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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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偷拿他校服自慰被发现后,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我都在极度不安和惊恐中度过,但后来见老师方面一直没找我谈话,而班上的同学也仍然和以前一样的虽然看不起我,但也没其他故意针对行为,便渐渐放下心来,想着钟野应该是不打算告发我了。

也是,像我这样的下等人,根本不配从他嘴里提起吧,我一边庆幸着,一边却有点说不出的失落。

那以后,我曾告诫自己绝不再去偷窥他,连想都不能想。为了分散对他的注意力,那段时间我疯狂的刷题学习,几乎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有次跟父母视频,都被关心要注意休息,不要太有压力。要知道,我的父母可是直到我初中毕业都没记住班主任名字的人,能对我说出这样的话,肯定是非同小可了。

事实上,那段时间我确实是暴瘦了,肉眼可见的脸颊上的肉都少了。虽然高强度的学习确实是我瘦了的原因之一,但罪魁祸首,却是只有我自己最清楚,那就是钟野。

我可以管住自己的脚不往他在的地方靠近,我也可以管住自己的眼睛不往他在的地方看,我甚至可以管住自己的耳朵不去听他的声音……我真的已经很努力的去避开和他有关的任何一切,但我无法控制自己的大脑不去想他。

事实上,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他,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想。那天下午抱着他大腿的场景成为我不得不忍受着同在一个教室却连看都不能看的残酷折磨时弥足珍贵的慰藉。我在大脑里一遍遍回忆他校裤的触感,他大腿的轮廓还有手感,还有他试图甩下我时我的鼻子不小心撞到他裆部时碰到的一团……

白天我的下面总是处于勃起状态,这使我除了必要的走动外,其余时间都只能坐在座位上难受地等着下面渐渐疲软。而一等到放学,我连饭都顾不得吃马不停蹄冲回寝室,趁室友去食堂吃饭没回来前,从衣柜里抽出藏在最底下的钟野的那件校服,然后把自己关进洗手间里,裤子都来不及脱,便火急火燎地把鸡巴从里面掏出来,一边闻着校服上的味道,回想着上课时遐想过的旖丽画面,疯狂撸动起来。

每次释放完,我都有一种深深的空虚和内疚感,看着洗手间地板上,墙壁上自己留下的津液,甚至感到恶心。

——但这并不影响我晚上熄灯后躺在床上一边想着钟野一边把手伸向身下……

是的,我暴瘦的很大一部分原因其实是因为我撸太多了,这事实让我在父母的关心面前无地自容。

“噗。”苏文一口奶茶喷出来,大叫,“什么,自慰真的可以暴瘦吗?童也你不是人,有这么好的减肥方法你竟然今天才告诉我,我要跟你绝交!”

我探身从抽纸盒里抽出一张纸,擦掉脸上被溅到的奶茶渍,看她鼓起两个腮帮子把珍珠嚼出了牛吃草的架势,一脸黑线,“大姐,以你这种吃法,你就是自慰到死在床上也瘦不下来的。”

“咳。”苏文面露遗憾,又猛吸了一口奶茶,若有所思。

“哦,你个变态,你竟然还敢拿着他的衣服自慰,正常人不应该是洗干净后还给他吗!”

小姑娘还挺会抓重点,我都想表扬一番了。

“前面几天我都在担心他会告老师,恨不得躲他十万八千里远,哪敢再去他面前找存在感。之后虽然觉得他不会揭发我,但我也怕他看到那件衣服产生应激反应弄巧成拙,所以就一直拖着没有还。”

如果我还了,或许我们的故事到此也就结束了。

“我的衣服呢?”

