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伯被该隐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些慌乱,“该隐,你这是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当然是加深和你的关系,免得将来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新朋友,老朋友,女朋友。
该隐抬起头,望向亚伯的眼中带着一丝迷离与渴望,“哥,在末日里,我们有过很多亲密的时刻,我只是想找回那种感觉,让我知道你还在我身边,不会再离开我。”
亚伯被该隐看的心中一阵纠结,一方面他能感受到该隐内心的痛苦与不安,想要安抚他;另一方面,该隐的行为涉及到超越兄弟界限的亲密,这让他本能地抗拒。
“该隐,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可我们不能……我们是兄弟,这种事……”亚伯试图向该隐解释,可最终声音在该隐的眼神注视下越来越小。
不是,明明他什么都没干,为什么有一种自己渣了人的感觉?
“哥,为什么不行?在末日里你都可以接受,现在为什么不行?难道那些感情对你来说,真的一文不值吗?”该隐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与失望,他一手用力拉下亚伯的裤子拉裢,同时另一手继续解着他的衬衫扣子。
亚伯有些着急了。
“该隐,那是末日,一切都混乱了。可现在不一样,我们回到了正常的世界,有些界限不能跨越。我不想让你因为一时的情绪,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
“不做的话才会让我更后悔。”
衣服都解开了,该隐轻轻捧起亚伯的脸,让对方直视自己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你在想着‘修复’我们的关系,你觉得这是错误的,你在想,我们是兄弟,这是无法改变的血缘关系,但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们也是恋人,这是无法更改的,刻在我回忆里的关系。”
亚伯看着该隐,眼神中满是复杂的情绪,末日让对方养成了偏激固执的性格,在这一刻,多年的育儿经验,让亚伯知道了想要引导该隐走出这段执念,他需要花费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去淡化对方的迷茫和填补缺失的安全感。
这很困难,尤其是其中一大部分的糟糕关系都是由自己造成的情况下。
而该隐告诉他哥这段虚假的关系,显然不是为了让亚伯一直沉浸在自责里面的。
“我知道哥一下子很难接受,所以——”该隐故意眨了眨眼,手上握住亚伯疲软的阴茎,剥开上面的包皮,四指和掌心包住茎身撸动、收紧,拇指搓弄着收缩的马眼,另一只手坏心眼的伸指进温润的口腔,捏住那不安分的舌头,“——今天不上本垒。”
他的良心在末日几乎扔了个干净,在亚伯背叛时更是彻彻底底的失踪,所谓的恋人关系还是兄弟关系都无所谓,该隐只要亚伯一直留在自己身边,一切都只是为了让亚伯离不开他。
我在被你抛弃了之后也时刻惦记着你,那你不管什么时候都也要一直想着我。
恋人这个位置太独特了,以亚伯的爱情观是肯定不会共享的,与其便宜别人,不如全给他占好了。
“唔!啊嗯……”亚伯被该隐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浑身一震,他猛地想抓住该隐的手,可他被结结实实的绑在椅子上,身上的衣衫大开露出精壮的胸膛,玉茎从马眼上吐出代表罪恶与淫乱的白浊,无助的被自己的兄弟抹平在龟头上,弄脏对方白皙的的手指。
此时的他,眼中满是焦急与难以置信,怎么也想不到该隐会做出这样的事,蓝色的湖水倒映着的色彩只有该隐一人,云雾遮盖上受刑的圣人,不忍让他看见恶魔的嘴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亚伯的神情,眼中带着的些许乞求,怕伤到他所以任他玩弄唇舌的纵容,和对他的关心爱意混在一起,是最好的晚餐。
