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赵真对这个道理仍旧不是太通,问道:“可直儿是赵王府的赵王爷,他要如何自处?赵王府与他这个诚王本就是一体。”
“哼。”洛晏一声显出不耐,他听着外头渐渐大起来的雷声心中挂念起赵直,他已经不想再与赵真这个憨子说些什么了,便道:“该说的我都说了,其余的你留着去问白容止吧。哦,记得将你那个本欲自尽的蠢主意也一并告诉他。”
“容止他……”
洛晏站起身将暖炉随手一放,取下那幅引得二人争起来的画儿扔到了地上。“这东西晦气得很,你想要就拿去,以后也别因为这个再来同我吵闹了。至于直儿,他的事情全数归我管,赵王府和他是两样东西,这句话也顺道带给白容止,让他释给你听究竟是个什么意涵。”说罢,他也不顾赵真仍旧站立在旁,自顾自地开了门,唤了奴仆便径自走了。隐约间,赵真还能听到他询问奴仆弟弟赵直那边现下如何了的声音。
洛晏的语音和脚步声都渐去了,直到完全没了声响后赵真才有了动静。他弯下腰,将被洛晏扔到地上的画儿捡拾了起来,也是到这会儿了他才有工夫更认真地去瞧这画。画中男子无疑就是自己,但这笔触……“啊!”赵真不由得喊出了声来,只因他发现了其中关窍。赵真颤抖着手,仿佛不敢确信的样子,他将这幅画拿到烛火下看了又看,直到完全无法否认。他怔忪念道:“那时直儿年不足十四啊……尚不足……。”
带着这份震惊和先前的疑虑,赵真惶惶然任由着在外等候的仆从钱量将他带往洛晏安排给他们的住处。钱量是后进的两批下人里头洛晏较为看中的一个,预备着日后叫他顶上福伯的班,接任王府总管的位置。
钱量为人谨慎,非必要不会多嘴一句,但洛晏心意他却领悟的十分到位。他见赵真正自惊诧,全不看自己将要往何处去,便刻意提醒道:“将军,洛大人为你们安排的住处是白公子过去安住过的院落,白公子他们已在那里。天冷气寒,若还需添置什么无论多晚也请吩咐。”
“什么?”这句话将赵真的魂儿给牵了回来,他忙问道:“为何要住那儿?赶紧给我们安排到府中别处去,我过去所居的院落呢?”
钱量低眉顺眼道:“小的们也全是按照洛大人的嘱咐,望将军不要为难我们。其实,大人也是好意,原本他确实是想安排你们几位住到将军你过去的旧居去,但一则考虑到那处年久陈旧,将军离去后未在修缮,一时半会儿难以住人。二则考虑到王爷主子年少,他好容易才定下心专于学业,怕两处相隔太近会再乱心神。”
赵真听了他话极不舒服,可他向来不同底下人为难,也已经看出府中人如今怕是除了福伯都只听从洛晏吩咐。他瞥他一眼,沉声道:“放肆。诚王是主子,你是下人,如何能评断主子言行,洛大人就是这般教养下人的吗。”
钱量将身子低伏得更为低了,就差没将手里头的灯笼弄掉到地面上去。他道:“是小人的不是,合不该乱嚼舌根,坏了规矩,过后小人便自行去领罚。”
赵真道:“罢了,以后记住便可,现快些领路吧。”他心中忧虑白容止回到旧处恼心,加上不欲计较个下人得失,也就揭过了这一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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