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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毒影响情绪失控自爆掉马,捆绑表白lay已修(1 / 2)

<p style="font-size:16px">亚伯刚转过身,听到该隐这句话,脚步瞬间顿住。他缓缓回头,盯着紧闭的房门,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刚刚还沉浸在担忧与无奈中的他,被这句突如其来的话惊得有些回不过神。

“该隐,你……你说什么?”亚伯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又或者该隐此刻情绪太过混乱,说出了一些胡话。

“哥,我想绑你。”该隐的声音再次从房间里传出,这一次更加清晰,却依旧带着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意味。

亚伯沉默了片刻,思考着该隐这话背后的含义。他不确定这是该隐在混乱情绪下的无心之言,还是另有深意,但无论如何,他不会就这样忽视自己需要照顾的兄弟。

“该隐,你把门打开,咱们好好聊聊。”亚伯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温和而镇定,试图安抚该隐那可能已经混乱不堪的情绪。

过了一会儿,房门缓缓打开,该隐站在门口,眼神有些复杂地看着亚伯,他手中还拿着在情趣用品店买的那根绳子,在暖色的灯光下,漆黑的绳子显得有些诡异。

亚伯看着该隐手中的绳子,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但他还是强装镇定,安抚的问道:“该隐,你为什么想绑我?是有什么心事,还是……”

该隐没有回答亚伯的问题,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片刻后,缓缓开口:“哥,我只是想试试,试试这绳子够不够结实。”他的声音很轻,却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亚伯看着该隐的眼睛,试图从他的眼神中找到一些线索,他知道,该隐的理由并不充分,但此刻他不想再刺激该隐了,“……好吧,如果你真的想试,那就试试吧。但你要答应我,别做什么危险的事。”

该隐微微点头,然后示意亚伯走进房间,亚伯深吸一口气,缓缓走进房间,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他决定相信该隐。

亚伯垂眸,敛下些许的眼中的失望和对自己的愤怒,不管是练手、泄愤还是别的什么……无所谓了,如果是想打他一顿的话,不下重手也没关系,毕竟,父亲伯特莱姆的死有他的一份责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进入房间后,该隐指了指电脑旁边的椅子,“哥,你坐那儿。”亚伯依言坐下,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该隐走上前,开始用绳子捆绑亚伯的手脚,动作缓慢而认真,仿佛在进行一项神圣的仪式。

亚伯坐到椅子上,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又有些奇怪,但好在目前看来该隐想尝试的不是什么性对象实验。

该隐的表情严肃且专注,他先从亚伯的手腕开始捆绑,绳子与皮肤接触,带来微微的勒感。

亚伯感受着该隐的动作,试图从他细微的神情变化中捕捉到一丝线索,可该隐就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外界毫无表露。

很快,亚伯的双手被牢牢地绑在椅子的扶手上。

“该隐,如果你心里有气,就冲我撒出来吧,别憋在心里。”亚伯轻声说道,他有意打破他们关系的冰点,打破这压抑又诡异的氛围。

该隐却没有回应,只是继续手上的动作,绕着亚伯的手臂一圈又一圈,又将绳子系得紧实。

亚伯苦涩的想,这应该是为了确认他无法还手,所以绳子才会捆的那么紧,或许等会儿他要挨一顿毒打了。

接着,该隐蹲下身子,开始捆绑亚伯的双脚。亚伯看着该隐低垂的头,那熟悉的轮廓此刻却透着一种陌生感,他不知道这一场“捆绑”会以怎样的方式结束,只是隐隐觉得,这或许是该隐解决心中纠结的一种方式。

当该隐完成对双脚的捆绑后,他站起身,静静地看着被绑在椅子上的亚伯,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亚伯仰头与该隐对视,从他的眼神里,似乎看到了一丝挣扎与痛苦。

该隐的房间一直都是拉着遮光窗帘的,唯一的光源只有顶灯,现在顶灯的光线无比明亮,再结合他现在被绑着的姿势,让亚伯有一种自己是被审问的嫌疑人的错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亚伯在这明亮却又透着压抑的灯光下,被绑在椅子上,那种被审视的感觉愈发强烈,他动了动身子,试图缓解一下因捆绑而产生的不适,同时也想打破这让人窒息的沉默。