只属于他的。
该隐从亚伯嘴中抽出那两根手指,把那只手放在对方因为快感紧绷的小腹上,他能从手下感受到亚伯在一次不自觉的挺腰后瞬间僵住,试图放缓呼吸来减轻快感,可忍不了多久又只能遵循本能一样把腰上挺。
他们还接过吻了,深吻,拉丝的呢,该隐有些好笑的想,既然一定会感染,那就一起提前,走入同生共死的局面。
他俯下身亲昵的蹭了蹭亚伯的脸颊,感受到亚伯的脸涨得通红,闭口不言,也许是因为刚才手指在他口腔如同羞辱一般的玩弄,于是该隐开囗,声音带着刚才发怒后的沙哑和哭腔,他说:“在末日里,我每天都活在恐惧中,怕你哪天就抛下我,这种感觉太痛苦了……”
已经抛下了,但没关系,成年人会自己找到回家的路。
该隐在感受到手下小腹一阵阵放松和绷紧,确认自己示弱的声音让亚伯硬的更厉害后,恶劣地停下了手头的动作。
或许病毒在影响着他,但无所谓情绪极不极端了,他只要这一次套牢这层关系就好。
“哥想射吗?”该隐捏了捏硬挺的阴茎,亚伯浑身一哆嗦,脸上满是恍惚,轻声哀求道:“哈啊……该隐,住手……已经,够了……”
可怜的亚伯或许更想去洗手间自己解决,而不是在自己照顾了许久的兄弟面前发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不想把自己脆弱的一面流露给被自己保护的人,此刻却只能希望自己的兄弟在面对这个“人渣”时,可以给自己留下一点点的自尊。
该隐听到亚伯这般哀求,自己身体的阴茎也勃起了,眼神中那股疯狂的劲儿和愧疚混杂在一起,让亚伯看不真切。
他细细亲吻亚伯的脸颊,亚伯也没有偏头避开该隐的动作,亚伯静静的呼吸,聆听着该隐在自己耳边的细语。
“不是羞辱。”该隐郑重的说,“我喜欢哥,所以我知道你想我建立的是健康、相互尊重的关系。”
“‘我对你的爱是纯粹的,无关愧疚和责任。我会用行动证明给你看,我们之间的感情,无论以何种形式存在,都无比珍贵。’这是哥自己对我说的,承诺过的。”
这是老伯特伯特莱姆下葬后,亚伯安慰该隐的话,他不会让自己的兄弟与自己分离,走进福利院去。
与亚伯全然的爱不同,该隐清楚自己的“爱”里混着多大水分,利己是他能从亚伯的背叛中活下来的重要原因。
但当亚伯不去背叛他的时候,该隐也丝毫不介意为自己唯一的血缘兄弟献上最纯粹的爱意。
他是个实打实的家人至上主义。
“你说我之前的世界太极端,今天我回到了正常的世界,有机会重新审视我们的关系。”该隐笑了,不同于之前嘴角上勾的仿佛冷笑的表情,现在他的眼睛里也透出笑意,许久未活动的面部肌肉生涩的作出一个正常的笑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结果是,我依然爱你,哥。”该隐的目光紧紧锁住亚伯,眼中满是深情与坚定,“只不过,我愿意试着用你希望的方式,来守护这份爱。”
如果不想,就不做。
亚伯:“……”
本来模糊界限的填空题,瞬间变成了只剩下了二选一的选择题。
成为恋人,或者继续当兄弟。
但在该隐明确爱意的情况下,继续做兄弟,不主动不负责,还试图挑散理顺这关系着实是太……
今晚已经发生了太多,混乱到所有大事仅发生在进门后短短一个小时之内。
亚伯陷入了两难的困境,该隐直白的表态让局势变得更加棘手,房间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
“……我答应你,该隐。”
就这样吧,一辈子和一个永远会在乎着自己并且知根知底的人一起也没那么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亚伯怀着心底的愧疚看着该隐,同时心中既欣慰又有些担忧。
欣慰的是该隐似乎愿意尝试改变,朝着健康的方向发展他们的关系;担忧的是,他不确定该隐是否真的能彻底放下那些极端的想法和执念。
他没想到该隐会对自己当初的安慰之语记得如此清晰,那些话本是出于真心,可如今却被该隐以这样一种形式曲解和依赖。
