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第二天，岳霸骁照旧霸着后排靠窗的位子，往那儿一靠，椅子吱吱作响。他今天没课桌可翘腿，干脆把大脚踩在前排空椅上，嘴里叼着根没点燃的雪茄，手指敲着窗台，懒散地盯着前排的风怜月，烟味混着雄臭和荷尔蒙扑鼻。他昨天被那小子怼了一顿，非但没生气，反而更来劲了。这世上还没他岳霸骁搞不下的货，长得再好看也得伺候爷。
风怜月坐在前排，低头抄笔记，手指捏着笔，像在弹琴一样轻快。他今天穿了件旧白衬衫，袖口有点发黄，可那张脸还是白得晃眼，五官精致得像画出来的，眉眼柔得能滴水。他偶尔跟旁边的女生说话，声音柔得像春风，笑起来嘴角微微上翘，暖得让人心里发痒。岳霸骁眯着眼看他，喉咙里咕哝一声，掏出一根烟点上，吐了口烟圈。
“喂，小东西，抽一口？”岳霸骁声音粗得像砂纸，带着股痞味，教室里几个人转头看过来。他咧嘴一笑，满脸挑衅，“我看你细皮嫩肉的，补补肺也好。”
风怜月抬头，手顿了顿，看了眼桌上的烟雾，又看看岳霸骁，眼底闪过一丝不悦。他把书推回去，语气平静但硬邦邦的，“我不抽烟，谢谢。”说完低头继续写字，像没这回事似的。
岳霸骁乐了，起身大步走过去，一屁股坐到风怜月旁边的空位上，两米高的巨兽往那儿一靠，椅子吱吱作响。他凑近了点，毛多的手臂蹭到风怜月的胳膊，烟味、雄臭和荷尔蒙扑鼻而来，浓得像堵墙。低吼：“不抽烟？那你他妈闻着爷这味儿不也挺爽？”他抖了抖粗壮的胳膊，咧嘴笑，“昨天还敢顶老子，今天怂了？”
风怜月皱眉，往旁边挪了挪，抬头看他，“我不怂，我只是懒得跟你吵。”他顿了顿，眼底多了点倔强，“还有，别老靠我这么近，你味儿太大。”说完他收拾书站起身，想换个位子，可心里却莫名有点乱，那股烟味和雄臭钻进鼻子里，像钩子似的挠着他，下意识深吸了一口。
岳霸骁没拦他，只是靠着椅背，手指敲桌，盯着他走远的背影啧了一声，“操，嘴硬，老子喜欢。”他眼底闪着兴味，像头野熊盯上了跑不掉的猎物。
课间休息，教室里闹哄哄的，几个男生围着聊游戏，岳霸骁却盯着风怜月。他看风怜月起身去拿水壶，修长的身子在人群里晃，忍不住起身跟过去。他故意撞了风怜月一下，粗壮的手臂一甩，“喂，小东西，走路没长眼？”他咧嘴笑，毛多的胸膛鼓得像铁块。
风怜月皱眉，稳住身子，低声说，“是你撞我。”他抬头瞪了岳霸骁一眼，可那毛丛密布的胸膛和雄臭映进眼里，他心跳快了一拍，赶紧低头走开。岳霸骁跟上去，随手扔了瓶矿泉水到他桌上，“喝，老子看你干得跟柴似的，补点水。”他一屁股坐下，粗壮的胳膊蹭到风怜月，咧嘴笑，“伺候爷，保你不渴。”
风怜月皱眉，把水推回去，“我不用你管。”他站起来拍拍衣服，转身走回座位，可那瓶水滚到地上时，他心底却闪过一丝晃动。下课铃响，他收拾书包准备走，岳霸骁却靠着窗台点了根雪茄，吐了个烟圈，眯着眼看他，“小东西，跑这么快干啥？爷还没玩够。”风怜月没回头，脚步却慢了点，那股烟味、雄臭和荷尔蒙钻进鼻子里，他皱了皱眉，心想这家伙真烦，可鼻尖又多嗅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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