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瑭被藏在了邪阳真人的洞府里。
对方将他丢进一间房后,似有急事,匆匆离去,洞府内处处设有禁制,金丹以下的修士进来以后插翅难飞,幸好赵瑭只是看起来筑基修为,实际上有着金丹巅峰期的实力,不过暂时压制了境界而已,斗法可能不行,蛮力破个禁制还是不在话下的。
只是在逃跑前,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他先解决。
床榻上,赵瑭把脸埋在锦被里,塌下腰,撅着屁股,两只手一左一右掰开红肿的肉眼儿,尝试去勾留在体内深处的黑玉瓶。
他的臀股间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遍布纵横交错的鞭痕和竹尺印,外翻的穴肉比体温还要高,裹夹着白玉膏脂似的手指,有种要被烫融化了的错觉。
他的手指足够修长,可那该死的瓶子实在藏得太深了,不管怎么勾挑拉扯,总是在最后关头功亏一篑,反而被滑腻湿濡的肉腔吃进去了一点。
“唔……”赵瑭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求生不能的药效仍有残余,这番动作没能取出异物,反而又勾起了他的欲望,随着手指在后穴搅弄进出,发出低低地喘息声,压抑而难耐。
直弄得他耳根子都红了,想了想,又分开些腿,尽力放松身体,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取出了黑玉甁,整个人虚脱地趴在床上,胸口起伏不定,沾满淫液的瓶子咕噜噜在地上滚了几圈,留下一路水渍。
休憩了一会,他翻过身,手探向至今连看也不敢看一眼的花屄,那地儿又辣又肿,湿漉漉地淌着水,饱受蹂躏的女道尿口失去了括约力,隔一会便会渗出一小股清澈的尿液,似乎真的被打坏了……
“只是游戏……虚拟游戏而已,又不是我真的身体。”赵瑭喃喃自我安慰了几句,做好心理建设后下了床,脚步虚浮地在房间里翻找东西。
他在多宝阁上找到一盒上品灵茶,打开后一番挑拣,拈了其中一根略粗的茶梗,放进嘴里含软了一点。
然后半跪着,一手捏开软趴趴的尿口,一手捏紧了茶梗,对准小肉口缓缓塞入。
“唔!”茶梗表面粗粝不平,不比木簪的光滑,在纤薄敏感的肉壁上刮擦而过,生出一股如电流般的刺激,让人腰窝酥软,一阵心悸。
赵瑭紧咬着下唇,手上用力,三分之一指长的茶梗完全消失在尿腔里,只余顶端一点圆头露在外面,起身后每走一步,娇嫩的肉道便被茶梗碾磨得隐隐生疼,但确实也堵个严实了,不再淅淅沥沥地漏出尿水来。
他不敢再耽搁,胡乱翻出件袍子披上,走出房间,唤出在元神中滋养的惊神剑,蓄力一剑劈开了邪阳神人设下的洞府禁制,仓皇逃走。
之后两天,不知为何原因,邪阳真人没有大张旗鼓搜查全岛抓拿逃奴,只是派出几股手下暗中追捕,赵瑭混进了城中的凡人堆里,侥幸躲过了两次搜查。
不过时间拖得拖久,暴露的几率越大,事不宜迟,赵瑭在差不多摸清了当代欢喜佛的住处位置,便决定当夜行动,完成解救苏子闻的支线任务。
如墨的天幕挂了一轮明月,惨白的月光落在一处奢华又矜贵的宫殿上,正是欢喜佛所居的‘乐运宫’。
赵瑭在屋檐上几个纵跃,离得近了,空中传来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一会儿似被揉碎了从唇齿间漏出来一点的似有若无,一会儿又似尽情纵欲中再也遭受不住了的骤然高亢,颇为诱惑。
他轻轻落在屋顶上,除了先前传来的呻吟外,隐隐还能听到肉体相撞、激烈交欢而生的黏腻水声。
赵瑭偷偷摸摸地掀开了一块瓦片,从这个角度看去,可见大殿内有一金雕莲花台,重重莲瓣间是平坦的花心,宽可供十数人酣睡,铺满了雪白柔软的细绒毛皮,有赤身裸体的二人正在上面激烈酣战。
骑在上方的是个和尚,一身蜜色皮肤泛着层莹光,宽肩窄腰,背肌线条完美,腰腹强韧有力,每次一挺胯,都顶得身下人发出混杂着破碎和欢愉的呻吟声。
赵瑭只能看到他的背影,看不清其样貌,心中却已认定此人便是当代欢喜佛。
而在下方挨肏的那个青年,相貌生得十分清俊,气质出尘,乌发散落在雪色绒毯上面,更衬出一身的冰肌玉骨,合该站在云端上受万人敬仰,被人捧在手心里细细呵护,如今却像最下等娼窑里的妓子,一边恬不知耻地放声浪叫,一边用两条大白腿勾缠在和尚精壮的腰上,晃着屁股迎合对方的肏干。
赵瑭原以为会看到一副正派弟子誓死不从,强遭镇压后咬牙忍受的景象,没想到现实却是一场抵死缠绵的苟合。
不禁暗暗担心,万一他上前解救,欲助苏子闻逃离欢喜寺,对方反而不愿与他离开,那该怎么办?
