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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沈晏歌修为在身,超过寻常剂量的毒品所带来的影响依旧脱离了他的掌控。他的精神像是被分裂成了两个,一个仅剩本能的行为,有理智的一方则被蒙蔽了所有的感官。他的魂魄和这具身体的牵连本就不如前几个小世界紧密,倘若他强行夺取身体的控制权,只会让他在这个世界逗留的时间变得更短。
他心下哂笑,看来他对那杯液体的估值还不够高。宋兴文为了毁了他或者严景峯,也算是下了一番血本。
沈晏歌不再做无用功,魂魄下沉,支撑起这具脆弱的身躯。
像是骤然没入羊水,这具身体往日里无法摆脱的疼痛都消失了,只剩轻得似乎随时要飞起来的虚幻感,和下体亟待疏解的欲望。他的神智十不存一,大脑被虚幻的快乐充盈,而他的面前,正摆着一道无法拒绝的诱惑。
在深沉的潜意识底部,沈晏歌知道那道诱惑是严景峯,而他接下来毫无克制的行为很有可能会伤到对方。
但那又怎么样呢?他模模糊糊地想:严景峯既然没有拒绝,他用他的身体寻找快乐又有什么不对?
那是严景峯欠他的。
他的牙齿在沿着对方的脖颈下移到胸膛,在严景峯精壮的肌肉上留下一道道血痕,温热微腥的血液刺激着脑垂体,他扛起对方的一条大腿,硬如铁柱的分身杵在紧缩的入口。
“等……!”意识到沈晏歌想强行进入,严景峯脸色一白。没等他抵抗,几乎将身体撕裂成两半的痛楚让他失去了所有的言语。
“嗯……唔……哈……”冷汗沿着严景峯的鬓角流至线条硬朗的下颌,他仰面躺在地上,上半身是密密麻麻带血的齿痕,双腿不自然地张开,维持着近乎痉挛的姿势,瑟缩的穴口被粗而硬的肉棍强势破开。
那并不是为交合而生的器官,没有事先的润滑和放松,无比干涩和紧致。阴茎的捅入就像砂纸在刮擦脆弱的内壁,每一寸的移动都带来火烧般的痛感。
严景峯的胸膛由于疼痛而急促起伏,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自身的分身在几分钟前还被沈晏歌的手掌挑起情欲而充血肿胀,此刻却由于疼痛又缩成一团,软趴趴地耷拉在他小腹的草丛中。他的一只手放在沈晏歌的背后,紧紧攥着后者的外套,指节由于用力过猛而隐隐泛白。
他在克制自己反抗的本能。
反抗会伤到沈晏歌。
沈晏歌摆动起腰,速度越来越快。
他在性事上惯为主导,却鲜少会不顾承受方的感受而埋头宣泄。一具被唤起性兴奋的身体总能带来更舒服的性体验,若对方干涩得举步维艰,他也是会疼的。
但他现在失去了痛感。
浑身的感知被猛烈的快感蒙蔽,他的视网膜里甚至无法倒影出严景峯的成像,他全凭本能在抽送自己的阴茎。
“啊……!啊……嗯嗯……!”
严景峯对无止境的疼痛几乎要感到麻木,他低喘着,渐渐感受到体内的摩擦正一点点变得顺畅。他放在沈晏歌背后的手滑落到地上,无力地往两人肉体的连接处抹了一把,摸到一手的滑腻。
他的眼睫处挂着混杂着汗水和泪水的珠子,眼睑不堪重负似的勉力睁开,透过一层水雾看到手心带着血迹的肠液,口中发出不知是嘲弄还是无奈的一声“哈”。更多的声音随着下半身的凿弄被他吞入喉中,他在几乎要把身体撞碎的力道中放松着浑身紧绷的肌肉,试图寻找能更好地容纳沈晏歌、减少这场性事痛楚的方式。
尽管接受了和沈晏歌做爱时身处下方,并不意味着严景峯已经习惯被上。在除沈晏歌外所有人的眼里,严景峯永远是一个征服者,在做爱时只会摆动他公狗般强壮有力的腰肢,将身下人操得欲生欲死。没有人能想象他会在男人身下蹙眉低喘,大张的双腿间是被肏出另一个人形状的肉穴。
还有一个原因让他无法像平日里一样敞开身心沉浸在性事中:宋兴文在出门前并未将包厢的门关上,此刻门口还留着条缝。
服务员断然没有往这个贵宾包厢窥探贵客隐私的胆量,但他们无法控制自己的耳朵。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已经很明显地宣示了房间中的淫靡之事,想到他们或许已经从喘息声听出谁才是承受的那一方,听到那人在性事中有多骚浪不堪……严景峯指尖颤抖,决定以后不打算再踏进王府酒楼一步。
“嗯……!唔唔……!”