该隐像怕他反悔,紧了紧手掌问道:“哥还想要射吗?”没等亚伯发话,他从桌上抽出几张纸巾包住阴茎,亲吻对方的耳垂。
“哥,今天是我们确定关系的第一天。”他笑容灿烂,好像一棵初见日出的小蘑菇,像是报复,手头裹着纸巾捏着敏感的龟头磨擦几乎是一种折磨人的淫刑,另一只手快速摩擦亚伯的阴茎,快感一阵阵袭来,流入小腹。
“啊啊啊啊啊!”猛地接受过量快感的亚伯根本受不住,可被捆缚的四肢让他只能被动接受,精液从阴茎射出到纸巾上,沾湿一大片纸巾,可该隐丝毫没没有停的意思,依旧折磨着不应期的阴茎。
“不!啊呃,放开我……该隐……该隐……”亚伯沙哑着嗓子低声哀求,不断叫着该隐的名字。
这时候该隐好像又回归了以往的沉默寡言,只是手上不停的动作着。
亚伯的头忍不住后仰,四肢徒劳的挣扎被尼龙绳阻止,漂亮的蓝眼睛看着头顶的圆灯,好像圆月坠入湖泊,镜花水月一场,不够真切。
“求你……啊啊啊!该隐……我不会再啊啊啊……”出于对自己兄弟的了解,他顿时明白了该隐在生什么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答应了,但太晚了。
亚伯只能不断的哀求对方,希望能结束这场快感折磨,“求你嗯……哈啊……该隐……该隐……”他一开始还在求,到最后也快不记得在说什么了,只一遍一遍念着对方的名字。
不应期被强制射精是痛苦与快乐交织的,在阴茎没法短时间内硬起来的时候接受大量快感,阴茎敏感至极的同时只能感受囊袋的精液从疲软的阴茎里像尿液一样流出,对于被强制的人来说是极其羞耻的,更不用说还被别人围观了。
精液慢慢流出,纸巾却被该隐收走,被囚禁在椅子上的男人只能上精液顺着阴茎淌在大腿根,白浊浸湿那一处黑色的尼龙绳,和麦色的肌肤混成一杯小麦拿铁,让人一饱眼福。
“哈啊……哈啊……”
亚伯无力的放松,他现在骤然获得自由,射精后又一次进入了贤者时间,开始胡思乱想。
“哥哥。”他看向声音的源头,看到一个面色微红的该隐,对方双手撑在扶手上,硬挺的阴茎抵着他的小腹,牛奶巧克力和拿铁的对比十分鲜明,和他不相上下的尺寸也……十分醒目。
亚伯已经受不了了,先不说他从没用过后面,已经射过两轮的阴茎看到该隐又幻觉般的让他小腹一紧,条件反射般的在脑子里想着刚才的快感。
“脏了。”该隐的手细细揉着亚伯的大腿根部,放松对方紧绷的肌肉和神经,在看到亚伯一瞬的抗拒和紧随的妥协之后,没有选择再为难对方,“不上本垒的。”
他拍了拍亚伯的小腹,把亚伯疲软的阴茎和自己的阴茎一起压在对方的小腹上摩擦操弄,亚伯的阴茎没用过几次,操弄的时候能感觉到那块地方的细嫩,擦过龟头和马眼,或者下方的囊袋与阴茎相连的地方,亚伯总会忍不住自己的呻吟,他哥的阴茎在强制高潮后已经敏感至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操弄到茎身带精液的部分,该隐的阴茎就会猛的擦过被那些白浊,一次从两个囊袋中穿过,直接摩擦到他哥的龟头和顶端的马眼,那些极少被照顾的皮肤娇嫩的地方被另一个人的硬挺磨擦,这时候亚伯就会叫的大声些。
如果摁住那处疲软的阴茎,从两个囊袋中猛操过去,一路大开大合摩擦到张合不断的铃囗,那走几个来回之后,亚伯就会像被他之前在不应期强制高潮一样,叫着该隐的名字,铃口翕动流着前列腺液,带来小小的吸力,同时颠三倒四的乞求该隐操弄他的小腹。
亚伯腹部有腹肌,在操弄阴茎时没用一只手特意摁住的话,疲软的阴茎就会滑到一边,小腹就会被替代上挨操的地方。
这时亚伯少有的在这场交合中能缓口气的时间,小腹皮肉没有阴茎那么敏感,性感带也不多,所以他总在这过程里呼吸缓解阴茎的快感,麦色的肌肉随呼吸一起一伏,和该隐的阴茎颜色对比鲜明。
小腹上面软乎乎的肌肉在放松呼气时会被操的压下去一点,被自己弟弟的阴茎顶入一个小小的凹陷,这时候周围其它肌肉也会把阴茎包住一小部分,就像亚伯本人一样关照该隐,而亚伯总是会羞耻的不去睁开眼看。
在亚伯吸气时小腹会上顶一些,操起来更方便,像主动送上来给该隐的自慰小肉垫。
在顺着亚伯流在小腹上的前列腺向前操,同时该隐再压一点下身,阴茎就能碰到肚脐,这时候亚伯会本能的绷紧肌肉,小腹就会变的硬一些,像包着一层软糖的硬糖,也顶不出小坑。
