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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突然被拽住,然后猛的往后一拉,我瞬间失去了平衡,身子不受控制的往后倒去,撞入某人的胸膛。
“钟……唔……”我挣扎着想站起来,下一秒,身子一翻被死死压在了床上。钟野捧着我的脸不让动弹,紧接着,他的嘴唇撞上来,堵住我未说出的话。
他的吻霸道而激烈,像海啸,裹挟着能使山崩地裂的浪潮向我袭来,而我已是风雨飘摇中一艘破烂的小船,再无力招架。
我尝到口腔里腥甜的味道,是钟野撞上来牙齿磕破嘴唇的血。我的嘴唇被他的用力压着吸吮,厮磨,那几乎称不上是吻,而是他发起的一场野蛮的掠夺。我的唇被他霸占,呼吸也被剥夺,我已经感觉不到疼痛,只有嘴唇还在和他的紧紧黏在一起,像永远长在了一起。我的大脑因为缺氧而迟缓起来,懵懵的,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在往上飘。
钟野死死的盯着我,嘴上的动作那么粗暴,目光却是满满的专注而深情,我沉溺在短暂的缺氧快感中,不再对他灼热的目光闪躲,吃吃的看着他,对他露出无意识的傻笑。
他的眼神一下子凶狠起来,牙齿突然咬住我的下唇,猛然用力。
“嘶”我被突然的剧痛刺激清醒,别开脑袋张嘴便要骂他,“钟……”
他的舌头就在这时强行挤了进来,温暖湿滑,我用舌头抵着他的往外面推,他反而缠上来,舌头卷着我的用力吸吮。津液从我微张的唇角流出来,我再也说不出话,只能从喉咙处发出几声无意义的呻吟。
他的口腔干净而温暖,我的舌头在他嘴里融化。
“童童。”他喘着粗气唤我的名字,将那枚小小的带着他体温的钥匙塞进我的手里,“你还要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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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脸深陷进柔软的被子里,双腿跪在床上,屁股高高的翘起,用手用力掰开臀瓣,露出隐秘其中的洞口。我的屁股上沾满了滑滑的精液和肠液,导致我几次手滑。
“啪。”在我再一次抓不住屁股上的肉时,钟野狠狠打了我屁股一下,“抓好,骚货。”
这一巴掌又痛又痒,我呜咽着晃了下屁股向他撒娇,听话的用力把臀瓣往两边扯,不用看,我都能想象到我那被操开了的屁眼张着小嘴等待被投喂的画面是多么的淫荡。
“童童,你看,你下面都被我喂饱了,都流出来了。”钟野对着我微张的屁眼插进两根手指,屈起手指,指腹顺着肠壁慢慢的搜刮,将留在里面的精液抠挖出来。
“乖,张嘴。”他把手指凑到我的嘴边,我伸出舌头,细细舔上面白色的浆液,然后没吃够似的将他的手指含进了嘴里,轻轻地吮吸。
我感到一直抵在我屁眼后面的那根比先前更硬了。
“你他妈……”钟野用手指夹着我的舌头用力往外一扯,然后松开,咬牙骂着,身子压下来,下身一用力,抵在洞口的那根挤了进来,没等我适应,便大刀阔斧的干了起来。
我的整个身子被他怼地跪不住的往前挪,钟野抓着我的腿把我往后拖,然后掐着我的腰,使我的屁股紧紧贴着他的胯无法动弹,就着这个姿势,整根全插进去又整根拔出的干了几十下。
我感觉自己已经被他操成了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身体各处稍微一碰就能流出水来。
“钟野,”我从被子里露出脸,转过头去看他。
“嗯?”钟野伏下身来,揽住我的腰,放缓了身下的动作,只浅浅的在里面抽插。
我们接了一个绵长的吻,分开的时候,甚至有细细的银丝在我们的唇间黏连。房间里的冷气够足,但我俩还是热的像刚从水里出来一样的,钟野腾出一只手来抚上我脸庞,我看见他长长睫毛上的汗水,像挂在穹顶的散落星辰。
我觉得我的脸肯定已经红的像煮熟的虾,一方面是因为热的,还有就是因为害羞。
我又想起我们还在一起的时候,他从球场上跑下来,把还在搞卫生的我堵在小小的工具间里,吻我,汗水从他的发尖滴下来落在我的脸上,流进我俩连结的唇瓣之中……等他吻够了出去后,我不得不又在里面闷了十多分钟把脸上不正常的潮红消退下去才敢走出去。
过去这么久了,我还是一点都没长进,还是会因为和他的一个吻而脸红。
我不想被他嘲笑,便努力往后抬起脑袋,凑上去吻他下巴上的汗珠,又撒娇地用气音求他,“你下面太大了,我要被你操坏了。”