赵瑭暗自苦恼中,莲花台上的两人已换了个姿势,苏子闻如观音坐莲般坐于欢喜佛胯上,日日夜夜肏得熟烂的后眼儿外翻着一圈媚肉,被一根尺寸骇人的巨茎自下而上狠狠贯穿了身心。
上下颠簸中的某一刻,苏子闻仰头喘息的瞬间竟与赵瑭远远对上了视线。
他一怔后当即移开了视线,
', ' ')('赵瑭却在那短短的一瞬间看清了对方眼中有着身陷情欲无法自拔的痛苦和挣扎。
“怎么不叫了?贫僧肏得你不够爽快吗?”欢喜佛促笑了一声,不知他做了什么,苏子闻刻意压下去的呻吟霎时又亢奋起来,雪练似的肉体泛了一层绯红色,浑身哆嗦不住。
“够……够的……”他半阖着泪眼朦胧,一番扭腰提臀,直朝欢喜佛胯间送去,“求、求佛尊肏我……”
“堂堂虚竹派嫡传大弟子,除了一身光鲜衣裳,在床上如此放浪淫荡求着人肏的稀罕样子……”欢喜佛却一反常态,扣住了他直欲下坐的腰肢,猛地将人推倒在床上,“可惜了,只有贫僧能一窥。”
“呜,”苏子闻眼神凝滞了一刹,随即又让滔天灭顶而来的欲望和渴求所淹没,神智如同被挟持了驱使着人行动,他如同做过了无数次那般,熟练地岔开了两条腿,十指颤抖着搭在两瓣被撞得发红的股肉上,稍一用力,扯出一个四指并拢大小的猩红肉眼儿,哀求道:“求佛尊给子闻解解痒……”
“也罢,我佛慈悲。”欢喜佛轻笑一声,抓过他的脚踝,拉着人将一条腿架在了肩上,挺身而入,“贫僧这便如你所愿,给你好好解痒……”
赵瑭睁大了眼,从他这个角度看去,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欢喜佛那把狰狞的肉刃如何一次次破开苏子闻的身体,如登极乐般的快感也彻底让苏子闻失了自制, 脸上泛起媚态,扭臀摆腰,淫叫不止。
明明香艳无比的场景,赵瑭看在眼里却有点莫名的感同身受,他轻轻将瓦盖合上,不再偷看。
苏子闻这样的人,想必不愿让人看见他此刻的丑态。
这一等,便是好几个时辰,等到苏子闻被彻底肏晕过去,欢喜佛却没有马上离开,在一旁打坐运功。
此时他的气海丹田中流转着一股热流,是采补苏子闻得来的元阳,这道精纯的元气被他一一炼化,继而吸收成自身功力。
直至运功完毕,才有小童捧了崭新的僧袍上前,伺候他更衣。
临走前,欢喜佛突然朝赵瑭潜伏的方向看了一眼,似无所察后,抬脚走出大殿,消失在夜色里。
赵瑭并没有发现这个插曲,他睁着睡眼朦胧的眼睛,等了良久,才再次掀开房瓦,见殿中四下无人,只余苏子闻人事不省地躺在莲花台上,便悄悄一跃而下,潜入殿中。
“苏兄?”赵瑭上了莲花台,扶起了昏迷中的苏子闻,“……苏兄,你快醒醒。”
苏子闻眼睫一动,幽幽转醒,当看清了眼前之人后,第一反应不是深陷魔窖看见一缕希望的喜悦,反而目露恐惧,抓紧了赵瑭的手,声音沙哑而迫切:“你快走……”
赵瑭点点头,随即想要将人背上身,“没错,我们要快点走才行。”
“不对,”苏子闻见他曲解了自己的意思,挣扎着不肯上去,双手推着赵瑭,想要将人推得远远的,“那淫僧法力深不可测,纵是我仍有巅峰期的修为,也远非你我二人可以抗衡……”
“更何况如今……我已是残破之身,何必为了一个废人,还要拉上旁人一起涉险。”
“苏兄,你这话就不对了,就算你修为有所退化,根基却仍在,等离了这淫窑,未必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赵瑭见硬来不成,只好苦口婆心地相劝,他费尽心思混入欢喜寺,目地之一就是要让苏子闻逃离此地,怎么可能凭一两句话就独自弃人而逃。
“我们逃不出去的,就算出了大殿逃到城外,也破不了护岛大阵,遑论如何渡过重洋大海?”
