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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开荤,他们的身体是如此契合,萧望几乎要忍不住自己的欲望,咬着陈欣欣的耳朵,不断地索求:“再来一次,欣欣,再来一次。”
陈欣欣已经被连续的高潮充斥得要晕过去,再三求饶之下,晚饭的时候,萧望终于放她下床。
腿软得不成样子,大腿和脖子上布满暧昧的痕迹。这次旅行带的都是短袖短裙,根本遮不住这些红印。
她在试衣镜前换了一套又一套,急得直跺脚,“怎么没有一件合适的衣服呀!”
萧望整个人意气风发,好整以暇地靠在门边,“那不出门了,咱们继续?”
继续?
她差点崴了一脚,只能可怜巴巴地说:“主人,我饿了,我们出去吃饭好不好?吃完再继续。”
“我的衬衫,你应该能穿。”萧望仍然笑着,指了指衣柜里的男式衬衫。
快要吃完饭,陈欣欣在喝最后一口椰子水,萧望的电话响了。
看了一眼来电,他起身说:“我去接电话,在这里等我。”
直到确定她听不见了,他才接起来:“事情办得怎么样?”
哥哥的神情少见的凝重,陈欣欣的目光随他而去,听见有人叫她:“小姐,小姐你一个人来的?”
有个男人上下打量着陈欣欣,问道。
她摆摆手:“不,我和,和哥哥一起来的。”
男人有点不相信她的话,扫了一眼她身边的空位,把手机递给她,“你一个人在这里也不安全,要不给我个电话,咱们遇到事情也好联系联系。”
她想说不用了,但看到萧望疾步朝这里走来,捉挟地一笑。接过他递来的手机,输入了一串号码。
萧望的眼神有些肃杀,在车边对她招手,示意她上车,然后一言不发地把车开到另一片海滩。
今天被折腾得太累,她存心想逗逗他,违忸他一下。
大部分时间,萧望还是很宠爱她的,她恃宠而骄,就是想看看他生气的样子。
但他一直不说话,修长的指节扣着方向盘,思索着什么事情。这是他生气或者烦闷时惯用的手势,倒让她也跟着担心起来。
“主人,您怎么了?”
他宽大的衬衫穿在陈欣欣身上,堪堪遮住她大半张屁股,露出小半截白色的短裙。
因为出门前洗过澡,她头发还有点湿,几滴水珠正好顺着她的链接淌下来。脸上是一片白里透红,萧望看着就想亲一口。
“给他电话了?”他冷不丁的一句,让陈欣欣愣了片刻,才明白过来。
她想偷偷笑,可是下巴已经被他捏着抬起来。
仰着头,车顶的灯光打下来,嘴唇因为这几天的亲吻泛着红润,还有一点殷红的破皮,被萧望咬的,在她纯洁脸庞上横生一股媚态,让人不想放过。
他卸下重重心事,自然也不准备放过她,“到后面来。”
后座很宽敞,他往脚边扔了一个软垫。
陈欣欣顺从地跪上去,轻轻把下巴搭在他大腿上,幼犬一样拱了拱,有点讨好地说:“我跟他说,这是我哥哥电话,有事可以找我哥哥。”
“这样还差不多。”他眼中的阴霾微扫,张开手示意她坐到自己身上,等她分开双腿坐好,臀上就受到重重一掌。
她承受他加重的几下抽打,旧伤添新伤,她疼得求饶,“疼…主人我疼…”
他停下来,说:“知道为什么打你吗?”
“因为,因为我不乖…”她撅了撅嘴,主人真是够小心眼儿的…
“错。”他两指顺着泥泞突然插入,里面还残存着他下午留下的精液,随着他撑开的动作滴滴留下。
“主人高兴就打,没有原因。你的存在就是为了取悦我,懂吗?”他在穴中搅动,抠挖着嫩肉,引得她一阵尖叫。
“明白了,啊…主人我明白了…”她在爱欲中晕了头,丝毫没有领会这句话背后的真正含义。攀着他的肩膀,只是一味地迎合他的动作,后穴收合,紧紧夹着他的手指。
他停下动作,默然了片刻。
她不知所措地回过神来,羞得脸颊绯红,“主人,我…”
“想要?”衬衫的领口很大,他轻轻一扯,就露出她的香肩和胸脯。
他“啧”了一声,捏住樱桃色的奶头,看着她脸上痛苦又沉醉的表情,“什么都没穿,是想让主人随时进来的意思吗?”
