有个新手S不会龟甲缚,他拉来段悦白也没给人脱外套就把他全身绑起来,漂亮的做了个示范,而这个不算调教的演示,展示在外人面前,小奴隶羞的脸蛋都要滴血,他还恶趣味的拉动绳子给人做示范,眼看着平时一碰就瞎叫的小母狗死死珉着唇忍耐不出声心情总算好了些,拉开绳子给人解开。
段悦白呼哧呼哧的喘气,刚刚主人拉动胸口绳子的那一刹那他差点没忍耐住在众人面前高潮,强忍着才没给主人丢脸,除了羞耻外竟然还有些骄傲,他离一个合格的奴隶又近了一步,已经可以陪着主人做演示了。
封凛也看出他不排斥,接下来一上午偶尔做示范的时候都会拉着小奴隶而不是去碰那些新手M。
这边忙完晚会用处理的事项就该料理小奴隶了,他们两个人在办公室叫了餐,他吩咐助理下午的时候空出一间训诫室,他自己要用,段悦白听了问主人“你要用训诫室干嘛啊?”
“当然是帮某些人戒掉毛毛躁躁爱惹祸,爱乱跑的毛病。”
段悦白扑进人怀里“主人,您还生气啊,您别跟白白生气好不好啊,您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在惯着你就要上天了,没个逃,洗干净等着上刑场吧。”
段悦白心里忐忑,主人的惩罚他还是怕的,无论是挨打还是用调教手法来罚他都能让他痛不欲生,刚过了几天好日子,他要是不乱跑就好了。
吃完饭封凛走去训诫室,段悦白跟在后面跪爬着,诺大的训诫室数不清的刑具,却只有他们两个人,段悦白乖乖的脱掉衣服,封凛把他抱起来放在刑凳上,让人趴在上面,用皮铐锁住他双手双脚,有用锁带固定住他的腰,段悦白有些害怕,一声声叫着“主人,主人。”
封凛蹲下身摸了摸他后脖颈“白白,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
“因为白白调皮,乱跑,还打扰了他们工作。”
“都不是,而是因为你乱跑差点遇上危险,如果我来晚了,安保或者训诫师对你动手怎么办?明明都说了让你跟着我却自己乱跑,你觉得这样的你值得原谅吗?”
这最后一句话实在太重,段悦白忍不住湿了眼眶,哭泣着认错“呜……主人,我错了,您别不喜欢我,您是白白最重要的人,惩罚完之后您可以原谅白白吗?我……呜呜我值得原谅的。”
封凛敲他脑门“一犯错就哭,下次再犯。小打小闹我都纵着你,早就和你说过自伤或者让别人伤你我都饶你不得,我原不原谅你取决于你的态度,如果你依然是只知道哭,只知道逃避那我不会再心疼你,更别谈原谅。”
段悦白心脏都疼的缩紧,脸色煞白,抽噎着说“白白请主人罚,白白一定不会再撒娇逃避,愿意承担错误的后果,主人要是觉得白白表现不好,可以天天罚,一直到您愿意原谅白白。”
封凛没再说话,只摸了摸他的头,段悦白的性子即沉稳又跳脱,他不在时沉稳,只要自己一再他身边便总是闯祸,倒像是想要故意引起主人注意的小狗,既然小狗无聊了,他也不介意抽出些时间训训狗。
他回身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红色瓶子,转身冲着段悦白的口鼻处喷了喷“提高身体敏感度的,吸了他一个小时之内各种感官提升十倍敏感度,没有副作用。所以放心,今天不打你多重。”
“主人……”段悦白有些害怕,总感觉吸了之后连箍在身上的腰带处都传来了一丝麻痒,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紧张的呼吸都乱了“主人……您跟白白说说话,白白害怕。”
封凛在调一会惩罚用具,听见他的话笑了笑“刚还说不撒娇了,这又开始了。”
“呜,不是撒娇,白白想主人陪着我。”
“行,陪着你呢。”
封凛回身拿过一个丝带为小奴隶系上,丝带很薄,只轻微影响视物,蒙上之后还是隐约能看见东西,他按了凳子上一个按钮,刑凳上凭空出现两个洞,小奴隶粉嫩的乳头和阴茎露在外面,他伸出手指摸索到在乳头上夹了两个乳夹,扣到最紧,段悦白疼的身体都紧绷了。
“啊!疼,嘶,为什么这么疼啊主人,乳头要掉了,求您松一点,乳头要掉了。”
封凛用手拨了拨“和往常一样的紧度,是你的身体敏感了才会疼。”他说拿来两个实心的银质砝码分别挂在两边乳夹上。
“啊啊啊啊!!!!掉了,掉了呜呜一定出血了。”段悦白疼的脖子上青筋都暴起,总感觉砝码硬生生把乳头拽掉,胸口上一定献血淋漓。
封凛知道他吸了药之后,疼是最常见的情绪,不再理会,用下半身的洞里拿出阴茎,用绳子绑上,在阴囊上夹了两个架子,架子上各拽着一个砝码,这次小奴隶疼的浑身都要抽搐,惨叫的要没了人声,然而这个药还有一个好处就是保持人精神的高度集中,再疼也不会晕倒,他随手拍了肉乎乎的屁股一巴掌,就看见小母狗臀肉抖到停不下来,模样赏心悦目,看的他也起了情欲。
“乖,省点力气,都这么疼了白白的花穴怎么还是这么湿
', ' ')('啊。”他从花穴处沾着一把淫液塞在他嘴里,段悦白伸出粉嫩的小舌头一点点舔干净。
他又拿来了两个跳蛋分别塞入他前后两穴,钉在敏感点,开启了震动模式,不到一分钟的时候小奴隶就爽的高潮不断,唇齿间的呻吟即痛苦又兴奋,既然是提升敏感点,当然也包括提升快感。
“啊~~~主人,啊啊啊,快停下来吧,受不住了,白白受不住了,又要来了,又要来了,救命,救救我吧!”