赵瑭见他神情悲戚,态度却异常坚决,只好祭出法宝,又夹杂了点善意的谎言,“这是‘千机蜂’,可麻痹住护岛大阵三息时间,足够我们趁机远遁,到时岛外会有海船来接应我们,是于前辈一手安排的。”
苏子闻眼神一怔,颤声道:“师尊?”
赵瑭用力点头。
“我……”苏子闻心中已有三分动摇。
赵瑭见状,再下一剂猛药,“若是苏兄执意要留下,纵使我一人逃出,也无颜去见于前辈,不如一起留下!”
“不行!”苏子闻马上否决,随即苦笑了一声,“倒叫我连累赵兄了。”
“你怎么知道我是谁?”赵瑭吓了一跳,抬手摸了下脸蛋,人皮面具还是好好戴着的。
“说来话长,”苏子闻眼神闪烁了一下,支支吾吾道:“那淫僧不知何时回来,我们还是抓紧时间走吧。”
赵瑭也不甚在意,见苏子闻浑身不着片缕,四下又无衣物,便直接撕了莲台上铺着的细绒毯,给他裹在身上。
两人出了大殿,一路惊心动魄,躲过了数波巡逻守卫,按照赵瑭上岛时观察的路线,终于来到了护岛大阵的边缘处。
苏子闻亦是心性坚毅之人,拒绝了赵瑭想要背他的好意,即便刚刚遭人采补了一番,却仍要强撑了一路,不见丝毫怯意。
此刻见赵瑭拿出了千机蜂,果真让阵法有所停滞,两人皆是松了一口气,对视一笑,正要破阵而出时,一道低醇的嗓音自半空中蓦然响起
', ' ')('……
“来者是客,何故深夜匆匆离去?”
赵瑭二人脸色皆是一变,身随意动,马上想要强行破阵而逃,千机蜂却忽然血肉干瘪脱落掉在地上,大阵重新恢复成无懈可击的状态。
“有远客来寻,子闻你也不提前告知贫僧一声,也是有些没规矩了。”
‘规矩’两字仿佛炸在了苏子闻耳边,他的脸刷一下地就白了,脑海中浮现出这两个月以来的种种不堪,一时四肢发软,竟站立不住,若不是赵瑭眼明手快扶了他一下,怕是当场便要跪在地上。
“别怕。”赵瑭将人拉到自己身后,手握紧了惊鸿剑。
不远处,漆黑的夜幕里走出一个白衣和尚,他五官深邃,生得极为俊朗,尤其是那一双眼睛,粗看去似有种悲天悯人的淡淡忧伤,但等他真正把你看在眼里的时候,反而会让人心底一凉,这哪是什么慈悲为怀,明明是将天下苍生皆视为蝼蚁的淡漠冷酷。
“……他便是欢喜佛,欢喜寺如今的掌权人,其实力深不可测,传闻中已突破了化神境,我至今摸不清他的底,你千万小心。”苏子闻怕赵瑭轻敌,在背后小声提醒,并没有发现身前人的异样。
赵瑭睁大眼睛,一脸惊疑地看着欢喜佛,那张脸,就是化成了灰他都认得!
怎么看是上个任务世界的人物,刘臻的升级版,眉眼间几乎都是一个印子出来的,只有些微的差别。
刘臻有着人到中年历经沧桑的成熟感,这位欢喜佛不论真实年纪如何,看起来如同刘臻的年轻版,俊朗非凡,带着一股风流邪气,是以气质方面,两人则天差地别,无法论及。
大战在即,赵瑭不敢分神,抛开那些杂七杂八的思绪,心下乱成了一团,面上还是强作镇定,对苏子闻承诺道:“放心,我一定会让你离开这里的。”
现如今,事情发展出乎他的意料,竟然在这个时间点直接对上欢喜佛,他根本没有一点胜算。
但如果解救苏子闻的支线任务失败了,这个世界就永远得不到高分,就算失手被擒落入这些淫僧手里,那也是白白挨肏,这可是有‘前车之鉴’的。
他打定了主意,无论如何,一定让苏子闻逃出欢喜寺,哪怕不折手段。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