我到现在都还很清楚地记得钟野主动找我说话的那一天是周六。因为那天放学后下了很大的雨,我因为没带伞又不急着回家,便一个人留教室里做周末的作业,想着等雨停了再坐车回去。

英语试卷做到一半的时候,我听到走廊上有脚步声,抬头往那边窗户看了眼,没看到人,只以为是路过,便也没在意,继续低头刷题。

或许是雨势渐大盖住了其他的声音,或者我做得太过入迷,总之钟野站在我旁边的时候,我完全没意识到。

“我的衣服呢?”他劈头盖脸问出一句。

我被吓地差点从地位上跳起来,惊慌转头去看说话的人,看见是他,更慌了。

“什么?”我站起来,后背紧贴着墙,想离他远一点。

“我那件校服。”他重复道,看我瑟缩的样子,嘴角勾起来,像是嘲讽。

“我洗干净放寝室了。”我把写字的笔紧紧握在手里,想着待会如果他要是对我动手,我受不了的话就用笔头插他,电视剧里都这么演的。

“我衣服湿了。”

我正胡思乱想着,他没头没尾蹦出这么一句,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想你衣服湿了跟我说干什么,傻乎乎地回了句“哦。”,然后又鸵鸟般地缩回到自认为安全的角落。

“啧,”他不耐烦地发出一声叹息,手伸过来,像是要来抓我,我害怕地贴着墙往旁边挪了几小步。

谁知他的手中途变道,最后落在了我桌上那张英语试卷上,手掌在上面留下一个大大的湿湿的掌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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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刚写下的几道题目晕染成模糊的笔迹。

我这才注意到他浑身湿透,衣服都在往下滴水的那种。一边惊讶他为什么会把自己淋成这样,一边恍然大悟,他是想换一件干的校服。

我反应过来,一边手忙脚乱把桌上的文具课本收进抽屉,一边磕磕绊绊地回他,“啊,我……我马上回寝室去取来给你。对不起。”

他对此没再发表任何意见,还很好心地往旁边站了几步,让我不再感到那么压迫。

我很快整理好桌子,又向他再三保证自己很快就会回来,然后拔腿往教室外面冲去。

“你跑干什么?”还没跑到下楼梯的那里,衣服被人猛的从后面拽住,我差点摔倒。

钟野从后面扶了我背一下,等我站稳,马上把手拿开,站旁边看我。

“我……我怕你久等。”我唯唯诺诺地回答,担心自己刚才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他追上来找我算帐。

“我跟你去。”他推一下我后背,示意我走。

我为难起来,“我没带伞。”

“所以你打算就这么淋着雨回去?”他眉毛皱起来,语气听起来不善。

我怕他误会,赶紧解释,“我有伞的,只是在宿舍里没带。待会带过来不会把你的校服淋湿的。”

他盯着我,像在思考我话语里的可信度,而后下定决心似的,撂下一句“走吧。”就抛下我径直下楼梯。

我愣在原地几秒后才小跑着跟上他,站在教学楼的大厅里,看外面的雨倾盆而下,视野所见之处一个人都没有,我站在钟野的身后,鼓足勇气小声劝告,“那个,雨太大了,你还是就在这里等着吧,我很快的。”

或许是雨声太大了遮住我的声音,或许他根本就没在听,反正没等我说完,钟野已经抬腿,毫不犹豫地走进了雨幕里。我只好咬咬牙,弓头缩脑地也冲了出去,努力赶上他的步伐。

雨大地简直离谱,没走多远,我身上就已经被淋地透湿,水瀑布似的从脑袋上往下流,都快睁不开眼看前面的路,我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抬手来抹掉脸上的雨水才能看清前面几步远的钟野的背影。

比起我,他的情况并没有好多少,湿透的衣服紧紧贴着他的身体,我甚至能透过衣服看见他后背微微凸起的肩胛骨。但他始终挺直着腰背,步子也走得不急不缓,和我逃亡似的状态比起来,他更像是在雨中散步。

我从后面贪婪地盯着他的背影看,把自己的那些禁条抛到九霄云外。他的裤子黏在他的腿上,勾勒出两条腿又长又直,屁股饱满而浑圆,我的眼睛恨不得长在上面,心里一边心疼他被雨淋,一边又自私地想去宿舍的路能再长点就好了,这样我就能多看他一会。

最后到达寝室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再在雨里淋一会估计都能泡发了。

“你等一下,我马上给你拿校服。”我一打开门,便急急忙忙冲进去去柜子里拿衣服。

“等一下。”他抓住我的衣服,迟疑了一会,最终说到,“你不先换衣服吗?”