严景峯一只手的手背抵住双唇,徒劳地试图堵住声音逸出。他仰面躺在地上,后背摩擦到地板上铺着的地毯绒毛,略硬的质地摩挲着敏感的背部肌肤,让他难以克制地打了个颤栗。
“怎么不叫得再淫荡点儿?”
清晰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严景峯诧异地望向沈晏歌,发现对方并没有恢复理智。仔细分辨,其实沈晏歌说的话并无逻辑,只是对方纯粹在性事上的助兴词罢了。
“叫起来……小骚货。”
他从没用过这种带点侮辱性的词称呼过严景峯。严景峯呼吸骤然加粗,耳尖红晕更甚,他不知道究竟是沈晏歌口中管他叫着“先生”,肉棒却毫
', ' ')('无尊敬可言地在他体内肆意侵犯,还是用最下贱的方式称呼他,将他当做纯粹的性玩具,哪个更让他感到羞耻。
羞耻得……有一股热度直冲向脐下三寸。
沈晏歌抓着严景峯的脚踝下压,让对方的膝盖抵在他自己的脑袋两边,几乎要将严景峯对折,随后在高翘的臀部上重重拍了两下,留下红彤彤的掌印。他的腰部随着他的每一句话用力捅入严景峯体内深处,后者的双臀在一次次的撞击中被拍出层层的肉浪,阴茎随着每一次深入逐渐充血肿胀,啪啪地甩在小腹上,到后来已经逐渐渗出腺液,被撞得淅淅沥沥溅满了严景峯线条分明的胸腹。
“不……啊……!嗯嗯嗯——……!”
严景峯的腰部突地一跳,他反射性地挣扎了一下,随即陷入更为猛烈的凿击。
“啊……哈啊……慢、嗯、嗯、啊啊啊……!”他难以抑制地发出喘息,沈晏歌的抽送正逐渐唤醒他属于往日的快感。累积已久的疼痛在此刻更像是一味助兴剂,将他送上更高的情潮。
他的小臂抵上沈晏歌的脖颈,试图将他推离少许,以减慢他的动作:“等一、……下……!嗯、……哈啊……”
沈晏歌的耳朵此刻听不到任何声音;或者说他听到了,却无法将声音转换为可以理解的信号。感受到有一股力道要将他推离快感的源头,他半恼地低头咬住了严景峯的手臂。有修为的加持,他的咬合力也不同凡响,在手臂上留下了深深的齿痕。
严景峯吃痛战栗,后穴却将沈晏歌吸得更紧,换来一波愈发密集的抽送。
“我、……嗯嗯嗯嗯……要、……要射……啊、啊、啊——!!”
