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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许觐为哄着那爱哭的小傻子睡下,想着终于能安稳看账本的时候,房间的窗户突然被打开,一道人影趁着夜色迅捷地从窗户跳了进来。
见到来人,许觐为也不惊慌,她将书放到旁,空出了桌子。
“你是不是早知道我要来?”何小公子将酒坛子放到桌上,笑嘻嘻地开了封口。
“这么晚了,也不怕遇上巡城的兵卫。”许觐为对他笑笑,从旁边取了一包白日里买的零嘴,又端了酒坛替他倒上酒。
“这倒不怕,他们的身手都不如我。”何小公子看上去很是高兴,他端起碗喝了口酒:“许觐为,我来是跟你说件喜事,你快求求我,我就告诉你!”
“求你了,何将军,告诉我吧。”许觐为顺应他的意,佯装求他。
“许觐为,你可真没意思,我申请调任浔安,母亲那边也准备告老还乡。”何小公子饮了一口酒说道,但是他等了一会儿,也没见到许觐为惊喜的表情:“姓许的,你怎么不说话,你是不是觉得我去了浔安,会让你那正夫小侍吃醋!”
“没有,没有,我很是欢喜,再喝一杯。”许觐为殷勤地又给何盛贻倒上酒,她听了何盛贻刚刚的话,虽然觉得何家远离兵权是个好主意,但是,何老将军的告老还乡怕不是那么好批的,只是何盛贻要去浔安,意味着两人相会的时候会增长,这倒是不错。这么想着,许觐为和何小公子碰杯,多喝了两碗酒。
许觐为其实并不爱喝酒,她嗜甜,顶多喝些果酒,到了生意场上,她也总偷着换法子将酒用阴阳壶换成白水。可这次,何盛贻用了酒坛子,而且,她怕何盛贻喝醉,自己抢喝了大半。
灯下看美人,越看越好看。不知不觉,酒过中巡,再喝完两碟酒,许觐为瞧着何盛贻一张被酒熏的胭脂红的俊脸,站起来,刚想吻上去,就被何小公子捧住,狠狠亲了两口算完:“明天还有要事,今夜留不下来,来找你喝碗酒庆祝庆祝便算了,下次,再好好和你弄。”
说完,何小公子便又从窗户跳出去了,可怜许觐为,喝酒喝的多,整个人迷迷糊糊,恍惚间觉得有人来扶她,芸悠早睡下了,她以为是何盛贻去而复返,既然郎有情,今日好好欢度一场也不是不可以。
“姐姐,你醒醒,我有大事跟你说。”来扶许觐为的人正是只穿着亵衣的小五,他扶许觐为到床上,又使劲晃她:“姐姐,你醒醒,刚刚蛋黄吃了个虫,它会不会死?”
小五口中的蛋黄正是阿黄下的那只崽,他名义上的外甥。就在方才,蛋黄舔醒了小五闹着要玩,有只虫嗡嗡飞到蛋黄鼻子上,被蛋黄舔了吃进肚子去了。那可是他外甥,他唯一的亲人了,于是,他赶忙来找许觐为。
许觐为生性温和,眉眼生的温润秀气,偏生她醉了,醉了的许觐为还是那个许觐为,只是,酒醉后的人往往会暴露心底真实的一面,许觐为前世活了三十多岁,在许臻的扶持下坐稳了许家家主的位子,处理起腌臜事来手段虽然并不狠厉,却教人不敢小觑。她此时醉了酒,“何盛贻”来扶她,便被她扯入怀中,将人反身压到身下。因为是身体精健又耐干的何盛贻,所以,紧接着,不同于白日温柔,带着侵略性的亲吻便紧密地落到了身下人的唇上和脖颈上。
“姐姐,你压着我干什么?姐姐,你别咬我了,你快去看看蛋……”小五最后一个“黄”字未出口,话就被许觐为封到了口里。
“唔……嗯……”年少的小五哪里能受的住许觐为的手段,小五年纪小,在认知里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事,即使在那红房子里住着的时候也没有,虽然不知道许觐为对他做的事是什么,但他觉得被许觐为这么亲着,浑身酥麻,他有些难受又觉得异样的舒服。再说,这是许觐为啊,许觐为是少有的对他好的人,这样的人,对他做什么都是可以的吧。
“好饴糖,乖乖让我上。”许觐为来帝都这几天,除了前几日吃了吃豆腐就一直旷着,这让她作为一个开过荤的人其实挺难忍耐的。她按住身下的人,觉得差不多了,手便探进了底下人的亵裤,撸直了便掀起外袍,解开亵裤露出白嫩屁股坐了上去。
