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旬……”段宴只看了一眼,便抬手去抚他眉心的褶皱“不皱眉,像个老头子,年纪轻轻的怎么……这么古板”
此言一出,段方旬便知他醉得不深,架着他走到塌边,轻轻放下“还记得那日我离家的时候说了什么吗”
段宴倒在踏上,偏过头眯着眼看他,月华照在眼里,衬得段方旬的轮廓越发模糊
“记得……”像是想起什么,他又摇了摇头“不记得了……”
段宴冰凉手指就这样划过段方旬面上处处,像是要将他描摹入骨“醉了能见到阿旬,可惜……月光抓不住,阿旬也不曾为我留下”
只一句,段方旬像是心口被沉沉撞入,他突然明白了那些寄回的书信为什么从来没有回音,明白了那把折扇为何被镶金嵌玉却唯独留下掌心持握的一角
“阿宴,你恨我吗”段方旬有些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期待他的答案,却又害怕会听到一个并不想要的结局
段宴仍是迷蒙着双眼,就这样侧着头看他,半晌,却伸手攥住他衣领,猛的将他拉近
就这样猝不及防的,一双带着酒气的、微微发凉的唇贴了上来,二人就这样生涩的又热烈的亲密的相拥,如同多年的分别终于在此刻释怀
分开的一瞬间,段宴倒回了榻上
久到段方旬几乎觉得他醉得睡了过去,才沉了沉呼吸,强压下心头汹涌,想要起身去关窗,衣袖却被抓住
段宴睁开眼,揉碎的月光就这样化在了他的眸中,落下细碎的星辰隐入他的鬓角
“为什么要问我恨不恨你呢……阿旬”段宴的声音有些干涩“既然这样,为什么当初又一定要走呢”
段方旬迟疑了,他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回答,最终他还是覆上了抓着他衣袖的那只手“对不起”
段宴闭上眼,笑得有些绝望,这句抱歉晚了许多年,终究在他即将释怀的时候姗姗来迟,连带着晚归的段方旬,又轻易的勾动他年少的的心念
那些隐藏在放浪形骸之中的执念,那些多年苦寻的答案,终于在今夜有了宣泄的出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片刻之间,衣袍已经四散开来,段宴揪着兄长的衣领不敢放手,被段方旬轻笑着用一片衣带覆住双眼
段宴原本有些不敢看,面上传来轻柔的触感才睁开眼,入眼却是一片朦胧,抬手想要扯下时,被段方旬抓住双手困在头顶
“宴弟喝多了不知事,今晚……听我的就好”
段宴开始困惑,往日见识过那些莺莺燕燕才有这些调情的手段,这古板的哥哥什么时候学会的?
正想着,胸口传来濡湿的触感,最敏感的那处被含入口中,段宴猝不及防的一颤,随即便抖着腰泄了精
段方旬好笑的伸手捋了一把,湿漉漉的抹在他光溜溜的小腹上“听说我不在的时候宴弟日日流连销金窟烟花楼,才这样就受不住?”
段宴几乎羞愤欲死“是你……太突然了……”
话音未落,便觉得身上段方旬好像已经起身,随后身下便被纳入一处温暖潮湿之地
段宴突然明白了什么“阿旬……别……吐出来”
刚想起身,却被段方旬按了下来,段方旬就这样生涩的舔弄着,屋内只听见啧啧水声,和段宴压抑的呜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多时,段宴又被弄的泄了一次
若此时扯下覆眼的衣带,便能看见段宴失神的眼眸,可段方旬却故意不去碰它,只一味的掐着他的腰腹细细亲吻
“阿宴……还好吗”
段方旬的声音嘶哑,带着无尽隐忍,段宴也忍耐着腰上被细细触碰过带来的一次次颤栗不敢说话,只胡乱的点点头
下一刻,便觉得后穴被什么东西侵入,传来异样的撕扯感,痛得他绷着腰颤抖起来
段方旬瞬间懊悔不已,却又骑虎难下,只能紧紧抱住段宴,亲吻他紧蹙的眉心细细安抚“别怕……放松些”
段宴痛得几乎昏厥,段方旬却吻着他的唇,强迫他清醒着慢慢承受
“阿旬……”段宴颤着声叫他“你……进来……”
感觉到下身不再被死死绞住,段方旬尝试着一点点送入,紧密相贴的那一瞬,二人都松了口气
段方旬怕他承受不住,仍细细的吻着,段宴被封住双唇说不出话来,四肢百骸只觉得酥软一片,小声呜咽着不敢动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直到后穴重新变得柔软,段宴才轻轻动了动腰,扭过头去错开了有些肿起的唇,喘息片刻,才沙哑着嗓子邀请
“可……可以了……”
还没缓过气来,段方旬突然发狠的冲撞起来,撞得段宴险些昏过去,浑身都舒爽得随着段方旬的动作轻颤,仿佛下一刻就要飘入云端
“哈啊!”
不知被撞倒了内里哪一处关窍,段宴一声惊喘,双腿控制不住的踢蹬,被段方旬死死钳住腿根,更用力的向那处撞去
段宴几乎承受不住,最终还是哭喊出来“不行……先……先出来……”话音未落,眼前便白光一片,竟是又被送上了高潮
段方旬却仍未能停歇,食髓知味的继续弄他,还分出手来替他安抚刚吐出一片白浊的小阿宴,段宴爽得神志模糊,口中胡言乱语,甚至求饶起来
多年未曾说破的情谊,终究在漫长夜晚的一声声喘息中被撞碎,段宴满眼摇晃的碎光,夜里喝下的半坛酒此刻混着汹涌情动,让他无所适从,却无比希望永远留在此刻
眼前的布片不知何时已经被解开,段宴却仍被包裹在情潮中起伏,失焦的双眼蓄满泪水,像是洱海的涟漪,又像是熏着酒香的山风,将段方旬几乎溺死
“哈啊……阿旬……”段晏颤抖着喊他,嗓音揉碎在满室的浪潮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再是醉在酒中的无端遥望,此刻段方旬在他眼前,在他身边
月光皎洁
像儿时随扇而起的山花
像他走那日被他推开时扬起的落叶
像这些年所有心头梦中的幻想
但都不是,只是此夜
“我好想你”
他抬手答复一个拥抱
“阿旬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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