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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晚上,因为下午考试而取消晚自习,她提早回家,发现主卧的灯居然是亮着的,里头传来诡异的声音,像是女人痛苦的哀叫,还有抽打的声响。
哥哥在干什么?明明在家,为什么不来接她下课?房门半开,陈欣欣走近一点向里看。
有人赤裸地跪在萧望面前,两人侧身对着门口。萧望慢慢踱着步子,听起来很不悦,“我有没有允许你这么做?胆子够大的。”
那女人低低地叫了一声:“主人…”
话音没落,鞭子就狠狠落在女人胸前,恐怖的声音贯穿整个房间。
“啊!”她忍不住惊叫一声,在和萧望对视的瞬间,被他眼里从未见过的愤怒和痛苦吓住,扭头就跑。
萧望自然也看见了她,今天所有事情都撞在一起,他心里暗骂了一声,收起手上的东西,对女人说:“白妍,我没兴趣陪你继续玩下去了,滚吧。”
女人还要再说话,萧望一个眼刀扫过去:“再不滚,我就把这些事情全部告诉他。”
说完,他披上外套跑出去追。找了半天没看见,电话也不接,问她的几个朋友,也都说不知道。
萧望给她发微信说:你怎么了?在哪里?有事给我电话。
提示框出现“对方正在输入”的字样,但一条消息都没有。萧望被气笑了,又发:十二点前回来,最后一次机会。
“最后一次机会”——从小到大,这几个字对陈欣欣最管用。小时候不爱吃饭,萧望就拿着碗说:“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不吃我就倒了”。
她每次都被这句话治得服服帖帖,今天原本想有骨气地不回去,但指针摇到十二点,她还是准时出现在家门口。
房间里没开灯,桌上的酒杯映出窗外的霓虹,他坐在宽大的沙发里,领带松散,解开了最上面的两颗扣子。黑暗之中,她感到无形的压力,心里的不悦土崩瓦解,小声叫:“哥哥…”
他似乎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继续饮酒,和平时对她宠爱有加的状态完全不一样。
她心里委屈,但看到这幅样子却很害怕,站在门口不知道是进是退。
还是他抬起眼,克制着,用自认为温和的语气说:“学会离家出走了?欣欣,你几岁了?”
见她还是不说话,他忍不住吼道:“过来!”
早知道回来就被臭骂,刚才还不如不回来。她低着头啪嗒啪嗒地掉眼泪,赌气地不过去。
这情形让人看了火大,萧望想把她撸过来揍一顿,起身去卧室里找工具,走到一半又硬生生忍住了。
这是他从小养在手心的妹妹,从来没动过一点武,不能用他和别人的方式安在她身上。他比她年长七岁,处于这样绝对优势的地位,越是这样,越要控制自己的情绪。
他做着深呼吸,心里说着冷静再冷静,折回客厅,捧起她的脸,顺势抹去两颊的泪,问:“告诉我,为什么?”
陈欣欣咬着下唇,像是下了很大的勇气,委委屈屈地说:“哥哥,你不爱我…”
萧望想过很多个理由,却从没料到是这四个字,觉得这话莫名其妙,“什么?”
“你不爱我…自从你上大学以后,你就很少管我了…今天明明在家也不来接我…”
他们是重组家庭,但父母常年在国外,从小到大都是萧望当爹当妈地养着她,她自然把他当作所有。
可是这几年他总是不在家,总是见不到,尤其是…尤其是…
她越想越委屈,索性大哭起来,“尤其是…”
“尤其是什么?”萧望的脸色沉下去,问道。
“尤其是你认识那个姐姐以后吗,你就根本没把我放在心上了…你最爱的就是她了…”
她说的是白妍——萧望反问道:“你觉得怎么样才算爱你?”
陈欣欣答不上来,他换了一个角度:“那你为什么觉得我最爱她?”
“你…你陪她,你们出去…去住在一起,你还…打她…”她心里涌上一阵阵的酸楚,疼得要把心都震碎,蹲下去号啕大哭,像被全世界抛弃的小狗。
萧望眼里闪过片刻的惊讶,他一直以为这些年把她养育得很好,怎么会…怎么会…
他的眸光在夜色里颤动了半刻,仿佛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去卧室里拿了一根藤条,提起她的衣领把人灌倒在沙发上。
她撞得肩膀酸痛,堪堪支撑起上半身,就被他捏住下巴抬起脸来,被逼着直视他含怒的眼睛,吓得眼泪也不敢掉了。
“想要我管你,是不是?想挨打,是不是?”
这话根本就没有让人回答的意思,她觉得自己开始发抖,连带着声音也在抖:“哥哥…”
“不要叫我哥哥!”萧望另一只手去拉她的拉链,她往后躲,这个动作彻底点燃了他。
他顺势松开手,毫不犹豫地就扬手一个耳光落在她脸上,“我是你的主人,懂吗?你的全部都属于我,受我管教、为我所用。”
“啪”的响声在静寂的房间里显得振聋发
', ' ')('聩,她倒在沙发上,还没从疼痛里缓过劲来,萧望就扒下她的校服,手上的藤条在空气里挥动,发出“倏倏”的声音。
“不要…”她又想躲,萧望死死按住她的腰,重重地落下一挥。这是她第一次挨打,血印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眼。
“要是不打你,不是白费了你今天的脾气?”
他故意等她的疼痛劲过去,才再一次抽下来,听到她在身下哭叫,冷冷地说:“这是你自找的,最好不要乱动,不然就翻倍,这是我的规矩。”
她心里一颤,忍着不敢乱动,但身体还是微微发抖,不知道是冷的还是疼的。
萧望见她不再躲闪,松手站直,飞快地在同一个地方抽打了数次,层层叠加,肌肤几乎要破出血来。
陈欣欣“啊啊”大叫,哭着求他,想躲,但又敬畏着他的话不敢动,只能死死地咬住嘴唇,把沙发上染得湿润一片。
“只有挨打,才能感觉到我在爱你,对不对?”他逼问着,在夜色之中褪去了往日温柔兄长的模样。
藤条在她身上游走,戏谑似的从肩膀划到股间,他说:“欣欣,你很兴奋。”
她忽然被一种巨大的羞耻和背德感席卷,对自己刚刚说的每一个字都追悔莫及,恨不得当场消失在萧望面前。
没等她做出逃跑的动作,萧望就先一步掐起她的脖子,她从喉咙里哀叫道:“哥哥…”
他逼视着她,“最后一次机会,告诉我,你更喜欢哪一种?是哥哥,还是,主人?”
这样的手段把她折磨得飘忽忽的,但却再也不想让哥哥继续对别人做这些事情,这是她变态的占有欲和控制欲——或许变态总是相互吸引吧,这是她后来想的。
她含着泪,脸色有些苍白,顺着他的臂膀搂住他,轻轻靠着,软软地说:“主人。”
当她熟悉的声音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萧望感觉心里有个晦暗的角落被触及,忽然有些无措,拿起毯子裹住她,默默地抚摸她的后背。
今晚的事情太出乎意料,让他惊觉这已经不是那个整天哭鼻子的小孩,十五岁——他想起自己十五岁的时候,已经开始碰各种刺激的花样了。
“主人…”她惊醒似的从他怀里出来,问:“我还能这样抱您吗?”
换成别人,萧望早就一个耳光下去,然后说一句“这是对你的赏赐”,但这是欣欣啊,是他无论何时都放在心上的妹妹。
他收紧手臂,让怀里的人靠得更紧,哑着声音说:“欣欣,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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