“明明是…”她小猫似的叫了一声,想辩解,明明是哥哥不让她穿的…
“水倒是很多,”他看看自己的胯间,“把主人的裤子都染湿了,你说,怎么罚你才好?”
怎么又要罚?
她的小屁股已经受不住了,撒娇地去亲他的唇,用自己小巧湿润的舌头舔着他的下颚,打着圈,含糊地说:“主人,操…操我好不好…进去了,水就不会流了…”
萧望原本还想再逼她,没想到她这么快就说出这种献媚之语,惊艳之余,掐着她的腰,解开自己的拉链,说:“妹妹,你
', ' ')('怎么这么骚啊?你是谁的狗?”
有时候他更喜欢用“妹妹”这个词,背德的快感能让他更加兴奋——这是他的妹妹,他专属私有的妹妹。
他并不急着进去,冠头在她的穴口磨了两个来回,沾上一圈水渍,“说啊,你是谁家的狗?”
“主人…主人的,哥哥的…”她说完,感到自己狭小的蜜穴里挤进他的巨物,虽然经过这两天的操练,但还是疼得有点发抖。抓着他的衣领求饶,“主人,主人轻一点…”
“这样啊。”他才进入一半,托着她浑圆的屁股缓缓往下送,里面的液体顺着他的肉棒淌下。
他声音发哑:“那里面的精液又是谁喂给你的?把妹妹的骚逼塞得这么满?”
他托举的力量不算大,一大半靠陈欣欣用膝盖支撑着,她在刺激之下双腿发软,一下子卸了力,直挺挺地将他的肉棒尽数含入,插到深入的快感让她仰起头娇媚地呻吟了几瞬。
“我让你插进去了吗?”萧望边说边掐着她伤痕累累的臀肉,用力地抽动起来,咬住她的舌头威胁到:“越来越放肆了。”
“呜呜…主人,我不敢了…我错了…”她的舌尖被咬得生疼,好容易逃脱出来,湿着眼眶求饶。
他大开大合地操干,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又整根抽出,等她难耐的小穴微微张开,才又狠狠地冲进去。
下面已经被操得红肿,快速的抽插让淫液变成白色,糊在她的后庭和大腿跟上。
她叫得有些失语,被他舔着耳朵提醒:“乖狗狗,轻点,万一有人在边上呢?”
她这才反应过来这是在车里,还是在海滩边。惊恐地看向窗外,想确定附近有没有人。
但他抓小猫一样地掐住她的后颈,邪魅地笑:“专心点,怎么被操着还要分心。”
她的神色越发妩媚迷人,他越是兴奋,嘴唇也从她的唇舔到她的胸口,撕咬着,留下诱人的唇印。双手抬着她的双腿,将她的腿分成大大的M型,更方便地看清她淫荡的姿态。
“主人…我不行了,我要坏了…求求您…”她大脑过电似的空白了几秒,浑身打颤,脚尖勉强踮着座椅,圆润的脚趾蜷缩,疼痛和快感一起席卷,红唇半张,像小狗似的露出舌头来喘气。
有几滴淫液如银丝一样落在地上,但萧望仍然不准备放过她。
肉棒在穴内绞弄,他像盯着猎物的野兽,恨不得把她吃进肚子里,永远地揣在怀里。
“欣欣,你果然天生就适合被我干。没有主人,你怎么活得下去啊?”
“嗯…嗯,啊…主人…”她丧失了全部理智,无法理解他说出话,只是扭动着腰肢想要挣脱,眼角泛出泪光,“要坏了…主人,我要被您操死了…”
她一挣扎,反而被惩罚性地插得更深,肉球弹在她的阴唇上,激起一阵战栗。
“那我们一起死,好不好,欣欣…”滚烫的精液射进她的蜜穴,他舒服地仰头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把她牢牢锁在怀里,怕她冷,又拿毛毯裹着。
高潮后的余韵让她疲惫不堪,而哥哥怀抱是最让她安心的。
只要在哥哥的怀里,好像什么痛苦和烦恼都绕过了她,她只需要听话就好。
他又问:“欣欣,好不好?”
她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可她太累了,慢慢合上眼,蹭着他的胸膛,软软地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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