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华学院的特优班下午没课,风怜月收拾琴谱准备去兼职。他穿着旧衬衫,背着破书包,修长的身影在校园侧门晃了晃,白皙的脸透着疲惫,眼底还藏着昨晚的红晕。他要去城郊教钢琴,赚点房租钱,昨晚撞见岳霸骁那下流的一幕像影子缠着他,脑子里全是那壮硕的身躯和粗暴的喘声。他皱眉低声说,“不想再看到那恶心的事……”可心底那股莫名的热意没散干净,像被那烟味和汗臭勾住了。他甩了甩头,走出校门,沿着街巷往公交站走。
夕阳斜挂,天色渐暗巷子窄得像条缝,风怜月走得快,低头想着琴谱,冷不防几个人影从拐角窜出来。小混混,五六个,染着花花绿绿的头发,手里晃着刀和棍子,领头的瘦高个咧嘴笑,“哟,小东西,路过不交钱?”风怜月脚步一僵,皱眉退了一步,低声说,“我没钱给你们。”可声音抖了抖,心跳快得像擂鼓。小混混围上来,瘦高个拿刀拍他脸,“没钱?操,装啥穷,老子看你这脸值点钱,交出来!”风怜月咬牙想跑,可巷子窄,后路被堵,他攥紧书包,低声说,“你们太过分了……”没人理他。
就在瘦高个扬刀要划他时,一声粗吼炸开,“操你妈,谁他妈敢动爷的人?”岳霸骁从巷口冲出来,壮硕的身躯像座山,手臂一甩,左臂上的龙纹身扭动,腿上的肌肉隆起,裤子绷得紧紧的。他眯眼看见风怜月被围,咧嘴笑,“小东西,爷来了。”
他一步上前,手臂抡起像铁锤砸下去,一拳干翻瘦高个,鼻血喷了一地。他腿上的肌肉一抖,踢飞另一个拿棍的,棍子断成两截,肩膀硬得像钢架撞开第三个,小混混撞墙上吐了口血。他抓起第四个,手臂一甩,把人扔出去砸倒第五个,巷子里满是惨叫。小混混吓得跑,可瘦高个爬起来,刀光一闪,刺进岳霸骁腰侧,血飙出来,他闷哼一声,手臂一挥,又把瘦高个砸倒,刀掉在地上。他喘着粗气,转身抓住最后一个混混,腿上的肌肉绷得如钢,一脚踹飞,混混撞墙滚倒,他才晃了晃,低声骂,“操你祖宗,贱种,敢捅老子……”血流得急快,衬衫染红,他腿一软,晕倒在地,胸膛起伏,背上的疤痕若隐若现
风怜月愣住,低声说,“怎么这样?”眼底闪着慌,赶紧掏出手机,手抖着打120,声音乱得像风,“救护车,快来,圣华学院旁巷子,有人受伤,流了很多血,快点!”救护车来得快,岳霸骁被抬走,风怜月跟着上了车,急诊室里血腥味刺鼻,他坐在走廊,低头攥紧手,脑子乱成一团。岳霸骁倒下的画面挥不散,他低声说,“你别出事,我真担心你。”声音抖得厉害,眼眶有点湿,心跳快得停不下来,昨晚的羞耻和眼前的担心混在一起,像潮水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