他的瞳孔有一瞬间放大,腰部高高弹起,内壁骤然收紧,阴茎抽动两下,将囊袋中的液体喷射而出。由于被沈晏歌摆弄出了身体对折、屁股抬高的姿势,他射出的精液系数浇到了自己的脸上。
高潮那刻他的肠壁绞得实在太紧,饶是神志不清、只懂得埋头苦干的沈晏歌,也被他吸得动作僵直,滚烫的精液射入对方体内。
“嗯……嗯……”严景峯被灌得痉挛了一阵,接着四肢无力地垂下,仰躺在地上平复呼吸。被自己的精液浇在脸上的滋味并不好,有一些挂在左眼的睫毛上,让他睁那只眼睛有些困难,精液的腥苦味道直往鼻子里钻,他的表情说不上好看。原本他这番神色十足吓人,但配上浇到脸上的那些精液,却让他此刻看起来分外淫靡。
他没能休息多久,沈晏歌从极致销魂的快感巅峰中稍有回落,便继续摆动起了腰肢。
尚在抽搐的肠道内壁混着浓厚的精水,有些难以承受如此强烈的冲击,严景峯的喘息中带上几分欲迎还拒的呜咽,下意识往后逃去。他的后背蹭着地毯移动了一小段路,沈晏歌察觉到身下人的逃离,抓着对方的腿猛地一拉,严景峯的身体随着惯性狠狠撞上沈晏歌,肠壁汁水四溅。他的双腿别无选择地环上后者的腰,肉棒在他体内进得极深,仿佛连胃都要被捅到。
沈晏歌的双手撑在严景峯脸颊两侧,俯身看着对方。他的瞳孔没多少焦距,却让严景峯产生一种被野兽盯上、即将被吞噬殆尽的错觉。
恐惧顺着脊柱蔓延,竟唤起了严景峯的血性,他口中低喘,咽下身体几乎要被顶穿的反呕,嘴角却扯起一抹兴奋的笑意,抬手按住沈晏歌的后脑勺,将他的嘴唇和自己的贴在了一块儿!
“嗯、咕……啾、……嗯、……啊、哈啊……嗯……!”
严景峯的主动权只掌握了不到一秒钟,便被沈晏歌亲得丢盔弃甲,甚至有些缺氧。这次接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来得激烈,唇舌像是在争夺彼此的领地般互相缠绕碰撞,嘴角被牙齿磕破留下血迹。他下意识环住沈晏歌的脖子,一手揪着对方的衣服后领,一手在他后背抓挠,结实有力的双腿紧紧环绕着沈晏歌的腰,小腿在对方后腰处交叉,随着后者腰部的挺动而不住颠簸。他的衣裤从一开始就被沈晏歌扒下,鞋子也不知道被扯飞到哪儿去了,袜子却依旧留在腿上。
严景峯在道上是出了名的手段狠辣,表面工作却做得十分到位,西装的服装礼仪让人挑不出毛病。他的袜子是长及小腿的黑袜,材质柔软贴肤,此刻可以清晰地看出布料下由于快感而蜷缩的脚趾。
沈晏歌就着这个姿势操了一会儿,似乎是嫌弃这样进得不够深,忽地拔出了肉棒。
骤然空虚的感觉让严景峯“嗯”了一声,穴口收缩两下,由于一时合不拢,能看到小洞中深色的媚肉,大滩精水和肠液混着血丝缓缓流出体外。
接着他察觉到沈晏歌要将他翻过身,用后背位的姿势继续。
他迟疑了一下。
那是做爱时常用的姿势,他也不是没有和沈晏歌用过那个姿势,但那些前提是,他上半身都好好穿着衣服。
沈晏歌扶着严景峯的肩,加重了点力道,无声催促着严景峯。以他现在的状态,严景峯毫不怀疑自己要是违逆他的意思,对方会用蛮力逼迫自己屈从。他不想和此时的沈晏歌争执,顺着对方的力道翻过身跪趴在地上,背部略微
', ' ')('紧绷,浑圆的臀部上翘,肌肉线条流畅得如同蓄势待发的猎豹。
其实并没什么值得遮掩的,他只是……
只是怕吓到他。
撞入沈晏歌眼中的是一尊面目狰狞的厉鬼。
那个厉鬼太过栩栩如生,差点让感官不怎么清晰的他信以为真。他愣了片刻,毒品的效力由于发泄了一次有所减弱,让他慢慢分辨出身下的人是谁。
“严景峯……”他低声叫他的名字,手指沿着后背的刺青缓缓摩挲。
