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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捡回来的小狗被留在了诊所里,回程的路上谁也没有提起,倒是夏燃的手机一直在响。
“您不接吗?”在铃声第三次响起时,方珩忍不住问。
“到家再说。”
夏燃专注的神情好似在做一项棘手的研究而不是在开车,方珩猜不到他要做什么,更准确地说,是他一直摸不透夏燃的心思,就好像一颗心被厚厚的蚕丝缠绕,裹成茧,不能烧,不能烤,里面无论如何也热不起来。
*
这是这么多天以来,他们第一次没去“乐园”。
夏燃在自己的房门前停下,把手搭在门把上问方珩,“是你说的,我做什么都可以,你真的想好了?”
“如果中间你受不住了,我会立刻停下,但养狗的事,以后就不要再提了,这些你都清楚了?”
“……是的主人。”方珩顺从地回答。
夏燃推开门,把方珩带了进去,门内的温度比客厅还要低些。
他给方珩带上眼罩,让人背着手,衣衫整齐地跪在床前,自己找来了个打火机坐在床边,手臂支在床栏撑着头,闭目养神,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方珩屏住呼吸,寒毛直竖。视线被剥夺后,他感觉周身像是长出了触角,向周围四散开来,捕捉着浮动的空气和尘埃。
打火机金属卡扣开合的声响一下接一下,火苗往上窜的动静,连同徐缓、规律的呼吸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都被放大了数倍,恍如贴着耳膜在回响。
等室温升上来了,夏燃才叫方珩褪去衣物,把人引到床上躺好,用皮革镣铐把手脚固定在床栏,边调整松紧扣边问,“你想给小狗起一个什么样的名字?”
“我想,我想叫它路路,主人。”方珩没有纠结太久。
“好,那今天的安全词就是‘路路’。”把最后一个脚铐固定好,夏燃又问,“紧吗?会不会疼?”
方珩晃了晃脑袋回道,“不会。”
室内鞋踩在地毯的声音忽然走远,后又回到原处。
夏燃望着手里的口枷思忖片刻,还是下了命令,“张嘴,我帮你带上口枷。”他想自己有时真的“卑劣至极”,既定了安全词,又叫人口不能言。
可此时此刻,方珩是Bernard,是他独一无二的“宠物”,任他主宰和蹂躏,只有这个时候,方珩的灵魂和肉体都独属于他。
金属口枷撑开了方珩的嘴,只剩下舌头能动,他小声地哼了两下,喉咙发出咕隆的声音,似乎有些不安地拱了拱,想往枕头凹陷的热源靠过去。
“不怕。”夏燃低下身子,吮着方珩递出来的舌尖,勾缠的舌双双挤在一个人逼仄的口腔里,方珩进一寸,夏燃就用唇去“咬”,“咬”住了就不放,用力地吸,吸得方珩舌尖发麻,渐渐没了知觉似的。
方珩招架不住,只能“败退”,退一寸,夏燃便强势地侵入,搅得人呼吸乱了,津液也来不及咽下,顺着嘴角淌湿了枕头。
等吻够了,方珩也松懈下来了,拷在床栏的双手软软垂着,裸裎的身体呼吸起伏,发红发烫。
夏燃把气喘匀,低低地唤了声“Bernard”,“今天,我们来尽情‘享乐’吧。”
“做所有人都爱的事。”
*
微凉的指尖在年轻的躯体上游离,从喉结、肩骨一路往下,轻轻划过每一寸紧实的肌肤和肌肉纹理,路过腹沟、胯骨,最后拨开下身浓密的毛发。
方珩被那指尖的“低温”刺激得腰腹一紧,大腿一收,挣得床栏“哐当”作响。
“急什么。”夏燃跪坐到床尾,双手裹住硬起的性器轻而慢地撸动,看它逐渐变得更坚硬、滚烫,而后用手心包住龟头打圈捻磨。
夏燃细致地描绘了一番方珩性器的形状、变化,毫不吝啬地给予赞赏。
“真色,都流出来了。”夏燃用食指刮了刮马眼和那道凹陷的沟壑,“可是没我的允许不能射,知道吗。”
“啊啊。”方珩点头回应。
夏燃一手弄着方珩的性器,俯身叼起方珩的乳粒啜进嘴里,用牙啃咬,用尖牙去磨乳孔,收紧咬肌吸吮,明知道什么都不会有,还是故意造出很大的水声,空出的手配合着按揉乳晕周围的胸肉,“好甜,Bernard你出奶了。”夏燃用两指碾住红肿的乳粒,挤出又一滴血珠,仔细舔净。
方珩想要反驳,挣不脱的桎梏限制了行动,只能徒劳地摇了摇头,发出几声含糊不清的声音。
“你不想要主人帮你吸奶吗?”夏燃蓦地吐出已经咬得肿大了一圈的乳尖问。
方珩急得甩头,着实吃了一记有口不能言的亏,唯有双手抓住栏杆借力,卖力地挺胸,想把乳尖的嫩肉送回主人嘴里。
可夏燃不“买账”了,左手握住青筋虬结的茎身,密集的巴掌快又狠地打在饱满鼓胀的囊袋上。
早已蓄满精液的地方经受不住这
', ' ')('样的“发难”,方珩抖着性器,双腿痉挛,马眼微微扩张似要到达高潮,夏燃忙用拇指堵住,稍作停顿,等方珩缓过一口气,又开始新一轮的掌掴。
如此反复几个来回,方珩已被折磨得汗涔涔,浑身烧红了似的,持续用力绷紧的腹肌和双腿内侧肌肉一抽一抽,酸软无比。
方珩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想要吸入更多的氧去缓解心动过速的症状。耳侧“滋滋”的电流声正在消弭,方珩隐约听见了拉链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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