“该隐,你要是有什么想问的,就尽管问吧。”亚伯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可微微颤抖的尾音还是泄露了他内心的紧张。

该隐依旧沉默着,只是绕着亚伯缓缓踱步,他的目光紧紧锁住亚伯,仿佛要从他的每一个表情、每一次呼吸中挖掘出深藏的秘密,每一步踏在地上的声音,都像是敲在亚伯的心上,让他愈发忐忑。

他在用一种过分的心理审问技巧去压迫他的兄长。

终于,该隐停在亚伯身前,弯下腰,与他近距离对视,问出了第一句话。

“哥,在末日里,你真的一点都不顾及我们的兄弟情吗?”该隐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回避的力量,亚伯看着该隐不似作伪的,充满痛苦与疑惑的眼睛,心中一阵刺痛。

什么……末日?

这个问题大大超出了亚伯的预料,他以为该隐是来向他责怪父亲的死。

“该隐,我……我不知道你说的末日是怎么回事,但我发誓,我对你的兄弟情从未改变过。如果真的发生过什么事,那一定不是我本意。”亚伯急切地解释着,希望能从自己真诚的眼神中让该隐感受到他的真心。

该隐冷笑一声,直起身子,继续踱步,“你总是这么说,可你为了自己的利益,将我推向绝境,看着我痛苦挣扎,你就一点都不觉得愧疚吗?”他的声音逐渐提高,发音越来越流畅,情绪也越发激动起来,像一只哈气的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亚伯无奈地叹了口气,“该隐,我理解你现在的愤怒和痛苦,但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能不能把那些事的前因后果都告诉我,我清楚了,才能更好的帮你。”

伯特莱姆死的时候,他们都是这样,愤怒,不甘,但一味的愤怒并没有用处。

该隐像是被亚伯的话触动了某根神经,停下脚步,眼神直直地盯着亚伯,仿佛要将他看穿,记忆里悲天悯人的亚伯也正坐在椅子上,像现在一样盯着他,像在看一个没有能力的孩子。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在平复内心翻涌的情绪,随后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决绝。

“好,哥,既然你想听,那我就说。末日刚开始的时候,到处都是混乱和死亡,我们相依为命,一起寻找生存的机会,那时候,我们说好无论如何都不会抛弃对方。”该隐的目光有些迷离,思绪仿佛回到了那个黑暗的末日世界。

亚伯想要仔细询问,可该隐完全没有理会他,没有再说任何细节,只是自顾自的质问着他,好像这里除了他还有第二个亚伯一样。

该隐走到亚伯面前,弯下腰,脸几乎贴到亚伯的脸上,一字一顿地说:“你就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背叛了我!”

“凭什么!?”

该隐直起身子,脸上满是愤怒与不解,“就凭你那自私的欲望?你为了获得权力、地位,还有所谓更强的异能,就可以毫不犹豫地把我当作垫脚石!没了我你能做到什么?你凭什么扔下我?”

他转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情绪愈发激动,“在基地里,我一次次被你重伤,又凭借自愈能力死里逃生,你反而变本加厉!每次你对我动手,我都在想,你有苦衷,你过得太难了,你已经照顾了那么多,我只是付出一点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该隐的声音带着哭腔,几乎是声嘶力竭地想骂什么,可对一着亚伯,火药又都变成了哑炮,病毒让他的情绪极端不稳定,瞬间由怒到悲,他一条腿挤在亚伯两腿之间,低伏下头埋在亚伯的脖颈里,牙齿磨着亚伯的脖颈,像一只随时择人噬之的猛兽。

亚伯感受着该隐喷在脖颈处的滚烫呼吸,以及那微微用力的牙齿,心中满是心疼与担忧,不管那经历是真是假,是未来还是瘾君子的幻觉,他都能感觉到该隐此刻内心的极度痛苦与挣扎,就像一座爆发的火山,所有的情绪都在压抑中积蓄。

