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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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之后,萧望带她去巴厘岛玩。

再也不用埋头苦读,也不用挑灯夜战,空气都自由起来,她的大好人生终于开始。

而在涛涛海岸,地平线显得那么远,天地如此辽阔,她不知为何担忧起来,叹息道:“主人,您说未来是什么样的?”

萧望握着她的手,海风中,他的衬衫被吹得扑扑作响,“无论是什么样,我都会陪你一起走的。”

真的吗?陈欣欣捋了捋自己的长发,没有回答。

她穿着红色的沙滩裙,露出肩膀和锁骨来,未施粉黛,就已经美得让人注目。

“你记不记得有一次,你做作业睡着了,”萧望忽然陷进回忆里,伸手去握她的长发,“你歪着脑袋睡在椅子上,露出半张小脸,腿还搁在桌子上,皮肤那么白,头发也是这样倾泻下来。”

陈欣欣不好意思地说:“我…我忘了。”

萧望忍不住,把她拉进怀里,低身去吻她。陈欣欣看了看沙滩上三三两两的人群,想拒绝,扭捏道:“有人呢…”

“诶!这位先生,给您和妻子拍张照片怎么样?”有人背着相机,不知何时出现在他们身前,带着油腻的商业笑容,“这么浪漫的风景,留个纪念吧!”

陈欣欣不好意思地往萧望身后躲,萧望却笑着把她搂在怀里,对摄影师说:“多拍几张,待会儿都洗出来。”

“好叻!”摄影师举着相机,弯腰开始指挥:“小姐的脸可以再靠得近点,对!再来一张,这位先生把美女背起来看看?对对对!…”

陈欣欣被萧望抱着背着,折腾了好一阵,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亲密,她有点不适应。倒是萧望兴致很高,马上去店里取照片。

“两位佳偶天成,要不把照片挂在我们店里?下次来拍可以打折哦。”老板狠狠宰了他们一顿,笑眯眯地提议。

萧望付了钱,挑出一张:“就贴这张吧。”

他们在夕阳中接吻,摄影师技术很好,把漫天霞光拍得梦幻而美丽,给他们的身影镀上一层光亮。

拿着照片,在一家海鲜摊吃完晚饭,又沿着沙滩一路走回酒店。

她看着萧望手上的项圈,咽了咽口水,直觉告诉她今晚和平时不一样,“主人,您什么时候买的?”

“路过宠物店的时候。”萧望把灯光调暗了一点,留了一盏暖黄色的立式台灯,指了指:“跪在这里。”

“我…我带得上嘛…”她跪好,小声地嘟囔。

“当然是大型犬的。”他戏谑地说,然后站在她面前,“咔哒”一声扣上项圈。项圈的维度刚好,铃铛声在静谧的房间里被无限放大,她的脸烧起来,只敢低头看着地上的毯子。

“过来。”他牵引绳索,把她拉到沙发边上,“面对我坐上去,两腿分开。”

没法违抗。她的身体因为窘迫而染上红晕,艰难地分开双腿,以屈辱的姿势展示自己的身体。

绳索在她身上慢慢划过,毫无预兆地落下一鞭。陈欣欣本能地并起双腿,只一瞬间她就知道犯了错,抬眼乞求地看着他,“主人…”

“分开一点,不然就把你绑起来。”萧望眼眸微垂,等她颤巍巍地把腿分到最大,用手柄抵在入口,沉声说:“自己用手指插进去给我看。”

她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做不到?那还是绑起来比较省事。”说着他就转身去拿东西。

之前被绑起来打的惨痛经历记忆犹新,陈欣欣带着哭腔叫到:“我做…我做得到。”

她将右手中指顶进入口,尽管有液体的润滑,但因为她的紧张,不由自主地收紧内壁,挤压着手指。她手足无措地望着他,哀求地说:“主人…我不行。”

男人抱着双臂站在墙边看着她,面无表情地说:“三根。”

她几乎要哭出来,发出小猫似的呜呜声,认命似的又放入两根。进展太快,扩张的感觉让她有点吃疼,她缓缓地想退出来,所过之处都让她忍不住战栗,想叫出声,但连忙死死地咬住嘴唇。

“有感觉了?”萧望看她窘迫的神情,走过来用手按住,轻缓地揉弄。刻意的挑逗让她实在忍不住了,低低地呻吟了一声,“求求您…主人…”