钟野“哧”地一声笑了出来,说我是小骗子,还说要把手伸进去检查里面是不是真的坏掉了。他一边追逐着我的嘴唇想要亲吻,说一些下流的话,一边一只手伸到我们下面连接的那里,手指沿着褶皱的边缘往里挤。我怕他真的把手伸进去,只好用力夹紧括约肌,惹得身后的钟野忍不住闷哼出声……
我们的最后一次是在洗手间的浴缸里,钟野把我抱在他腿上上下顶弄,我被他操的搂着他脖子胡言乱语,一会说下面要烂了,一会又求他再顶深点……到后来,我竟然趴在他肩膀上哭起来,手指在他后背抓出几道很深
', ' ')('的红痕,还发狠咬他的脖子,骂他是混蛋,让他滚……钟野便停下来,沉默地抱着我抚我的后背,任凭我对他发疯,又给我擦眼泪。
之后怎么结束的,我已经不记得了,我睡了长长的一觉,醒来的时候钟野仍和之前一样枕着我的胳膊在睡觉,像掉进了一个时间漩涡,我们将会无限循环地争吵,做爱,睡觉,醒来,然后再次争吵,做爱……
如果换做还是少年的我以前,我肯定对这样的局面求之不得,但后来的一切教我成长,我不再是那个满脑子只有钟野的恋爱脑,所以我绝不允许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我小心翼翼走下床,连衣服都顾不得穿,光着身子从地板上捡起被钟野丢掉的之前绑我的手扣,然后悄声走到钟野睡着的那边。他似有察觉,闭着眼睛手掌在被子上摸索,像在确认我的存在,结果自然是扑了个空。眼看他即将睁眼,电光火石间,我几乎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的拽过他的手,动作娴熟的将他铐在了床头架上。
“咔”,随着手铐撞在铁架子上的清脆声响,我那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钟野已经睁开眼,看见自己手腕上的铐子,难以置信。
“童童,你干嘛?”
我没理他,径自走到床脚捡起他的衣裤套上,他的衣裤穿在我身上都大了很多,为了方便行动,我不得不耽误几分钟将袖子和裤管都往上卷几度。他现在已经对我构不成危险,我大可不必跟之前那样的狼狈,因而好整以暇的走到房间的穿衣镜前,一边整理着身上的着装,一边从镜子里偷偷观察他的反应。
“童也?”钟野用力挣了几下没用,猛的提高了音量喊我,“他妈的赶紧给我打开。”
他已经从床上坐起,光着身子在床上和床头柜处怒气冲冲的翻找,东西接连被丢到地上,发出噼里啪啦刺耳的声响。
我冷漠地看着他在那边如同笼中困兽,直到衣服袖子上的最后一道褶皱也被抚平,这才转过身来,看向他,“钟野,我要走了。”
我朝他晃晃手中的钥匙。
他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到我手上的东西,恼怒起来,“你要去哪?”
“不知道,随便一个什么地方吧。反正只要离开你就行了。”
“童也,”他的脸上现出无辜的神情,“我们不是已经和好了吗,你答应过我留下来。”
我听完他的话,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坏掉,“钟野,我被你都打成这样了,你觉得这是和好吗?”我指着自己脸上的伤给他看。
“我给你上过药的。”他辩解道,“在你睡着的时候。”
我没指望能得到他的一句道歉,无所谓的摇摇头,“算了,就这样吧。”
“所以你还是要走吗?”
“嗯。”
“那你跟我做爱算什么?”
是啊,我们做爱又算什么呢!我们已经分开七年,这期间双方杳无音讯,是实实在在的最熟悉的陌生人。
最熟悉的陌生人即使熟到一见面就上床,但终归还是陌生人。
既是陌生人,又谈什么做爱呢,不过是性欲上来的一场各取所需而已。
我知道自己接下来说出的话会有多伤人,但一想到受伤的对象是钟野,心底里又涌出一股报复的快感。
“我只当咱俩约了个炮而已。”我看向他,笑起来,“谢谢你啊,把我干地挺爽,比我之前约过的好多人都强多了。”
他不再装出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脸上露出凶恶的表情,低吼道,“你再说一遍!”
他说完从床上跳下来,两只手握着床架,一使劲,整张床竟然随着他的动作挪动了一小段距离。
他竟然妄图拖着床来追我!
我赶紧转身跑向门那,床脚摩擦地板发出的声音让我毛骨悚然。
“童也,你停下。”我听见钟野在后面喊,声音似乎离我很近。
我抖着手试了几次才把钥匙插进锁孔里,拧动钥匙开门。
“童童。”我感觉他马上就要抓到我。
“咚”有什么东西擦着我的脑袋砸到了门上,然后掉到地上,碎成几片。
我顾不得这些,猛的拉开门,闪身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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