该隐现在极端的情绪极其不正常。

“该隐……”亚伯轻声唤道,声音里满是温柔与安抚,“别这样,把心里的痛苦都发泄出来吧,我在这,不会躲开。”他想伸手抱该隐,像老伯特莱姆死时那样轻拍他的后背,给予他安慰,却无奈被绳子束缚着一切的动作。

“哥,我好累……”该隐的声音虚弱而疲惫,刚刚的情绪爆发似乎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我知道,该隐,你受苦了。”亚伯看着该隐,眼中满是心疼,“先休息一下吧,等你缓过来,我们再慢慢说。”

一个经常不说话的人一下子吼了这么多话,亚伯不禁担心起来该隐的嗓子。

“还好气。”

亚伯愣了愣,随即明白该隐虽然情绪宣泄了一阵,但心中依旧怒意未消。

他虽然看不到该隐的脸,无法让他与自己对视,都无比认真地说道:“那个我是畜生不如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亚伯一句话让该隐大脑空白了一瞬,“换做是我,经历了这些,可能比你还生气,但你放心,哥不会做这种事。”

该隐听到亚伯这话,身体微微一震,心中复杂的情绪如潮水般翻涌,他没想到亚伯会如此直白地指责那个记忆中的“自己”。

一时间,该隐心中的愤怒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表态冲淡了些许,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感动与迷茫交织的情绪。

“哥……”该隐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想表达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亚伯感受到了该隐情绪的变化,继续说道:“该隐,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会有那样的记忆,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那样的我,但我向你发誓,现在的我,以后的我,都绝对不会伤害你。这是我作为哥哥的承诺。”

亚伯的声音坚定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力量,试图穿透该隐心中那层厚厚的防备,该隐静静地听着,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疲惫与对亚伯话语的渴望相信。

极端愤怒后,他的交感神经十分兴奋,导致呼吸频率急剧增加,现在他没有完全转化,身体素质没有增强,于是手足麻木的靠在他哥身上,头晕眼花的现实不断冲击着发麻的思想,如同一刻不停的告诉该隐,他刚刚做了什么蠢事。

亚伯察觉到该隐靠在自己身上的身躯微微颤抖,手足传来的麻木感似乎也透过接触传递到了他的心里,他怕该隐又生气,于是轻声说道:“该隐,别想那么多,你刚刚情绪太激动了,这都是正常反应。先好好休息一会儿,什么都别想。”

亚伯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该隐靠得更舒服些,同时轻轻转头蹭着他的头发,就像小时候安慰做噩梦的该隐那样。

该隐头晕目眩,耳边亚伯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但那熟悉的温柔与安抚,让他渐渐平静下来,他冲动了,但现在是一个机会,一个很好的机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故作虚弱地说道:“哥,我是不是……太冲动了……”

“怎么会呢,该隐。”亚伯立刻回应道,声音轻柔且充满安慰,“就像我刚才说的,是另一个人的错。”

是他的错,不论是老伯特莱姆之死,还是他们兄弟之间愈发疏远的关系,很多东西,只要他能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早些发觉,就都不会出现了。

亚伯一边说着,一边仔细观察着该隐的状态,眼中满是担忧。“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要是实在难受,我们去医院看看。”

去开一点药,顺便做个药检,并不是亚伯不相信该隐的话,但突然情绪大起大落,一定是不正常的。

该隐微微摇头,继续装作虚弱地说:“不用……哥,我休息一下就好……”他心里却在盘算着,这是个试探亚伯的好时机,看看这个亚伯是否真的与记忆中的那个截然不同。

亚伯看着该隐坚持不去医院,心中虽有担忧,但也不好强迫他,只好说:“那好吧,该隐,你要是觉得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说。”

现在亚伯只在乎他一个,该隐搂着对方想。

他可以趁现在加深一下关系,只属于他们的,私密的,不可共享给那些所谓朋友的……关系。

“哥……你张开嘴。”该隐突然放开对方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亚伯愣了一下,疑惑地看着该隐,不明白他突然这样要求的意图,但看到该隐那带着一丝疲惫却又透着认真的眼神,他没有多问,缓缓张开了嘴。

