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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邪阳真人没有听清他的话。
赵瑭吁了一口热气,缓缓抬起头,语带挑衅:“哪来的狗在吠……”
邪阳真人脸色一下沉了下去,手腕一甩,表面凹凸不平布满细刺的软鞭霎时破开空气,抽出了一声十分干净利落的风响。
“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自找的。”
“啪!”第一鞭,落在了微凸的尾椎骨上,粗糙的鞭身迅速扫过了皱褶环绕的肉眼儿,顺着双臀肉缝一路打进了敞开的花屄,将肥嫩的阴唇狠狠抽到了一边!
赵瑭闷哼了一声,双手将锁链扯得哗啦作响,脚尖蹬得离地,大腿肌肉绷得死紧,被抽打过的地方顿时浮现出一道粗长的红痕,看起来十分可怕,但意料之外的是,这一下并没有预想中下体被抽烂撕裂般的剧痛,反而是,从刚才起就越发热胀,烫得吓人的肉屄,被抽打的瞬间反而生出了一丝清凉,但那丝凉意来得快去也得快,取而代之的是痒,万只蚂蚁钻心噬肉般的痒。
当他还沉浸在第一鞭的余威里,第二鞭很快再次落下,这次直接抽在了肉眼儿上,周围一圈软肉瞬间鼓胀起来,嘟成了一个绯红色的肉环,腔道里的黑玉瓶猛地往里一顶,力道凶猛到赵瑭有种瓶子都要让他抽碎了的错觉,但这还没有结束,赤红色如毒蛇信子般的鞭尾拐着弯抽向了花屄,直接将勃发的肉蒂打得瞬间充血,肿如熟透了的樱果,表面皮肤几近透明,轻轻捏一下就要炸裂迸溅出甜美的汁液来,花屄也疯狂地蠕动收缩,媚肉推挤着从花蕊吐出几滴晶莹剔透的蜜液。
没有喘息的时间,第三鞭紧接着落下,猛地横扫过整个大大敞开的阴部,角度极其刁钻抽在赵瑭的女性尿道口上,这点幼嫩无比的软肉才刚刚遭受过一番蹂躏,根本经受不住凶残的鞭打,小小的肉洞口痉挛几下后骤然大张,失去控制了一样,淅淅沥沥地淌出了一滴接一滴的尿液,竟然直接被打到失禁了。
赵瑭再也抑制不住地呻吟起来,带着鼻音的尾调像是在悲泣,又隐隐暗藏了一点畅意,绵软而悠长,‘求生不能’的药效已经完全发挥了出来,鞭子落下的那一刻带起了火烧般燎辣的痛楚,但同时,也将花屄、后窍乃至尿眼儿上痒到发颤,恨不能用指甲狠狠挠上几下的瘙痒也抽散了,这种鞭打反而成了止痒的良药,打得越凶越狠,身体也更加畅快,两种截然相反的刺激从双腿间最为敏感的地方蔓延开来,当真是求死不能、求死不得。
第四鞭挥开风响的时候,赵瑭甚至下意识挺起了屁股,含着异物鼓胀的后窍眼儿,完全绽放开来露出一点糜红肉腔的花屄,还在漏着尿水的尿道口,好似都做足迎接准备,被抽得汁水四溅、花唇撅张,淫肉外翻,完全臣服在邪阳真人的鞭打下。
“当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当年清源那家伙在我身下扭着屁股的时候,都不如你这个徒弟淫荡,尿了一地,还晓得撅起屁股给人抽穴。”邪阳真人看着他已陷入情欲中的神态,心下得意,面上却一点不显,手腕翻转,第五鞭、第六鞭破空而来,接连打了缩在下腹的玉茎上,左一下将它狠抽往一侧,右一下将它飞鞭至另一侧,粉嫩的龟棱当头挨了一击,鞭身遍布的细密毛刺几乎将马眼也刮开了,渗出了一丝丝的清液。
“下贱玩意,尿水都憋不住,一个洞还不够你尿,想在上面再开个眼儿?”邪阳真人手一抖,鞭快如闪电,狂风暴雨般打在赵瑭的女性尿道口上,一连猛抽了七八鞭,那点软肉瞬间由绯红转成了朱砂色,尿口吹气似的鼓胀起来,肿大如豆粒,直接将尿道堵塞得死死的,无法再漏出任何一滴尿液。
