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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鹊强进屋之后,径直把身体扔到床上。
皱巴巴的西装,掉了一颗纽扣的衬衣,袒露的胸口上斑驳的红痕,肿立的乳首,空洞的眼神,还有脸上干涸的精斑。他深陷在床里,只是平静地躺着而已,但是这具身体已经被冯声脑补成一个恶堕的高中生,一个被随手扔进垃圾桶里的破布玩偶,粘了满身脏污,周身散发着堕落的气息,像是无论怎么被操都会吐着舌头说“还要”的肉便器。
丰饶挺翘的胴体能点燃人天然的性欲,而言鹊强干瘪的身体可以轻易唤醒别人的施虐欲望,多么残暴的对待都不值一提,他还可以被摧毁得更加支离破碎。
不过是想象罢了。冯声站在门口,双手交叠在身前,掩耳盗铃地挡着挺立的鸡巴,恭敬而谦和的嗓音问:“先生您好,请问您需要什么服务?”
言鹊强这才注意到房间里还有一个人。
现在他知道弗青嘴巴里的鸡巴味是从哪来的了。
和冯声猜的一样,弗青只是让言鹊强到这个房间里来休息。他没有隐瞒自己存在的必要,因为弗青深吻言鹊强的原因,不是为了尝尝言鹊强的精液是什么味道,而是为了把他嘴里,冯声鸡巴的味道共享给言鹊强。
弗青把他的身份安排得明明白白。
一个礼物。一个可以提供性服务的侍者。
尽管冯声对弗青的安排颇有微词,但不得不承认,眼下,这确实是不错的方案。第一印象在决定一个人形象的因素中,占据的比重不低于百分之七十。侍者,哪怕是提供性服务的侍者也比偷窥狂来得正当。他很快心领神会,进入角色。
言鹊强是一个996作息的社畜,在遭受了凌辱射精过后,他现在很累。缺氧的感觉久久挥散不去,让他无法思考。他甚至不关心自己活着还是死了,更不关心房间里的这个人会对他做什么。
也就是说,做什么都可以。
他躺在床的正中间,床垫突然向一侧倾斜。侍者模样的人脱了外套,衬衫的袖子向上挽了两折,便上了床,跨在言鹊强身上。两条手臂穿过言鹊强腋下,把人托了起来。他一手托着言鹊强的枕骨,一手有条不紊地脱着言鹊强身上凌乱的衣服。言鹊强真的很瘦,皮囊从肋骨的缝里陷出凹痕,腹部空洞。他的身体没有男性特征锻炼过的肌肉形状,也没有女性特征圆润柔和,突兀的支棱着骨架僵硬的轮廓。
脱下那条松垮的,洗得发白的蓝色条纹短裤,露出来的屁股大概是言鹊强身上唯一柔软的部位。
给言鹊强脱衣服,就像是在摆弄木偶,他是安静的,顺从的,乖得甚至让冯声怀疑他被做成过boxeddoll……
如果因此把言鹊强当做乖孩子,就是中了他的障眼法。他的确有着极具欺骗性的柔软发丝,但那上面浸满了浓重的烟味,闻起来似乎是十块钱一包的红塔山。他的指尖染了烟嘴的颜色,是个老烟民。以普通白领的消费水平而言,怎么也该抽得起中华或是黄鹤楼,讲究一点的会抽七星或是万宝路,而不是烈而粗糙的红塔山。除非他有强烈的个人偏好。
这样低级的烟味和他身上不合身的西装倒是很搭。甚至让人可以想象到,他端着食堂的铁盘子就着两个素菜喝粥的样子。
宽大的衣服脱起来很容易。言鹊强赤条条的,被屁股朝上放在床上。冯声把房间里的冷气调高两度:“言先生,不冷吧?”
言鹊强躺在床上像是要睡着了,依然没有给出任何回应。
“弗先生吩咐我要好好照顾您,请您放松。”冯声把一张浴巾盖在言鹊强身上,而后装模作样地活动了手指,从蓄了热水的池里拿出他相中的道具,一瓶润滑油。
性冷淡设计风格的包装上只有寥寥两句法语,有很大的颠倒黑白的空间。
“这是蓝风铃味的精油,接下来我将用它为您按摩。”冯声挤了一泵在手心,在言鹊强鼻尖一晃,前调是明媚的野花香:“您还喜欢这个味道吗?我先帮您涂在脚上吧。”
作为一个心理学博士,冯声有足够的生理知识支持他扮演一个推油的侍者。没见过猪肉,总见过猪跑。他虽然没有参与过推油,但是他为了做好一个调教师,看过不少相关的岛国片子。因此他的手法和讲话都很有一套,如同一个真正的,在一间高端会所工作的推拿师傅。
一大滩润滑油被冯声的掌心焐热,言鹊强赤裸的皮肤是凉的。润滑油接触到皮肤的时候,言鹊强皮肤一颤,紧绷起来。
言鹊强的脚对于男性来说显得过于小了。一般来说,身高一米七的成年男子,鞋码差不多是40。言鹊强的身高大致一米七,可是他的脚长大概只有23公分,脚掌还没有冯声的手掌宽。他的脚被冯声掌握在手里,一寸寸地涂上温热的润滑油,脚上敏感的神经被轻柔的触碰,脚背弓起芭蕾舞者一般的弧度,脚趾扣在一起,像是随时会发出“咯咯”的笑声。
润滑油从脚跟推向腿根,涂满整个饱满的屁股。干瘪的身体在高光的润泽下变得圆润起来。
小巧挺巧的屁股在冯声手掌里隔着润滑油摩擦,像
', ' ')('在揉搓女人的奶子,能够唤醒人类口唇期的记忆,这是对于母性天生的渴望。冯声关在西装裤里的鸡巴硬挺着,他想,我真是个变态。
但是在春色面前心如止水不是更变态吗?