等亚伯反应过来放松小腹时,疲软偷懒的阴茎就会以“不专心”为由被该隐一只手固定在小腹上,用白暂的阴茎狠狠从两个囊袋之间的缝隙操过,一路操到张合不停流前列腺液的铃口,再仔细听亚伯的呻吟声。
如果忘记叫他的名字,就一手握住一边的囊袋,并在一起的同时揉弄囊袋,直接从外面按摩敏感至极的睾丸。
并且该隐会把阴茎从并在一起的囊袋中狠操进去,俨然一副操弄亚伯小穴的样子,阴茎的插入和抽出都会连带着手握着囊袋之外的一小部分皮肉跟着被来回操弄,可怜的铃口也要被另一个无尽的阴茎碾压,甚至戳弄敏感的铃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亚伯总是在这时候断断续续的求饶,并且在呻吟中不停的叫该隐的名字,这总是能让该隐有极大的满足感,然后放过他这一次,松开固定囊袋的手。
几次循环下来,该隐把白浊射到亚伯的阴茎和小腹上时,亚伯已经开始第五次流精了。
是的,多次的不应期高潮让他的阴茎现在难以再挺立,只能再次像排尿一样把精液通过输精管从铃口排出来,到处都敏感的厉害。
等该隐再把手覆上囊袋,亚伯就马上开始求饶了,“该隐……哈啊……真的要坏了……明天……明天再做……嗯呃!”
该隐自然的轻捏了一下囊袋,亚伯的求饶声在静谧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那一声声带着颤音的“该隐”,就像一把把温柔的钩子,直直地勾住该隐的心弦。
该隐看着眼前满脸通红、微微喘息的亚伯,心中那股复杂的情绪愈发浓烈,满足感如汹涌潮水般将他淹没,但在这之下,还有一丝窃喜。
“哥,你之前总是不肯向我示弱。”该隐微微叹了口气,缓缓松开了禁锢着亚伯的手,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又有着难以言喻的宠溺。
亚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好不容易缓过神来,他抬眼望向该隐,眼中满是复杂的神色,有劫后余生的庆幸,也有对这份复杂关系未来的迷茫与困惑。
他伸手用纸巾轻轻抚去亚伯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该隐把疲软的阴茎从小腹放下来,一点点解开绳子,亚伯身上的绳子一寸寸松开,他活动着被勒得生疼的手腕,微微喘着粗气,眼神复杂地看向该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刚才的淫乱场景还在脑海中不断闪回,此刻两人之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满是尴尬与不知所措。
亚伯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他和该隐从来不存在一味地指责,绝大多时候都是他安抚该隐的怒火和引导对方的前路。
“该隐,你现在冷静了吗?”亚伯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没有一丝愤怒与责怪。
该隐微微低下头,避开亚伯的目光,脸上还残留着未褪去的红晕,轻声说道:“……冷静些了。”
房间里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每一秒都被拉得格外漫长又暧昧,亚伯向前了一点,他想伸手安抚该隐,可又怕这个动作会再次刺激到他,手悬在半空中,犹豫片刻后还是缓缓放下。
该隐注意到他的动作,凑过去把下巴压在椅子上亚伯的肩颈上,于是亚伯像安慰小时候的他那样,轻轻拍着该隐的背,一下又一下,试图抚平他内心深处的恐惧与不安。
啊……亚伯很好,好到他难以想象一个人感染前后完全不同,这是他能被背刺的重要原因。
现在不一样了。
安慰结束之后,亚伯和该隐各自去淋浴间洗了澡,回了自己房间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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