偏瘦弱的少年身下倒是长了一根好物,小五觉得尿尿的地方背一个湿热的地方夹弄着,那感觉太过刺激,刺激的小五呻吟出来,直喊她:“姐姐,姐姐……”
可沉溺在性欲中的许觐为听不到,她将男人的热根吃入体内,这几日的痒才算解除了。她坐在“何盛贻”身上,起起伏伏起来,她醉了酒,性子也不再压抑着,起落的频率比平时操弄莲生还要快。
小五年少,按照凤朝来说十五已是成年,但是再怎么样也还青涩着。赵寻常来说,男儿第一次都是羞涩的,任妻主揉捏的,但他心思单纯,被许觐为操弄爽了,也顺着天性挺动配合。
被这般大开大合地操弄,不一会儿,精液就射了出来。
许觐为哪里能满足,见那茎身软了,颇有些烦躁地扯开了自己的外袍裸了身子,天气又有些冷,她将旁边大被一掀遮住两人身体,又开始了新一拨的攻伐。
唇舌相交,又是蒙在被子里,
', ' ')('小五被亲的迷迷蒙蒙的,忍不住回搂抚摸着许觐为光洁的裸背。略硬的乳尖摩擦过细致的肌肤,又被一口含住反复吮吸,经不起撩拨,身下的热根又立起来了和湿漉漉的穴口略略亲吻。
许觐为得了小五,这小五傻有傻的好处,顾忌不了那么多的礼义廉耻制约,小五挺动着硬的发疼的热根上下去寻那湿热、紧致的、能让他舒服的地方,偏生许觐为坏,压的他死死的。
终于,还是亲够了的许觐为跪坐了起来,微微抬起屁股,掰开穴口将那热根一寸寸地吃了进去,随着她的摇动,小五也借着月光看清楚了沉浸在欲望中、面颊泛着胭脂色的许觐为。
这一眼,只觉,心跳如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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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浑身舒爽的许觐为醒了,胳膊一动,恍觉还有个温热物体背对着自己。她隐约记得昨夜何盛贻好似邀请她喝酒,然后,两人睡了觉。
“何饴糖,醒醒。”许觐为自顾自坐起来穿亵衣。她想着何盛贻当年,既拈酸又爱吃醋,还爱发脾气,也就做那事时,被她操弄的时候才乖些,欢爱时许觐为逗他一口一个“甜甜、饴糖”,他就受不了,就软了,就乖起来了。想来,何盛贻就跟个小刺猬似的,一身刺,内里却是柔软的。
她忍不住对他更温柔,凑到他身边轻轻晃他。这下,看清了床上人的相貌,才吓得她手都有些颤了。
小五翻了个身,被子没盖好,露出昨夜被榨干了今早又精神了的小鸟和圆圆润润的白屁股。他睡的睡眼惺忪,身上被吮吸揉捏的青青紫紫,这样单纯又貌美的小傻子,被那些好此口的达官贵人抓住只会绑起来操弄。
“姐姐,让我再睡一会儿。”他被许觐为晃,却仍旧赖床,抱着被子小声嘟囔。
许觐为脑海中一片混乱,这才想起昨夜身下人好像喊了许多次“姐姐”。
她翻身下床,接过门外芸悠放的水,自己净了下身,换了干净衣服,又回来给这小傻子认命地擦身。昨夜自己是真禽兽,小五这一身吻痕遍布,白皙的臀瓣上也留下了自己的指印。
“姐姐,昨天晚上我们玩的是什么游戏啊?真……”小五被许觐为弄醒,刚醒就兴奋地坐起身来口不择言。吓得许觐为捂上了小五的嘴:“小五乖,你不要这么大声。你小声点我就放开你,听懂了就点点头。”
小五乖乖地点了点头,许觐为刚松开手,他就躲在被子里委委屈屈道:“姐姐,我奶头疼。”
“姐姐,我小鸟怎么又起来了。呜呜呜,是不是病了?”
这小傻瓜心若稚子,于情事上却是格外坦诚:“姐姐,我好难受,你快帮帮我。还有还有蛋黄……快要死了。”
可他话音刚落,床下就多了一团毛茸茸的、看上去生龙活虎的、好的不能再好的回光返照的狗崽,许觐为无奈,只得哄他:“蛋黄活的好好的,你那处,等下我给你抹些药膏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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