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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文德对自己的第一次记得不太清晰,是他爬上了耶尔的床,还是耶尔先在壁炉前吻上他,或许也没那么重要了。
“痛吗?莱文德。”他极力放空的思绪又被眼前恶劣的男人拉回来,一张张隔着模糊泪水的脸正盯着他看,一只只冰凉的手抚摸上他的肌肤,他正烧的难受,这点不均匀的凉意正好安慰到他,大腿内侧的嫩肉被两张嘴贴着啃咬,在利牙钩穿皮肉的那刻,又伸出舌头为他舔舐伤口,唾液刺激着他发痒的部位,
如同伊斯特所说,处子的血液是最为鲜甜的,一杯下肚,他已经热的找不着方向,湿润的穴口在众人的注视下开合着,一滴清液从股间流出,润滑了紧涩的窄洞,莱文德难受的想要侧躺着蜷缩身子,他的腹部烧的好胀,但男人们束缚着他的手脚,将大腿拉开到如同生孕的姿势,伊斯特的大掌适时地按压上腹部,指节抵着肚脐下的部位顺时针揉弄着,莱文德发出舒服的喘息,但紧接着那股力道忽然加重,重到一股气堵在他的喉口,伊斯特故技重施,十来下的碾压后,莱文德抖着臀肉,从龟头淋淋洒出一道清水,溅湿了他面前的男人们。
“先让新人们尝尝。”
已经饱胀到青筋凸起的阴茎被推至他眼前,三个陌生男人迫不及待地占据他的身子,颤抖的手指夹弄着乳头,充血的肉粒被粗鲁得刮搔,莱文德绷紧了腹部,在几双手的玩弄下呜咽着,如同小兽般流露出的脆弱,大大讨好了这些人。
“怎么玩都可以?”那几个陌生的声音喘着粗气,不可置信地问道。
“只有这次,他是我们捡来的小宠物。”有人替他回答道。
“瞧瞧啊莱文德,你的淫荡真是令人惊讶,你父亲会以你为荣的。”伊斯特咬着他的耳垂,掰过他的脸正视着面前陌生的面孔,“新来的,莱文德,讨好了他们,你的日子会更好过些……”
伊斯特解开了他的双手,拍了把饱满的臀肉,“快点,莱文德。”
莱文德跪坐在男人脸上,勃起的性器正被一张嘴含着吸吮,他耐不住地挺腰进出,丰硕的臀瓣又被身后的人掰开,露出已经潮意汹涌的肉穴,周围的褶皱被撑的平滑,舌尖绕着圈舔弄,莱文德酥麻的缩紧穴口,利落的巴掌响亮地落下,他便又痛哼着松开,肉实的长舌挤了进来,吸吮间发出糜烂水声。
“嗯……肏进来……”
男人的舌头探进来没舔几下,又伸出去,被撑开的肉洞费力地想要缩合,一小股空气流了进去,让肠肉越发空虚地蠕动,莱文德吐出嘴里的鸡巴,边舔着沟口腥臭的污垢边求着。
“真骚,你吃过多少鸡巴?”
莱文德没有回答,他嘴里又被塞入了一根粗短的肉棒,龟头有些微微弯曲,紫涨的马眼磨着口腔上壁,不时因过分的湿滑而滑入喉口,莱文德强忍着恶心边撸着边拔出来些,好让自己的舌头能慢慢舔干净,被他伺候的男人长长地叹息一声,肥硕的肚腩抖地像被石子惊动的湖水,他揪住莱文德的黑发,硬扯着顶入他的喉咙,看着胯下的人忍受不住地翻了白眼,一股征服的快感在顶端爆发,莱文德的双手被压在腰后,滚动不停的喉咙咽下了一口又一口的浊液。
“里面很湿了……操好软,真不是处吗……好紧啊。”瘦高的一个将骷髅般的食指插入,莱文德反射性地将侵入物绞紧,被软热肉壁包裹的舒爽令高个男人喘的像条狗般,他性急地扑在莱文德身上,张嘴咬住乳头,莱文德昂头闷哼了一声,声音沙哑地求他道,“痒……奶头很痒,还要舔……”
乳尖被吮的发麻,莱文德托着男人的脑袋,哀声哄道,“别,好痛……”
“都硬起来了,婊子奶头真大。”又一张嘴跟着缠上,粗鲁地啃咬起他的乳头,刺麻得像被抹上了辣椒水,连乳晕也烫的绵软,莱文德被两具身躯重重压下,躺倒在圆桌上,他听到窃笑声,一根腥臭的鸡巴挺在他脸上,一晃一抖地往他脸上淌着汁水,莱文德探出舌头,恭敬地接住,缓缓缩回嘴里尝着味。
“看他多骚!张嘴接着我的鸡巴水!”那男人戴着副眼睛,长相斯文,但嘴里吐出的话就如他的性器般腥臊,他的手顺着莱文德修长的脖颈抚摸,在轮廓明显的锁骨处不断徘徊,边摸着边发出意义不明的喘息声,扶着鸡巴自上而下地挺入莱文德嘴里,他被堵得一阵恶心,男人抓紧了他的肩膀,双腿跨在他脑袋两边,以一种猥亵的姿势肏弄着他的嘴。
“好爽!这嘴好会吸啊!”