“求我停下?”萧望真的停下手,托起她的下巴,在右脸连续落下两个耳光。陈欣欣被打得晕乎乎的,眼角渗出泪光,呜呜咽咽地求饶,让一切显得更加色欲。

他把泪痕一一吻尽,在她耳边沙哑地说:“欣欣,我们下地狱吧。”

她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他就把她打横抱起,骤然的凌空让她低叫一声,下意识地抱住他的脖子寻求依靠。

怀里温软的酮体,微红的眼角和嘴唇,臣服的姿态,都让他理智的弦彻底崩断,烈火燎原。

他把她压在床上,附身蛮横地亲吻和索取。

这只养了十年的羊,是时候被他吃干抹净了。

细碎的吻从额间到耳鬓,再到她的肩膀和胸前。雪白的皮肤因为他有点粗暴的动作泛红,像被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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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啃食着。她无力地陷在床里,整个人都软了下来,抱着他,企图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分开一点。”他强硬地把她的双腿分开,用坚硬的东西抵着入口,缓慢地进入了一点。轻微的撕裂感让她疼得打颤,偏偏这样,下面又变得更紧,她抓着他的肩膀,“主人…我疼…”

他停下来,尽量地亲吻和抚摸她,“放松,欣欣,你相信我。”

低沉的声音坚定又温柔。

她在恍惚之间有着破碎的无力,但如果连哥哥都不能相信,这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陈欣欣咬着牙齿,献祭一样地自己掰开下体,娇软的语调带着少见的妩媚,“主人…请您,请您…使用我。”

一双眼睛湿漉漉的,虔诚又驯服。他眼里蓦然一动,再忍不住,挺身一下子贯穿到底。被包裹和吮吸的感觉蔓延他全身,极致的快感让他的大脑都空白了几秒。

“啊…”疼痛伴随着快感,她不受控制地弓起身子,把头埋进他的怀里,努力地喘息:“轻一点,主人…求求您…”

萧望给她足够的时间适应,缓缓退出来,轻轻笑道:“欣欣,你夹得太紧了。”

“没有…”她在淫语中羞赧地别过脸去,萧望趁着这个间隙狠狠地一顶,她惊叫一声,双腿下意识地勾住他的腰身,反而让他进入得更深。

“敢反驳我?欣欣,你胆子大了。”这个姿势让他的侵犯更加方便,他不再理会她的哀求,一下下重重地顶入,惩罚似的捏住她的小豆。肉体相合,和液体的搅合声夹杂在一起,这是他等了又等的灵魂序曲。

“不要…主人…”她被加快的频率捅出一阵阵吟叫。他目光冷了几分,说:“不要?再让我听到这两个字,你以后就别想下床了。”

之后的每一下都贯到最深处,配合他的抚摸和热吻。

陈欣欣的双眼开始失焦,像海浪里的小船,巨浪一层层冲来,船已经摇摇欲坠。在最后一下重击中,有电流从发梢钻到脚趾,她控制不住地痉挛。

“啪”,他掐住她的脖子,狠狠地打她的脸颊,“这么快就不行了?嗯?我有没有允许你?”

缠绵悱恻、缠绵悱恻,她想她终于懂了这四个字。在一波波情欲的怂动下,她被他翻来覆去地占有,求饶时说了许多平时想都不敢想的话。等他终于结束的时候,她已经精疲力竭,哭得嗓子都哑了,在一片温柔之中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她一醒来就不见萧望的身影,却知道他在什么地方。披上衣服走到阳台,阳台是露天的,正对着海滩,萧望带着墨镜,对她招手:“欣欣,过来吃饭。”

桌上都是她爱吃的,但她显得有点心不在焉,他把遮阳伞移得近一点,“怎么了?难道对昨天不满意?”

陈欣欣嗔道:“您别说了啦…”

勺子被她在杯子里转得珰珰响,她小声说:“主人,我会怀孕吗?”

“不会。”他笃定地说,揉揉她的脑袋,“小脑袋瓜在想这个?你就不想想下午我们在床上怎么玩?”

“啊?下午不是,去坐船吗?”她刚吃了一口肉丸,吓得含在嘴里忘了嚼,像个偷吃的松鼠似的。

“不坐船,做你。”他起身看着阳光明媚,大好风景,逗她:“在船上做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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