“嗯……哈啊……”严景峯的后背由于这个刺青的存在分外敏感,这也是他之前不愿在沈晏歌面前脱下上衣的原因之一。沈晏歌的手指拥有和他的力度毫不相称的柔软,玉葱般的指尖描摹着厉鬼怒目圆睁的眉眼。
指腹下的触感让沈晏歌隐约回想起第一次在严景峯后背感受到纹理时的场景,但他没有想到藏在严景峯背后的是这样一位……充满迫力的鬼神。他怔怔念出那个厉鬼的名字:“……罗刹。”
“……!”严景峯脊椎电流般酥麻,后背沈晏歌指尖触碰过的每一寸肌肤都仿佛火烧火燎般隐隐作痛。
刺青面积极大,成片的青黑色占据了整个背部,一直延伸到尾椎的部位。纹身时的疼痛似乎从未放过严景峯,这是须弥组接受他的仪式,也是对他的警告,从此罗刹厉鬼将会融入他的血肉,如影如随地见证他的一生。即便他穿着再人模人样的正经服装,在那几层布料底下,厉鬼早已刻入了他的骨子里。
他身负罗刹,也将自身化为了厉鬼。
此刻罗刹厉鬼正笔直地和沈晏歌对视。纹身师的手艺极佳,罗刹的每一根线条都生动流畅,随着严景峯呼吸时的起伏,似乎随时会起身将手中的利刃刺入对方的要害。
沈晏歌舔了舔嘴角,抓着严景峯腰肢的手掌用力,脸上竟是张狂的笑意。他腰部前挺,肉棒连根没入湿润微张的穴口!
“嗯……!哈啊……”严景峯闷哼一声,撑在地上的手肘在一次比一次有力的撞击中逐渐失了力,上半身趴倒在地。他喘得有些急,为沈晏歌第二次比第一次更凶猛而感到心悸。他做好了漫长作战的心理准备,但在沈晏歌不知疲倦的接连冲撞下,他还是不由得产生了一丝恐惧。
他的嘴已经喘得合不拢了,涎水在地毯上洇开一层深色的湿痕。他的乳头贴在地面,被撞得和地毯来回摩擦,硬而麻的触感磨得两粒肉珠微微肿大,身体随着胸前和体内的刺激时不时抽搐一阵。一层薄汗浮上他的皮肤,衬得后背的罗刹愈发鲜活,凶恶地瞪视着严景峯背后的一切。
那确实是很吓人的一位鬼神,沈晏歌用有些混沌的脑袋想着。
但罗刹正雌伏在自己身下。
他的肠壁饥渴地吞吐着自己的肉棒,口中喘着低沉的浪叫,身体的每一寸都不设防地对自己打开。
这个凶恶的罗刹……是属于他的。
“嗯嗯嗯嗯嗯……哈啊、啊、……等……太、快……呃啊啊啊啊……!”
严景峯被骤然加快的撞击弄得有些猝不及防,精关失守,喷出略微稀薄的浊液。他软倒在地上喘息,只剩臀部被抓得高高翘起,身体酸软得连根手指都不想动弹。
但他很快发现,来自体内的撞击并没有停下,前列腺被摩擦挤压,几乎已经射空的囊袋隐隐作痛。
“不、……不行了……嗯、嗯、……!”
他往前爬了两步,又被对方的力道拉回原地,沈晏歌抱起他的一条腿抗在肩上,他被迫侧转了身体,像一条正在被把尿的公狗。
他眼前阵阵发黑,手指抠在地面,指尖没了血色。喉咙里像是被灌了铅,亟待水的润滑。他努力吞咽了一下,替自己缓解干渴。
他很清楚,还远没到可以休息的时候。
严景峯不知道沈晏歌到底按着他肏了多少发,到最后他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囊袋一阵阵抽痛,沈晏歌却还不知疲倦地捣弄着他的肉穴。
随着又一个重击撞在前列腺上,严景峯脑内的某根弦骤然绷断。
“不,不……别、啊、啊、啊啊啊啊——……!!”
他肉棒的铃口张合两下,先是吐出一丝几乎如同清水的腺液,接着,带着腥膻的淡黄液体喷涌而出!
他被硬生生肏尿了。
“啊、啊啊……”他浑身颤抖,尿得又远又久,泪腺也失了阀,将他的整张脸打湿。房间里弥漫着腥骚的气息,严景峯的视野里像是突然断了电,他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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