“操,看的我鸡巴痒,让开点!给我先操!”
被舔咬的乳头得了空,湿漉漉的口水和空气交织成冷意,莱文德被松开的手腕上明显的两处勒痕,他保养精致的手心被塞入一根黏腻的肉棍,人类火热的体温从掌心传来,十指若亲昵的情人彼此交缠,莱文德勾勾手指,轻巧地在马眼处绕圈挑逗。
“哈啊……厉害,好厉害……嘿真的可以做肉餐吗?”那男人转头向伊斯特问道,高壮的会长叼着名贵雪茄,却不打算点上,他唇角一翘,对男人点点头,含着几分嘲笑的意味,“当然了,说了这是玩具嘛,既然死了一个,就只能拿
', ' ')('他代替了。”
“好,真好啊,太感激你了伊斯特会长!”男人们得到满意的答复,兴奋地摩拳擦掌,伊斯特贴心地将盛放了各种器具的推车推来,他冲着莱文德歪歪脑袋,眯起的笑眼透露出孩童恶作剧的纯真。
“来吧,几位,来试试亲自动手的快感。”
金属的碰撞声接连响起,一声声宛若是敲打在他头顶的古钟,震得脑袋隐隐作痛,莱文德无奈地深吸口气,缓缓闭上了眼,他们恶意地用匕首厮磨着,尖锐刺耳的,好像指甲划过玻璃的尖啸,冷硬的金属贴上了他大腿的肌肤,莱文德冷的一颤,他发抖的像个人类。
“进,进去了!”刺穿他大腿的男人这么惊叫道,像发现了什么珍宝一般,向旁人欣喜若狂地炫耀着,“我割开了!看,看这里,操骨头都露出来了——”
他脚趾蜷缩着,小腿的肌肉从痉挛变形到逐渐松开只过了几秒,清晰地感觉到异物在他的血肉里搅动,像皮筋断裂的声响崩发在空气中,微咸的液体沾湿的长睫抖动,一双手从后边撑起他的上身,莱文德晕眩的脑袋往下一瞧,他的腿被扯着往上,只看到脚后跟处一团血肉模糊,粗白的腿筋被割裂了一小部分,白色的丝状向外翻着。
他看上去会更像个脸色惨白的吸血鬼,莱文德自嘲地想着。
“嗯……”他差点呕出一口血来,矮胖的男人粗鲁地直接肏进来,血腥味令他比之前更加兴奋,那根粗短的阴茎打桩似的在嫩穴里捣弄,他呼呼地喘气,一边拿刀抵在莱文德的乳头,故作可怕地威胁,“奶头好漂亮,要咬下来还是切了?你说呢……”
他的提议被收紧的肉穴打断了,莱文德妩媚的眼半掩着在他赤裸的毫无美感的身躯上徘徊,试图找着一处能让他入眼的部分,他唇齿半开,轻易吐出诱人的话,“肏我,好硬啊再深点——”
“肏给你!都给你!”他抓住莱文德的腰,双眼涣散地碎碎念着,挺着粗胖的腰往他身上撞着,阴茎在窄湿的肉洞里打搅,空虚的深处贪婪地将性器越吸越深,以抚慰它的痒,莱文德抽抽噎噎地叫出声来,试图挺起的腰又无力下坠,男人加快了节奏,嫩白的鸡巴溅出一片淫水,过长的包皮缓缓地被窒息的肉壁扯着露出头来,又湿又软的小嘴吮的鸡巴酸酸麻麻,男人受不住地扯着他的腰,硬是要把两颗囊袋都挤了进去,他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抖着肥硕的屁股,交合处被淫水湿的毛都软下,莱文德咬着唇渴求地挤着肉壁,他越缩就越痒,那根淫棍毫不留情地撞击在敏感点上,从凸出的肉块上流过电击般快感,阴茎迎着冷风甩动两下,红艳的龟头应激地流出一波精液。
“婊子……小婊子被操射了!”