额,他是在关心我吗?我心跳如雷,慌张答道,“不要紧的,我待会换,先给你拿衣服。”说完就要走。

他抓着没放手,我只好转过头看他,他轻咳了一声,接着避开我的视线,只用手指着我的手和脸,不自然地说,“你还是先去换了吧,我不想你把我衣服弄湿了。”

“啊?哦!”明白他的意思后,我瞬间为自己刚才的自作多情尴尬不已,连声应着,然后同手同脚地去找衣服。

我随便从衣柜里拿了一套干净的衣裤便钻进了宿舍的洗手间换去了,关浴室门时偷偷看了眼外面的钟野,他已经走进寝室,站在那里很随意地打量着房间里的一切,看上去不像是要赶时间急着走的人,我稍稍松了口气,合上门换好衣裤,又用手抓了抓头发不让它那么贴服,这才走出来。

“我换好了。”我把湿衣服丢到塑料桶里,快步走进寝室。

钟野似乎正在看他前面那张书桌上的什么东西,听见我声音,便转过头来看我。

我说这话的时候没觉得有什么,一说完,再加上被他看着,突然就脸红起来,觉得我们就像一对新婚夫妇,我是刚洗完澡脱下婚纱换上性感睡衣的美丽新娘,而我的新婚丈夫则站在卧室里深情款款地看我向他走来。他肯定会等不急我走近他就几步向前大力地把我拥进怀里,然后吻我,我们会倒在铺满玫瑰花瓣的床上,做一整晚的爱……

尽管我的脑子里已经在和房间里的这个人翻云覆雨不知天地为何物,但表面上还是故作镇定地从他身边走过,去衣柜那边取他的校服。

我感觉到他的视线一直跟着,为了接下来的一些小动作不被他发现,我只好把柜门大大打开挡住他的视线,然后把校服抽出来,在鼻子下快速地闻了一遍,并没有奇怪的味道,这才放心地很小心地叠好,又深吸了几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这才慢慢关上柜门准备把衣服递给他。

“你……”我关上门,一转身,嘴里的话只说了一个字,就惊讶地张大了嘴再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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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来。

寝室的门不知什么时候关上的,就连靠走廊窗户的窗帘都已经拉上,房间光线昏暗。而我只敢朝钟野的方向看一眼,视线便飞快地别过去,落在地板上钟野脱下来的湿衣裤和它们在上面留下的一大滩水渍。

我觉得自己正在变成某种没有骨骼的软体,双脚软绵绵的,如果不是背靠着衣柜,我想我随时有可能滑倒。我的脑袋在发烧,我想打自己几巴掌以确定自己现在是在做梦还是现实。

“你不喜欢吗?”钟野坐在床边,朝我问。

“我——”我喜欢,我喜欢地快要死去,我急切地想要回答他,可是一抬头看到他的样子,我又立马害羞地低下头去,说不出话。

“呵。”我听见他笑了一声,随后,铁床发出咯吱地一声响声,钟野站起来,几步走到我面前,单手钳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看着他的脸。

“骚货,别装。”

他盯着我的眼睛,张口,一字一句,清清楚楚。

我看着他,喉结艰难地动了动,努力咽了一大口唾液,他离我这么近,我被他脸上的英气震慑,感觉自己呼出的气体都是对他的一种冒犯。

虽然明明是他的下体硬硬的笔直的抵着我的身体,明明我才是被冒犯的那一个。

“跪下,给我吸出来。”

他不等我是否同意,手掌扣在我脑袋上,以绝对压制的力量压着我身体往下。

我顺从的蹲下去,他的鸡巴戳在我的脸上,带着雨水的潮湿。我张大嘴,颤抖着将它含了进去,脑袋一阵轰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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