“冬天的时候,皮肤很干燥吧,这种精油可以很好的改善皮肤状况哦。”他强迫自己进入角色以减轻忍耐性冲动的辛苦,“力道合适吗?”
客人的沉默被理所当然地当作默认。
宽大的手掌继续在腿上游走。
言鹊强的皮肤很白,是病态的苍白,泛着血管的青色,可是冯声虎口稍一用力,他的皮肤就会泛红,像煮熟的虾子,被刮出一节一节的红痕。
“如果疼的话请告诉我。”冯声留在言鹊强皮肤上的杰作唤醒他的施虐欲,他渐渐控制不住手下的力道。明明是这样,他嘴上还在狡辩:“要用力让精油渗进皮肤,这样效果会更好。”
大腿后侧的肉顺着冯声的手被推上臀部,堆出饱满的弧度。再往上推一点点,冯声的手指就能卡进他的臀缝里。来回反复的推油过程中,发生这样小的失误也是正常的吧。于是手指再次回到屁股上的时候,冯声故意把手指卡进臀缝里,温热的,带着黏糊糊的潮气。
异物的试探不仅没有招致言鹊强的不满,他反而分开双腿,方便冯声揩油。
由弗青介绍的能是什么正经的推拿呢?言鹊强肯定以为他是性服务者。冯声想着,愈发得寸进尺起来,索性把手放在屁股蛋上大力地揉搓。
他惊奇发现,在言鹊强分开的臀缝中间,除了屁眼,在睾丸连接的缝隙末端,还有一个女性的第一性征!
他是双性人?!
冯声吃惊之余,嘴上仍道貌岸然:“言先生坐办公室,平时很少运动吧,肌肉很少呢。臀大肌有些僵硬,我帮您放松一下。”
我在放屁。
屁股像布丁似的又软又弹,明明一点也不僵硬。既有鸡巴又有穴,真骚。
言鹊强的屁眼被他揉出汁了,亮晶晶的一圈嫩肉一张一合,像睡着时挂着涎水的嘴。
让人想插点什么进去。
冯声松动了别在胸前口袋里的钢笔,在他俯身推油的时候,那只顶端嵌着帕帕拉恰蓝宝石的钢笔配合地掉落在言鹊强身上。
玻璃纤维凉凉的,在接触的部位激起一圈粉色的小疙瘩。
“抱歉言先生!”冯声的道歉堪称真挚,“我的手上都是精油,不太方便把钢笔捡起来,可以请您帮我拿一下吗?”言鹊强无声拒绝。裹满润滑油的钢笔就从冯声手中,顺畅插进言鹊强的屁眼里。言鹊强藏在浴巾下的,腰上的软肉招摇地晕开形状像花瓣一样的红色。
红杏出墙也不过这样的景色。
他没有拒绝,诚实的身体给出愉悦的反应。
诚然,不能因为受害者也从强奸里得到快感,强奸就不算犯罪。冯声清楚地知道,他正在对言鹊强做的事情,完全称得上是赤裸裸的性骚扰。
但这是冯声找到的,可以和言鹊强进行交流的方式,勉强可以算作治疗的一环。他无法和言鹊强进行正常的语言交流,只有通过行动,他才能得到言鹊强的反馈。
在短暂的观察和相处过后,冯声发现言鹊强身上存在着严重的障碍。比如他几乎对他人的交流没有反应,不论是恶意凌辱还是温柔服侍,就连他自己的世界也是僵硬而内隐的。或许他患有自闭症和抑郁症,但冯声暂且无法这样轻易地做出诊断。
毫无疑问的是,言鹊强是一个有丰富被调教经验的奴隶。他对性行为有着超乎正常尺度的接受能力,只有经过专业训练的人才能做到这点。但是一个有主子的奴隶不会这样招摇过市。任何一个称职的主人都不会让自己的奴隶接受别人的调教。言鹊强却来者不拒,他是被主人抛弃的奴隶吗?
或许这就是弗青拜托他的原因。
所谓调教,需要把人固有的,自利的本性去除掉,变成一个能够听从指令,无时无刻不能享受快活欲望的奴隶,或者说机器。言鹊强已经在别人手上完成了这部分改造。现在冯声要做的是,在他空无一物的身体里重新建造属于人类的情感回路。
如果能用调教心理治疗法把言鹊强修好,那么不管是作为调教师还是心理医生,都能迎来质的飞跃。冯声这样想着。
他要把言鹊强变成他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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