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病房里,消毒水的味道刺鼻,窗外夜色深沉,远处路灯的微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风怜月坐在岳霸骁床边的塑料椅上,修长的身躯蜷缩着,头靠在床沿,旧衬衫皱巴巴地贴在身上,白皙的脸上透着疲惫,眼底泛着淡淡的红。他一夜未眠,陪着昏迷的岳霸骁,手指攥紧衣角,时不时低声喃喃,“你别出事。”昨晚巷子里的血腥画面像刀子刻在他脑子里,岳霸骁倒下的那一刻,他的心跳几乎停滞。
岳霸骁躺在那儿,腰侧裹着绷带,赤裸的上身散发着野性气息,胸膛隆起如铁山,肩膀宽得像钢架,手臂上青筋盘绕,右臂的龙纹身若隐若现,背上的疤痕横七竖八。他的裤子松垮,胯下的硬物顶着布料,散发着浓烈的烟味、雄臭和荷尔蒙。呼吸平稳,偶尔低哼一声,像头沉睡的野兽。
天边泛起鱼肚白,晨光透过窗户洒进病房。风怜月终于熬不住,头一歪睡了过去,手指还搭在床沿。岳霸骁缓缓睁开眼,腰侧的伤口隐隐作痛,他皱了皱眉,扭头一看,风怜月睡在床边,白皙的小脸靠着床单,嘴唇微张,呼吸轻浅。他眯起眼,嘴角一咧,低声嘀咕,“小东西,守爷一夜?真会心疼人。”他撑起上身,手臂一伸,大手摸向风怜月的脸,指腹粗糙地蹭着他的脸颊,从额头滑到下巴,带着浓烈的烟味和汗臭。风怜月被触碰惊醒,猛地睁眼,看到岳霸骁盯着他,吓得一抖,低声说,“你醒了。”他揉了揉眼,松了口气,“没事就好,我得走了。”
他起身要走,脚步有些踉跄,昨夜的疲惫让他腿软。岳霸骁眼疾手快,手臂一捞,抓住他的手腕,低吼,“跑啥?爷刚醒,你就溜,小贱货,你敢走试试?”风怜月被拽得一晃,回头瞪他,“放手,我还有事!”可语气抖得厉害,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岳霸骁没松手,大手滑到他的腰,猛地拉到床边,手臂箍住他的腰,胸膛贴着他的肩,低吼,“小骚货,爷很喜欢你,长得香,又会弹琴,老子看着就硬。”他的大手扣住风怜月的下巴,指腹摩挲着唇,胯下硬邦邦地顶着他,烟味扑鼻。风怜月脸“唰”地红透,低声说,“你别乱说。”想起宴会撞见的画面,疑惑涌上,“你那么随便的人,怎么会……”话没说完,岳霸骁猛地低头,嘴唇撞上他的,生涩地吻了下去。
两人没经验,岳霸骁的吻粗鲁而笨拙,像野兽啃咬,牙齿磕到风怜月的唇,疼得他低哼,“唔。”风怜月不知所措,嘴唇紧闭,想推却推不动,双手抵着那硬邦邦的胸膛,只能被动承受。岳霸骁舔了舔他的唇缝,粗舌试探着挤进去,撞得牙关咔咔响,风怜月被逼张开嘴,舌头被他卷住,吸得“啧啧”作响,烟味灌进嘴里。初吻生涩得像两头撞架的牛,岳霸骁吻得满脸涨红,喘着粗气松开,大吼,“操,小嘴真甜,爷头回亲嘴就给了你!”风怜月满脸通红,低声说,“你没亲过别人?”岳霸骁没答,嘴角一咧,又吻下去,粗舌在他嘴里翻搅,烟味弥漫。
风怜月被吻得喘不过气,羞耻和混乱让他眼泪直流,低声说,“你这人太恶心,我信不过你。”他猛推开,扭头要走,眼眶泛红,脚步踉跄。岳霸骁手臂一紧,将他抱进怀里,壮硕的身躯如铁墙困住他,胸膛挤着背,胯下硬邦邦顶在臀缝,低吼,“小东西,你跑不掉,爷要你当爷的小奴隶,谁都抢不走!”风怜月挣扎,“放开!你疯了!”可声音弱,眼泪滴在他手臂上,昨晚的担心和前晚的梦混在一起,心底那股热烧得他喘不上气。
岳霸骁大手扣住他的腰,粗暴擦掉泪水,低吼,“疯了?爷要你听话!”他捏住风怜月下巴,强迫抬头,眼透虐待欲望,“小贱货,爷伤好了就操死你,给你颜色瞧瞧。”他抱紧,手臂箍得喘不过气,低吼,“你是爷的,头回亲嘴给了你,记住了。”风怜月咬唇没再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