赵瑭呜咽了几声,声音都带着哭腔,雪白的双颊满是横七纵八的泪痕,他的下体被彻底打得服服帖帖,每落下一鞭,两腿间夹不住的花唇就自动往两侧翕张,尽力露出湿答答的花蕊肉腔,好让鞭子直接打在穴眼儿里,嫣红色的肉蒂更是直挺挺地立起来,享受被鞭梢上最为尖锐的毛刺刮过的那股甘美,后窍则饥渴地吞吃着黑玉瓶,每当瓶底露出了穴外,便会被邪阳真人一鞭抽回肉腔里,周而复始,犹如黑玉瓶在来回肏干他的后穴一般。
一旁僧人看直了眼,一边磕磕碰碰地数数,一遍猛咽口水,隔着衣袍,用力抓了抓硬得发疼的阳物。
“你过去,把他的女屄再掰开一些,我要打在里面。”邪阳真人没注意僧人的小动作,一边挥鞭抽打,一边抽空踢了他一脚,将人赶去了赵瑭的身边。
僧人睁大眼,不敢相信这等好事从天而降,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迫不及待地走到赵瑭身后,双手环过窄而柔韧的腰身,伸向他的腿间,十指在被鞭打得烫手的湿漉漉的肉屄间摸索了一阵,才扯着两瓣异常肥肿的肉唇,用力向两边拉开,露出里边猩红糜烂泛着水光的肉腔。
“大力点,往两边揪,扯烂那张嘴也无碍。”邪阳神人命令道。
僧人呼吸加粗,炙热的气息都喷洒在身前这人白皙的后颈上,两人的身体几乎贴在了一起,随着手上动作加大,他甚至能感受到对方浑身正在剧烈地颤抖着,发出几不可闻、只有他才能听见的声音。
像是被欺负狠了的小动物在
', ' ')('泫然欲泣,小小声重复说着两个字:不要,不要……
僧人眼眸一暗,喉头上下一滚,身体往前倾斜,将支了个帐篷的胯间顶住了挺翘的肉臀,手上却不再留情,恶狠狠地将肉唇拉扯成了两片薄如纸张的肉膜,几乎贴上了大腿根,肉屄最大限度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
“不……”赵瑭徒劳地抗拒,双目含泪,又惊又怕,终于哽咽道,“不行……真的会被打坏的……唔呜!”
“放心,本真人留心不会把你的处女膜抽破了……”邪阳真人淫笑了一声,挥手甩鞭。
带着风声的一鞭径直打在了肉芯上,当场将赵瑭打失了声,眼前骤然一片白光,四肢百骸如坠云端,被迫陷进了情欲潮水中,一时分不清是痛楚多些,还是快感更多些……
一鞭接着一鞭,没有停歇抽在了充血肿胀的淫肉上,力道一次比一次重,角度一回比一回刁钻,毫不留手地鞭笞赵瑭的女屄,抽得整个肉腔抖成一团,蜜液四溅,却无力回缩。
偌大的房间,回荡着鞭子一次又一次抽击肉体的声响,整整五十鞭后,邪阳真人才收了手。
“呜……”赵瑭几乎看不清眼前的人影,发出一连串无力的呻吟,整个人软成滩烂泥,双手也支撑不住重量,被僧人顺势搂在了怀里,两腿间的花屄犹在抽搐痉挛,中间鼓出一枚荔枝眼大小的腻红软肉,那是被鞭打到缩不回去的肉腔,像是泡在热水里的玫瑰花蕊,透着水亮,艳丽淫靡。
他神识浑浑噩噩,半垂下的睫毛像断翅的黑蝴蝶,可怜兮兮地颤抖着,好不容易得了点喘息的机会,身后却又有声音响起:
“真人,还有二十下竹尺子没打呢。”
原是僧人贪婪他的体温,更舍不得放开他的雌穴,宁愿叫他再受些苦,也要多留存一点时间。
“嗯,”邪阳真人颔首,去执了约莫五寸来长的竹尺子上前,见赵瑭腹间玉茎高高翘起,随手拍打了几下肉茎头,再往下,竹尺一头抵在鼓囊囊嘟起一团软肉的花芯上,肆意顶弄,被强迫撑开的花屄像张小嘴一样用力翕张着,一点点吮回了外翻的穴肉,同时猩红的肉道又饥渴地绞紧了竹尺,带进了更深处。“他这女屄淫荡得很,看来五十鞭还喂不饱它,你先封住他的精窍阴关,莫让他一会泄身了,日后我再好好采补。”