他身上的男人大动着腰,一身的肥肉甩出酸涩的汗水,硬邦邦的鸡巴被夹的欲要升天,他从没有机会来品尝这样的肉穴,这紧致的宛若处子的窄洞,正渴求着他的精液,用那黑洞似的肉块压榨着他,他从未被人如此渴求过——
“啊啊啊——”男人在一声粗哑的呻吟中达到高潮,与身下炙热的肉洞相反,脖子上那冰冷的触感令他一时间无法反应过来,比疼痛更早的是同伴闷痛的戛然而止的呼声。
像影子般祟动的几人,黑色雨衣与五官狰狞的白色面具,猩红的长牙充满威慑力,宛若随时准备刺穿对手的野猪,从袖子下露出的双手延伸成女巫的利爪,他们像漂浮的虚影慢慢靠近,逐渐围成一个半圆。
就如血色的天空上划过流星的尾巴,一把把匕首充满仪式感地,,,,,,,,,,,,,自上而下的没入三人的肩膀、腰背、臀部、大腿甚至于一刀切断正射精的性器。
温血像喷泉般溅了他一脸,莱文德不得不闭上眼,防止那些血液溅入眼睛,新来的陌生人一一倒下了,莱文德始终没有看清他们的脸,只是肥胖的身躯重重地摔在他身上,压的他心口发疼,伊斯特宽厚的大掌抚上他被腥血染湿的头发,顺着一拨弄,几道细细的血痕残留指节。
“极乐至死,死的美妙,莱文德。”
“——你该告诉我一声。”莱文德推开了尚有余温的躯体,他抹了把脸,落地的闷响令人烦躁,伊斯特朝后头的人做了个手势,几人便从柜子里取出裹尸袋来,熟稔利落地做好后续工作。
“这是罕见的高潮镜头。”伊斯特单手撑起,坐到他旁边来,扔给他一瓶药,“原本是要包括兰女士送来的男孩,但你差点搞砸了进度……不过这也算凑合。”伊斯特指着他血流不止的腿,莱文德麻木地听着,他不打算动,拖着条腿走路也太难看了。
伊斯特从口袋里扔给他一罐药,没有包装没有说明,“我猜你是不会痛,不过耶尔先生要我带给你的,顺便我也准备了房间。”
“这次是什么人?”莱文德无视了他的话,伸手扯过一件西装外套披上,他想洗个澡,血里的烟酒味让人恶心。
“网上钓到的,几个软骨头渣子而已,死了也没人在乎。”伊斯特替他摘下吊坠,中央的水滴状宝石闪着异样的红光,“挺适合你的,但我得拿走了,这次拍的估计能大赚一笔……还是老样子吗,打进两个账
', ' ')('户?”
“嗯……伊斯特,耶尔说是你主动找上他的?”他和面前的男人认识的时间并不长,该说是普通交情,耶尔向他提到这事时,莱文德确实有几分意外。
“噢我觉得我们配合的挺好,你知道的,那些正统的家伙没一个愿意做这事的,就算死不了还能拿钱,但没人想做个性奴。”伊斯特把吊坠收进口袋里,“你之前洗手不干了我还挺可惜的,绑架人类的话太麻烦了……不过前几天我听说你丈夫过世,我猜你会挺缺钱的,所以跟耶尔先生提了下——”
伊斯特的话突然断开,他似乎想到什么开心的事,厚唇一抿,压不住兴奋地问道,“你想继续和我合作吗?”
“或许吧。”莱文德盯着地毯上深色的一块,缓缓提出条件,“风险低,钱多的。”
“这有点为难,但我会尽量满足你的,大明星。”伊斯特朝他伸出手,“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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