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娘亲,这日头都没冒尖呢。"我裹着被子往床里滚。
"臭小子,非要老娘动手!"娘亲揪起我的耳朵,火辣辣的疼。
她将一套粗麻衣裳扔在我脸上,"赶紧拾掇干净。"
冷水拍在脸上,总算驱散了几分睡意。我对着铜镜理了理鬓角,悄悄从妆奁底层摸出半盒胭脂。指尖刚沾上嫣红,就被突然出现的娘亲抓个正着。
"作死啊!"湿帕子狠狠擦过我的脸,疼得我直抽气。
"做活计就要有做活计的样子。"她往我怀里塞了个粗布包袱,"等你从小工做到学徒,然后好好跟老师傅学手艺,老娘给你开个裁缝铺,随你怎么折腾。"
"娘,我不想当裁缝……"我话未说完,屁股上就挨了一脚,整个人跌跌撞撞栽出了万春楼的后门。
晨雾还未散尽,我蹲在秦淮河边的石阶上,从袖中摸出偷藏的口脂。水面倒映出个唇若涂朱的少年,我满意地抿了抿:"不错,这才像话。"
布庄的活计比想象中更磨人。成匹的杭绸压得肩头发麻,还要擦拭桌椅板凳,累得我腰酸背痛。
好容易熬到日头西斜,我拖着酸痛的腿蹭到河边。
春水尚寒,却抵不过脚踝的火辣。正撩着水花,忽见一袭青衫顺着水流起伏。
浸透的衣衫下,竟是一具玉雕般的身躯。那青色衣料被水浸得透明,紧贴在肌肤上,勾勒出少年人特有的纤长线条。湿衣下若隐若现的腰肢,隐约可见肌肉肌理,又藏着男子特有的力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最要命的是那张被河水浸泡过的脸。薄唇虽失了血色,却因水光更加润泽,一缕湿发黏在唇角,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我不自觉咽了咽口水,他胸膛的起伏带动湿衣摩擦,发出细微的声响,在寂静的河岸边格外清晰。衣襟散乱处,露出一小片如玉的肌肤,上面还沾着几颗晶莹的水珠,正顺着肌理缓缓下滑,消失在更隐秘的衣褶深处。
“如此美色……”我的手不由自主的抚上那遒劲的腰肢,啧啧感叹:“莫不是我那春宫画本里的狐仙转世,专程来渡我的?”
天赐良机!这不正是我精进风月之术的绝佳机会?若能拿他练手,日后在万春楼里,谁还敢笑我纸上谈兵?
成为头牌指日可待!
我当即半扶半背,跟踉跄跄地将人拖向万春楼最隐蔽的后门。一路上心跳如擂,生怕被人撞见。直到确认四下无人,才一脚踹开柴房的门,将人囫囵扔了进去。
可刚一松手,掌心便传来异样的滚烫。
这人竟烧得厉害!我虽贪色,却也不至于趁人之危,只得咬牙压下旖旎心思,转身冲向后厨讨了两块老姜。
回到柴房,我捏着他的下巴试图塞姜,奈何他牙关紧咬,死活撬不开。我盯着那张近在咫尺的唇,心一横,将姜嚼烂了,俯身一点点渡进去。
“呸!又辣又苦!”我吐着舌头直扇风,戳了戳他的屁股,“小郎君,我可是救了你一命,你得好好报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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