僧人应承,双手掐住赵瑭的腰身,拇指在隐蔽的穴位上用力一按,封锁了精窍阴关。
赵瑭低哼了一声,并不知道僧人这一手将会让他在连续不断的高潮中生不如死,永远无法解脱。
他的意识只剩下一点,集中在双腿间被竹尺子肏弄得咕叽作响的肉屄上,随着顶弄,甚至会下意识微微摇着屁股,渴求更深更重的肏干,好解一解最深处花芯上的瘙痒。
后方吞吃着黑玉瓶的肉眼儿也跟着呼吸似的一翕一张,似乎极为嫉妒前穴可以被硬物来回肏弄,而自己却只能含着个死物。小小的怨怼没持续多久,难耐的穴眼儿也迎来了两根粗长的手指,滚烫滑腻的穴肉如久旱逢甘霖的肉套,结结实实地裹紧了入侵者,犹自吮吸含弄。
赵瑭就这样大敞着双腿,一边被邪阳真人用竹尺子肏干女屄,一边让身后僧人以两指抽插后穴,不时勾弄出一截黑玉瓶,然后又狠狠顶入,整个下体生生要被两人给捣烂了,流出了大量淫液,顺着泛着粉薄的腿根一路下淌,在靠近地面蜷曲成一团的脚趾上汇聚,将圆润的指甲盖都染上了一层水光。
在他的花屄越颤越厉害,一阵急剧向里收缩再猛地往外绽放,眼看着就要迎来第一次高潮的时候,邪阳真人瞬间抽出竹尺子,眼疾手快狠狠地抽打了一下鼓起的花芯!
“啊!”赵瑭几近崩溃般地尖叫了一声,整个人陷进了狂暴袭来的快感里,像是瞬间被抛上了高峰,就要极速下坠的时候又戛然而止,身体内部筑起了一道高高的河坝,硬生生拦住了汹涌澎湃而出的潮水,让他上不去也下不来,泪珠子一颗颗从睫毛上抖落下来。
“幸好真人有先见之明,提前封住穴窍,不然元阴一泄,实在浪费。”僧人笑道。
“阴阳双宿体生性淫荡,莫说是打到高潮,若是好好调教过,一个眼神,一个字眼,就能让他高潮不断。”邪阳真人嘴角一勾,很是向往古籍中的记载,更有心效仿一二。
赵瑭胡乱地摇着头,根本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境遇甚至还不如城墙上任人肏干的废鼎壁尻,他颤着屁股大张着女屄,被色若碧绿的竹尺子一下抽打至高潮极乐世界,一下又打落至无边苦闷地狱,不断轮回无法挣脱。
最后一下的力道尤其凶猛,直接将原先被鞭肿堵塞了尿道的尿口扇开了,积压许久的透明尿液猛地喷出小一股,尿口收缩一下遂又断断续续地流出滴滴清液,漏个不停。
僧人看了一眼,略为吃惊:“莫不是打坏了?”
“无事,大不了以后拿东西时刻堵着,不教他漏出一滴尿。”邪阳真人并不在意,反而掰开了赵瑭被扇打肿得老高的女屄,指腹一阵摸索,确认过处女膜仍旧完好无损,满意地点了点头。
赵瑭从刑架上放下来
', ' ')('的时候,两条腿仍维持着大张的姿势,根本合不拢,肉唇惯性贴合在两侧腿根上,肿成个肉馒头的花屄中间一个拇指大小的肉洞,正空虚地绞紧了一腔淫水。
“还差最后一步了……”邪阳真人口中念念有词,抓了赵瑭的长发,强迫他抬起头,两指并拢在光洁的眉间一抹。
赵瑭没有防备,只觉脑袋要炸裂了一般,识海中浮现出了一幅幅赤身裸体的男男,男女交媾欢爱的幻象,逼着他一一观看过后,幻象才缓缓烟消云散,同时,他的元神与肉身眉间一并浮现出一朵洁白的莲花。
从此刻起,‘惊鸿剑’赵瑭便是欢喜寺最下品的白莲炉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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