封凛又拿了一根毛茸茸的狗尾巴,扫在他腋下和脚心,柔软的肚皮,段悦白平时最怕痒了,被玩弄的又哭又笑,脚趾头害怕的缩起来,然后他被牢牢的捆在凳子上,能逃去哪里,三种不一样的感觉折磨的段悦白精神临近崩溃,快感痛感和痒,没有一样是可以忍耐的,皮质的凳子面上全是眼泪。
“哈哈……哈哈哈主人您别弄了,呜呜关掉把跳蛋关掉吧,白白要失禁了,疼,蛋蛋疼,要坏掉了,哈哈呜呜呜……”
封凛被他的前言不搭后语给逗笑,低头给他擦擦眼泪鼻涕,问他“白白这到底要干嘛啊?”
段悦白的眼睛被薄薄一层紫色砂带蒙住,隔着一层布料看不清切,却仿佛还能透着些光,他仰头看着封凛说“主人笑了,就不生气了,能原谅白白吗?”
封先生万年不动的心脏被他撩的砰砰乱跳,隔着一层布亲吻他湿漉漉的睫毛“不气,原谅你了,不用怕,打你十天也好,半个月也好,犯什么错都会原谅你的,我的小母狗。”
“主人。”
他关掉两个跳蛋,伸手揉了揉人滚烫的阴蒂,用手揉搓着为小奴隶带来了一次高潮,接下来他让段悦白含着自己的阴茎,只拿着狗尾巴时不时扫一下他后背,脖颈,腋下,逗逗他,射完之后他让小奴隶咽下去,看着时间还剩十分钟就要过了药效,回身找了跟藤条,放在他脚心“打你十分钟,不计数,长个教训,希望以后管好自己该去哪不该去哪。”
“是,主人。”
药效作用下轻拍下屁股他都能疼的不行,更何况是威力巨大的藤条抽外柔嫩的脚心,他疼的死去活来,嗓子都喊哑了,整个人像是从水里面捞出来的,随着每一次藤条的起落就抽搐一下,却恨自己为什么还不晕倒,他剧烈的疼痛简直可以和上次的热熔胶做对比,每一下他都恨不得晕过去,被打的眼冒金星。
等十分钟过去的时候封凛停手,段悦白还在时不时的发抖,他把人从凳子上抱下来,摘掉砝码和夹子,把段悦白揽在怀里,揉了揉他肿痛的乳头,唤他“回神了,早不疼了,你看看也就是红肿,你这么抗揍估计都不会影响行动。”
他看了看脚心,还真的只是通红的一条条楞子,不过罚也罚完了,主人也说了原谅,段悦白放心撒泼,哭着说“白白才不经揍,可疼可疼了,我想主人抱。”
“行,抱着你去洗澡。”
“我还想主人肏我,您肏我吧,花穴好痒啊。”
“小荡妇。”然后他还是满足了小荡妇,用大鸡巴狠狠疼爱了饥渴的花穴。
……
两个人在训诫室厮混了一下午,晚上的时候封凛带他出来看表演,晚上的狱火比白天要热闹的多,形形色色戴面具的人,他看着布置完美的舞台,演绎着各色的SM大片,饥渴的咽了咽口水。
段悦白这一天玩的也够开心,回程的路上还开心的哼着歌,说以后也想来,封凛转头呵斥他“专心开车,一天天的不老实。”
“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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