该隐微微凑近,他的呼吸轻轻拂过亚伯的脸庞,带着一种暧昧而又让人捉摸不透的气息,他的目光紧紧盯着亚伯张开的嘴,像是在确认什么,又像是在进行一场神秘的仪式。

片刻后,该隐伸出手,轻轻搓捻亚伯的嘴唇,动作轻柔得如同羽毛拂过,“哥,你知道吗?在末日里,很多东西都变得不一样了……但有些东西,我一直想保留。”他的声音很低,仿佛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亚伯诉说着心底最深处的秘密。

“该隐,你……”亚伯刚想问什么,却被该隐打断。

“哥,别说话。”该隐轻声说道,他的手依旧停留在亚伯的嘴唇上,“我只是想……感受一下现在的你,真实的你。在末日里,我无数次怀念我们曾经的亲密,那种没有隔阂、彼此信任的感觉。”

等等,等等等等,你这个没有隔阂是指……

该隐吻了下去。

亚伯瞪大了眼睛,身体瞬间僵住,完全没料到该隐会有这样的举动,这个吻来得太过突然,让他大脑一片空白。

该隐的嘴唇带着一丝温热与急切,仿佛要通过这个吻,将末日里积攒的所有情感、思念与渴望,都传递给亚伯。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到两人急促的呼吸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亚伯的心中五味杂陈,震惊、疑惑、心疼交织在一起,他能感受到该隐在这个吻中倾注的复杂情感,那是对过往亲密关系的怀念,也是对当下不确定性的一种宣泄。

过了许久,该隐缓缓松开亚伯,两人间津液拉出透明的丝线,他的眼神看起来有些迷离,脸颊微微泛红,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羞涩,“哥,我……”该隐张了张嘴,却又好像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刚才的行为。

亚伯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混乱的思绪平复下来,他看着该隐,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该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亚伯的声音微微颤抖,他实在难以理解该隐这一行为背后的真实意图。

该隐低下头,好像不敢直视亚伯的眼睛,“哥,我……我只是太害怕再次失去你。在末日里,我失去了太多,我不想连你也失去,而且,那之后我们就是恋人了……”

该隐的声音越来越低,说到最后,几乎听不见了。

亚伯听到该隐这番话,如遭雷击,身体瞬间紧绷,他怎么也没想到,该隐会说出这样的话,在末日的经历中,他们之间竟然还发展出了恋人关系。

恋!人!关!系!

畜生啊!这一刻亚伯彻底相信该隐讲的是真的了,因为该隐真的从前从没有同性恋的倾向,更没有在老伯特莱姆死后对亚伯有过一丝一毫的亲昵,甚至从该隐的讲述里,他经常对自己弟弟PUA。

坏消息,自己是个人渣。

更坏的消息,是骗身骗心的那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亚伯呆坐在那里,大脑一片混乱,无数念头在脑海中交织碰撞。

他怎么也无法将现在那个与自己血脉相连、纯粹的兄弟关系,和该隐口中的恋人关系联系起来。

“该隐……”亚伯艰难地开口,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我还是无法想象……我们怎么会……”他说不下去了,满心的震惊与自责几乎将他淹没。

如果该隐所言属实,那自己在末日里对他的伤害,岂止是身体上的,更是对这份特殊感情的践踏。

该隐微微颤抖着,酝酿了一会儿感情,从亚伯怀里抬起头,双眼通红,“哥,我知道这很难置信。但在末日里,死亡如影随形,我们彼此慰藉,感情就那么自然而然地变了。可后来你……”他哽咽着,说不下去,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该隐,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弥补,我真的对那些事毫无印象,但我相信你不会编造这些。”亚伯满心懊悔,痛恨着另一个自己。

“哥,我不需要你现在就做出什么回应,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经历了什么。”

“你再安慰安慰我吧。”

该隐控制不住自己露出一个笑,一点点解开亚伯的上衣衬衫,露出里面麦色的健康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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