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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声草草在跟腱上捏了两下,把言鹊强的两条腿并在一起,帮助下面的嘴紧紧地咬住钢笔。他把盖在上半身的浴巾挪到下面,言鹊强红痕斑驳的后背一览无余。
润滑油在冯声手上如同一瓶沙拉酱,在言鹊强背上留下一道密集的之字形痕迹。
这是一具敏感的身体。就像设定好的程式,有什么刺激就能给出什么反应的理想状态,能够轻易让新手有成就感。但冯声不是新手,对于被编译完美的源代码拒之门外这件事,冯老师甚至有些沮丧。
冯声心里的不痛快表现在加重力道的手上。言鹊强背上那些因为爽而泛起的红疹,在冯声的揉搓下加深了颜色,如同凌辱过后的痕迹。
因为久坐办公室的缘故,言鹊强只盈盈一握的腰很僵硬。单薄得好像冯声力道再重一些就会折断一样。这样的错觉没有激起冯声的怜惜,他骑上言鹊强的屁股,在细腰上施加更大的力气。
“嗯……”沙哑的,从鼻腔里颤出来的声音猝不及防地被冯声捉住。
嗯?言鹊强这个小哑巴竟然叫了。
冯老师的力气不小,他在健身房里最多可以卧推100公斤,这个数值基本可以看作业余选手的天花板。而现在他给言鹊强按腰已经使了七成力,他以为这样的力道会让人痛才对,可言鹊强的声音分明是爽。
是爽,还是痛得爽?言鹊强的爽点和耐受力看来都超乎寻常。
不论如何,冯老师能确保言鹊强的安全。这声无疑带给冯老师莫大的鼓励,他愈发卖力地在言鹊强腰上揉搓。即使润滑油在努力中和冯声的力道,言鹊强的腰依然被搓得发红发烫。怕光溜溜的言鹊强冷而调高了空调,房间里的温度对于着实卖了一把力气的冯老师来说却太高了,他的汗很快顺着额角流下,滴到言鹊强身上,顺着润滑油一起汇进腰窝。
“我的汗不小心滴在客人您身上了。我这就给您擦干净。”冯声四指掐在言鹊强细瘦的腰上,拇指按在腰窝上画圈。
“嗯……哈……”高调的呻吟,情动的喘息。在冯声卖力的开垦下,言鹊强原本青白的身体俨然如同娇嫩的花蕾一般绽放。
“言先生,背面已经按摩完了,接下来给您按摩正面。请您转过身来。”冯声从言鹊强屁股上下来。这个姿势太像性交了,再不下来,他那根恬不知耻的鸡巴就要顶到人家的臀缝里去了。
言鹊强依然趴在床上一动不动。这让冯老师以为自己刚撬开的一道门缝瞬间关上了,他伸手扳起言鹊强的肩膀,和给言鹊强脱衣服时不同,他的身体变重了。把言鹊强翻过身来放好,冯声才发现言鹊强的头自然地垂向一侧,微张着嘴呼吸。他睡着了。
梦境是潜意识的主场,往往能比清醒的时候暴露更多的真实。清醒时深埋的情绪在入眠后更容易挖掘。如果他想更深入的了解言鹊强的身体反应,那么现在就是绝佳的机会。
实际上他在偷窥了言鹊强被凌辱,以及弗青的口交之后,早已饥渴难耐。正当他的鸡巴准备好冲锋陷阵,身神俱失的言鹊强却被弗青送到他身边。目的昭然若揭。弗青让言鹊强进来休息,不就是想看他情难自持,与患者发生关系的丑态吗?他伪装成推油师傅,在言鹊强疲惫的身上“收小费”,和弗青的期待又有什么区别?
难道他不想试试眼前这个完美的肉便器吗?
冯声在理性和冲动之间反复横跳。
他心里的魔鬼声音震耳欲聋:“他睡着了!看看他皱巴巴的西服你就知道他有多累了!不论你现在对他做什么,他都不会反抗的。他甚至不会醒来!就算他醒了也无所谓,这个房间里的光线这么暗,不就是为一夜情和捡尸创造条件吗?再说肉便器不就是让人用来爽的吗?你上了他,也算是发挥他的价值!”
他心里的天使反驳:“冯声,你已经对他进行了猥亵,接下来还要强奸他吗?你的行为和刚才那三个羞辱言鹊强的人有什么不同?冯声,你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获取今天这样的成就,不就是因为你能在患者面前守住自己的底线吗?如果你开始对患者进行反向移情,你还能控制住自己,继续做好一个心理医生吗?”
魔鬼的声音被天使轻柔的义正言辞压了下去:“好好好,你说得都对。但是别忘了,你已经对言鹊强撒了谎,一个谎要用十个谎来圆!你准备什么时候告诉他你心理医生的身份?要是现在不对他强做点什么,什么时候才能把他变成你的奴隶?就算你不用下面那两张嘴,你也用他上面的嘴撸一发呀。用精液射满他的嘴!承认吧,在看到他的第一眼你就想这么做了。”
两方辩论的背景轰隆隆晃动起来,恶魔冯声奸笑着,天使冯声在大喊:“冯声,你可要想清楚啊——”
天使和魔鬼都消失在废墟里。冯声低下头,言鹊强的胸口,被指甲撵肿的乳头挺立着,被踹了一脚的鞋印模糊成整块红肿的印记,空气里是润滑油中调的乳香蜜桃味。他偏着头,露出一截舌尖,纯洁而无害。脸上淡黄的精斑却像在对冯声发出邀请。明明脏得和公共厕所一样,能从不怀好意的凌辱里获得高潮的快感,这样
', ' ')('的人,睡颜怎么还像个孩子?
冯声把言鹊强抱到浴缸里,只要拿花洒的水流刺激他的乳房和阴户,即使在梦里,这个人也能高潮吧。
然而冯老师只打开热水,拧了一张热毛巾给言鹊强擦洗。
今天就让他好好休息吧。
等他正式成为他的患者,再对他进行治疗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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